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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长恨-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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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长恨》碎瑾
“风中没有你的影子,我却长久地思恋。”阮心
“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但是我希望你做一个好母亲。”阮贤
推荐第九章和第三十三章,献给可怜的阮嫣和楚丫头,作者爱你们,把你们写得这么悲惨也是情非得已啊。
该会好好的呵。
秦赫最后一句话,却印在阮心(阮苛漪)的脑海中一生,直到她死去,又回到少女时代。
是爱是恨,阮心决定这一个重新开始她要还平原候府以及自己一个公道。
巫蛊案件,妃子掌掴,大臣逼宫。
一切的一切,阮心决定,留在前世罢。
何苦良人越梦,何殇锦华易逝。明月共我韶华短,万千蜚短流长。
一往情深深几许,所谓伊人,早已命悬东南枝。
面朝大海,海子逝于卧轨。
(我姐姐即将结婚了哟,今天收到请帖,巧克力和牛奶,感觉好好喔,撒花花)2014。10。5
感觉写不出来了,黄楚之死已成绝唱。
文章类型:原创言情古色古香爱情
作品风格:悲剧
所属系列:无从属系列
文章进度:已完成
文章字数:63316字
第1章 绾青丝
徐晨撑着额头,坐在一张牛皮沙发旁,从窗户外吹来的冷风扶过书面,也冷的她一哆嗦,她紧了紧自己的晨衣,然后裹紧了外套,漆拉着兔绒拖鞋,离开。
书中记载着是一些野史,譬如说从前一个弃妃珂意的事情,她本命阮心,后来因为名字与皇太后曲九心的名字重名了一个心字,后来在入宫前改名为阮珂意。
可怜的小珂意,十五岁入宫,十六岁便失宠,曾经的明媚灿烂的笑容不过是过眼云烟,又哪里有留与不留之分。
徐晨在离开书房时,忽然有一道金光出现在她耳边,阮珂意原本是先皇后的侄女,母亲位列哀长公主,父亲从一个边关小将荣封平原候,位极人臣,宠冠一时。
阮贤本来有三个女儿两个儿子,但尽数夭折,只有大女儿阮嫣和小女儿阮心,她是庶出,但哀长公主不计较这些,那温柔的手指总是抚过她的面颊,给她唱一支一支童谣,这已经是极大的奇迹了,母亲本来是歌楼卖唱的琵琶孤女,哀长公主竟然没有依仗权势仗势凌人,反而有时候如果阮嫣逗她哭泣,哀长公主却依旧向着她,她曾经想过,世界莫大的幸福不过如此,作为庶出孤女,还能在大气磅礴的候王府混了一小块地方,已经很不错了。
可是上帝毕竟待她太薄。
“秦…秦赫,我…我喜…喜欢你。”
阮嫣作为公主与大将军的嫡女与独女,何时把阮心放在眼底,她想过如果当初代替小弟弟去死的是阮心,那该好多少,可是,阮心命硬就算了,她咬牙切齿地对喜欢的人说出一句告白的话语,可是他的心却心如止水,她该是六格格的啊,该是先帝爷最喜欢最疼爱的六格格,“没有人能配上我们六丫头。”可是,却有人告诉她“你不配。”又该是谁能配得上秦赫呢。配得上他的雍容华贵,配得上他的玉树临风,配得上他的文治武功,配得上他的君临天下。
阮嫣喜欢秦赫,从他小时候就喜欢,哪怕他不是帝王,哪怕他一无所有……
明媚的阳光洒在径庭上,阮心静靠在楠藤花椅上,她永远忘不了这个时刻,整个屋子的嫫嫫都在给她准备及摒礼庆典,忽然阮嫣一身紫戎装,风风火火地提着裙摆带着一堆人冲进来,哐当一声,便给她一个耳光。
徐晨看到这里的时候曾经有些鼻酸,她知道后面是什么样的,阮珂意完全当了圣母玛利亚,可惜皇宫不是天堂,被静嫔栽赃陷害,被德妃掌掴,即使皇帝深情哪里敌得过岁月,依靠家世的阮珂意即使身居皇后之位,但终究不担大统,原本极其呵护她,但是时光终久他也不相信了。
先后得宠的溪嫔,霏贵人把她挤得无路可退。
徐晨曾经暗叹,阮珂意曾经如此善良,温文尔雅,爱了帝王一辈子,但终究死于自己最深爱的男人刀剑之下。“怜香惜玉,情非得已!”
