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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有贼-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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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夫人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晃了晃脑袋,拉过她道:“放心吧,你那高贵冷艳的爹没那么好收拾,有事他会周旋的,用不着你这丫头来操心。”
闻言,心澄垂眸,似是有几分相信。片刻后努力扯了一丝笑出来,致歉道:“是心澄庸人自扰了。”
不知怎的,萧夫人看着她的表情心里反而更难受了,一眼瞧见走过来儿子,便赶忙搬来当救兵,命令道:“快来哄哄人啊,我不行了。”
萧迟一头雾水,“什么不行了?”
“你心上人看起来快哭了,我搞不定。”萧夫人摊手。
“……”
“夫人真是爱玩。”萧隽书从房里出来拉住她,顺便解救已经无语的儿子,一板一眼道:“迟儿把郡主带走吧,你娘近日确实过于调皮了,若是不想被她祸害,就速速离开。”
“迟儿明白,”萧迟点头领命,立马带着魂不守舍的心澄去了房间,顺便捎上了该吃的早点。
待到人走,萧夫人这才睨了他一眼,拉下了脸道:“你怎么在小辈面前拆我台啊?”
萧隽书牵起她的手微微一笑,语重心长道:“是我的不是,请夫人不要责怪,你我二人好久不一同吃早点了,来,坐吧。”
萧夫人也没真的置气,耸耸肩在他身边坐下,随手打了一碗清粥给他。
正在此时,外头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
皇宫僻静的角落中,一个面若冠玉的男子站在那里,眼角的褶皱渐渐清晰。他清了清嗓,将手背到身后,抬头望着丝丝不断的细雨,就那样忘记了离去。
那日送走了女儿,便被穆承启传召,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一样被唤去书房,一样聊着所谓家常,拐弯抹角之处他也毫不点破,看似和从前一样逆来顺受。然而这个皇上还是沉不住气,终究是向他说出了意图:“皇兄,这么多年过去,这兵符你也该交还了吧?”
“原来是这件事。”穆轻言心中多少有过揣测,听闻他直说,到也觉得痛快,淡淡道:“莫非陛下送心澄去和亲也是因为这个缘由?”
“呵。”穆承启冷笑,“皇兄何出此言?”
穆轻言无言以对,只得默默叹气。穆承启的恨意早在他继位之时就埋下了根源,这点他心里是清楚的,怪只怪老皇帝驾崩前留了一份遗诏,遗诏中虽是写明了传位给他,却将可以调动天下兵马的权利交由了自己。
起初他以为这是个笑话,没想到兵符真的会落入自己手中,当时的他拥有了比皇位更有实力的东西,只要他想,即便是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似乎也唾手可得。
命运和野心头一次在一个地方相交,可偏偏那时的他心如死灰,这一死,便死了十几年。十几年间物是人非千帆过尽,他伤了太多人,早不知如何挽回,直到霍寅之的出现,改变原本已成定局的一切。
穆轻言终是苦笑了下,拱手道:“陛下所言臣自当遵命。不过,陛下不要再利用寅之了。”
说罢,他转身离去,不料却被那些侍卫生生拦住,而下一刻,身后传来了浑厚的男声:“既然皇兄肯答应,那不如在宫中小住几日,待心澄出了嫁,我们也好聊聊这别的事。”
穆轻言转头看了他一眼,言下之意也听得明白,看来面前这人是铁了心要拿到兵符,不允许有任何差池。
淡然的目光中多了些赞许,穆轻言复又笑了笑,道:“多谢陛下。”说着,便跟侍卫们出了大殿。
答应绝不是因为妥协,而是他还需要时间去思考,他的安危微不足道,能让他上心的,唯有那些还不知真相的孩子们。
小雨一直在下,滴答声不绝于耳,本就空寂的地方,如今更是没了什么人,密集的雨里只有一把白色的纸扇在游离,一点点往他的方向走来。
那人是霍寅之。
穆轻言有些讶异,然而异色瞬间恢复平静,他呆在那里看着他走来,眼中多了一抹复杂之色。
“寅之参见王爷。”
“免礼。”
“多谢王爷。”
花园不是谈话的好地方,加之细雨绵绵惹人焦躁,一番客套之后二人便回了穆轻言居住之地。
霍寅之私下也经历了不少,这会儿是多有疲惫。犹记得昨日他院落底下坍塌,那么大的声响却未引来任何人,待到找人挖进之时,里头只剩下了梨儿的尸首,心澄和萧氏一家,皆不知所踪。
他们应该是安全逃出了,他只能这么猜想,不过想到这些,即便是他这样的人也松了口气,待他料理好一切,就可以寻她拿回筑心锁。
“王爷,郡主似乎逃婚了。”霍寅之开口道。
穆轻言举过一杯茶,抿了口放下,泰然道:“是吗。”
见他处变不惊,霍寅之当下明白了一二,“看来王爷并不惊讶。”
“或许吧。”穆轻言回道,说着,目光渐渐移回了霍寅之身上,意味深长地说:“寅之此番前来该是想问个答案吧?”
