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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之寒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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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战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探入了那个温暖紧窒的肉穴之中,而那里也或许是鲛人身体唯一温暖的地方。
寒淵第一次被触碰到身体的秘处,他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地便抱紧了殷战。
「孩子,别怕。」
殷战柔声安慰着寒淵,待他感到寒淵的小穴内已开始溢出黏滑的体液之後,这才褪下衣物,握住自己那根早已蠢蠢欲动的肉棒小心地对准了冰蓝色鳞片下所藏的那处幽穴。
大概是寒淵的那处未经人事,殷战感到自己只进去了一个头便已有些困难了。
而寒淵更是因为异物的插入开始不断地摆动起了那条大鱼尾,鱼摆也在地上打得作响。
「呜——」
但是媚药的作用毕竟侵占了寒淵的意识,虽然他下意识感到这样的行为令他害羞与紧张,乃至还有一丝害怕,可是那深藏鳞片下的幽穴却仍期盼着有什麼东西能够让他里面酥痒的嫩肉得到抚慰。
感到寒淵居然自己在使劲地蹭动身子吞食下自己的肉棒,殷战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惊讶。
他紧紧搂着寒淵的鱼尾,深吸了一口气之後,这才将自己的肉棒全然送入进去。
紧紧的包裹带来的是刺激的快感,殷战闭上眼,狠狠地将肉棒抽出半分,继而再次全根没入。
这样的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寒淵几乎是发出了一声尖叫,鱼尾在地上也拍打得更为厉害。就这样鱼尾拍打地面的声音在将军府殷战的房内几乎响了一夜。

本来殷战的身上就有伤,一夜的激情过後,他也显然是有些撑不住了,当即便搂着寒淵昏睡了过去。
快到天明之时,寒淵这才慢慢醒了过来,他睁开眼,赫然看到了自己鱼尾上那斑斑点点的白浊,昨晚的屈辱记忆一下就涌上了他的心头。
殷战睡得正熟,哪会想到寒淵还有力气偷袭自己。
大大的鱼尾一摆,殷战已是被寒淵直接抽倒在了地上。
背後被刺伤的伤口一下被重重压在地面,殷战痛得倒抽了一口气,挣扎着坐了起来。
寒淵发丝凌乱,满面惊惧与屈辱,他抱着被子,裹住了布满吻痕的上半身,只露出了那条大鱼尾在外面。
「你……」殷战一时气虚,指着寒淵却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倒是寒淵从被子後面探出头来,对着殷战大骂道:「你这个无耻的人类!想杀就杀,我绝不会再屈服于你们下三滥的手段上!」
说完话,寒淵又用被子把自己整个捂了起来,似乎多看殷战一眼,都会让他的内心觉得撕裂般疼痛。
殷战好不容易才从地上挣扎着站起了身,他慢慢靠近了床边,无奈地说道:「孩子……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诉你,我才是你真正的爹爹。」
寒淵的眼猛然一瞪,却好像听了一个笑话那般大笑了起来。
他一把甩开被子,气恼地看着殷战,咬牙切齿地怒道:「你好不要脸!你为了占有我竟想出这样荒唐的谎言!试问,谁家的爹爹会把自己的孩子伤得这样的体无完肤?!」
说着话,寒淵忍不住看了眼自己身上昨日被刑讯出来的伤痕,若对方真是自己爹爹,怎麼忍心这样折磨自己?!
看见寒淵身上的伤痕,殷战亦是痛在心上。
「对不起,孩子,是我御下无方,害你受苦了,但我保证以後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了。」
殷战急切地想上前好好安慰安慰寒淵,却因为慑于对方那条不停摆动的鱼尾只好望而却步。
「不要叫我孩子!谁是你家的孩子?!」
寒淵想到自己爹爹被殷战权势所逼不得不交出自己已是令他心碎,而如今这个不要脸的大将军还口口声声想冒充自己亲爱的爹爹,这叫他如何能接受?!
看见殷战沉默了下来,寒淵只以为自己揭穿了对方的谎言,当即内心之中更感悲愤。
他与寒洌在白海鲛入族群之中已是受尽欺侮,没想到来到入族这片土地之上,仍是躲不过来自入族的残忍的对待,上天对他们父子何其残忍?
而口口声声爱着父亲的爹爹却因为惧怕面前这个男人的权势竟将自己送给了对方充作玩物,早知如此,他还不如一早上岸时就被烤作鱼片被人吃掉,也好过落到如今这般的惨景之中!
