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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叛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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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年前拥戴伊革罗斯成为共主的贵族们是来自大陆各个城的领主,有些家族自古就事奉伊革罗斯,源远流长,例如沃勒家;有些家族原本是大陆上势力庞大的蛮族,例如雷昂家;还有些家族来自边疆,例如北方的温特里家。”当他用低沉轻柔的声音说起古老的传说与历史故事时,小家伙总会不由自主地缓缓靠近,着迷地凝望他的眼,聆听着他的声音,一丝防心也无。
他总是一边说着,一边逗弄小宠物般玩赏她圆润的耳垂或纤细的手指,有时则用手爬梳她柔软的淡棕色发。听得入神的梅良玉顺服如安静的猫咪,枕在他腿上,攀着他的手臂,奥格毫无顾忌,得寸进尺地上下其手。
“伊革罗斯皇家、雷昂家、沃勒家、北方的温特里家,是帝国的四大家族,包括这四大家族的贵族们,由于来自各个部族或古老的家族,都有着自己的传说,而这些传说多半就是家徽与家训的由来。”
“家训和传说?”她知道家徽,雷昂家的雄狮,伊革罗斯皇室的翔鹰与玫瑰,还有许许多多她看过却还不识得的。
“传说雷昂家的祖先是狮子,大路上最勇敢且强壮的动物,战无不胜,它绑架了一名少女,雷昂家的祖先因此诞生。”
“……”听起来真是既恶劣又不浪漫。
奥格挑眉,看着妻子质疑的眼神。“怎么?”
梅玉良在他怀里挪了挪身子,“真的有这种传说?”在东方的传说中,人们的祖先也可能是各种形态,各种动物,也许源自于上古先民们仰赖大地生存的习性,但让她忍不住咕哝的原因是关于“绑架”这回事,未免也太巧合了一些。“或者这是你们的……嗯……”劣根性?看上眼的就抢回家当老婆?
奥格只是撇唇一笑,“当然是优良传统。”他长臂收紧,将小家伙抱拢在怀里,她立刻感觉到他勃发的欲望,在两人只穿着浴袍的此刻,火热的硬挺就贴着她裸露的肌肤。
梅玉良有些不安地转身与他对望,小手贴在他胸前,一脸担忧地道:“你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呃,我是说……”她以为夫妻之间的亲密行为就是那般了吧?可是光明正大地和丈夫谈论这件事,还是令她小脸烧红,“你总是那么难受,今天就算了吧?”
“你不舒服?”
“没有,我很舒服……”不对,她在说什么啊!梅玉良真想找地洞钻,羞窘地抬不起头来。“我的意思是你每次……那样之后都很难受。”而她总是耽溺并沉醉在他的爱抚之中,如果夫妻之间所谓的鱼水之欢,只有她真正得到欢愉,他却是痛苦的,那她宁可不要。
奥格的笑容坏坏的,依然把娇羞的小妻子圈在怀里,“所以你是担心我?不过今晚以后我不用再忍耐了,倒是你……”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既爱怜又心疼,却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你会有点疼。”
梅玉良抬眼看他,一脸疑惑。所以其实也有让他不那么痛苦的方法吗?她想了想,每次都只有她快乐,如果今晚轮到她为他承担那些痛苦,她很乐意。她双手合握在胸前,一脸坚定,宛如壮士断腕地道:“没关系,你做吧!”
奥格差点爆笑出声,他搂紧妻子,舔吻她的耳垂。
“这教我怎么舍得呢?小家伙。”然而他期待这个礼物已久,这辈子都不可能放手。
会疼吗?怎么个疼法?梅玉良紧张地等着,身边的男人却像嬉戏似的,一如过去几个夜里那般逗得她娇喘连连,那碍事却也不济事的浴袍被剥落,他手长脚长的,强壮又结实的身躯轻易将她包覆在怀里。
奥格让梅玉良跨坐在他腰下,昂。。。。。扬火柱贴着她的小腹,即便如此他还是感觉到小妻子已经为他准备好了,热情的蜜沾上他的大腿,而她羞得直打哆嗦,只能无助地攀附着他宽厚的肩膀。
他单手托住梅玉良的头,恣意而放肆地吻她,采撷她口中的芳津,强势地缠住她的舌,连吻都充满侵略者的跋扈。另一手握住她被迫挺起的雪乳,盈握在手的完美触感几乎让他呻。。。。。。吟出声,他立刻就大胆地揉玩起来。
如果甜美令人堕落,她会令他变成魔鬼。
“你真的好甜,小宝贝。”他像恶魔诱哄羔羊一般,沉哑的嗓音在她耳畔低语,以舌尖挑逗着红得像要出血似的小耳珠,贪婪地含进嘴里吸吮着。
梅玉良一脸无辜不解,奥格在她胸前抚弄的手让她情欲沸腾,但她的耳朵怕痒,又好想缩起肩膀来。“我……我没有吃糖……”他每一口的吸吮都让她颤抖。
奥格笑了,低沉浑厚的笑声在胸腔里的振动是那么迷人,她几乎想贴在他胸前听仔细。
“没有吗?”他故意逗她,一径吻着她怕痒的地方,耳朵、颈后,甚至是胸乳两侧。“那么你有魔法,嗯?”
