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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鬼畜错身娇弱美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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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玉昭:“……”掀桌!傻笑你妹!习惯你妹!!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还是傲娇了此乃存稿箱,这两天暂时不方便回复留言,周末晚上回来我再回复~~




、逆袭成功太特么不容易了


古玉昭扭头,未免自己看到颜非为的那张脸会忍不住扑上去掐死她,他认真的研究着西天悬挂着的弯月,凉飕飕的说道:“你凭什么这般自信,若是他们告官呢?”

颜非为道:“我们还告他们诽谤呢!当然,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明天我们直接滴血认亲,让他们死心就没事了,虽然这种做法不怎正大光明,但把孩子抛弃过一次的人的,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没资格再做小楚儿的爹娘!再说了,小楚儿只承认你是他爹爹,第二喜欢的是我啊……”

古玉昭:“……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了。”

颜非为傻笑。

古玉昭忍无可忍道:“滴血认亲只能证明楚儿不是我的孩子,你如何叫他们死心?”他想说,非非,你脑袋被驴踢了,还有,老子要的就是把碍事的小鬼头送走你给大爷捣什么乱?!

颜非为自然不知道古玉昭内心所想,她幽幽的叹了口气,同情的注视着古玉昭,温柔的摸摸了他的脑袋:“你太天真了,莲白,滴血认亲这法子不靠谱是常识,如果你愿意,可以把展飞管家找来试试看,你们的血,是有办法相溶的~这样,你俩谁是爹谁是儿子?”

古玉昭:“……”泥垢了!!别逼老子发飙!

“这不可能。”他深呼吸,微笑,“非非,别异想天开了。”

他才说完就无力的发现对方看着他的眼神变成了深深的怜悯。

颜非为摇头叹息,理解的拍了拍古玉昭的肩膀,事实胜于雄辩,既然莲白不相信,那她就拿出有力的证据给他看好了。

“你等着。”她离开了好一会儿,端来了一碗水,还有一根消过毒的针,她拿着针在自己的手指头上比划了一下,就在古玉昭以为她要扎下去的时候,却见颜非为淡定的把针拿开,抬眼一本正经的问他,:“莲白,你该不会怕疼吧?”

怕你妹!老子又不是女人!古玉昭在心里狠狠地的鄙视她,脸上却带着和煦温柔的笑容,轻描淡写道:“扎一针而已,不疼的。”他用心险恶,迫切的希望这一针能狠狠的扎下去,可惜他的匕首不在身上戴着,不然一定想办法把这根针换下去。

“哦,不怕疼。”颜非为表情一松,笑嘻嘻的说道,“那就好,我怕疼。”没等古玉昭领会这句话的深意,她已经动作迅速的抓着古玉昭的手腕,针尖准确的刺破了他的手指,用力的把血滴挤到了碗中,这时候古玉昭才发现碗里竟然经有了一滴血。

对于此人卑鄙的小人行径古玉昭不做任何表示,他可以很骄傲的说一句,这种程度,真的已经习惯了,但面对碗里已经存在的第一滴血,却直觉不妙,有种不怎么好的预感,他眼角抽了下,镇定的问道:“……谁的?”

一个声音幽幽传来:“……属下的。”

黯淡的月光之下,庭院的门口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广袖长衫被风吹动,轻飘飘的摆动,仿佛随时都会无声无息的飘过来一般,形同鬼魅。

古玉昭:“……”

颜非为:“本来我是想用自己的血,不过正好管家没睡……”

展飞怨念:属下睡的正香好吧?

“莲白你又指明了想看自己的血和管家的血能不能相溶……”

古玉昭: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你论第二没人敢自称第一了。

“于是管家就借了我一滴。”颜非为真诚的感谢展飞,“多谢了,展飞管家。”

“……不客气,这是属下应该做的。”展飞幽幽的说道。

颜非为笑嘻嘻的逐客:“你赶紧回去睡觉吧。”

属下这是没利用价值了么?展飞周身的怨念几乎要实质化了,被吵醒的是他,您所用的血也有他的一半,结果到最后他竟然连旁观真相的资格都没有吗?