殷战一直等寒淵骂完之後,这才微微抬起了头。
他抬头看着对方那张俊美的脸上所纠结在一起的愤怒与悲痛之色,心中更是对这可怜的孩子多了几分怜惜。
「渊儿,你看看这个。」说着话,殷战从自己厚重的衣袍里摸出了一块闪烁着红色光泽的鲛人鱼鳞。
寒淵看见那熟悉的红色,当即一愣,那正是他早已死去的父亲的鳞片,为什麼会在这个男人手中?
「你……你好残忍!竟是剥了我父亲的鳞?!」寒淵很快就想到这必是殷战当年冷酷残忍折磨自己父亲所得到的东西。
殷战摇了摇头,他小心翼翼地护着手心中那块闪烁着红色光晕的鳞片,缓缓对寒淵解释道:「这是你父亲当年被迫与我分开时,留给我的信物。同样,我也曾留过一缕用金丝捆束起来的发丝给他。」
金丝捆束起来的发丝!
这个熟悉的东西一下就从寒淵的脑海里跃了出来。
是了,当初寒洌还在世与他相依为命的时候,的确给他看过一缕用金丝束起来的发丝,还告诉他这是自己入族爹爹的东西,只不过那东西在寒洌被处死的时候已被鲛人们强行搜去後又不知扔到哪里了,以至于他快忘记了自己的入族爹爹还曾留下过什麼信物给他们。
而如今这个可恶的大将军竟能把这个本该只有自己知晓的秘密说出来,那麼……
伴随着内心的忐忑,寒淵的鱼尾拍打甩动个不停。
殷战见这只鲛人儿子似乎正在犹豫不定之间挣扎,轻声一歎之後,面露爱怜地走了上去。
他刚要伸手抱住寒淵,对方却受惊似地翻滚着大尾巴躲去了床脚,依旧紧抱着被子,警惕地看着他。
好一会儿,寒淵才干涩地出声问道:「你真是我爹爹?」
殷战无奈地点了点头。
「可你……为什麼要欺负我?」寒淵渐渐想起了昨晚那一夜的疯狂,他隐约意识到若殷战当真是自己爹爹的话,是不该那样「欺负」他的。
殷战被寒淵问得老脸一红,窘迫不安。
不得不说,寒淵身上有着太多太多与寒洌相似的地方,这让已然禁欲多年的自己难免在心中重燃爱火。
而对于寒淵的爱,殷战也清楚地知道,除了与生俱来的父爱之外,还有别的什麼东西掺杂在了里面。
殷战不知该如何向这个懵懂的鲛人儿子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只是张开双臂一把将对方搂进了怀里,皱了眉在寒淵耳边轻声说道:「以後爹爹再不欺负你了,也绝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寒淵亦不知说什麼才好,他被殷战紧紧地抱着,渐渐感到对方的怀抱充满了温暖,一直缺少关爱的寒淵也终于慢慢地伸出了手,反手抱住了殷战的背,他将头枕在殷战的肩上,墨色的眸子里依旧闪烁着一丝恍惚。

毕竟是鲛人,寒淵还是离不开水的。
很快他就要求想要回到水池里去休息一下,殷战自然不会拒绝寒淵的请求,当即便亲自把他抱回了将军府後院那个硕大的水池。
一下水,寒淵便欢快地摆动着鱼尾游曳了起来,他在水里翻了一个身,鱼尾上冰蓝色的鳞片被日光映照得闪闪发亮,美丽而炫目。
殷战微笑着坐在水池边,手中拿着一盘寒淵喜欢吃的胖头鱼饼,召唤着对方过来吃。
游了好一会儿的寒淵嗅到了胖头鱼饼的香味,这才慢慢地游到了殷战的身边。
面对这个曾被他当作大恶人更差点被自己溺死的爹爹,寒淵还是有一些不好意思的。
他张开嘴飞快地叼住了殷战手中的胖头鱼饼,然後甩动着尾巴又游到了一边儿。
殷战看见寒淵这害羞的样子,眼里也多了几分宠溺。
他冲寒淵招了招手,说道:「孩子,你过来吃吧,干嘛跑那麼远呢?」
被殷战看穿心思的寒淵脸上微微一红,在吞下最後一口胖头鱼饼後,这才缓缓地甩动鱼摆,将自己又送回了池边。
「来,尝尝这个。」殷战从盘子里拿了一只芙蓉虾,送到了寒淵的嘴边,另一只手则轻轻抚摸起了对方湿润的冰蓝色的长发。
