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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有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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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听了这话,心澄倒是有些好奇了,转过头道:“你……会做菜?”
萧迟复又笑了笑,迎上前来胸有成竹道:“当然。”
说罢,他也不等心澄回答,一手拽着她改了道,心急火燎地往自己家里那去,好像生怕她会反悔似得。
于是一番极速狂飙后,萧迟又把心澄拐回了家,然后自顾自地做菜去了。
心澄从不知萧迟会做菜,怎么说他也算作个少爷,下厨这件事怎么也轮不到他,几日在他这里住着,也只是见他把菜端来而已。
兴许,是她没发现?
心澄蓦地摇摇头,这事和她又有什么关系,赶紧把那些扰人的事捋顺才比较要紧。
想是这么想,可那些食物的香味着实让人静不下心来,加上自己又是真的饿了,肚子里空荡荡,连同思绪也跟跟着迟钝,满脑子就只有食物的念想。
心澄咽了口口水,在戚伯身边坐下,正坐着低头很是腼腆。戚伯虽是年纪大了,不过眼睛还是好使,侧目瞧了她一眼,弓着背说:“是饿着了吧?”
心澄没答话,朝他眨眨眼,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戚伯也是个人精,见姑娘难得这么“老实”,逮着机会就说人萧迟的好话:“当初小少爷将你带回来可没说你是郡主,想来是为了护你周全吧,毕竟这是皇都,像你这身份,不好行动自如。”
心澄愣了愣,讷讷道:“我……也不是不明白。”
不止这件事,萧迟做的很多事她都心中有数,可她似乎看不懂自己的心,为什么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很讨厌这个人,到头来却不想拒绝他对自己的好。为什么一次一次接受了他的照顾,到头来却又对他恶言相向。
心澄确实迷茫,本是想问问戚伯此事,不巧外头传来了萧迟的声音:“可以吃饭了。”
萧迟端着饭菜走到屋里,将盘子放下摆好,然后在心澄边上坐下,指着菜手边的菜说:“糖醋排骨、四喜烤麸、香菇油菜、三鲜芙蓉蛋,三个人不必多吃,这些应该够了,厨房里还炖了汤,慢点我去盛来,再留一些给我娘。”
“嗯。”心澄轻声应了句,却突然有些鼻酸,像这样围坐在一个桌上吃饭对她而言何等奢侈,今日之前也仅有一次这样的经历,而那一次却也叫她彻底醒悟过来,打定主意要离开王府。
看着面前的饭,心澄眼里泛起了一片雾气,而且越发浓重,萧迟似是没察觉,夹了口菜送到她碗里,柔声道:“饿了就快些吃吧。”
“好。”虽是这么回答,心澄也只是抬起手,嘴上一口没动,努力克制着那点湿润不让它们掉落,可手一晃,泪水还是经不住滴了下来。
“郡主!”萧迟哪能料到会这样,惊的扔掉了筷子,仓皇失措道:”这,这是怎么了?!”
戚伯也没弄明白,好端端的吃饭怎么突然就哭了,这哭也不出声,看着叫人好生心疼,于是立马则责怪起萧迟来:“小少爷,定是你叫人等的久了,这都饿得哭鼻子了。”
萧迟皱了皱眉,虽是觉得这话没什么理,但还是抓起她的手,小心翼翼地问:“是,是我叫你等的太久了?”
“噗……”心澄一下子笑了出来,抬起头道:“你怎么这都信那?”
萧迟顿时语塞,过后抓抓脑袋,“不知缘由,尚且一问罢了。”
听到这话,心澄又扬高了嘴角,道:“平时见你惹我气我挺擅长的,怎么这会儿傻乎乎的?”
“什么傻乎乎的。”萧迟有些异议,撑着脸小声嘟哝:“我还不是因为着急你……”
心澄努努嘴装着没听见,其实心里多了一味甜,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看着满桌的菜都快凉了,便急忙招呼着二人一起用膳:“快点吃饭吧。”
“是啊,快些吃吧。”戚伯也催促道。
“嗯。”萧迟跟着颔首,只是脸上窜过一抹绯红,是因为见了心澄从未有过的纯粹笑容,很甜很美,叫他无比地想要拥有,也叫他更加认定,这个人,就是他这辈子想要守护的人。
……
“大哥,这萧夫人好歹可是个好大夫,这样抓人会不会……”
“会什么,不过就是萧夫人的徒弟而已,还能叫你内疚不成?你可别忘了,上次他二人可是伤了我们一群兄弟,不给她些教训,我们颜面何存?”
