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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出逃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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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艳丽的锦服,梳着华贵的发髻,走了进来,与我丑陋不堪的面孔形成鲜明对比。宁非失望的看着她越发美丽的脸庞,说:“我一直心系与你,你为何还要害柔芷?”
此时宁非身边的小太监急匆匆的赶来,用它尖锐的嗓音叫道:“小皇子死了,身边的宫女哭喊说‘皇后娘娘疯了,割了小皇子的肉来吃!’有个奶娘现在都吓得站不起来呢。”
宁非不可置信的掐着她的咽喉,心痛的大哭。我恶毒的对着宁非说:“如果你曾对我有过一点点动心,如果觉得亏欠了我,一剑杀了她。”
鲜血溅到我脸上,我突然忍不住流下泪来,宁非,这只是开始,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两日后,叛军突起,不由得宁非沉浸在丧妻丧子的悲痛中,他开始焦头烂额的镇压叛军。此时宁非发现,身边绝对有内鬼,不得已之下,开始了一场血腥的大洗牌。
在这场大清洗中,宁非又‘无意’中发现自己最忠心的旧部原来与自己嫔妃有染,一怒之下,命人彻查。
顺着这条线,又查除了皇叔贪污,勾结乱党之事。自从皇后离世,后宫打乱,妃子惨死宫中,小公主无故夭折,一件一件大大小小的事接踵而来。
宁非疲倦的抱着我,别过头不敢看我越来越丑陋的脸,长叹一口气说:“柔芷,有你陪着我真好。”我闭上眼睛,强忍着强烈的恶心感。
“柔芷,派羽族射兵包围乱党吧。”宁非在我耳边轻柔的说道。
我勾起嘴角冷笑道:“怎么你还不知道吗,羽族退隐雾山了。”
宁非突然变色,用力甩开我,大怒道:“这么会在这时候归隐,快,把餍族叫来。”
第二天,我带着餍族离开了。宁非很快想通了关键,所有事情矛头都指向我,他身边这个一直“深爱”她的女人着实害惨了他。宁非在大殿咆哮着,目呲俱裂,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痴呆的看着口中的血,大怒叫:“快传太医!”
太医唯唯诺诺的低头说道:“陛下龙体安康,不必担忧。”宁非一脚踹开太医,恶毒的踩着他的脸,阴森森的说:“你是陈柔芷的人吧,哼,把所有太医都给我叫来。”
宁非一怒下彻查宫中所有太医,宫女,太监,近身侍卫。得到答案的他披头散发的大笑,宫里有一大半是我的人,他自己早已病入膏肓却丝毫不知。什么外族进贡的奇药,根本就是古遗族代代流传的巫蛊。小皇子根本不是皇后掐死的,而是被身边乳娘活活饿死的。所有祸乱的根源背后都有一个人的影子,陈柔芷。
宁非派了十万大军一路追杀我和餍族,我无奈之下逃入‘不语’林。阿焰护在我身边目光,坚定的对我说:“餍族永远跟随神女,永远保护神女。”一如当年。
可我知道,一样的话背后的意思却大不相同了。现在的阿焰,有深爱的女子,可爱的儿子。三年前,我亲自为阿焰操办喜事。阿焰深情的看着餍族一年轻女子,郑重宣誓。那女子二八年华,笑靥如画,红红的胭脂,含羞的双眼,无一不透露出满足和幸福。
那一刻,我恍惚看到多年前,骄傲的我拒绝的阿焰,义无反顾的嫁给宁非。百里红妆,让我置身幻景一般。如今物是人非,我以为与宁非是刻骨铭心的爱,值得放弃所有。到头来连什么是镜花水月,什么是谎言都分不清楚。我沉迷过他的温柔,到后来却对他的温柔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
殷红的残阳,苍茫的大地衬着我佝偻的身体,丑陋的面貌。我感受到死亡的阴影,可是我竟然流不出一滴眼泪。
宁非,我用一世眼泪换你半生荣华,最终换来的却是一个弥天大谎。
宁非,黄泉碧落,永不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
、纠结的南瑾
看完神女手札,林竟长叹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陈然。 却发现陈然心事重重,一言不发。
“怎么啦?”林竟疑惑的问道。
陈然此时才察觉林竟已经看完,回过神来对林竟笑了笑说:“走吧,我们先去找羽族族长。”