“没有!”她慌乱得摇头,人们总说魔法师会化为美女或美男子,吃掉年轻男女的心脏,她才不是!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检查了……”他让她躺在床上,细细地检视他可口的祭品,更不忘放胆品尝早已挺立、邀请他更多爱怜的乳蕾,他孟浪的吮吻声甚至盖过了温泉水声。
也许那令人害臊的声响,还来自在她两腿间那只狡猾的大手。
“你都甜得泛出蜜来了,还说没有……”他故意将布满她爱。。。。。液的手举到嘴边舔舐。梅玉良羞得抓起抱枕将自己的脸埋住,“才没有……”要是蜜蜂飞来怎么办?他骗人!
奥格笑着抢走抱枕,高大的身躯覆上她,将她像雏鸟包覆在怀里珍藏。
心里不断涌上来的甜太腻人,那样的情债柔然得不该被这一生都信奉拳头与武力才是真理的男人所认可,他才不承认是他的心此刻浸在蜜2222液里,觉得必定是这小家伙的味道太让人着迷……
她是他的!每一根头发,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微笑,甚至是那些烦人又迷人的甜蜜情液,都是他的!该要狠狠地烙上属于他的印记!
炽热又粗暴的男性顶弄起她的腿心,那些情色诗人说它是男人的分;;;;身……是了,当然是,男人要用那藏了他所有力量的分;;;;身去贯11111穿女人,去占有她,进入她,因为那才代表他,性原理是那么自我又蛮横。
但爱神却总是笑得神秘,她仿佛把诱人的果实藏在女人体内,男人身上饥渴的兽红了眼地想采食,若然无心,徒然揉碎了鲜美的果肉,烂成一滩没灵魂的血肉,一片狼藉,留女人伤心收拾;若然捧着一颗心,莽撞又疯狂地闯进那禁忌之门,尝到果肉鲜甜的同时,也将被牢牢地捕获了、缠紧了……
他们赤裸而毫无保留得交合,他瞬间冲脱一切束缚,悍然冲。。。。。。刺和需索,只想填饱情和欲无止尽的饥渴。然而柔韧无比的她徜徉在狮心里,像魔女吟唱原始的魔咒,用无形的禁锢和柔软紧。。。。。窒的包覆,缠绕深陷情障而不自知的野兽。
她多么幸运,古老的誓约总是坚不可摧地套牢这群远古时流着蛮子血液的男人,他尝到果实的刹那,痞痞又坏坏地笑着说:那就把我的心拿来偿还吧!
然后这辈子就赖在她甜美的心牢里,赶都赶不走了……
第七章
“海水的……静止摆动成了浪涛,绿叶恋爱时……便成了花朵,花儿……花儿……”梅玉良拧起眉,专注无比地,一个字母一个字母拼凑。
奥格悠哉地半卧在她身后,单臂靠着地毯上堆成山的抱枕,他的胸怀与弓起的长腿便是小人儿的港湾。
梅玉良捧着书靠在他怀里,通常这坏心眼的家伙不会打扰她的专注练习,偶尔当个称职而体贴的情人捻起一颗莓果喂到她嘴边,当她小声地道谢并张口吃下时,他又恶劣地以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舌。
“恋慕。”当然,他也总是适时地出声指导,表示他绝对没有把她娇柔美妙的声音当催眠曲,他可是个用心教学的好老师呢!