看似风平浪静的午后,暗地里却藏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郡主再遇袭
萧夫人最近心烦的事恐怕比几年加起来的还要多,偏偏还都不是她自个儿的事,说是瞎操心也不为过。可是啊,如果放着不管也的确是做不到,都是他们这一辈欠的债,怎么也不该折腾到下一代的头上。
撵走了那两孩子,也给霍寅之服下了药,这会儿萧夫人坐在床边,静静观察着霍寅之的情况。
“萧夫人,公子喝了药怎么还不醒啊。”小丫鬟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床上之人,急的是满头大汗。
萧夫人稳住姑娘让她别急,把了把人的脉后又说:“他身子弱,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
听了这话,小丫鬟更是不安,追问道:“那何时会醒啊?”
“这我也不清楚。”萧夫人如实回答,说罢起身去桌边,复又注目在那方子之上,提起笔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屋里没有别的人,小丫鬟也知道人问的是自己,顿了顿说:“奴婢叫梨儿。”
“嗯。”萧夫人淡淡应了声,把原本开的的分量加了些,随即道:“梨儿,这些药都先去煎了吧,光是一副下去恐怕还起不了作用,得多喝一些才行。”
“好,好!”梨儿现在没人可以信,对萧夫人的话便是惟命是从,匆忙接了那些草药,一个人又去厨房忙活了。
见人离开,萧夫人这才叹了口气,扔下笔杆往椅背上一靠。
不管怎么说郁闷肯定是有一些,明知这人是自己吞的毒,还要这般尽心尽力,她也不是大罗神仙,这要是晚了一步,说不定他就真去和他老爹作陪了。
“霍寅之,我可不信你这么想死。”她有些愤懑地说。
兀自嘀咕的当口,门外突然传来细微的动静,似乎是有人走进了门。萧夫人以为是梨儿回来,便转过头唤了一声:“梨儿,这么快就……”
话还没说完,却是一个俊美如仙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来人一袭深褐色广袖织衣,封带系与腰间,带上有玛瑙相与,样式虽是简单,却丝毫盖不住那不凡的气质。
萧夫人愣了愣,旋即起身相迎道:“王爷。”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心澄的父亲穆轻言。
穆轻言见萧夫人如此恭敬,却是轻声笑了笑,直言道:“从不见你讲礼数,现在到是和我客气起来了。”
“也不是客气。”萧夫人直起身抬眸,眼里带了些埋怨,“只是你们穆家的人,我们惹不起。”
穆轻言显然知道她意有所指,便故意没有接话,深眸望向奄奄一息的霍寅之,口气无奈道:“他到底还是这么做了。”
“是啊。”萧夫人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思索片刻摇了摇头,劝说道:“我知道,因为他是那个人的孩子所以你才想要对他好,可心澄是你女儿,她才是你亲生的,若你还知道要补偿,就早点把那信物拿回来断了此人的念想,不然由着他乱来下去,只怕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
对心澄而言,从出生到现在,今日这顿饭恐怕是她吃的最开心的一顿,食物的味道或许还在其次,她喜欢的是那种像和家人在一起一般的温馨感。
心澄虽是很感激,却也没有明说,到不是羞于开口,就是觉得对萧迟说不出那样的话,不仅听着奇怪,而且还显得肉麻。
当然这些心思萧迟自然都不会知道,饭是吃的顺利没错,他心里头却对她掉泪的事耿耿于怀,越想越觉得没个痛快,于是在送心澄回去的路上,忍不住开口道:“方才,怎么哭了?”
“啊?”心澄没敢答,第一反应是装傻。突然觉得她宁愿这人口气轻佻地惹毛自己,也不要如此关怀备至的询问,因为这样实在太过叫她心动,就像是煮着的沸水里加了点凉,看似要它平静,实则过会儿还是会沸起来,甚至比先前沸腾地更加厉害。
见她没个准信儿,萧迟哪会放过她,偏偏心不定的时候容易多想,走了一会儿竟是焦躁道:“莫非是为了那霍寅之?”