呵!怜香惜玉,情非得已!
在金光中,徐晨失去了知觉,她想大叫来着,想抓嚷来着,可是除了掉落在瓷砖地面的一丝青丝,只有空灵和寂寞,缀满一室。
第2章 绾青丝(2)
“格格大喜!”
徐晨蓦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刚刚她还在自己的书房里,现在却站在许多古装丫头身边,面前有两个人,一个立在庭外,一个立在庭内,立在庭内的那个人大概十七八岁,穿着一身血红的礼服,而另外一个人神情却不欢快,皱着眉头,忧郁而帅气,徐晨叹了一口气,书里对秦赫,当朝太子秦赫的描写真的一分一毫都不差,帅气,英俊,能文能武,有一种君临天下的霸气,他有着乌黑的长发,被皇冠盘起,在这一幕中,阮心该闹婚礼的,然后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掌掴,阮心的悲剧命运就是从这一幕开始的,阮心明白,就算自己不去闹婚礼,自己肚子里的胎儿也会逼她去的。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徐晨握紧了自己的手指头,阮心今年十五岁,她可能完全想不到,无论进退她只能幽禁于冷宫,死于帝王的无情剑柄之下。
徐晨忽地离开了婚礼现场,她不是阮心,没有对太子的一往情深,阮心不是死在太子的剑下,不是死于他的负心之下,是死于自己的一往情深之下,她正要离开婚礼现场的时候,忽然有一双手拉住了她,徐晨作为已经知道阮心悲剧命运的现代人来说,自然不愿意重蹈覆辙,成年后的秦赫一改少年本性,嗜杀如命,也许真动情也好,也许假动情也罢,作为当朝平原候的戍女,相对于精明的阮嫣,她更好利用,她天真浪漫,肚子里都是由古代艳词勾勒出来的美好爱情,可是,他不过是利用了她这一点,然后步步为营,打掉了八阿哥那边所有的支持者,如果阮心知道自己终将有一天,得到了自己的凤凰彩衣,却唯独只能穿着它在监狱里看望待斩的父亲,哀长公主因为是皇裔而被幸免,而自己的父母,却成了刀下亡魂。
阮心不知道,慨然地踏入她心目中的理所当然,可是她不是阮心,而是从现代穿越过来对历史一清二楚的徐晨姑娘,她咬咬牙,迎上太子质问的眼睛。
秦赫有稍微的迟疑,她不像当初那个天真浪漫的阮心了,哪怕看到行乞的乞丐也会心生怜悯,她的眼睛里是无边无际的仇恨,即使她唇点丹砂,眉描乌木,不再是那副虚弱的模样,外表如此光华,难道是他的错觉么?
“阮心。”
“奴婢参见太子,祝太子与太子妃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胡闹。”秦赫从嘴角挤出来的词语淹没在众人的喧闹中,此时任何一句情话又哪里抵得过他临终时候那一句“怜香惜玉,情非得已。”既然命运命令我们走向情非得已,如果一开始就不入宫,何来香玉何来情非。
太单薄了。
阮心心里想,她蓦然地将手抽出秦赫的手臂,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离去。
第3章 哀歌
在平原候逗留了几日之后,阮心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为了避免悲剧的重演,她必须将阮嫣也从太子妃的位置移下来,阮嫣哪里是她,她爱了秦赫一辈子,只恨不得与秦赫你侬我侬,长相厮守,况且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个太子妃的位置,哪里会下来,在太子的十八岁寿诞那天,近史官会呈上八阿哥试图谋反篡位的证据以及人员名单,八阿哥没有什么实实在在的本事与太子争夺皇位,却不甘于只当一个王爷,而平原候的名字在八阿哥的党羽里首当其冲,本来这件事情该阮心做的,将家族一步步推向毁灭的深渊,但是原本的阮心为了自己的一往情深这么做了,现在阮心并没有踏入太子府,代替她的只能是阮嫣。
阮嫣恨她,恨她夺走过秦赫的心,但是一朝帝王从来不曾有心。
“小姐,你在想什么呢?”翡翠端着一盘糕点走了过来,她笑着对翡翠点了点头,她的手指不经意地滑过自己的肚皮,也许比太子根除异敌,为祸宗室更迫在眉睫的是她肚子中的胎儿。
历史对阮心胎儿的记载只停留于流产,当时阮心肚中的孩儿即将出生,却受到了袭嫔的指责,袭嫔派人将巫蛊放在她枕边,并且装了几日的病,分明是自己派人告发阮心的巫蛊之罪,还要装得像圣母玛利亚一样同情阮心,哭着趴向皇帝,皇帝知道袭嫔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又何曾不知道她即将临盆呢?袭嫔一场戏演得淋漓尽致,而她却在旁边立着冷笑。“当我当上了皇帝,一定让你当皇后,坐拥天下,母仪椒房。”可是,当他当上了皇帝,阮心却被扔进了冷宫,悲怆与委屈双管齐下,加上她孱弱的身体,飒飒的秋风雨雪,她的保之多次的孩儿流产于冷宫。
徐晨垂下眼帘,旁边的丫鬟翡翠见她大有悲泣之色,以为她生病了,连忙去叫太医,可是徐晨却握紧翡翠的手,翡翠冷笑着“自从大小姐大婚,小姐气色向来不好,这是怎么呢?”