“嗯。”林竟见陈然不想说,也没去深究。
羽族的古城像是精心打造的大型宫殿。这里称不上是雄伟壮丽,磅礴大气,但不论是雕刻着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图腾的城墙还是规模巨大的祭祀神台,无一不匠心独具。整个羽族古城像是一座沉淀着历史,被时间停驻的遗迹,这里宁静祥和,人人乐足,完全是不被纷乱外界形势打扰的一方乐土,世外桃源。
羽族族人和餍足族人截然相反,身材瘦小,皮肤白皙。林竟四处打量了一下,羽族虽然没有人人习武,但羽族族人身法轻盈,眼睛犹为不同。乍一眼看上去他们眼睛灰蒙蒙一片,极为诡异,但若你细心观察,羽族认真看一样东西的时候,双眼会突然变得格外有神,微泛蓝光。
回过神来的陈然见林竟一路上同样沉默不语,担心的问道:“还在想神女的事吗?你也无须伤怀,你不是陈柔芷,也不会不幸的遇到宁非。”
林竟摇了摇头,说:“我在想,美丽祥和的古城是不应该被战争打扰的,热心单纯的古遗族也不应该成为大国冲锋陷阵的武器,流血牺牲。神女存在的意义,不应该征战,而是成为古遗族的守护者。”
陈然目光变得深邃,凝望着羽族古城的墙壁,幽幽的说道:“古遗族的特殊,意味着他们不可能在战乱中独善其身。想要自保,就必须强大起来,直到可以与三大国抗争。”
“你会帮他们吗?”林竟目光闪烁的看着陈然。
陈然大笑一声,嘲讽的说道:“帮他们?不,是帮我们。我陈然一介书生,不通晓深明大义,也没有心怀天下的抱负,这世间的纷纷扰扰自有庸人担待,又与我何干?”
“阿竟,等到真正定下来的那一天,你嫁给我可好?”陈然目光灼热,神采奕奕的盯着林竟。
“你……你怎么突然说这个,我……我不知道。”林竟平日冷若冰霜的脸此时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慌乱的跑开,一下子没了踪影。
陈然目瞪口呆的看着林竟迅速逃离,像阵风一样不留痕迹,懊恼不已的拍了拍头的说道:“急什么急,慢慢来,哎,都是经验不足惹的祸,下次再来,下次再来。”
随即乐呵呵的一笑,呆呆的对着路边的一棵大小说道:“真是傻啊,反正她现在除了留在你身边,也没什么地方去嘛,左右跑不了。”
于是乎,陈大书生开始对着这棵路边无辜的小树,开始他漫长追妻之旅的计划演讲。只见他时而苦恼时而欣喜,嘴里不停的在唠唠叨叨说些什么。
带着年轻男子前来寻找陈然的羽族族长,站在不远处期期艾艾。两人误以为神子绞尽心思的在酝酿什么谋略,深怕会惊扰到神子造成大祸。心里暗道神子想东西的方法果然异于常人,别拘一格啊。
陈然偶然一转身,发现不远处站得笔挺的两人。愣了愣,便很快淡定下来,厚着脸皮正了正色,极有风度的踱步走过去,微微躬身道:“让族长久等了。”
族长连忙摇了摇头,恭敬的说:“哪里,哪里,神子,这是我小孙子南瑾,性子顽劣,我正苦恼他日后如何担任族长之位。刚刚听莫桑说跟着神子学到不少有用的东西,我寻思着也让南瑾跟着你,好让他变得沉稳点。”
陈然一副义不容辞的样子,向羽族长郑重承诺。南瑾好奇的打量着这个大不了他多少的神子,局促的咧开嘴笑了笑,皮肤白嫩,唇红齿白,一身蓝衣,略显稚嫩。身材消瘦,比一般的羽族族人要高,但比起陈然依然矮了几分。
羽族长一见他笑,马上训斥道:“少嬉皮笑脸,你将来要成为羽族族长,这样子怎么行?以后不仅要听从神子命令,也要多像神子学学,别一天到晚吊儿郎当的。”
陈然体恤的拍了拍羽族长的肩,抚慰族长宽心。羽族面色忧伤的长叹了口气,说:“这小子平日你谁的话都不愿听,怕是会冲撞了神子。”
“无妨,无妨。”说罢友好的摸了摸南瑾的头。
陈然向羽族族长商讨了一番,安排好餍族的落脚处。羽族古城由大大小小的部落组成,其中有一大块房屋空着,是建城时便留给餍族的,一直没人住,此番正好。陈然和林竟住在庙堂后殿,莫桑和南瑾被安排在不远处的空房里。
羽族长临走前不放心的看了南瑾一眼,担忧的离去,只剩下两人大眼瞪小眼。
族长一走,南瑾立刻松懈了起来,笑嘻嘻的勾着陈然的肩膀。
陈然不习惯的皱了皱眉,也没别过身去。
南瑾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对陈然说:“我先走了,有事就找餍族那个傻大个,哎呦,困死了。”
陈然友善的点了点头,南瑾准备离去时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兴奋的看着南瑾,好奇的问道:“对了,餍族天生神力,人人善武,而羽族目力非常,身法独特,如果两族结合,生出来的后代会是什么样的?”