听到这话,心澄是又好气又好笑,心说这人怎么会怀疑到这个上面去,一想这哭了的事怕要被他纠缠,就寻了个理由回答:“不是,是今日萧大公子为我下厨,一时太过感动罢了。”
“这样啊……”萧迟也不傻,这般搪塞的话断然不会信,不过看她神色坦然,到也确定这个“不是”算实话,心安的同时接话道:“不知在下的厨艺郡主可满意?”
心澄嫣然一笑,“若要叫我满意,恐怕你是不行的。”
“此话曾讲?”萧迟不解道。
“当然是……嗯?”心澄刚想解释,却见前头的巷子里有个七八岁的小男孩,神色仓皇地四处张望,看上去像是走失了的样子。
心澄最见不得这样的小娃,想也不想就走了过去,蹲在他面前询问:“是不是和娘亲走散了呀?”
小男孩转过头眨巴眨巴眼,明知心澄在前却不想搭理她,眼神拼命往萧迟身上瞟,片刻后便是哇地一声,直接扑到萧迟怀里。
见人这么“偏心”,心澄不由撇撇嘴,无力道:“我看起来这样不可靠么……”
萧迟笑着摇头,似乎要她别在意此事,说到底他也是心软之人,看着男孩担惊受怕的模样也觉难受,于是伸手拍拍他,蹲下来安慰道:“别怕别怕,说说,是不是在找爹娘?”
小男孩一直没说话,只是死命抱着萧迟,力道也越来越重。萧迟还以为他是太过害怕,只得不断抚他的背,想叫他先冷静下来。谁知还未听他开口,就见巷子口忽然闪出几个人影,直接将他们团团围住。
萧迟这才觉得不对劲,一把拉开怀里的男孩,男孩没来得及没站稳,恍然跌坐在地上,可那稚嫩的手里却揣着一包药粉,趁着人还没离远,手一挥就扔了出去。
“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药粉正中萧迟的脖颈,萧迟没防备,顿时一阵晕眩,摇摇晃晃地寻找起心澄的身影。
心澄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眼见情形不对,立马扶住萧迟,却见刀光剑影直直扑来,惊地她闪身一躲,手就这么错了过去。再一回神,一群人已是将他们隔了开来,心澄看不清后头顿觉焦急,急中生智向上一跳,大喊道:“萧迟!快……”
话音未落,一群不明人士便出现在她身边,瞬间将她堵在了包围之内。
“心,心澄!”萧迟听到她的声音,忍着一片模糊使力而上,不想轻功完全无法施展,连维持住站立都十分勉强。他喘了口气,立马运功去除药力,可祛毒间他的身躯全然无法动弹,更别说要冲上去救她。
那一刻,他眼睁睁看着一群人将她带离他的视线,自己却无能为力。
郡主有妙招
霉运当头的日子遇上什么都不足为奇,不过看来这群人还算有点怜香惜玉的心,至少没把她五花大绑。
心澄是放弃了,安静地躲在麻袋里稍微眯了一会儿,不是说甘心被俘,只是挣扎不过白费功夫,还不如留着力气再寻他法。
此刻,畏惧之于她并不是说全然没有,但这份感觉早已淹没在了担忧之中。是的,她很担心萧迟,犹记得自己被抓之时他已是瘫软地倚在墙上,就算他身子骨好,这样也定是受了内伤,怪只怪她太过同情心泛滥,不然也不会连累他到这般地步。
想着想着,她的胸口又隐隐发闷,彼时,颠簸之感顿消,扛着她的人似乎不再行径,外头也有人声依稀传来。
“大哥,到这干吗?”
“呵,自然是要和她好好玩玩了,打开!”
不明人的一声令下,麻袋便松了一个口子,无垠的青空在头顶上显现,周围隐约还有水汽萦绕。心澄猛地脱开袋子,顿见湍流在前头奔腾不息,轰鸣响彻耳际,暗自无奈怎么又是这里,于是微微吁了口气,仰头注视着一众大汉,神情淡漠冷傲,鄙夷之色尽露人前。
“哟,还挺冷静。”其中一人略带赞许道,“姑娘可还记得我是谁?”
