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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星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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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知道贺伯伯一定很想知道令千金的下落,其实……这几年我也在四处找她……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更不知她是生是死亦或是……”
贺东辰满腔希望破灭,更是悲伤落漠:“这么说来,你也不知道连珠现在身在何方?”他语声凄凉,落寂,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宇文茶靖看着眼前充满父爱的老人,心道:“连珠当年怎么会觉得贺大侠不爱她呢?看贺大侠今日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大侠风范,他只不过是一个爱女心切,平凡凄凉的老人罢了。”他心中似想到什么忙道:“对了,贺伯伯,我与连珠分开之时,令千金与铁无情、箫雨心在一起,你不妨问一下箫姑娘,我想她多少应该知道些有关连珠的下落吧。”贺东辰经提醒带着一丝希望,露出悲哀且迷茫的笑容道:“是哦,那……我这就去问雨心,你先好好休息。”说着出了房门。
他却不知道宇文茶靖日思夜想,满脑子尽是贺连珠,更加想知道贺连珠的下落,他曾问过箫雨心,只是箫雨心每次都言词闪烁,躲避这个话题不谈罢了,他见贺东辰出了房门,便忍着剧痛,吃力的下床跟了上去。
第十五章 各取所利易楼主 内患重重生死楼(1)
“贺伯伯,你来了,快坐啊。” 箫雨心见贺东辰来忙热情道,只是依旧半躺在床上,不宜动弹罢了。不用说,箫谦,箫培信俱在,就连裘湘痕也在。贺东辰见他们一家人全聚,越发显得自己孤独,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虚弱笑道:“雨心,伤好些了吧?”箫谦笑道:“东辰老弟不必担心,她呀,身体好着呢,不要紧。”箫培信,裘湘痕对望一眼,均看出贺东辰似有话要说。箫培信开口道:“贺伯伯,你是不是想说什么?”箫谦听箫培信如此一问,也看出他神色不对,便道:“是啊,这全是自己人,东辰老弟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贺东辰看了眼箫雨心,又看看众人,见他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实在不忍在这时候把自己的烦恼带给他们,暗叹了口气道:“算了,还是等雨心伤全愈了,我再问也不迟。”箫雨心却开口道:“贺伯伯,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她咬着唇,小声道:“贺伯伯是想问连珠姐姐的事吧。”贺东辰见她神色,听她口气,猜想她定知内情,忙上前激动道:“你知道连珠的下落对不对?”箫谦开口道:“雨心,你若知道贺姑娘的下落,赶快告诉你贺伯伯呀,你可知道你贺伯伯为了找女儿,在江湖漂泊了六年之久,走遍中原大地,山川河流,虽不尽去,却也是七之五六啊。”箫雨心听罢,心间更如压了千斤铜铁,压抑得紧,半晌,才小声的道:“贺连珠……她……她在六年前便坠海身亡了。”
‘轰’贺东辰只觉得身遭雷电,头晕目眩,脚步虚浮,虚退了步,差点跌倒。裘湘痕忙上前扶住他,担心道:“贺伯伯,你没事吧?”
