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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新娘-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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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七营副营官薛东亭已经在派亲兵到处通知人们去小练兵场集合了,大家慌慌乱乱,还有这时候还没起床的,没洗漱的,没穿衣服的,在被窝里睡着的,一片狼藉。

邓老头的马没栓在小马厩,就在帐篷附近,他一声口哨,那马儿没几步就窜到了眼前,老头一抬手,再一塞,把那青年给塞到他踩草药的大编筐里去了。

可是那青年个子太高,居然露出了半截子屁股在外面,老头一看,把左肩背的大药匣子往他屁股上一隔,又从旁边的框里弄了些草在上面续了续,看起来倒也很是自然。

只是这匹马有点吃不消了,整个就是一边倒,一边沉的要死,一边轻的要命。四个马蹄子不由得有些拌蒜,老头转到了马的左脸前,一下子拉住了马缰绳,往胸前一带,“好孩子,好好走你的,老爹在这。”

那马儿好像能通人言,一下子站的直多了,长长的睫毛眨了几下,大大的眼睛里透着一种坚定的目光。

“走吧,我说你可别乱叫唤啊,踩了这么些草药,是挺沉的,咱们踩这药有用,要是谁听话我就给谁好好地治病,要是不听话,可就得打屁股挨板子啦。”说着,他牵着马急匆匆往前走去。

那青年一听,这老头子,这第二句话哪是说给马听的呀,分明就是说给我听的嘛。可是,他这是要带我去哪呀?可惜我已经被点了穴,又卡在这藤筐里动弹不得。

看他与那宅心仁厚的小胡子哥哥,分明就不像是一路人呀,糟糕,不会是一会儿要对我下什么毒手吧?

第一卷 第三十九章 欢喜冤家(一)

上文说到那青年被塞在邓军医的草药大筐里让马给驮走了。一路上,他心中暗自思量,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这时,就听见周围所过之处乱哄哄的,有跑步声,说话声,有喊叫声,还夹杂着一些争执声,还有人时不常地和外面这个老头打着招呼,有男有女。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马忽然停住了脚步,估摸是已经到了目的地。青年人不知为什么,感觉好像松了一口气,自己一直像个弯腰的大虾似的跟筐里蜷着身子,那滋味难受不已。

只听有个男人开口喊道,“邓军医好。”

那邓老头也应声开口了,“我说你们二位小兄弟,想是也知道早晨咱们大营出事了吧。奉大将军令,各营正在集结按照花名册点人,周营官让我来替俩位兄弟看管里面的人,让你们先回去集结报道。”

老头刚说完,刚才开口那男人回道,“多谢邓军医,我们兄弟刚才就得着信了,正愁没人来给差遣,脱不了身哪。”

另一个人补充道,“我俩本来就是借调来的,出了这么大事,再加上我们营昨天还丢了俩人,我俩得赶快回去,有您在我们就放心了。”话音一落,只听到两个脚步声哒哒哒哒,急匆匆渐渐跑远了。

又过了一会儿,周围变得十分寂静,老头儿把自己的药匣子拿了下来,往青年人露出的那一小截屁股上又续了些草,摘了藤筐锁在马鞍子上的锁扣,一手把藤筐提了起来,紧走几步,闪进了一个帐篷。

“邓伯伯,你来看我呀,还没到饭点哪?”青年人只听到一个少女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娃子,看你闯下的祸,这个藤筐老夫放在这里了,你好生给老夫看着。算是将功折罪。”

“邓伯伯,别这么凶嘛,你这个装草药的筐怎么这么大呀,而且,看起来好奇怪。”

伴随着这句话,是一对双脚落地的声音,轻快极了,似乎是有功夫在身。那脚步好像正在向自己这边移动。

“小丫头,给我趴回去,告诉你,这几天,你把这大筐给老夫看好了,不许再出差错。”

“邓伯伯,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呀,告诉我吧。”那少女嘻嘻的笑着说。

“刚才各营集结点厶的事情你知道了?全是你这个小妮子惹的祸,这个人是一个目前不能暴露的人,老夫命你想一切办法,保护他这几天的安全。”

