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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有贼-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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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迟!”心澄吓得惊呼,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不料却被萧夫人拦住,用一个“别去”的口型阻去了前路。
“夫人?!”她激动地挣扎,心中焦急万分。
“冷静!”萧夫人强行拉住她,防止她太过冲动,这么做实属当然,面前这坑漆黑一片深不见底,里头还暗暗传来低吼,像是野兽一般的叫声,无论她儿子是否安好都不能再让眼前这姑娘去冒风险。
“呵。”始作俑者看着自己的“杰作”却是冷笑出声,发现二人的仓皇失措更是满意,面带讥诮道:“萧公子真是可……”
“轰隆——”他话还没说完,密室的墙却突然开始摇晃,墙灰纷纷剥落,砖块也随之下坠,混乱将整个密室笼罩在烟尘之下,几乎叫人看不清周围之所发生。
霍寅之本人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他张望着稳住身躯,企图找到一丝安定,慌乱中,却见心澄的目光还在那缺口边,表情讶然又无助,隐隐还有些走神,即便身边的萧夫人一直规劝她离开,她的脚步却始终不愿动弹,。
那表情真的太美了。
霍寅之一瞬间有些心悸,他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挥拳将萧夫人弹到一边,随即拽住心澄,疯狂地往他来时的通道跑去。
心澄骤然回神,忽见眼前一人匆忙拉着她,沿着正在一点点坍塌的路向外。而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霍寅之。
便也是立刻,她劈掌而下,借此脱开他的牵制。奔跑中的霍寅之忽的吃痛,身体朝旁一靠,回眸细看,不由慌忙开口:“郡主请安心,我只是想带你安全离开此处!”
“不必了。”心澄冷冷答道,说完躲避着滚下的石粒,只身一人往回。
霍寅之使尽了全力冲到她跟前,虚弱的身躯此刻又伤痕累累,说话时的表情比任何时候都要无力,“郡主!此事性命攸关,请相信寅之!”
他并没有说谎,即便是他意料之外这个密道也确实是要毁了,就在二人纠结之时,他们脚下的地面不停在摇晃,砖块落下,且越来越密,就如同地震一般,叫人寸步难行。
心澄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身子晃动了一下,掰开此人又默默往前。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回头去找萧迟,无论如何都要回去。
“郡主!”霍寅之急迫地想要留住她,伸手一勾,不想一大片砖块朝他飞来,为了躲避他慌忙朝一侧退却,这时就听“咚咚咚”的声音此起彼伏,震得他赶紧闭上了双眼,嘴上提醒道:“郡主,小心!”
“……”
余音尚在,却没有回应,他恍然睁眼,面前只剩下满眼的砖块和灰尘,再也没有那个让他动心的女子。
***
心澄看不到已经堵住的出口,唯有摇摇晃晃地往回走,希望能尽快回到密室里,找到那个坑,找到萧迟。
艰难地迈着步子,心里满是悔恨,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本已和萧夫人筹划好了如何出去,即便萧迟没有顺利将人制服,有两个出口在那,凭她们的轻功,亦是可能安然逃脱。可如今却出了如此大的变故,大到事关他的生死。
密室慢慢在失去原本的样子,一路上墙倒了几面,烟尘缭绕,轰鸣阵阵,砖块时不时会如暗器一般袭来,每走一步都必须万分小心,但这都不算什么,只要能回去找到他,这些都不能成为阻碍。
幸运的是,很快密道便结束了坍塌,待到周围墙体彻底倒了个遍,那叫人难耐的摇晃便也停了下来。那一刻,心澄长舒了口气,望着眼前如同废墟一般的地方,心中百感交集。
“萧迟!”胡思乱想怕是免不了的,心澄缘着可以走的路一点点移动到原来那个缺口的位置,现在那里横亘着许多砖块和木头,原本就深不见底,如今更是不见其里。
“夫人……萧迟……”心澄试着呼喊他们,然而一时间废墟中静的可怕,除了她自己的声音,其他什么都听不到。
“萧迟!你若活着,就别吓我了!”