寒淵乖乖地吃着殷战喂过来的芙蓉虾,虾肉入口即化的清甜口味让他极为满意。
「真好吃。」寒淵舔了舔嘴角,小声地说道,然後晃动着尾巴又想游开。
或许是最初和殷战的相遇留给了寒淵太多噩梦般的回忆,即便对方证据确凿地表示出他的确是自己的父亲,寒淵仍是不太习惯。
看见寒淵吃了东西甩甩尾巴就要游开,殷战不觉感到有些头疼。
他放开了手中的食盘,半蹲了下来,轻轻搂住了寒淵的腰,柔声说道:「渊儿,我知道你还不太习惯。但是有些东西你总要试着习惯的,你是我的儿子,我是你的爹爹,这都是毋庸置疑之事。」
「爹爹……」寒淵讷讷地叫了殷战一声,低头想了想,忽然鱼尾一扬,便化作了两条修长白皙的人腿。
他轻轻推开了殷战,从水中缓步走了出来,水渍流润在他双腿之上,亦是波光闪闪。
殷战惊喜地看着寒淵的人形,要知道当年寒洌也是无法化出双腿的,想来必定是因为寒淵有着入族的血缘,才能做出这般令人惊歎的变化。
不过看着儿子就这麼没遮没拦地光着个屁股在陆地上走来走去,殷战喜悦的心情很快就变得尴尬,毕竟对方还是没适应人类的生活呀。
他立即取下了自己的披风,上前裹住了寒淵,叮嘱道:「若你化出双腿,一定要记得穿上衣服,不然会吓到别人的。」
恰在此时,得知寒淵回来了的阿珠兴致勃勃地拿了自己亲自煎的月牙鱼过来,她不知殷战在里面,进来之後看见那位威严的大将军和寒淵站在一起,让她顿时一惊。
寒淵听着殷战的话,一边乖顺地点头,一边抬起了眼。
当他看到自己所喜爱的阿珠姐姐之後,一个高兴就把殷战刚才叮嘱的话抛在了脑後,也不管披风有没有裹好身子就那麼快步冲了上去。
「阿珠姐姐!」
阿珠看见寒淵叫自己,先是一笑,可随後她就看到了寒淵胯间所有男性都会有的必杀器。
尚在闺中的阿珠哪里见过这般景象,竟是吓得大叫一声,丢了满满一盘月牙鱼便满面绯红地跑出了後院。

「唉,渊儿,刚才我说的话你真是没听到吗?不能在别人面前露出你的下身。」
殷战无奈地摇了一下头,又上前搂住了一脸愕然的儿子,看着对方俊美异常的面容,殷战的心头又忍不住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寒淵想了想也是,自从他来到岸上後就没见过不穿衣服的人类,只是自己习惯了赤身裸体,即便化作人形倒也不觉得尴尬。
然而他刚想转身,却察觉到自己的股间被什麼硬硬的东西抵住了。
想起上一次殷战也是在这水池边忽然啃咬起自己的唇舌,然後还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根棍子捅自己屁股的事情,寒淵的脸色就有一些局促。
因为在他们父子相认的那个晚上,他就已经明白了,殷战那根棍子到底是个什麼东西。
虽然那个晚上一切都显得那麼浑浑噩噩,但是自己鱼鳞下面的密穴所尝到的快乐却是毋庸置疑的,那是一根坚硬的,火热的,带给自己许多快乐与甜蜜的肉棍。
鲛人一族毕竟带着天然的兽性,一旦一欲望被打开了一个缺口,那麼等待他们的便是食髓知味後的贪婪与渴求。
股间被殷战不小心摩擦到之後,寒淵的心中有什麼感受也变得有些异样了起来。
但是首先克制住自己的是殷战,不管怎样,他与寒淵之间都是父子,他不能再做出那种有违天伦之事。
殷战往後退了一步,赶紧远离了寒淵的身体,他的脸色看上去有一些潮红,而他那平素冷锐锋利的目光却变得有些闪躲。
「来,随我进屋,我找身合适的衣服给你。」
说完话,殷战便缓缓朝门口走了过去,他一步三回头,不时地看一眼寒淵,生怕对方没有跟上来。
然而寒淵岂是愚笨的生物,他很快也回过了神,将身上的披风裹紧,小心翼翼地不再露出自己的身体,跟随着殷战的脚步走出了後院。
只是此时此刻,他的心里依旧还在臆想着那一夜浑浑噩噩中所感受到的激情与快感,化作人形的大腿间也有什麼东西变得硬硬的。