南瑾怔了怔,大怒道:“怎么可能,羽族餍族从未有人通婚。我羽族以白瘦为美,哪里看得上那些又黑又壮的家伙!”
陈然理解的点了点头,向南瑾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去。南瑾莫名其妙的转身欲离开,陈然又突然叫住了他。
“哎,其实我真的很好奇,餍族和羽族生下来的后代会是怎样,难道你们不好奇吗?”陈然目光灼灼的盯着南瑾。
南瑾想了想餍族女子黑壮的胳膊,豪放的笑声,一掌可以拍死老虎的势头,打了个寒战,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一点都不好奇。”南瑾心有余悸的答道。见陈然像是极感兴趣的在思考什么,慌张离去。
“咦?你先别走啊,神子应该有赐婚的权力吧?”陈然热切的看着南瑾。
正跑着的南瑾一听,双腿吓得一软,警觉的问道:“有……你,你要干嘛?”
陈然一脸无辜的看着南瑾,温和的对他笑了笑,说:“没事,你放心,我从没有勉强人的习惯。”
南瑾刚要松口气,偷偷瞄了一看陈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此时陈然两眼放光,时不时浑身打量他一番,显然仍未死心。
南瑾小心翼翼挪向陈然,不厚道的提意见:“神子,如果你真的很感兴趣,不如对莫桑赐婚,他肯定会服从的。”
陈然一脸忧伤的说道:“莫桑有喜欢的女子了,哎,那女子又高又壮,想来莫桑也不会喜欢羽族女子。而且莫桑一向最听我的话,我陈然从来不会亏欠自己人的。”
“我难道不是自己人吗?”南瑾小心翼翼的问道。
陈然抬眼上下打量了南瑾一番,满不在乎的说道:“你不是自己说有事就找莫桑吗,而且我看你跟着我也没什么作用。”说完又打量了南瑾一番。
此时南瑾只觉得头皮发麻,这衣冠楚楚的神子在他眼里如同虎兽。南瑾谄媚的对着陈然说:“我可那黑大个有用多了,全族就我眼力最好,看得最远。”
陈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道:“怎么不回去睡了。”
南瑾无语的看着他,垂头丧气的跟着陈然。陈然满意的摸了摸南瑾的头,问道:“你到处看看,能不能找到刚刚跟我在一起那女子,找不到嘛,我可能还是会赐婚的。”
南瑾悲愤的大叫:“我怎么可能还找的到,她早就跑没影了。”
陈然失望的看了南瑾一眼,清了清嗓子说道:“作用不大嘛,不过你放心,在我还没确定是哪一位餍族女子之前,你还是很安全的。”
“以后嘛,还是要看你的表现了。”陈然笑咪咪的对着南瑾说。
“谨遵神子教导。”南瑾无力地抬了望天。
两人并肩离去,一路上南瑾都狗腿的很,不断的拍陈然的马屁,无奈陈然一直淡淡的没什么反应,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尽管如此,南瑾也不敢松懈,直到回到了庙堂,陈然走回自己房间,才真正松了口气。
陈然倒是没什么,而南瑾似乎一直对赐婚之事耿耿于怀,寝食难安。
深夜,莫桑感觉不对劲,睁开眼一看,只见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盯着他,吓得浑身冒汗,不由自主的大吼了一声。
“莫桑,我是南瑾啊。”南瑾也被莫桑的叫声吓了一跳,红着脸大喊。
“你没事大半夜盯着我看干嘛啊?”莫桑怒吼道。
南瑾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莫桑无可奈何的说道:“你到底想干嘛?”