赤果果的过河拆桥啊夫人!

和他来的时候一样,展飞幽幽的撇下两句无关紧要的话之后,便幽灵一样飘走了,还很贴心的把门给关上,虽然月光暗淡,但古玉昭依然感觉到了管家离开之前最后一眼所包含的森森怨念和不甘。

古玉昭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眼神诡异的看着颜非为,你到底对我的管家做了什么?

“好了!”颜非为把用于搅拌的小棍子拿开,碗推到古玉昭面前,略带得意的看着他,促狭道,
“莲白啊,你可瞧仔细了,这个结果,难不成你和管家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啊?”

古玉昭看到碗里的情景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骇然道:“这不可能!”他神色变幻不定,片刻后,狐疑道,“难道……难道我和展飞……”

“噗——”颜非为喷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等着!我再问展飞借一滴血来!”

依然是展飞和古玉昭的血,但这一次两者的血却没有相溶,比对在两只碗里看到的结果,古玉昭迷惑了,一脸的茫然,闹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表情迷迷糊糊的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可爱。

颜非为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温柔的解释道:“这只是一个小把戏而已,我想证明给你看,滴血认亲不代表什么的,相信它的才是傻子,有时候就算是血亲之间的血也不一定能相溶的。”

傻子古玉昭:“……”想剁了摸自己脑袋的爪子有没有?

“什么把戏?”他虚心请教,对之前自己断定的结果产生了怀疑,他亲眼所见,由不得他不信,若祁楚音是祁莲白的亲生儿子,他自然不能让这个孩子流落到别处。

仔细想想,祁楚音的相貌和自己是有些相似的。

他期待的望着颜非为,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解释。

颜非为沉吟半晌,纠结的皱了皱眉头,解释起来的话太复杂了,她看着一脸求知欲的男人,淡淡一笑,语气深沉:“太复杂了,你不会懂的。”

“……”他保持微笑,深深的凝视着颜非为,动作优雅的站起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夜深了,睡吧,非非。”他转过身,随即脸就黑了下来,咯吱咯吱的磨牙。

好得很!

他进门,转身冲仍然在庭院里发呆的颜非为柔柔一笑,笑容说不出的阴险,迟钝如颜非为也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看着缓缓关上的房门,一脸的莫名。

“我还没进去,莲白关什么门。”她嘀咕一句,摸摸后脑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高高兴兴的打算跟着回房睡觉,推门……门没动。

颜非为呆了,又推了一下,门依然没开,她不由大惊:“莲白,门怎么搭上了?”

古玉昭: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老子这个假书生也是有脾气的!他面上得意,依然装模作样的在屋
里头拉了一下门,语气奇怪又无辜:“怪了,我没插门闩,怎么会打不开门?”

“不会吧!”颜非为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哀声叫道,“门怎么坏了!那我怎么进去啊啊啊啊!”

“非非,楚儿被你吵醒了。”古玉昭眼睛开心的眯了起来,虚伪的说道,“你别着急,待我仔细瞧一瞧究竟是哪里出问题了。”

颜非为声音压低,不敢大声喧哗,嘤嘤嘤哭诉道:“好倒霉。”

古玉昭顿时有种出了一口恶气的畅快感,他坐在圆凳上,翘着二郎腿,连假装都懒得假装了,任由颜非为在外头着急,是不是的故作为难的说一句:“怎么还打不开。”

一阵风吹来,蜡烛熄灭了,卧房漆黑一片,就连门外也没了声息,古玉昭刚说了一句“找不到问题啊非非”,却听不到颜非为“没关系”“别着急”“我没事”“你慢慢来”之类的安慰声,他
奇怪,凝神听了片刻,疑惑的低声问道:“非非,你还在吗?”