“啊。”那个小姑娘惊奇地叫了一声,“什么人呀,我保护的了吗?我看看,让我看看。”青年依稀感觉那少女好像要伸手拔开些草儿一看筐里的究竟。

就听“哎呦”一声,紧接着是“好疼呀,要我做事还那么凶,你个坏爷爷。哼。哪来的一个大活人,还冒热气哪。”少女开口道。

青年根据这声音推断,估摸着是那少女的手被老头挡了回去。

“小丫头,别乱动,捡的。”

“邓伯伯,你骗人,我听说过有捡猫,捡狗的,没听说过有捡人的,怎么可能?”

“小丫头,这次可不许胡闹了,这个人关系到好几个人的死活。搞不好,连你爹和你哥哥都要被连累进去。”老头子沉沉道。

“哦,那我听你的,我就看好这里面的人,不让别人发现他对吧。”少女问道。

“正是。”老头回道。

“那要看几天?他会不会被饿死,而且,万一有人发现我说什么。”

“看几天听我的,你装几天的伤就给老夫看他几天,饭老夫来送。没有什么万一,不许有一个人发现他。小丫头,老夫素来知道你的通天本领,想来,这事情对你这么机灵的孩子,自是一件易事。”老头话音一落,青年人忽然感觉头皮有些发麻,这老头,不是连哄带骗的使唤这小姑娘吗。

“邓伯伯,算你有眼光,我对我自是小事一桩。不过,你用这个筐装人,这个人要是这么缩着身子待几天,会死的。嗯,我不管了。逮着个活的会犯错,逮着个死的,我不是更错吗,不管了,哼。”只听那小妮子发嗔,一下子窜回去了。

邓老头发话道,“老夫真是要被你气死了,啰嗦。总之你看好就是了,除了老夫,任何人来问起这筐,都说是你的伤口不小心化脓感染了,我去附近采的草药,来给你现磨草药敷伤口。切记,老夫先走了。”

青年人心里一阵子嘀咕,这么一个早晨,从小胡子大哥倒手给了军医老头,现在自己又倒手给了一个陌生的小姑娘,命运够多舛。

说着,只听蹭蹭蹭地一阵脚步声帘子一掀开,那老头好像真走了。

“呵呵呵,咦,人走了,让我看看捡了个什么人。”

那青年只觉得屁股痒痒的,好像几个手指在乱动,然后那手指忽然缩了回去,“啊,恐怖啊。”

青年心中一阵害羞,那小姑娘又开口了,“喂,我说你怎么这么没有公德呀,你在里面待着我不管,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把你;嗯,嗯,那个朝着筐口呀。”

青年在筐里憋了个大红脸,想叫又叫不出来,因为卡在筐里,想冲破穴道也冲不开,本来自己的功夫就一般,这下可完蛋了。

小姑娘踢了一脚筐子,青年只觉自己像个不倒翁一样,晃了下。

“坏人,我基本肯定你是坏人了,看本姑娘一个飞脚把你踢出来,再把你揉成面球踢,哼。”说着,就感觉那姑娘在运功,蓄势待发……

“嗯”青年人一着急。居然冲开了部分的穴道,发出了一个嗯字。

“你会说话呀,唉,也怪我,你是不是被人点穴了。可是,你这样,那个朝外,我怎么给你解开呀。不然,你等等,我把筐放倒,然后把你扽出来好不好?呵呵。”那姑娘说这话的时候感觉还挺得意。

青年人都要被憋死了,不但是身体不得动弹的麻木,更是心里的气愤。他忍不住在想,外面这女孩子怎么这么啰嗦呀,好麻烦,快点把自己弄出来不就行了。

“我要放筐了哇,别吓着你,我要放了啊,我真放了。”

“彭登”一声,青年人只觉得身子被震了一下,紧接着,两只小手在他屁股蛋上一阵摩挲。

他心想完了,怎么会遇到这样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想着想着,他皱起了眉头,鼻子中也忍不住发出了呜呜声。