‘咚’又是一声巨响。屋内人俱是一惊,忙开门,却是宇文茶靖听了贺连珠死讯,承受不住打击晕了过去。箫培信,箫谦忙唤来张江帮忙抬宇文茶靖回屋。贺东辰失神的离开房间。箫谦担心的扶住他关心道:“东辰,人死不能复生,你要节哀啊。”贺东辰虚应道:“我不要紧,箫兄,我想回义云庄,我已经好久没有回去了,也不知道杨杰一个人在家怎么样?他是我惟一的亲人了。”说着他摇摇晃晃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武世门。
武世门遭劫的同时义云庄也遇人袭击。这日星月全无,黑夜里伸手不见五指。冯必穷身着夜行衣小心翼翼的来到贺东辰卧室,他却不知道贺东辰并不在家中。他见屋内床上无人,心下纳闷,便往书房探去,亦是毫无踪影,暗忖道:“贺东辰难道不在家?他既不在家,我看我还是离去的好。”他刚走半步,又顿住,忖道:“不行,韩铁铮要我灭掉义云庄,我如此走掉,怎生向他交待?”他一狠心叹道:“也罢,左右都做不了好人了,何不一不做二不休。”叹罢,暗地里打开火褶,准备放火行凶,烧它个一干二净,刚欲放火。只听有人喝道:“什么人?”冯必穷闻声,身形一动已掠至那人面前,扼住那人脖子‘咔嚓’一声,已扭断那人脖子。另一家丁刚好看到这一幕,立时大喊大叫起来:“来人啊,来人啊,有贼人闯庄了,快来人啊。”一时间义云庄灯火通明,人影蹿动,转眼间已将冯必穷围个水泄不通。杨杰上前来问道:“你是什么人?来我义云庄意欲何为?”冯必穷冷声哼道:“想知道,问阎王爷去吧。”说着他展开身形,掌劈,背扛,脚踢,肘顶瞬息间他周围一群人已倒了数十人,哀嚎惨叫之声震彻茫茫黑夜。杨杰看得心惊暗道:“看来我们是遇上大敌了。”他拔剑上前纵身而上,将贺东辰所授剑法发挥的淋漓尽致,剑法的钢猛,缠绵不绝。招式毫无间断,舞得密不透风。冯必穷对拆几招,忍不住赞成道:“好剑法,贺东辰虽以掌法成名,但他的连诀剑法却也有着过人之处,可惜,你火候还没练到家。”他口中说话,手底下可丝毫不放松,抓住空隙,一把夺过杨杰手中钢剑,一掌劈在他胸前,将他震飞数丈。好几名弟子忙扑上去扶住他担心唤道:“大师兄,大师兄。”杨杰吃力的起身,擦掉嘴角血迹,再次上前,刚毅倔强的容颜,冷冷看向黑衣人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冯必穷一字一名道:“要你们全部去死。”
“好大的口气。”一冰冰冷冷声音猝然响起,只见屋顶不知何时冒出了另外一名黑衣人,那人双臂一张,轻飘飘如纸翼般缓缓落下,姿势优雅飘逸,虽全身黑前蒙面,却丝毫不影响他优雅的姿态。但见他落地无声,立在冯必穷面前,冷声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今天是他们死,还是你死?”冯必穷见他落地之姿,不禁惊诧此人轻功之绝,当下不敢轻敌,冷声问道:“阁下又是何人?”那黑衣人冷冷道:“专门来克你的人。”说话间她突然出掌,速度之快,掌力之猛,令人匪夷所思。冯必穷惊悸之余忙出掌对拆。两人均是一流高手,出手速度之快,真是瞬息万变。杨杰看得整个人呆住,叹道:“想不到当今天下除万倾城以外,竟还有如此高手,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他身边一弟子问道:“师兄,这个黑衣人又是什么人啊?”杨杰亦是一脸莫名其妙,咳嗽了下道:“我也不知道。”
两人对拼一掌,冯必穷倒退数十步,看着稳如泰山,风姿优雅的黑衣人惊骇道:“悲鸣掌。”杨杰闻言亦是一脸惊疑,暗道:“难道是传闻中的紫雪宫宫主?”那黑衣人冷笑道:“武功不错,必非泛泛之辈,见识不凡,定是江湖名宿,说,你到底是何许人也?来我义云庄意欲何为?”冯必穷冷笑道:“你,义云庄?那你是义云庄的什么人?”杨杰闻言惊疑的看向那黑衣人。那黑衣人自知语误,眼神闪烁不定。冯必穷自知不是此人对手,趁他分心之际,一招天女散花,撒出一把银针,人却忙跃至房顶飘然而去。待黑衣人挡掉暗器之后,冯必穷已没入黑夜之中,哪里还有人影,黑衣人顿足愤然道:“可恶。”