嘴上虽是这么说着,心里却乱了方寸,心澄坐在缺口旁拼命深呼吸,她在害怕,不是怕她自己有事,而是怕自己再也见不到那一家人。
“你不出现,那我……我下来了。”不知道怎么了,心澄的声音莫名带起了哭腔,她将悬空双腿晃了晃,然后轻轻支起身子,做好了下跳的动作。
正在这时,一只手却从一片砖瓦中冒了出来,随即一张熟悉的面容出现在她眼前,灰头土脸地摇着脑袋,说:“郡主总要等我爬上来再说话吧。”
是他!
怔愣不过一瞬,下一刻便冲上去抱住了这个人,她忍住眼里的泪,轻声说着:“够了……”
萧迟抚着她的背,别的玩笑也敢不开了,本来那么深的地方爬上来就累,而且刚才的确是千钧一发,多亏这地方塌了下来,不然那两个野兽真是不好应付。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虽然有点内疚,可看到她担忧的样子心里却是无比高兴,想当初这个姑娘连着捶了自己好几下都一点不心疼,如今自己的安危却能如此牵动她心,他终于敢相信自己对她而言也是一样重要,不仅仅是他单方面过于在乎。
“有没有受伤?”蓦地,心澄挣脱怀抱。
萧迟拉回思绪,微微瞟了眼肩膀,见她神色严峻,便点点头道:“肩膀被抓了一下,不碍事。”
闻言,心澄莫名红了脸,扭捏却坚定道:“那,把外衣脱了吧,先上药,这里暂时应该不会再倒塌了。”
“嗯,好。”萧迟懂她的意思,便也不想拒绝,麻利地脱掉外套,拿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预备享受一下郡主给自己的特殊待遇。
心澄没想到他这么快应允,呆了一下才接过那药瓶,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期间二人大致聊了聊事发经过,得到的答案皆是萧夫人已经和楼莺莺逃离,虽然不能够完全放心,不过在这里找不见人便是件好事,而至于梨儿,恐怕也不是他们能顾及的了。
上药的时间过得似乎很慢,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即便残破却异常能叫人安心。心澄的下手很轻,表情更是专注,不但叫他感觉不到痛楚,更叫他看得入迷。
嘴角又不自觉地扬了扬,他已经搞不清自己有多喜欢眼前这个姑娘,如果那种感觉可以表达,他希望每日都能告诉她,而不是用“喜欢”这么苍白的字眼。
“我听戚伯说,那日我中毒,你很紧张?”想着想着,他脱口而出。
心澄没抬头,手却停了停,片刻后轻轻“嗯”了声,算是回应。
萧迟瞄了眼她的手,又道:“后来知道我骗你,你也很生气?”
“嗯,当然。”心澄收好瓶子,脸上还是一大片红晕。
“那我若是真的死了,郡主会如何?”
“……”
这个问题似乎不切实际,可她却是想过的,好比说他刚才提到的,那日她看到他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她心焦又害怕,那种心情恐怕此生都不会再有。那时她才发现日子里全是他的影子,所谓的“讨厌”不过只是个幌子,其实自己早就习惯了他在身边,谁也替换不了。
看着他真挚的眼神,心澄也笑了,嘟哝道:“我才不会为你殉情。”
“啊?”听了这话,萧迟面露沮丧,“郡主的回答真令人失望。”
“哼。”心澄把萧迟的衣衫抓过来递给他,故作刁蛮道:“若是你死了,我就找个地方隐居,然后在后院立一座你的坟,每日过来念叨,叫你在阴曹地府都不得安宁,谁让你萧大公子毁了我的大好姻缘,弄得今后我再也嫁不了人。”
她说的甚是认真,仿佛早就计划好了一样,萧迟哑然失笑,抬手拂过她的发丝,喃喃自语道:“我娘说,若是喜欢一个女子,就要把她的模样刻到心里,即便闭上双眼,也能立刻分辨出这是她。”
说着,他的手滑了下来到她的脸颊,划过下巴到菱唇,一点点上移到鼻子,再到那双水眸,动作无比轻柔,就如同在触碰珍贵之物一般。
“为何一下说这些……”心澄任由着他“欺负”自己,情话却在心里头盘旋起来。一直觉得心悸这样的感受在他们真正在一起之后便不会再有,现在才发现是她错了,她的心跳得很快,并且难以收拾。
萧迟接过衣服穿好,又在她侧脸落下一个浅吻,“没什么,郡主好久不脸红了。”
“你,你就会取笑我。”心澄别过脸,羞恼地不敢看他。
萧迟一脸得逞的笑,拉她站起来,环视一周,忽而正色道:“不闹了,想想怎么出去吧。”
是的,如果他们不想办法出去,这样下去便和活埋无异,如今所有的两条入口皆是被封死,唯一看似的路的还是眼前这个大坑,但这明显是条死路,不然萧迟也不会费力爬上来。
二人稍稍研究一会儿,只听心澄突然道:“还记得那个‘后道’吗?”