“花儿恋慕……”
“恋、慕。”奥格伸手贴着她柔软的唇,几乎探进她檀口间,他坐直身子,嘴唇贴着她粉嫩的耳朵,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偏要以气息和舌头逗弄她怕痒的耳朵。
她觉得她发音很标准啊。“恋慕。”偏偏他贴着她嘴唇的手指,趁她开口时探进了口中,压住她柔软的舌。
“恋慕。”他轻轻转过她的脸,用唇抵着她的唇,又说了一遍。
专心认字的小人儿脸终于爆红,声音结巴了,“恋……”奥格的舌头趁机闯入,他几手单手就能举起她,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梅玉良穿着他的白上衣,狮心城堡像拥有与世隔绝的结界,他们只需镇日耳鬓厮磨,他总是太粗鲁急躁,她的衣服都给他毁得差不多了,只能穿他的。
她白暂的颈项还有他今早孟浪的痕迹,甚至是昨日、前日的。但他真的尽可能地收敛力道了。
奥格的手轻易探进她的上衣中,两手各捧住一只圆润软乳,缓慢而深沉地推挤着、狎揉着,着迷地看着怀里的妻子酡红醉人的媚态,抵着她大腿的昂。。。。。扬立刻肿胀粗壮如铁柱。
初夜过后,她真正尝到那些浪荡的诗人们所谓的销魂蚀骨,所谓的天堂与死亡,于是只要丈夫一点点暗示,她的身体已经想起在他身下的那些一滋味,情潮汩汩翻涌。
他知道他的小妻子为他准备好了,他让她仰躺在那堆抱枕上,特别把她的腰臀垫高,上衣也被他翻掀至头子下,她立刻全身赤裸地等待他的品尝。
她顺服,而其努力承欢,如果那双绿色眸子里的火光更炽烈,她会鼓走勇气更加地大胆。
她张开双腿让他看清楚她的期待,他的凝视可比爱抚,一下子晶亮的蜜就布满幽。。。。。谷。
奥格喉结滚动,像狮子逼近猎物,展开他的征服,他的巨大一下子便狠狠地撞进她体内,强悍地摆动臀部,他成了她的主宰,逼她尽可能张开双腿供他享用她的柔媚,而他忘情且毫无节制地立刻就抽。。。。。动火热的铁柱,一次一次挺;;;;;进和抽出,每一次都让柔嫩的穴壁咬得更紧,此刻的他完全无视她的娇柔,贲起的肌肉与滚烫的汗水都是ji情沸腾的证明。
他的粗喘与肉体撞击声远远压过梅玉良羞怯压抑的娇啼,他伏在她身上,在偌大而华丽的厅堂之中,像魔鬼享受他的盛宴,全然强势与独裁,但这让他不满足,他更加狂野地要她,把她当成爱奴与泄欲的娃娃,每一次抽。。。。。动都带出更多丰沛AI液。
终于她忍不住地啜泣出声,淑女堕落了。原以为她的纯洁是他的战利品,但魔女的诞生却是征服者反成为俘虏的开始。
每一次,他用他全部的力量灌满她。每一代的雷昂家主都是在狮心城堡里被孕育,仿佛是一种宿命,又或者他们隐隐有着记忆,受到牵引,要回到这个生命的起源地,让心爱的女人为他的爱情开花结果——
花儿恋慕便成了果实。
“我得离开,明天早上会回来。”
“那我呢?”她总可以出去吧,虽然她确实有点庆幸,新婚后一直躲在狮心湖上,毕竟她还没有心理准备成为一个女主人,她只能在这段时问努才地认字,努才地吸收奥格告诉她的雷昂家种种传统,只希望至少当她正式和所有雷昂家的人见面那一天不会一无所知。
但剩她一个人的城堡会有多可怕?虽然每日总有佣人在奥格引开狮子后前来整理,并为他们准备食物和其它必需品。
“你待在狮心城堡。”他比较放心。
梅玉良想抗议,可她要是知道反杭,她就不叫梅玉良,不会被困在狮心城堡,不会站在雷昂家土地上,更不可能来到帝国,她只能哀怨地看着他把一张纸塞给她。
“把它背起来,明天回来我要考你。”他有时会出点小作业给她。
梅玉良将纸收在掌心,“迪克怎么办?”她想到最重要的问题,这么一来她岂不是连城堡都不能踏出一步?
