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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邪无剑-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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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渐渐缩小的白裙身影,杨乐天点了下头,刚迈出一步,脚下却是一涩。他低头,看到了靴底的红裙……

“快去啊,还犹豫什么?”江武兴为发愣的杨乐天心焦。

俯身拾起红裙,杨乐天将那裙子缓缓地覆上了落花的身子,“江兄,烦你先送落花回去,我想在这里安静一会儿。”

“什么?你不追琳儿?”江武兴一怔,火急地喝他,“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和落花明显是误会,为什么不快去向老婆解释清楚。”

“江兄,烦你了。”杨乐天苦涩地一笑,回身又坐回石凳,从地上摸起一坛新酒,抓开红封,“江兄若是有空,送完落花还回来,陪我继续喝。”

“还喝?”江武兴白了他一眼,打横抱起落花,“哼,你自己慢慢喝,琳儿现在一定伤心死了。”他不再理会杨乐天,大步流星地扬长而去。

冷月飞雪中,唯留下杨乐天一个人坐在石凳上,抱着酒坛独饮。

——琳儿,你伤心的时候,会去找那个冰人么?今日,我赢了他,你会为我开心,还是为他难过呢?琳儿,别傻了,夜里欢对你不是真心的,她只想利用你来对付我而已……

想到此处,杨乐天弃了酒杯,端起酒坛,将白花花的酒水如瀑似地向嘴里灌。与落花不同,他不想浪费这能忘忧的酒。于是,他将整整一坛的酒,一滴不舍地尽数倒入腹中。

“哈哈哈……”

一坛饮罢,杨乐天顿觉脑中昏昏沉沉,眼前阵阵发黑,他随手将空坛掷出,“啪嚓”一声,酒坛分裂成数十片,碎在雪地里。

杨乐天一愣,定定地看向那些碎片,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痛苦——这意味着,我和琳儿真的完了么?多少年了,从在梅山第一次见到她,那个仙子般的少女,直到娶她为妻,中间经历了多少苦痛,终于永结同心……就这样完了?

杨乐天茫然地走过去,一个踉跄扑倒在雪地里,伸手摸到一片碎瓷,用力握在手心,口中发出了来自心底的呐喊:“琳儿……琳儿……”

他匍匐着,手臂无助地对着飘雪的暗夜挥摆。然而,在那个黑漆的虚空中,他什么也抓不住,唯有掌心被瓷片割出的血从五指间溢出,滴在了雪地上,鲜红刺目。

“乐天……”

仿佛有亲切地声音唤他,杨乐天猛地回头,在十步之遥的冷杉树下见到了那个白衣身影。那女子是琳儿,他看得真切,那女子就是他的妻子。

“琳儿!”

杨乐天挣扎起身,一边唤着妻子的名字,一边伸出双臂。终于,在走过一串长长的路后,他跌撞着来到树下,抱住了妻子的玉体。

“琳儿,原来你没走。真好……”他的双臂在不住地颤抖。

飞雪中,琳儿擎着泪,轻柔地靠上丈夫的肩头,低声道:“乐天,我信你,刚才只不过是一场误会,对不对?”

“琳儿。”杨乐天哽咽。

琳儿的话如一股暖流注入了他的心底,很暖,很暖。暖得令他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左手搂着妻子的背心,右手的五指深入到妻子乌黑的发丝间,并将双臂收得更紧。

“乐天,你弄痛我了。”

微微一怔,杨乐天的眸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霍然松了手臂。

——是那个梦魇么?马背上的梦魇实现了?为什么,为什么她说的竟会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琳儿,怎么了?”杨乐天用手指托起琳儿的下颌,竟也下意识地说了与梦中同样的话。

琳儿眼里的泪“啪嗒”一声,从眶里跃出,“没事,只是你刚才搂得太紧,我无法呼吸了。”

“无法呼吸,是我让你无法呼吸?”杨乐天踉跄着退了一步,茫然地看着琳儿脸颊上的清泪。

“乐天,其实是我很担心,我怕你有事。”琳儿上前拉去丈夫的手,“你明日不要和夜教主比了好不好,让他继续做他的教主,我们就找个地方隐居……”

“不要说了!”杨乐天蓦地变了脸色,嫌恶地甩掉她的手,“你去找那个夜里欢,做他的教主夫人。”

“乐天,你在说什么?”琳儿睁大了眼睛,讷然望着突然发怒的丈夫。

杨乐天冷笑一声,“我说什么,你心里会不明白?”他向后退着,脚下踢起了积雪,“你也会说,让夜里欢做教主,为什么,你作为妻子心里不向着丈夫,会向着别的男人?为什么?”