聪明人不需要过多铺垫,单刀直入恐怕是最好的方式,穆轻言清楚霍寅之要的是什么,且先前他也有过应允,如今他想将一切与之摊牌,无论此人接受与否,他都心意已决。
霍寅之徒然一怔,察言观色之余却露出了笑容,这个男子果然如传闻中一般心思缜密冷傲非常,那种感觉不是压迫,而似种牵引,会把心中所想一点点勾出,直到曝露人前。
“既然王爷知道我的来意,那寅之就洗耳恭听了。”霍寅之恭敬道。
看他依旧镇定自若,穆轻言只是摇头,断定他没有做过任何的心理准备,沉默好半晌,才道:“筑心锁是唐叶心的遗物,唐叶心是你和心澄的母亲。”
雨声飘然入室,淹没一切声响。霍寅之的表情凝结了,惨白的脸上只剩讶异,那抹惊色与其说是难以置信,不如说是恐惧。
穆轻言再未管他如何,兀自继续道:“霍南山,就是你父亲,当年为了寻求长生不老之法灭了整个妖血族,只留下唐叶心一人,将她带回霍家有了你,筑心锁便是在这时落入了他手中,至于后来的事,你都应该知道了吧。”
“怎么……可能!”霍寅之激动地站起来,整个人都在发抖。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失控地叫喊着,仿佛在阻止在自己相信。他父亲曾说,他是抱养而来,因此从不珍惜他的死活,为了研究长生不老之法不停地让他服药,让他接触死尸。他痛苦却没办法,在那些煎熬日日夜夜里,他只能一个人蜷缩在床上和刺骨的痛楚共存,从没有一个人来关心过他。
所以他恨霍南山,恨霍家所有人,最好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对于家财万贯的霍家来说,钱权都不是问题,他需要一个控制霍家的秘密,将整个霍家玩弄于鼓掌间,而他坚信霍南山视为珍宝筑心锁就是这样一件东西。
可穆轻言却告诉他,这不过是一个人的遗物,那个他千方百计想要弄清身份的人,也成了他的生母,甚至连他动心之人,真实身份竟然是他姐姐,这是何等的可笑?
穆轻言本想安抚,注视片刻,终究还是放弃了,又道:“筑心锁的钥匙的确在我这,若你想知道答案,便将它拿来,我会在你面前打开它。至于重山门,你不必再查,虽然霍南山的确入过,但灭了妖血族之事是他雇人所为。”
“为何……现在才告诉我。”意志临近崩溃,霍寅之低着头握着手,末了才从牙关挤出这几个字。
穆轻言叹了口气,当初不揭穿他兴许是自己的过失,这个孩子做了这么多错事,他却没有及时阻止,虽然霍家如何与他无关,但无辜的人遭受牵连,总不是他想看到的。
“我想相信你不过是一时失足,是我错了。”穆轻言漠然道。
“呵。”霍寅之冷哼一声,他停止了发抖,停止了自我否定,一抹笑在嘴边绽开,平静如初,“既然王爷无所不知,那应该还知道陛下派我来的原因吧?”
“陛下派你来?”穆轻言没料到他会这么说,眼中闪过疑惑和思量,道:“我不过被软禁在此处,不知陛下派你来何事。”
霍寅之笑开了,握紧的双手顿时松开,森然道:“杀了你。”
郡主跟你走
“夫人,救救我两个儿子吧!”