徐晨对这个朝代并不熟悉,她在现代还是一个刚刚步入社会的宠物医生,而对于这件事,也许阮心选择隐瞒,而她无法再瞒了。
“什么,”
翡翠手中的盘子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满屋惊惧,惊飞了樱花树枝头的黄雀,阮心是最喜欢花草苗木的,在自己在平原候府的小院子里,无论春夏秋冬都有应季的花木开放,春天的桃花,樱花,夏天的栀子花,荷花与牡丹,秋天的菊花以及冬天的腊梅,现在花园里百花齐放,一派生机与活力,阮心却打了一个哆嗦。
“那是一件好事呵,小姐一直喜欢太子,现在有了太子的……”
“这不是好事。”阮心像变了一个人般直接了当,秦赫的雍容华贵,文治武功换了谁都要动心的,可是他骨子里的都是歹毒残忍和狠辣,她知道未来,现在唯一能做的只能是与太子断绝一切关系,明知道自己不打胎便是冷宫流产,又何必抛弃候爷府的大好景致而去追逐忍辱负重呢?
一日抄家,半生荣华富贵,鸟啭莺啼便已成空。
“小姐请三思。”
翡翠的下跪令阮心心软了,可是她没有办法,这也是最好的办法,古代人是说不通的,认为只要怀了皇裔便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阮心咬了咬牙,决定自己去买堕胎药,望着自己枕边那一套木盒,阮心的牙齿在嘴唇上咬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翡翠,你还跪呢,我逗你玩着的。”
翡翠与阮心打闹着,可是强颜欢笑藏不住阮心深深的悲戚。
风吹着窗迥,呼啦呼啦,唱着最深的哀歌。
“为君摘花,为君盘发,为君覆天下!”
“怜香惜玉,情非得已。”
第4章 哀歌(2)
“心儿参见母亲。”
阮心端端正正地给哀长公主行了一个礼。
“听说心儿最近身子不爽?”