举步便欲离去。杨杰上前道:“且慢,前辈大恩无以回报,敢问前辈尊姓大名?”那黑衣人停住身形,未答反问:“你……你们庄主不在吗?”他问得小心翼翼,仿佛在极力控制感情似的。杨杰如实道:“实不相瞒,家师已经六年没回过义云庄了。”黑衣人闻言身体一僵,猛得回过身来,激动道:“六年?为什么?他出什么事了吗?”杨杰奇怪此人反应为何如此激烈,却也答道:“这倒不是,家师是寻找他飘泊在外的女儿去了,家师说过,寻不到小姐,永不回义云庄。”贺连珠闻言身体摇摇欲坠,忍不住倒退一步,心下酸楚一片,双眸盈泪欲滴,暗自喃喃道:“找我?为什么?既然不爱我,不在乎我,又何必管我死活?”杨杰见他半天不语,担心的问道:“前辈没事吧?”贺连珠一怔,蓦然惊醒,恢复不带感情的声音道:“我没事,你自己多保重,后会有期。”说罢,他轻轻一跃,已落至房顶,几个起落便不见人影。杨杰捂着生疼的伤口道:“没事了,大家收拾一下,回去休息吧。”心下不免猜疑这黑衣人究竟是何许人,听他说话仿佛认识师父似的,又觉得他神态举止,说话声音总有点似曾相识。
“我见到你爹了。”忆娘躺在床上随口道。贺连珠翻了个身,不让她看到自己表情,僵声道:“他……怎么样?”忆娘瞥了她背后一眼道:“看上去很疲惫,很苍老,很消瘦,很无助,很孤寂……”贺连珠突然翻过身来,瞪着她道:“你把所有悲伤的词全用上去形容他吧。”忆娘笑看着她道:“怎么?心痛了?”贺连珠冷冷道:“我才不会心疼他的。”忆娘叹了口气道:“对了,生死楼的韩铁铮怎么会有师母的迷香幽脂粉呢?若不是我孰知驭毒术,差点着了他的着。”贺连珠也是奇道:“鬼才晓得,听你形容,那韩铁铮倒是狡猾的很,日后,我们还是防着他点为妙,还有,以后凡事有我在,你不许在动用内力,在我未找到回生丹之前,你给我好好待在紫雪宫,哪儿都不许去。”忆娘笑道:“这恐怕不行。”她迎上贺连珠微不悦的俏容,笑道:“再过不久,便是你爹爹六十岁大寿,你不愿意露面,我不去谁去呀?”贺连珠闻言,叹了口气道:“出去也不许动用武功,我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忆娘心中一暖,只觉喉间有些哽咽,覆上她的手,轻叹道:“连珠,能认识你,我真是何其有幸。”贺连珠亦道:“我也是,这些年若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韩铁铮怒不可遏叫嚣道:“什么?你们一个二个三个全都没得手?你……你……”他指着帝元子,令狐邪,冯必穷,谢晚生等人气得手指发抖,半晌才怒道:“亏你们一个个还是成名高手,我看啊,全是庸才。”令狐邪忍不住顶道:“你还不是一样没得手。”
“我……我……”韩铁铮无语辩解,半晌,叹了口气,猛煽着扇子道:“帝元子,你说,为什么失手?”帝元子道:“因为沈浩天。”韩铁铮并不知道沈浩天是何许人也,因问道:“沈浩天,我怎没听过此人?”令狐邪插口道:“楼主现在是不知此人,但我相信不出半年,此人必定名扬天下,人尽皆知。”帝元子应道:“沈浩天六年前乃是老夫门下小徙,不想,六年不见,他竟练就了般若神功,势不可当,恰巧赶到少林寺,坏了我们大事。”韩铁铮转向谢晚生道:“晚生,你呢?神刀府向来只是徙有虚名,吕单刀更是游手好闲之辈,何以你未能成功?”谢晚生恭声道:“回楼主,本来要灭神刀府是轻而易举之事,谁知神刀府吕单(Dan)刀竟还有个姐姐吕单(Shan)莹刚巧学艺回来,武功又颇高,我们这才未能得手。”韩铁铮只觉气得通体冒烟,就差着火了,恨声道:“还真是所有巧事都被你们给赶上了。”他看向冯必穷问道:“冯老前辈,您……?”冯必穷也自觉面上无光,所幸余人都和自己一样,便也不觉有什么了,开口道:“楼主,老夫是被紫雪宫的人给坏了事。”韩铁铮想起自己碰上的黑衣人,心中一动道:“悲鸣掌?”冯必穷道:“正是,老夫正是被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坏的事,此人黑衣蒙面,一身悲鸣掌使得是空前绝后,端得是厉害非常,而江湖传闻,新崛起的紫雪宫宫主身怀绝技便是悲鸣掌。”