“我只想……”琳儿急切地想辩解,而当她对上丈夫那讥诮的眼光时,想说的话忽然在脑中化为一片空白,全然忘记了。

“怎么,没解释了?”杨乐天怒极反笑,“那好,我来说,你只想和那个夜里欢双宿双飞,带上你们的孩子,在神魔崖上过逍遥日子!”

烈酒的力量冲上头顶,令杨乐天的精神恍惚起来,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口中说的话,不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后退的脚步忽然顿住,冲上去,一下子将琳儿扑到在雪地上。

“琳儿,我告诉你,你是我杨乐天的妻子,永远都是!”杨乐天目眦yu裂,压在琳儿的身子上,大吼:“我不会让别人占了你的便宜去,除了我,没人有资格拥有你!”

平躺在雪地上的琳儿,并不觉得冷,只是那颗心仿佛被雪冻住了,冷若寒冰。原来丈夫对于寒儿生父的事,一直没有相信她的解释,那件事过去这么久了,丈夫竟然始终憋在心里……

被烈酒控制着神经,杨乐天粗暴地扯去琳儿身上的衣裙,掌心上的血珠拍在琳儿白玉般的肌肤上。然而,妻子肌肤露出的越多,他的信念反而愈加坚定——多么美好的玉体,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衣衫尽去,面前的美人地躺在冰天雪地中,嘴唇冻得发紫。但在杨乐天眼中,那唇的颜色却是另一种令人窒息的美,充满了偷食禁果的诱惑。

这是他自己的妻子,他却疯狂地想霸占她,是烈酒的力量令他发了狂,令他内心积压了近一年的情绪,如洪流般地奔泻而出。

“翻过来!”杨乐天命令着身下的女人,声音几近呐喊。然而,雪地上的琳儿却是一动不动,眼神发直,仿佛死了一般,唯有眼角留下的清泪滚烫。

杨乐天粗暴地扳过琳儿的腰,将身下的玉体翻转过来,用一种完全原始的姿态,深入到妻子的体里。

这或许是动物之间的交配姿势,不过,这姿势却令男人有了最强的征服感。

“呃……”琳儿呻吟了一声,丈夫确是再一次地弄痛她了,但这次她决定隐忍。于是,琳儿张嘴含了一口雪,冰冻住自己的牙齿。

杨乐天听不到琳儿的轻吟,只有漫天的飞雪在风中呼啸。他红了眼睛,浑身像在冒火,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野兽,发了狂似地满足着焚身的yu火。尽管身下的女人没有挣扎,但他仍用蛮力压住女人的双肩,身下不断重复着一个律动的节奏。

——琳儿,你永远是属于我的,永远只能在我杨乐天的身下!

心底中的呐喊、每一次的律动,无疑令杨乐天更加疯狂,更加激动。终于,在他眉心凝滞了一刻之后,这个女人再一次属于他了。可他还是不甘心似的,将整个身体都压在那个冰冷的玉体上,喘着粗重的气息。

“乐天……”过了良久,琳儿从结了冰的唇中吐出一句,“如果这样……可以令你高兴,琳儿愿意……愿意……一辈子如此。”

杨乐天没有回答,只趴在妻子的身上,手指渐渐从琳儿深陷的皮肉中拔了出来,呼吸之音愈加沉重。

——琳儿,我对你如此粗暴,令你如此屈辱,你也心甘情愿的么?你对我的真心我岂会不知……天呢,我都做了些什么,我杨乐天不是人,你对我这么好,我却不知惜你、爱你。呵,我怎么那么蠢,你亲眼看见落花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却傻傻地相信我和落花是清白的;而我,任你百般解释,却始终不信你与夜里欢之间无染……琳儿,是我杨乐天对不起你。