哀长公主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抬头看她。
阮心选择了这个时候出府,也是看着哀长公主心情好,希望她同意,即使历史上对哀长的描写是极其之好的,宽宏大量,无论是对歌姬虞氏还是对孤女阮心都很好,即使歌姬难产之后,哀长公主并没有放弃自己的诺言,真的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对待阮心,但是她毕竟不是哀长亲生的,眸光柔和,哀长公主让她起来。
“最近听说心儿身子不舒服,可是不请御医调理,这是何故?”翡翠毕竟是一个直率的人,她一直守在小姐身边,替小姐与太子幽会而当使者,即使大小姐嫁给太子前夜成为太子妃的时候,她还郁郁不平,心小姐该是和她一样的人呵,也就一天的时间,从对太子的一往情深到这种地步。
阮心握住了她的手,她嘟着嘴巴,到底没有造次。
“既然心儿想出府散散心,那也罢了,姑娘家的也该多带几个人。”
“谢谢母亲。”刚刚说完阮心便觉得自己的虚伪去,她一点儿也不想谢谁,她恨不得少带几个人去,以免东窗事发。
阮心带着翡翠,琉璃等人乘马车出府,翡翠是阮心的贴身丫鬟本来该随车侍奉,但今天不一样,她穿着绿格调的裙子,将粉色衣裳的琉璃推上了马车,此时阮心才由众人扶将出来,她本来身子孱弱,一副弱柳扶风,不胜娇羞一样,原本的阮心“女为悦己者容。”经常打扮,可是今日的阮心拒绝了所有的装扮要求,不画眉不染胭脂,穿着一身素服,虽然自从大小姐阮嫣大婚她就是这个样子的了。
“对了,翡翠呢?”阮心上车之后多了一个心眼。琉璃沉默,半天才扯出一句谎言来“去茅厕了吧。”帘外的马车夫挑起帘子看进来,问阮心“二小姐去哪儿?”她不敢直接说去药房,毕竟与哀长公主说的是出来散心的,可是她不知道长安如此之大,当她甩掉了众人,却连去药房的路径也找不到了。
翡翠来到东宫,看门的小厮说“太子上朝去了,还未回来。”
不是阮心狠心,她也舍不得自己肚子中的孩儿,错只错在生在帝王家,只需要一副堕胎药,就可以救自己,然后便试图说服阮嫣,无论太子即位,还是八阿哥即位,整个平原候府别再参与了罢!
她手几乎是哆嗦的,但依旧付了药钱,门外只是好天气,行人穿着古代的衣服,往来如梭,阮嫣走后,药房的伙计不禁议论“这不是平原候府的二小姐么?平日身子孱弱也是丫鬟们置办药食,什么时候自己来了?”
哀长公主正在花园里赏花,她知道阮嫣爱菊,虽然东宫也有菊花,但是毕竟不如平原候府的好,她命令丫鬟们剪采一些开得正艳的菊花,忽然手里被一朵玫瑰花的刺一刺,丫鬟迎过来,哀长公主却想“这几日怎么心不在焉的?”“报告长公主,太子到访。”
“阮心呢?”太子风风火火地到访不过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哀长公主强压怒气,答道“心儿出门散心了。”
江边,阮心的眼里是坚毅的光芒,她这并不是消极的,她既然有机会挽救她一直在现世深抱同情的人,如今有机会就不能让她重蹈覆辙!月光印在阮心的脸上,却是凄楚的光芒,用水调了药,正待喝下去,忽然一只手打过来,所有的汤药水从高高的悬崖哗啦啦地落到了悬崖底下的大海里,风浪怒号,原本平静的大海荡起一层涟漪。
阮心吸了一口凉气,“如何?”她可以看到远方有许多人马,着着黑衣,立在悬崖旁的森林里,她气得动弹不了,丫鬟们怕极了,翡翠,碧玉,琉璃,琥珀统统上来拉她,她们又何必害怕,拉不动她便跪在原地。
阮心不怕秦赫,况且她也不是阮心。
“你怀孕了,为何不告诉朕?”
秦赫的歹毒对于阮心来说深有铭记。
恐怕所有情话,所有表面的虚华都再也不能打动她,前世她死于他的刀剑之下,答应坐拥椒房,母仪天下,甚至叫嚣着“为君摘花,为君盘发,为君覆天下。”一朝登基,却是第一个抄灭的家族就是平原候府,第一个失宠而被关入冷宫的妃子就是阮心。
“以后我们的孩儿要取什么名字呢?”
“随你。”他说“男生立为太子,女生立为公主,无论皇子公主朕爱它如常。”
巫蛊之祸,静嫔,霏贵人先后得宠“你这蛇蝎妇人,竟然敢做这些东西来害朕!”以前别的妃子凌辱她,他总是第一个站出来,可是这一耳光却是由他亲自甩上。
“冷宫废后竟然与番邦勾结,与番邦王子暧昧不清,这对于大汉国权国荣有损,往帝王赐死废后阮氏!”
整个大殿的大臣统统跪下来只为赐死她,阮心又何其殊荣,“一世一双人”葬身于“情非得已”,她死于自己的深爱的男子刀柄之下,只因为一句“情非得已。”
阮心吐出一口血,所有的丫鬟安静地跪着,没有人敢扶她,即使没有登位,秦赫也有了天子的威慑力,秦赫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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