“好黑啊,什么都看不见。”颜非为开口了,声音却不是从门外传来的,而是从里间传来的,她声音愉快,“莲白,我跳窗进来了,嘿嘿,我聪明吧,你别管门了,快来睡吧!”伴随着她的说话声,还有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哪怕房间里漆黑一片古玉昭也能想象得到摸索到床边的女人利落的把鞋子外衣脱下来迅速的钻进被窝里的样子。

祁楚音似乎被她吵醒了,奶声奶气的哼哼两声,颜非为嘻嘻笑,吧唧一声亲了小孩儿一口,声音响亮古玉昭听的清清楚楚。

他的脸顿时黑了,刚刚才好起来那么一丁点的心情像欢脱的小火苗,被一盆冰凉冰凉的冷水粗暴的浇灭了,连点热气都没有了。

屋里头的女人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舒舒服服的哼咛一声,懒洋洋的说道:“莲白,睡了。”

古玉昭嘴唇蠕动了一下,一阵小冷风很应景的从大开的窗户里吹进来,嗖嗖的从他领子里灌了进
去,他打了个寒颤,忽然感到了无限的凄凉感,不由悲从中来。

为什么,不能让他的快乐……再持久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出门真是太累了有木。。。昨天晚上做噩梦惊醒控制不住的脑补各种恐怖的东东于是不敢睡觉不敢上厕所,折腾到凌晨四点,远目…可惜木有让我半夜打骚扰电话诉苦的人QAQ当时除了怕,还有森森的芥末感