“方才就记起了。”心澄静静道,早在交手之时,她就发现这伙人就是那时调戏自己的一众,正因为如此她才未怀疑他们绑架自己的缘由,谁叫曾经有了过节,打击报复也是江湖常事。只不过为她所不齿的是,他们为了抓她竟然使出这么卑劣的伎俩。
“能被姑娘记住还真是王某的荣幸。”说话人咧嘴,笑容讥诮,从人堆里走出来自报家门道:“在下王盛,人称王老三,姑娘今日可记住我的名字,叫你知道我王老三也是不好惹的。”
心澄坐在地上,已是开始盘算起逃脱的办法,听他这么说,便警觉道:“你们想?”
“姑娘是不是怕了?嘿嘿。”王盛自以为很有威慑力,故意吊着她的胃口,又道:“没关系,只要姑娘求个饶,把大爷几个伺候好了,本大爷自然会放过你。”
心澄不回话,心里的恐惧感已是所剩无几,这些人虽然有点招数,但毕竟是卑劣之人,所作所为龌龊之极,根本没有和他们多话的必要。
见人沉默,王盛心里更是得意,招呼着一众兄弟们上来窃窃私语,说到高兴处还露出猥|亵之色,仿佛饿狼一般想要立马上来扑食。正当他们兴奋之时,其中一人却浇了盆冷水上来,惹得一伙人全拉下了脸。
他说:“大哥……毕竟是萧夫人的徒弟,这样做不好吧。”
听到这话,心澄顿觉古怪,这群人怎么会把她认做萧夫人的徒弟?
王盛本来就皮黑,叫人一打击,那脸色更是黯的吓人,但听他道:“我说你这人怎么就那么没胆量?不就是人徒弟吗?我们霍家人还会怕这么个小小的大夫不成?”
经他这么一提醒,心澄才恍然大悟,自己一早和萧夫人去了霍寅之住处,当时门外围着那么多霍家的家丁,他们在霍家当差的,指不定就在那里,是她疏忽了!
想到这里,心澄懊恼异常,这祸根真是埋的太轻易,早知道自己会和霍寅之有瓜葛,当初就应该忍住不和他们起冲突。
可现在不是计较过去的时候,她要快些逃出他们的掌控在才是。
心澄四处望了望,暗自想好了对策,开口道:“你们这么多人,都要我一人伺候,我可不要累死了……”
王盛本是心里一团火气,闻美人“首肯”,顿时欣喜若狂,笑着凑上前:“不打紧,哥几个定是会温柔些。”说着,迫不及待带着几个人走到心澄身旁,摩拳擦掌,神态猥琐至极。
心澄自是有考量,左右一瞥,伸手抓起把泥土朝人脸上一洒,汉子们一时无防,赶忙站住阻挡,趁此空档,心澄倏地站起,后跳空翻,一下就拉开了距离。
到手的肉逃了,王盛不由火冒三丈,大喝一声:“给我上!今天怎么都要活捉了这姑娘!”
“是!”汉子们也不甘被耍,操起刀就追了上去。
心澄逃地飞快,也未听见王盛所言为何,她自知不能犹豫,刚才是因为在意萧迟,这才给他们钻了空子,这回她要快点逃,头也不能回!
王盛见她又这般极速,便想故技重施,掏出弹弓瞄准了那个逃窜的身影,却听一声大吼传来,
“呀哈!”
王盛吓得一退,暗啐每到这种节骨眼上就有人来捣乱,伸颈探了探,喊道:“哪来的杂碎,速速现身!”
“你才是杂碎呢!”娇嫩的声音响彻树林。
心澄一愣,谨慎地回眸。
如同当时一样,追逐的众人踪影已绝,她定睛一看,这次出手相救的是……楼莺莺?!
心澄甚是惊讶,离了老远不敢上前。只见楼莺莺站在那里,手里揣着跟九节鞭,死死抵住王盛的喉咙,神色说是狠厉,不如说是嗔怒。
“本姑娘不是杂碎!”楼莺莺气恼地说。
王盛被这架势吓傻了,吞了口唾沫,哀求道:“姑娘饶命!”
楼莺莺冷哼一声,道:“你们这么多人欺负她一个,还要不要脸了?我要是轻易饶了你们,你们不吸取教训,下次定是还要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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