只听“唉”的一声叹息,紧接着就是一个大巴掌,猛然间不期而至,打得自己的屁股蛋生疼。

那姑娘气鼓鼓地开口了,“我说你这个臭小子,本姑娘现在是看怎么对你下手,在哪下手,才好把你扽出来,莫以为本姑娘要占你便宜,白痴,我不管啦,哼,好心当成驴肝肺。”

“嗯,嗯。”青年一听,千万别不管我呀,我真会死的,于是用尽力气哼了两声。

“臭小子,我这回可是要救你的,我先和你说清楚,如果不碰你那里,就不能把你弄出来,不弄出来怎么给你解穴,我又没学过怎么点那里解穴,再说了,你吃什么好吃的了,比烤羊腿都肥,好肥呀你,你卡在里面了,你知道吗?”

青年已经用尽所有力气了,现在只有在筐里缩着的份了,再也发不出哪怕一个声响。

“你怎么不说话了,臭小子,你憋死了吧,哇,你这么快就憋死了,罪过呀罪过。我这就帮你出来。”说着,那姑娘一只脚蹬在了筐边,两只手也不管那么多了,两把抓起青年屁屁上的肉就往外拉。

“一,二,三,走之!”青年只觉两把小铁钳子一下子卡在了自己的肉里,随着这声响,只听“哎呦。”一声,那姑娘似乎是摔在地上了。

“呵呵,好玩,好玩死了,出来了,终于把你弄出来了。成功耶。”那姑娘的声音欢快极了,紧接着,就听她一翻身站了起来,又是“嘎嘎嘎”地几声笑。

“我说,到底是谁把你塞进去的?太好玩了,哈哈哈。”说着那姑娘的小手在青年人后背上轻轻点了两下。

那青年人只觉浑身的经脉立刻就通了,他打开了蜷缩着的肩膀,用力往上伸展了一下双臂,只感觉那筋络骨骼,仿佛被束缚了几千年,忽然间舒展开的感觉太奇妙了。

他在筐子里待了一路,腿也麻了,他用双手疏通了一下两条大腿的肝经,胆经和肾经,一下子就站起来了。

青年应声回过头,只见一个眯着眼睛,笑意盈盈的女孩子正在歪着头上下打量着自己。

她身上裹着个大了至少两号的大棉袄,头发有些凌乱,脑门和脸蛋子上还有几缕灰了吧唧的土嘎巴印子……

但是,即使如此,也挡不住她的天生丽质,再配上那天真无邪的笑容,别有韵味。

青年心中的一腔怒气和怨气,在刚才自己从筐里被扽出的那一刻,已经消失大半了,忽然间又看到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姑娘站在了自己面前,那些不愉快,似乎一下子就灰飞烟灭了。

看着这个邋遢又淘气的女孩,他心中不禁疑问起来,面前这个少女到底是谁?可是,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人还有资格去问别人是谁吗?想到这,他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喂,你说话呀,本姑娘救了你,至少免得你受这藤筐之苦了吧,你怎么也不说个谢字?嗯?难道你是个哑巴?”说着那女孩子杏目圆睁,朝青年走了过来。

第一卷 第四十章 欢喜冤家(二)

“喂,你呆呆地怎么不说话?”小姑娘怔怔地站在了青年人的正前。

“我……”那青年低下了头,似有什么隐情。

“我叫苏六儿。你哪?”小姑娘一乐,鼻子吸溜吸溜地,用棉袄袖子擦了擦鼻涕妞妞,接着又说,“呵呵,我昨晚有些着凉了,所以,有点流鼻涕,你哪,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青年人叹了口气答道。

“不会吧;臭小子,你是不是耍我呀?”六儿用食指戳了下那青年的脑门。

那青年往后一躲,心想,这小姑娘也太不讲究了,刚擦完鼻涕就碰我。

六儿一皱眉,嗔道,“喂,臭小子,你看清楚好呗,我是用左手擦的鼻涕,但是是用右手点你脑门的,躲,躲什么。哼。”说着,六儿扭头转身走开了,坐到床边了。

她一盘小腿,两只手耷拉在膝盖上,斜眼看着那青年,“要是你真不想说你的名字就算了,我也懒得打听邓老头的秘密。不过,你这几天藏在这里,凡事可得听我的,而且不许图谋不轨,不然本姑娘可饶不了你,小心点,臭小子。”

青年一看,这小姑娘闭上了眼睛,拇指和中指掐在了一起,似乎要开始打坐,于是问了句,“你这是要打坐吗?”