郡主遇故人
若是她不说起,萧迟的确有些忘了,不过那日他不在状态,一下没想起也算情有可原。
心澄提了提便也没再多言,扶着他直接往那群东倒西歪的柜子方向走,这意思很明确,如今他有伤在身,即便不严重,她也应该好好照料着才对。
萧迟看她这么体贴入微,心头顿时一暖,可是走着走着就是管不住嘴,开口又是些惹人不爽的话:“心澄,我的伤不在脚上。”
“方才你不是说累吗。”心澄睨了他一眼,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刚才还那么肉麻,现在又这么多话,好歹损了些精力,就不能安静片刻么。
“嗯。”萧迟含着笑看她,的确,现在这里的路的确是难走,脚下什么东西都有,叫人不得不留个心眼,然而她好像谨慎过了头,把自己一个武功傍身的男子当作了普通人,要这般慎重对待。
不过,他喜欢。
“笑什么,看,看路。”心澄又红了脸,说话有些结巴,余光瞟到他的视线,更是觉得浑身不自在,气呼呼道:“我不扶就是……哎!”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绊了一跤,幸好被萧迟稳稳接住。
“该看路的是郡主吧。”萧迟把她捞上来,眉眼几乎弯成了线。
“不小心的!”心澄站稳了别过头,脸面基本上是没有了,唯有咬咬嘴唇,自顾自走向那堆杂乱无章的木头盒子。
说是木头盒子其实多半都成了木板,因为密室已经面目全非,早已不知之前它们是如何摆列,而里头存放着的也草药纷纷散落,和在一起五味杂陈,恰好掩盖了密室中原本弥漫着的腐败气息。
面对一片残破,心澄也有些没辙,不过想了想又抬头,却见萧迟正在不远处查探着什么,位置恰好在那“后道”之口。
好像他们想到一起去了。
心澄微微一笑,跨过脚下的药材和砖头来到他跟前,见他似在摸索,便道:“受了伤推不动吧?”
萧迟摇了摇头,手指轻轻一碰,只听一记轻响划过,他们面前的那堵墙便轰然倒地。
“不需要推。”他欣然回答。
“……”心澄没接话,不知道为什么,胸口好像突然有股闷气,憋得她浑身难受,于是默默瞪了眼笃定的某人,独自从门口走了出去。
外头一片狼藉自然不用说,不过塌陷程度似乎比里头好,只是光线弱了许多,要探路还是有些费力。不过心澄记得之前这里是条直道,笔直往前就能走到外头,所以没什么可犹豫,听着后方跟进的声音,便缓缓往前走去。
“心澄,又在生气?”萧迟慢悠悠跟上来说。
心澄不说话,大概是默认的意思。
闹别扭似乎不是时候,可她总是觉得憋屈,以前郁闷了还能上去一顿揍,现在要是揍了恐怕过后心疼的还是自己,虽然之前也不是不心疼。
“若是恼了,就像从前那样捶我也不要紧。”这时萧迟又道。
这话看似玩笑又像是许诺,但他知道自己不过是想让她别太拘谨。蓦然走到边上环住她的腰肢,怕她排斥便将手放远了些,不想却听到她莫名“啊”了一声,好像看到了什么诡异之物,“这里不是出口!”