奥格笑了,“它现在不会攻击你。”
“你怎么知道?”该不会他回来时,她只剩被啃光的骨头吧?梅玉良哀伤地想,或许她可以在只有自己一个人时试着写一封遗书,一来有事可做,二来这似乎是不错的验收成果方法。
奥格将一脸担忧和无奈的小人儿搂进怀里,深深地、依依不舍地吻她。
“因为你身上已经有我的味道。”他捧着她的脸,口吻与神情有种雄性优越感与骄傲。
梅玉良红着脸。这是暗示,还是双关语?那么她是不是不能洗澡?
迪克真的没有攻击她,梅玉良希望这不是因为奥格还站在船上回望着她的关系,大狮子就蹲坐在她脚边,她一方面恋恋不舍地望着远去的丈夫,一方面又觉得提心吊胆。
“拜托……我……我们和平共处吧?”她的声音颤抖不已。
迪克转过头来,舔了她的手一口,慢悠悠地走开了。而梅玉良差点腿软瘫在原地。
“可恶的凯!”梅玉良有些赌气地扯了一把岸边的野草。
很好,她现在知道怨妇是怎生滋味了。
“何处是它的海岸?何处是它的尽头?你不知道这王国的……”王国的什么?翻字典翻字典!谢天谢地,这东西真好用,发明它的人真是太贴心了!
“你不知道这王国的……疆界,但你仍是它的女王……”
屋子里太闷,她跑出来晒太阳,在正午的阳光下,朗读丈夫留给她的“功课”。
“如果它仅是片刻欢乐,它会在从容的微笑中绽放;而你就会在片刻间看到它、读懂它……”嗯,很好,字她看懂了,但这意境好深奥啊!呜呜……丈夫大人出的题目好难。
“如果它不过是一片痛楚,它会融化成清澈的泪水,沉默地反射出心底最深处的秘密……”陌生男人的嗓音替她接了下一句。
梅玉良惊跳而起,看向声音的来源。
那是一个白发灰袍的老人家,长长的白发很随性地束在脑后,扛着一个麻布包,脚上的靴子看起来像跋涉过千山万水。
梅玉良的警戒松了一些,但仍是紧张,这座小岛连雷昂家的佣人都不敢一声不吭的擅闯,任何入侵者都会被迪克当成敌人撕碎……“
对了,迪克呢?梅玉良看向大猫原本待着的地方。它还在哪儿,趴在树下看着他们,却没有任何发动攻击的态势。
“呵呵……看样子我吓到你了。”老人家双手举高,“我是不该冒失地跑上来,不过我听说奥格结婚了,所以想来看看。”
“你是凯的朋友?”
“算是吧。”老人家转头看向卧在树下的迪克,朝大猫招了招手,接着迪克以会让梅玉良心跳停止的亢奋朝他们冲了过来。
“不……”对方只是个无辜路过的老人家啊!她来不及惊叫出声,迪克已来到老人的跟前,嗅了嗅他的手,让老人家抚着它的棕毛。
“呵呵……好孩子,要好好保护女主人,知道吗?”老人家从袋子里拿出一大块火腿丢给它。然后他起身,朝梅玉良耸耸肩,“我太久没来看它了。”
所以老爷爷真是凯的朋友?梅玉良心想她也没有怀疑的余地,毕竟对方是老人家,而她被困在这岛上……
“您怎么上来的呢?”她向湖岸张望,如果老爷爷有船的话……
“小姑娘,恐怕我帮不了你。”老人家看穿她的想法,“我的小扁舟只载得动我一个人,何况你应该不懂得怎么使用它。”
梅玉良有些泄气,“我只是好奇问问看。”
老人家笑看了她一会儿,才道:“我听到你在念一首情诗。”
“呃?”梅玉良愣住,“不是,我在学认字,那是凯交给我的作业,他说他回来要考我。”
老人家还是笑呵呵的,“他考你什么呢?要你背起来?要你反复看着?”
梅玉良被看得不好意思极了,见老人家很随性地找了凉椅坐下,她也坐回椅子上,默默摊开那张丈夫亲手写下的“作业”。
如果说气质不会骗人的话,这老人家倒是很有一股让人安心的亲切感,要再深究更多原因的话,也许是因为他有着和奥格一样的绿眼睛吧。西方大陆上的人头发和眼睛的颜色还挺多的。
“因为我不识字,所以我希望他教我,可以的话我不希望人家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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