“我……我想介绍我妹给你认识,她可以是我们族出了名的美人啊,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还可以恳求神子赐婚……”
“去你妹的。”还没等南瑾说完,莫桑就一脚把他踹出了门外。
第二天,陈然和南瑾两人碰面时都明显一愣,被对方精神萎靡,四肢无力的样子震到了。
餍族和羽族一直把林竟和陈然当作夫妻,理所当然住在一间房。昨晚陈然回到房之后,林竟死活不肯再和他睡一间房。
陈书生当然奈何不了林战神,但又不舍得分开住,死皮耐脸的要睡地上,林竟被他弄得没办法,赌气不管他。陈然还一副捡了便宜的样子打了个地铺;后遗症就是第二天起来精神不佳。
南瑾还在纠结着赐婚一事,半夜跑到莫桑房间去被他一脚踹飞,摔个不轻。第二天早上南瑾又生龙活虎的跑了出去,经过昨晚一摔,他又想到另外一个突破口,奈何不了陈然,林竟总行了吧。
于是乎,纠结的南瑾怀揣着对生活的美好向往,蹦蹦跳跳的跑去找林竟。恰巧碰到林竟与莫桑比武。
只见高大威猛,气势汹汹的莫桑被林竟朴实的几剑挑了出去。林竟淡然收剑,开始指导莫桑。莫桑听到后一副受益匪浅,神经激动的样子。那画面,对于南瑾来说,就如同一学徒随意一掌震飞了武学宗师一样有冲击性。
果然,两个可怕的人就应该凑成一对。
南瑾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眼花,被打得落花流水的真的是黑大个莫桑后,深深感受到来自世界的恶意,昨晚被摔的地方格外的疼。
“掌握了技巧,假以时日,超过我不是不可能。”林竟淡淡的对莫桑说。
绝望的南瑾仰天长啸,只觉得自己身体和心灵都受了极大的伤害。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好奇餍族跟羽族的后代会是怎么样的吗?
、祸起靖文
卫国,柳州宁城。
永乐街是卫国最著名的一条街道,它的名气甚至不仅限于卫国。就连最偏远的安国也没有多少人会不知道永乐街。永乐街之所以无人不知不是因为他的繁华富足,而是因为永乐街有一座靖文阁。
无论是最负盛名的文人雅士,还是江湖上各帮各派的青年才俊,抑或是艳名远播的侠女千金,甚至是位高权重的王公贵胄,都希望能在靖文阁金色大墙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靖文阁总能第一时间宣告各大国的最新消息,江湖帮派的大动作。甚至连青楼夺魁靖文阁也能最先受到风声。每条从靖文阁流出的艳史秘辛都会让众人奔走相告,交互称奇。这里不单单装潢别出心裁,清新雅致,就连接待宾客的小厮都个个眼界开阔,见识博广。
最近三日,靖文阁将邀请各国豪杰俊才,有声望的名士前来一聚。你可以在这里谈诗论赋,结交知己。你可以在这里招揽人才,追名逐利。更重要的是,在今日,你可以尽情的展示奇珍异宝,武功秘籍,各类秘闻。只要你足够富有,或者威高权重,就能得到任何自己想要的东西。
今日永乐街围得是水泄不通,车马无数。不少好事者纷纷前来,希望能进靖文阁一睹众豪杰风采。无奈靖文阁门前守着一排武林高手严格把关,如果你没有阁主的邀请函,除非能让众高手信服,否则连脑袋都别想伸进去。
被拒之门外的人太多还是不愿离去,聚集在门前的小摊,朝着靖文阁伸长脑袋。每当看见有人能潇洒地进入靖文阁便面露羡色,七嘴八舌的猜测来人是何种身份。而每当看到又一个被高手睹在门外的,便拍掌叫好,招呼着“难兄难弟”过来坐。
此时不远处来了一架简陋的马车,慢悠悠的停在靖文阁门前。马车显然年代久远,不少掉漆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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