“发生何事?”
这种时候,孙氏的出现无疑是很离奇的,加之身后她跟着两咿咿呀呀的病人,那架势就更奇怪了。
夫妻两都给吓了一大跳,萧隽书立马放下手上的粥,先过去一看究竟,而萧夫人也起身观望,一眼过后竟是玩味道:“还活着啊。”
听到这话,孙氏顿时脸色煞白,腿都开始发软,惊恐道:“我儿这是要死吗?!”
“还没有。”萧夫人虽是“危言耸听”,手脚却不含糊,不一会儿就把二人查了个遍,掸掸衣服道:“毒瘾犯了。”
“毒,毒瘾?”孙氏显然是更恐惧了,双眼睁圆了不说,人也几乎站不稳,亏得下人们扶住才没给倒下,旋即自言自语道:“他们何时,何时沾染了这东西。”
萧夫人没接话,此事她自然是知情的,不过碍于当时自己处境堪忧,便没想去搭救。不过退一万步说,即便这两人成了霍寅之的牺牲品,对她也是事不关己,只是没想到孙氏会跑来找她帮忙。
救是能救,但结果不一定能如她意的。
见孙氏神神叨叨的样子,萧夫人也不想和她多废话,检查完毕后便开始捣鼓药材,先弄了点昏睡的药将他们稳住,待二人不再呻|吟,这才吩咐那些下人去熬制药汤。
孙氏傻了好半晌终于恢复正常,一看所有人都忙活起来,又莫名耐不住寂寞,咬牙切齿道:“定是那杂种,那杂种……要不是那杂种被皇上器重,我儿怎么会一再被他毒害!”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引起了夫妻二人的注意,萧隽书皱了皱眉,试探道:“霍夫人何出此言?”
孙氏捏紧了手绢,愤然又悔恨,“那日我见到皇上与他会于尺印亭,好久不曾离去,若不是公公带错了门,怎会叫我发现!我本想当面质问,可就在第二日,他所住院落就空无一人了,如今我儿又成了这样,不是他还会有谁!”
孙氏越说越激动,手绢几乎捏成了团,眼看自己儿子一动不动,不禁红了眼眶,过了一会儿竟是扑到两人身上大哭起来。
“即是说,他和皇上有联系。”萧隽书没有理会孙氏,暗暗和自家夫人相视一眼,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那感觉也说不清有什么猜想,就是莫名有些担忧。
萧隽书想了想,丢下屋内一众快步出了门,这时就见萧迟和心澄迎上来,朝里张望道:“爹,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如此兴师动众?”
“是霍夫人带……”
话音未落,门外竟是传来窸窣的脚步声,间或有马的嘶鸣,三人皆有警觉,却也来不及躲避。转眼,一群身穿铠甲之人便从院子外冲了进来,每个人都手握长剑,人数约有几十人。
“迟儿,护着郡主。”萧隽书眉头一蹙,挺身将二人挡住,一看他们人数众多,又赶忙回头去顾里头的萧夫人。
他能想得到,来人自然也不傻,便就在这回眸之间,其中一些人已跑进了屋里,生生擒住了萧夫人和孙氏。
“夫人!”萧隽书低吼,心头焦急顿生,然而此刻他们已被包围,情势不明,亦不能轻举妄动,只好将目光跟着夫人被制服的身影,缓缓移动到了面前人身上。
黑压压的人群之内,一个素袍公子站在其间,身形一如既往地虚弱无力,白皙的脸上荡漾着渗人的笑容。
“各位有礼。”
“霍寅之……”萧迟见了来人几乎怒不可遏,剑柄紧在手,只盼出鞘时机。
霍寅之发现他动怒,脸上笑意却不褪,上前一步道:“和亲的郡主被人劫走,皇上派我来寻人而已,只要几位将郡主交回,寅之自然不会为难你们。”
鬼话或者借口,在场的每个人都再清楚不过。如果在昨日之前,这话或许还有人信服,但现在,无论是谁不会觉得这个理由足够单纯。
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心澄抓着萧迟的手,袖子里也准备了帮忙脱逃之物,只要时机一至,便可让他们逃离这里。
的确,心澄本来还在苦恼和思虑,可方才见了霍寅之本尊,那有些打结的脑子到是豁然开朗了,就算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无法否认,霍寅之仍是个危险的人物,对待这类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接近,任他疯狂任他病态。