、35促使JQ萌发的神物

那天晚上过后;古玉昭便暂时熄了把祁楚音送走的心思,倒是颜非为第二天起了一大早;严阵以待;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来应对小楚音的“亲生父母”。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本来就是古玉昭用来骗颜非为的虚构出来的人;又怎么会出现呢?
颜非为对此表示怀疑;古玉昭微笑着解释:“昨晚听非非一言;茅塞顿开,此时我已经交由展飞处理了,以后他们再也不会来打扰我们;更不会有人来和我们抢楚儿了,不过……”古玉昭话题一转,淡淡的扫了眼化身跟屁虫的小孩儿,“楚儿也到了读书的年纪,我为他聘请了西席,笔墨
纸砚一应学具都准备好了,等下午再领楚儿见一见先生,明日便正式开始学习。”
颜非为看了看抓着自己小拇指不松手的男孩儿,小小豆丁一个,身高还不足三尺,懵懵懂懂,说话还不利落安静的像是患了自闭症的小孩儿。
西席?这么小的孩子能教给他什么?摇头晃脑之乎者也?
颜非为一脸严肃:“西席先生有教师资格证吗?”
古玉昭:“……什么?”
颜非为摇头:“没事,我还以为莲白会亲自给小楚儿启蒙,毕竟……”颜非为严肃道,“你很闲。”
古玉昭:“……”老子每天都在为复仇策划还要应对你这个大霉星哪里闲了?!
颜非为补充,这次换了一副仰慕赞赏的表情,语气荡漾,“最重要的是,莲白你是才高八斗的秀才啊!”
肚子里没多少墨水的古玉昭听了颜非为才高八斗的夸赞脸上不露一丝一毫的心虚,他笑容温润,一派谦和文雅的君子风度,脸不红心不跳,温柔的注视着想要往颜非为身后躲的男孩儿,柔声道:“我怕自己忍不住一再纵容,宠坏了孩子,反而耽误楚儿的学业。”
颜非为不赞同:“小楚儿才四岁,担心他的学业不如放到七岁之后,他现在的年纪正该是被宠着的,而且……”颜非为揉了揉小楚音的脑袋,疼爱的说道,“小楚儿才不会被宠坏呢。”
话虽如此,可颜非为始终认为自己没有立场插手对方对自己孩子教育的安排,她劝了两句没有改变古玉昭的想法之后,也就作罢了,但古玉昭心思何等的敏锐细腻,颜非为口头虽然妥协了,但他就是知道对方心里依然反对自己的决定。
为什么要妥协?她不是会委屈自己迁就别人的人,妥协,恐怕还是认为与自己无关罢了。
古玉昭没有因为对方的顺从感到开心,相反,他微妙的感到了一丝不痛快,他发觉自己居然更希望颜非为和自己对着干,像以前那样让自己各种不爽。(……)
隐隐约约的明白看似呆蠢的女人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容易掌控,猎物想要脱离掌握的感觉使得古玉昭极为不悦,整个人都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他想,是时候将她彻彻底底的变成自己的女人了。
古玉昭做了两件事,第一件是保证晚上卧房里只有自己和颜非为,中途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第二件,他动用了一个小小的手段,一个在他重生之前他绝不屑使用的小手段,但考虑到祁莲白这具废柴般的身子,古玉昭果断了抛弃了从前的坚持,一切都为了最终目的的达成,再说,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轻轻的晃动着酒壶,容颜俊美无双的男子唇边浮起一抹充满了算计意味的笑容,垂下的睫毛遮挡住眼眸中闪烁的莫测冷光。
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古玉昭并没有抬头,动作优雅的将小巧玲珑的白玉酒杯斟满,抬头,对着一只脚踏入内室的女子绽开一个如春花般灿烂如月光般温柔的笑容,看着女子瞬间变得直愣愣的眼神,他笑容更深,柔声道:“非非,怎么不过来坐?”
颜非为回神,眼神不自在的飘忽了一下,觉得今天晚上的烛光比往常都要昏暗,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还有莲白,也特别……好看。
凳子只有两张,两张挨的很近,她没得选择,磨磨蹭蹭的坐到了另外一张凳子上,掩饰什么一般扭头左右看了看,疑惑道:“小楚儿呢?”
“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古玉昭嗓音低沉轻柔,如海妖一般带着无端的引诱和魅惑,他不着痕迹的靠近颜非为,在朦胧的烛光里,仿若美玉一般发出淡淡莹润光泽的手端着酒盏送到了她的唇边,美人勾唇一笑,天地也为之失色,颜非为傻愣愣的盯着他看,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听到耳边有个声音轻柔的说道,“张嘴。”她毫无抵抗力的乖乖照做,随即被入口的辛辣感刺激的猛然从美色中清醒过来,眼泪汪汪的惨叫,“好辣!”
古玉昭心情甚好,低低的笑了起来,颜非为在他的笑声中安静下来,无端的红了脸,心里也慌慌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般。
她忘了追问祁楚音忽然搬走的事情,咳嗽一声,嘟囔道:“我不沾酒的,喝不惯它,你身体不好,这种东西最好别沾。”
“都听非非的。”古玉昭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嗓音似乎有些沙哑,他薄唇轻轻抿着,唇角上扬,笑容很淡,却叫颜非为感到了压力和一丝危险。
“睡、睡吧!”颜非为结结巴巴的,身体微微向后仰,不自在的避开似乎要贴到自己身上的男子,她匆匆忙忙的起身,走到床边弯下腰慌乱的铺开被子。
古玉昭不慌不忙的走过去,坐在床边,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姿态慵懒,好整以暇的看着颜非为整理床铺。
如影随形的视线,炙热的目光,颜非为的动作逐渐僵硬,她隐约有些预感,又觉得自己其实是不明白的,满心的茫然,机械的脱了鞋子鸵鸟一样假装没注意到任何的异常,木木的说道:“我好困,先睡了。”
一只手,捉住了她的手腕,被钳制的地方开始发烫,好像是某种信号,其它地方也跟着躁动不安起来,一股热气在她的身体里四处流窜,却像被锁住了一般找不到纾解出口,她内心深处涌起一股渴望,这种渴望在男子缓缓靠过来、眼神深邃充满了侵略性的锁定了自己的时候变得更加强烈了。
她心跳加快,似乎所有的血液都迅速的上涌,她脸颊热的发烫,呼吸急促起来,神情退缩了一下,随即便勇敢的迎上了对方的视线,目光灼灼,眼眸晶亮。
抓住她手腕的手不知何时松开,揽住了她的纤细的腰身,他们的身体贴合在一起,滚烫的呼吸纠缠交错,先是试探一样的轻触、分开。
颜非为注视着他,眼眸泛着朦胧的雾气,盈若秋水,她无意识的舔了舔嘴皮子,似乎在回味刚才的亲密接触一般,这个小动作无意刺激到了欲|望抬头的男子,他猛然将她抱紧,动作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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