韩铁铮惊诧道:“又是悲鸣掌。”冯必穷听他这话,因问道:“难道楼主也遇到紫雪宫的人?”韩铁铮道:“不错,我遇到的那人也是黑衣蒙面,使得一身厉害掌法正是悲鸣掌。”令狐邪怪叫道:“不能是同一个人吧。”谢晚生摇头道:“不可能,除非他们会□术。”帝元子道:“如果是两个人,那岂不是紫雪宫高手如云,可是一个劲敌,我们倒要小心应付才是。”韩铁铮折扇一合,轻敲着左手,沉思的会儿,突然问道:“悲鸣掌与般若神功相比较,哪个更厉害些?”几人你看我,我看你,谢晚生开口道:“这不太好比较吧?”韩铁铮诡秘一笑道:“那我就让他们比试比试。”
第十五章 各取所利易楼主 内患重重生死楼(2)
沈浩天,李纤柔进到闻香楼,要了点小菜吃着,李纤柔问道:“现在已到亳州境内,那浩天哥哥,你要不要去义云庄看你贺伯伯呢?”沈浩天沉吟道:“再过不久,便是我贺伯伯六十大寿,我想到那时再去看他老人家,给他个惊喜。”想起幼时贺伯伯对他的宽容,呵护,沈浩天越发想念贺东辰,忍不住叹道:“也不知贺伯伯现在怎么样了?”李纤柔望了望空荡荡的闻香楼疑惑道:“这大白天的,鼎鼎出名的闻香楼怎么一个客人也没有。”沈浩天闻言四下望了还真是如此,甚感纳闷,便唤来店小二道:“小二,你们这里怎么只有我们这一桌客人,这也太奇怪了吧。”小二一脸讨好笑容道:“实不相瞒,今日闻香楼被人全包下了。”沈浩天,李纤柔对望一眼,心下疑惑更深,忍不住问道:“既是被人包下了,为何还接待我们?”店小二一听,似很奇怪道:“包下闻香楼的不就是你们二位吗?”沈浩天,李纤柔一听,心下大奇。李纤柔道:“我们没有啊。”店小二一脸疑惑的道:“怎么会,今天一大早便有个年轻人来说他们楼主今日要光临本店,名叫沈浩天,画了张画像给我认,还给了我们一大把银票,你不就是沈浩天吗?”沈浩天暗思道:“这倒奇了,我也并没有认识过什么有钱人啊?若是贺伯伯,他不会故弄玄虚呀?”正自疑惑间,只见店小二一手指向门口率先进来的俊俏公子道:“那,就是此人。”沈浩天起身迎向来人,只见那斯文俊俏公子,手持折扇满面含笑上前来,看到沈浩天似乎有一丝丝的惊讶,随即恢复正常,一打揖道:“在下韩铁铮,见过沈公子。”沈浩天忙回礼道:“不敢当,阁下认识在下吗?”韩铁铮道:“在下是初识公子,但在下的手下却是识得公子大名的。”沈浩天,李纤柔听得更是糊里糊涂。只听韩铁铮接道:“在下乃生死楼暂任楼主,实不相瞒,不久前我们楼主不幸病逝,生死楼一时间群龙无首,乱成一团,更有不少人背地里为非作歹,祸害江湖武林人士,比如说少林寺一事。幸得沈公子及时赶到,才救了少林寺,同时也挽救了我们生死楼,也免于他们闯下大祸。”他语声一顿又道:“在下武功低微,学识不丰,难以盛此大任,如今见沈公子年轻有为,武功卓越,人品更是不在话下,又对我们生死楼有恩,是以在下今日冒昧前来是想请沈公子担任我们生死楼楼主。”沈浩天听他语句诚恳,似句句肺腑,真心实意,但他心中却不无猜疑,暗忖道:“天下竟有这等好事?”韩铁铮见他不语,一摆手,身后一群人全体跪下齐声呼道:“请沈公子担任我们楼主,我们定当全力辅佐公子,听从公子吩咐,绝无二心。”沈浩天忙道:“你们这是……你们快快请起,先起来再说,此等大事,岂可如此儿戏,更何况,我对于你们来说不过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罢了,你们何以如此重用我呢?”谢晚生朗声道:“公子此言差矣,正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们生死楼个个均是性情中人,血性男儿,别说是刚认识之人,就是一个乞丐,只要他有能力,让我们兄弟心服口服,我们一样认他做楼主。”韩铁铮眼珠一转道:“公子有所不知,近年来我们楼内来了两个怪人,武功奇高,又善使毒,经常欺压我们,以前楼主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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