无人回应他的话,霍寅之的视线终是转向了心澄,眼光赤|裸又可怕,“郡主,寅之来接你了。”
闻言,心澄只觉心里发毛,抿着唇不欲回话。
“郡主若是不回,王爷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霍寅之虽是耐得住性子,如今却也不再顾及,他拥有的筹码足够多,要逼迫这个女子绰绰有余。
“什么?!”话到这里,心澄终于有了一丝动摇,愕然的神色上还有些迷惘,仿佛在疑惑,他为什么会拿这个人来威胁她。
霍寅之好似得到了最满意的答复,差人又将萧夫人拉过来,道:“诸位到底是明白人,只要将郡主交给寅之,所有人都可安全。”
这个所有人,指的便是萧家所有人。萧隽书明白他的意思,既然他把这件事原原本本抖了出来,那萧迟所面对的,就是破坏和亲的大罪,别说是死,株连九族都极有可能,霍寅之言下之意便是自己可以保全他们,只要将郡主交出。
但他儿子,是绝不愿意这样做的。
“别在这威胁他人了,我跟你走便是。”僵持了片刻,心澄走出萧迟的庇护,径直来到了霍寅之面前。
“心澄!”萧迟拽住那个身影,似乎想劝说什么,然待到二人四目相接之时,他才发现她决心已定,再也没有改变的可能。
她在笑,那笑容不是绝望,不是无奈,而是告诉他她会安好地回来。
萧迟启唇摇头,却瞬间放了手,什么话都没再说。
“呵,还以为几位会大打出手,看来是寅之高估了。”霍寅之见心澄慢慢走来,轻视之意便不再掩饰,笑道:“郡主,请。”
心澄瞥了他一眼并未开口,回眸看了看萧迟,便跟霍寅之上了马车。
马车扬长而去,围堵的勇士也纷纷散去,萧夫人和孙氏被顺理成章释放,一场捉拿行动便是告一段落。
人一走,孙氏便瘫软在地上,像是被吓走了魂,萧夫人则是松了口气,动动四肢活络筋骨,看着迎上来的父子两却是默默翻了个白眼,道:“你们怎么回事啊,平时那点本事呢!”
萧隽书没答话,先是把人从头到脚查了个遍,确定没伤着才开口道:“夫人明明能看出这群人的身手。”
“话是这样没错……”萧夫人撇撇嘴,她不是对他们的做法有异议,只是看着姑娘就这么跟人走了,心里不痛快而已,“那现在……哎,臭小子!”
说话间,萧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上了墙,看架势是要跟随那群人。
萧隽书赶忙上前阻拦,严肃道:“迟儿莫要莽撞。”
“爹,这并非莽撞。”萧迟飞速闪过他身侧,似是要他确定自己的做法可行,“若把心澄换做娘,我相信您也不会在这里等。”说罢,他朝前一跳,不多久就不见了身影。
萧隽书站在那,心中泛起了波澜。兴许他儿子是对的,若是他,他也不会选择等待。
“下来吧。去把皇宫地图找出来。”萧夫人抬起头唤道,顺便指了指身边吓傻了的妇人,说:“还有这个霍家主母,也要好好料理一下。”
结局
马车走得很快,几乎不给人追上的机会,萧迟虽有一身好功夫,却也跑不过疾驰的骏马,奋力追逐到大道前就再无法靠近,只能远远跟着他们后方,靠着远望辨别,不过看样子,他们的方向是往皇宫。
马车里,心澄和霍寅之都很安静,霍寅之端坐在一边,若有似无的笑意一直挂在脸上,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
心澄暗暗瞟了眼,想要出声,又把念头忍住。其实她本就没有想象中胸有成竹,不知道霍寅之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但她还是决定跟他离开,无论为了萧迟还是那个人,她都必须这么做,不管后果将会如何。
“郡主不要怕。”似是察觉到她的紧张,霍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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