殷战将寒淵带到了自己的房中,他从柜子里找出了一些自己年轻时的衣服,那些衣服的料子都是极好的,所以放了这麼多年看上去也崭新如初。他从中挑选了几件适合寒淵的,放到对方手中,笑道:「这些都是爹爹年轻时穿过的,希望你不要嫌弃。过几日我便差人把最好的裁缝师傅叫来给你量身做上几件,现在便先将就一下吧。」
寒淵倒不会嫌弃这些衣服,他摸了摸衣服的表面,光滑的丝缎让他有一种触摸到水纹般的亲切感。
但是想到这是殷战年轻时穿过的衣服,寒淵的心中也渐渐多了一些好奇。
他抬起头,看着目光慈爱的殷战,问道:「爹爹,我想知道你与父亲年轻时的故事,可以吗?」
殷战听见寒淵叫自己爹爹,早就是乐得心上开花,虽然他多年来一直不愿再提及与寒洌的往事,但是既然是儿子想知道的,他也不再拒绝吐露出内心尘封的往事与秘密。
那是一段注定没有结果的爱情故事。
恋人的痴爱敌不过命运之手的拆离,当殷战讲到自己与寒洌是如何被上一任大将军强行拆散的时候,寒淵的眼里已是蓄满了泪水。
「你没有不要我们,只是你也没有办法,对吗?」
寒淵紧紧抓住殷战的双臂,死死地盯着他。
殷战怜爱地看着这个多愁善感,心地善良的鲛人儿子,伸手轻轻地揽了对方的腰,坚定地点了点头。
「在我心中,你们永远都是最宝贵的。不过……当年我的确没能保护好你父亲也没能留住他,这一件事,真是让我感到万分愧疚。孩子,如果你不能释怀此事,要恨的话,就恨我吧,毕竟,你的祖父已经过世了……」
寒淵含着泪摇了摇头,终于卸下了自己满身的戒备,他一下就扑在了殷战的怀里,冰蓝色的发丝顶着对方的下巴,轻轻地蹭动。
「我不恨你,你也尽力了。而且父亲也从未怪过你,他还叫我日後若是能与你团聚,一定要替他好好爱你。」
爱人留下的遗言让殷战的心再一次撕裂般的疼痛,他深吸了一口气,懊悔着因为自己当年的懦弱与无能,使自己所爱的人以及儿子都受了太多太多的苦。
正在殷战闭起眼默默地愧疚之时,他忽然感到自己的嘴被一副柔软而略带冰凉的唇轻轻压住了。
原来是寒淵抬头发现殷战看上去实在太过悲伤,让他深深地不忍,毕竟,现在他已经知道对方是自己的爹爹了,怎麼还忍心看到对方露出这副难过的表情呢?
鲛人表达感情的方式是很单纯的,只是寒淵面对不同的对象用错了方式,而这也不能全然怪他,谁叫寒洌还没来得及教他一些长大後该知道的事情就不幸被处死了,留下孤独可怜的他懵懵懂懂的生活在白海里,为自己能变出一双人腿也雀跃不已。
不知道方式对不对,但是寒淵隐约记得自己上次身体很难受的时候就对殷战这麼做过了,对方似乎还挺享受的呢。
他也不知为什麼主动地就想这样去咬咬对方,而现在他也终于算是明白上一次殷战为什麼会在水池边「生吃」自己了,原来这样唇舌纠缠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温暖很充实。
「唔……」
殷战又一次愣住了,他原以为上次寒淵是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所以才做出了勾引自己的举动,可是这一次对方明明是清醒的啊。
这孩子……莫非真地这麼喜欢自己吗?
跨坐在殷战的身上,寒淵的神色最初还是有些害羞的,可後来他想想这男人可是给了自己血肉和人形的爹爹啊,虽然多年不曾见面,但是骨血里的情分怎能忘记。
既然父亲叮嘱过自己要好好替他爱这爹爹,那麼自己便努力地好好爱爱他吧。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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