六儿半睁开眼睛,眯缝着端详着这个青年,沉沉地吸了一口气,“不是。”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青年人呆呆地站在那,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就这么憋在这帐篷里等待着时间流逝或者是突如其来的死亡。

仔细回忆刚才小胡子大哥的一番话,他有些了解了自己目前的处境:他不知道为什么失忆了,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没有人知道他是谁。然后,他现在在一个叫做宋营的地方,被人怀疑可能是奸细。

难道自己是奸细吗?被人逮住又逃走了?或是在打斗的时候受了伤才会失忆?

唉,不然问问面前这个小姑娘吧,也许能再了解点关于自己的详情。

青年人走近了几步,直视着六儿的脸,“姑娘,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是苏姑娘是吗?”

六儿眯缝着眼睛,始终不肯睁开,口中似乎还念念有词,听着年轻人开了口,她哼了句,“嗯。”

“我,我失忆了。”青年人憋了半天,终于绷不住劲儿了。

“啊,什么?真的?假的?”六儿一听失忆“二字”,一下子来了精神,眼睛也睁开了,她噌地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窜到青年的面前。

“嗯。”青年人点了点头,面对一个陌生人,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事,这目前是他最大也是唯一的心事。

他开始咯咯地咬着自己的牙,接着双目睛紧闭,嘴角不住地在颤抖着,好像在努力的思索,又好像在努力的回忆着……

“喂。”六儿望着青年人这副痛苦的表情,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么琢磨,这人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那青年似乎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悲痛中,一时难以自拔,没有理会小六儿的叫唤。

六儿又说了声,“你别哭啊,你可千万别哭,我最看不得男孩子哭了。这样吧,你既然是邓老头弄来的,不如,一会儿有机会我去问问他,也许能帮你找到些线索。别难过啦,你又没死,这不是活蹦乱跳的嘛,只是失忆而已。”

那青年缓缓睁开了眼睛,皱着眉头看了六儿一眼,“怎么能说只是失忆,我不知道我是谁,你明白吗?估计你体会不到。心一直悬着,像在悬崖峭壁上一样。”说着,青年人蹲在了地上。

“哦,我又没去过悬崖峭壁上,当然体会不到了。那你多大了,你总应该知道吧?”六儿也蹲在了地上,歪着头瞧着那青年。

“不知道,说过是失忆,当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了。”青年人把头埋在了两膝间。

六儿一见青年没精打采,落寞至极的样子,有些心急了,“我说,你一个大男人,虽然看起来没多大吧。但是,你得拿出些骨气吧。江湖上的英雄豪杰都说,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那是何等的豪情万丈。再看你的样子,哼。依我说,不如,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你重新活不就好了,既然你不知道过去什么名字啊,年纪啊,那就不知道好了。”

“啊?这样可以吗?”青年一听这话,猛地抬起了头,眼神更迷茫了。

六儿眯着眼睛一乐,“可以啊,也许这是上天安排的。你为失忆难过,是因为现在你没有身份,不知道自己是谁。你看,无论你以前是什么贩夫走卒,或者是王孙贵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现在是一个不一样的你了。”

青年人叹着气,“只要是我,无论是谁,我都接受。”

六儿一拍青年的肩膀,“臭小子,可是万一,你以前,在失忆前,是个杀人越货的盗匪,或者是一个死刑犯,或是……嘿嘿,奸细什么的,那还不如不知道哪。我到觉得失忆对你来说不一定是坏事。”

“你这个小姑娘,真奇怪。”青年听了六儿的一番慷慨陈词,白了她一眼。

两人的目光突然间接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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