漫天飞雪,杨乐天拥着妻子的身体哭泣;堂堂男儿,肩头却抖动得如风中的叶子。铺天盖地的内疚和负罪感,终于让杨乐天彻底从酒醉中清醒过来。

抹了把泪,杨乐天从僵冷的身体上爬起,伸手扯过雪地上的衣裙,匆忙裹上了妻子的身。而此时,怀中那具玉体已然僵硬冰冷,令杨乐天胆战心惊。

“琳儿,琳儿,你不要吓我。”杨乐天在风雪中惶惶大叫。

然而,他的妻子闭着长长的眼睫,脸色冷如冰雪,像尊雕刻般没了生气,唯有冻得乌紫的唇角微微上扬,定格在某一感动的瞬间。

“你不能有事,不能有事……”杨乐天喃喃念着,泪水再次不受控地从眶中跃出,随即被肆虐的风雪卷走。

凄冷的雪夜中,杨乐天打了个哆嗦。不再犹豫,他双足点雪,紧紧抱着妻子,向着山腰处的那座青龙殿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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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三名女囚(第二更)

琳儿在夜里便发起了高烧,天明的时候还没有退去,杨乐天心疼地瞥了一眼妻子,披了一件衣服,匆匆赶往香烛阁。他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又折回,向香香讨了些药回来,仔细喂琳儿喝下。琳儿这才被水呛了一口,转醒过来。

“乐天……”

“什么都别说了,你好好休息。”堵上妻子的口,杨乐天抚开琳儿额上的碎发,探手摸了摸,心里一抽:还是滚烫!

琳儿看见丈夫眼中的担忧,劝慰道:“没关系,就是染了些风寒。”

“琳儿,是我对不起你。”杨乐天神采一黯,扬手向自己面颊上抽了一巴掌。

“住手!”琳儿抬手制止了丈夫继续挥出的手,“乐天,你不要再为难自己了。寒儿的事,终归是我让你误会在先,是我的错,该打的人是我。”

“不,要说谁先错,那就是我自私,不顾性命去找吴铭报仇,搞得生死不明。你们孤儿寡妇在天神教无依无靠,就算这事真的发生了,也不该怪你。”

“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突然,百口莫辩地无力感又涌上心头,琳儿刹那间泪花翻涌,“你还是不相信我。”

“当然信你,傻瓜。”杨乐天伸手拂去妻子眼角的泪痕,温柔地道:“琳儿,我以后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乐天。”泪珠在眸中闪了两闪,琳儿心中感动,忽然觉得前夜她所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杨乐天在琳儿额头上留下了嘴唇的温度,便起身走出了门口。门外的教徒是来请来他去赴约的,他看了看雪后升起的旭日,点点头,随着教徒的指引,走去了总坛。

天神教总坛,是第二场比试的地点。

当杨乐天踏进总坛正殿的时候,大殿内已经挤满了人。教徒们这回分两侧站立,自从昨日的比斗后,好像分出了派系,左侧的一团五十余个人,余下的二三十人则在右侧,嘀咕着什么。

杨乐天放眼一望,大殿正位上是空的,夜里欢总是最后一个到。而江武兴和飞鸟坐在殿下的偏位上,自觉凑了过去,同他们坐到一起。

江武兴先开了口:“昨天……后来……”

“你想说什么?”杨乐天侧头问。

江武兴笑了笑,终是问:“琳儿,没事?”

“唉,受了些风寒,没有大碍。”杨乐天客气地回答,眼睛看向江武兴另一侧的飞鸟。

飞鸟痴楞楞地坐着,眼光空蒙。直到听见杨乐天唤了他一声“义弟”,才转过身,似笑非笑地扬起嘴角。

杨乐天应了他的笑,有些担忧地看着失魂落魄的义弟——他是在想昨天晚上的事么,他还念着落花,还是在后悔什么?