“嗯?”说话间,萧迟也注意到情况有异,不由拉着她环顾四周。他们走了很久,若是像上次一样,也的确该到出口了,然而走到这里已经没了前路,面前是一堵墙,上面似乎还嵌着什么东西。
萧迟没有多想,先将心澄按到身后,谨慎地探了探墙的结实程度后,这才自己上去把那东西取了下来。
“是灵位?”萧迟有些纳闷,抚了抚上面的灰尘,开口念道:“爱妻唐叶心之位……?!”
萧迟读着那行字,心中的讶异却是难以抑制,心澄看着他,脸上写满了不解,只得抓着他的衣角道:“唐叶心是谁?”
“是……”萧迟放下灵位牌,转而抱了抱心澄,神情若有所思道:“若我没记错,这是你母亲的名字。”
***
“哎,你都一把年纪怎么还跟你儿子较真啊?”
“迟儿没有护好你,是他有错在先。”
“就算有错,你总不能看着儿子和郡主死在那里吧,好歹去搭个救什么的啊!”
“不……不救。”
萧夫人无奈,争执了半天还是没能劝动自家相公。虽然自己安然无恙多亏了他出现。
却说那地方摇晃之时,霍寅之硬是推开她们带走了郡主,她来不及阻拦,只能背着昏迷的楼莺莺往最近的出口逃。可是飞来横祸来的太猛烈,就她一个“活人”压根就应付不来。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命丧黄泉之际,她亲爱的相公居然出现将一切转危为安,所以她才好安全回到家,跟这个顽固的男人做思想斗争。
可她这会儿是真的愁死了,虽然她相公气的也不是没道理,不过这世上哪有老子和儿子置气的事,何况还是这么个温吞男人,简直让她看不懂。
二人待在屋里僵持了好半晌,大家谁都不理谁,最后还是萧隽书熬不住,上去安抚道:“迟儿很快会回来的”
萧夫人在气头上,说话也是冲的很,“得了,别说的好像你很相信他似得,我儿子真可怜,有你这种不懂得关心人的呆爹。”
萧隽书不由汗颜,眉头一蹙道:“我自是信得过他,夫人不必心急。”
听到这话,萧夫人更恼火了,“喂!那是你儿子啊!你儿子要是死在那里怎么办!就算他神功盖世也不是推土机啊!”
“夫人……”看她是真的动气,萧隽书的确有点不知所措,本来胸有成足也变得略微心虚。
诚然,他不去寻人自是有考量,原因在于他们逃出之时出口都已封死,从外面进入几乎是不可能的,但那个密道里头四通八达,若是在里面的话,指不定就能找到别的路。他儿子也算聪慧,若是就此丧了性命,那才叫不可思议。
“别叫我,懒得理你,我去看看楼莺莺。”萧夫人甩了萧隽书一个白眼,扔下他自己出了房门。
其实她也不是不明白,可人都是关心则乱,好不容易她儿子和郡主快要修成正果,这么一来又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安稳。
萧夫人叹了口气,踱着小步去找楼莺莺,说起来自己也算是厚道,没丢下她一人跑,回来又给她服了药,这会儿也该是醒了。
……也的确是醒了。
“水水,我不叫楼莺莺,我叫楼巧儿。”
“嗯。”
“水水,我不想当副帮主了。”
“嗯。”
“水水,我能不能当棺材铺老板娘啊。”
“好啊,叫声相公先。”
“相……不对,你欺负我!”
萧夫人其实是不想听的,可惜人家恩爱显摆地太露骨,弄得人站在门外都知道他两在说什么。做娘的心里不是滋味,痛心疾首道:“儿子,你真是太可怜了,快回来收拾你这过分的发小。”
“娘,林淼怎么了?”
“……”
“你怎么又从屋顶上下来啊!”这说曹操曹操到,她儿子竟然真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便是这一声惊叫引来了院子里所有人,楼莺莺,不,应该是楼巧儿和林淼相扶着出门,见二人平安归来自是欣慰有加,而萧隽书也暗暗松了口气,这下他的夫人应是不会再气他见死不救了。
心澄跟着萧迟后面下了地,面上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夫人,我有话想问您……”
萧夫人看着两个孩子,心里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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