飞鸟什么都没有说,神情木讷地端起茶杯,小口嘬着,就如此默默等待着什么。他可能在等待着那个到现在还没有出现的女人,或者是在等待自己想通一些事情。

其实,众人也在等待,他们等待着夜里欢的出现,等待着一场精彩的较量。

然而,等了又等,飞鸟桌上的热茶都换了三次,他们要等的人还是没有来。教众们开始站不住了,窸窸窣窣地议论起来。

“咦,这有只小兔子啊。”香香突然破口大叫。顺着她兴奋地跑上去的身影,众人的目光也都跟上了那只兔子的步伐。

一蹦一跳,毛绒绒的身体只有碗口大小。

“这真是一只小兔子啊,刚刚出生不久。”杨乐天的眼光也望过去。他知道,琳儿最喜欢兔子了,突然动了心思,想要拾起兔子的香香让出这只兔子,送给琳儿。

正在他刚要开口时,耳根一瞬间清净下来。原来众人都不再说话,一个个的目光皆从兔子那边转移到了走进来的黑衣人身上。

“夜教主。”无痕单膝跪地,他身后的二三十人也随着他跪了一片。

夜里欢只是微微点头,手中平端着一个瓷碗,径直向香香走去。香香正爱抚着把小毛团捧在手心,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兔子,露出无限的爱意。

“把兔子给我。”夜里欢摊开冰冷的手掌,口气不容反驳。

但香香却不怕,她仗着夜里欢平日对自己的宠爱,将手中的兔子向身子里缩了缩,调皮地嘟着嘴:“不给不给,这兔子归我了。”

“给我!”夜里欢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冰眸中充着冷锐的杀气。

香香惊得退了一步,捏紧了兔子的绒毛,将兔子甩给了夜里欢。她不敢再迟疑,因为那样的眼神不是她的夜哥哥,而是一个百分百的杀手。

钳住兔子的耳朵,夜里欢另一手举起了那个瓷碗,示向了众人。黑色的汤汁在碗中荡漾着,如一碗化不去的浓墨。

夜里欢掰开兔子粉嫩的唇瓣,将那碗中的汤汁灌进去一些,手腕一翻,将兔子甩到了地上。那兔子方待撑起,向前蹿出一步,浑身又止不住颤抖起来,终于一个不支,倒在地上,蹬直了腿。

“夜哥哥,你怎么杀了它?”香香又惊又气,抱起兔子,几乎哭了出来。

夜里欢举起药碗,大声道:“这本来就是一碗毒药,我只是给大家验证一下它的药效。”他斜眼一睨,吩咐:“无痕,把人带上来。”

“教主,请三思。”无痕垂头拱手,手腕上的一方蓝巾上反着暗红的颜色。他感谢教主没有砍去他的双手,更感谢杨乐天以言语相讥,令外冷内热的教主没有动手,而只是用利刃钉了他的手腕。

然而,无痕的表现却引起了杨乐天的怀疑——这位大护法一向对夜里欢言听计从,今日为何跪在那里恳求?他夜里欢下一步要做什么?

夜里欢冷声呵斥:“无痕,你是确定不想要那双手了么?”

“不。”无痕浑身打了一个寒战,立即恐惧地站起,转身出了门口。

“夜教主,我们何时比试,又比试什么?”杨乐天从椅子上站起来,问那端着毒药的人。他有些等不及了,琳儿还在青龙殿,发着高烧,不知情况如何了。

夜里欢踱向他,仍是一脸的冰雪,“杨教主,不要着急,等大护法回来,我就告诉你答案。”

“好。”杨乐天压下一口气,回身望向门外。

没有等多久,他们要等的人便出现在门口。只不过,回来的不是无痕一个,除了大护法之外,还有三个女人。那三个女人皆穿着统一的素服,身被五花大绑,头上罩着粗布口袋,只在唇的部位开了小洞。

“前面是门槛,小心。”无痕下意识地躬了下身子,提醒着身后的那三个女人,不经意间流露出恭敬之态。

杨乐天看着三名女子鱼贯而入,心里一沉:这些女子究竟是什么人,她们既然被绑,应为囚犯,但无痕的态度和闪烁的眼神……又如何解释?他正疑惑间,却见最后一名女子跃入门槛时,身子一歪,险些绊倒。

“小心!”杨乐天垂在身侧的手指一拢,但见无痕已扶了那女子一把,平安送入了大殿。他大感莫名其妙,刚刚心口冲撞的感觉,到现在还难以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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