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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夫君,娘子要掀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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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身薰失若。“夫君……你一定是为了哄我开心,所以才会说这样的话罢了……”言语之中都是对自己的不自信,对他的话的不尽信……
因为其实他方才说的事情,她也只是明白了一半罢了……
但很多细微末节之处她还是想得不大明白。
似是钻入了牛角尖:“夫君……我还是觉得我好笨。”
埋头沉思又蓦然失落的样子,说不出来多讨人怜惜……
赫连玦斜眸看她,只觉得拿她没了办法,话语声也蓦地:“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低低沉了声。
沈如薰皱了眉头:“哪儿都想不明白……”
赫连玦干脆寻了一块石头,华美精致的衣袍一撩,面对着前方的瀑布就坐了下来:“哪里不明白就再问吧。”难得今儿他有这番心情。
“欸?”沈如薰又开心了起来……
远方瀑布声孱孱:“其实也不是不明白,只是有些想不通罢了……”
夫君说她不笨,她也不想承认自己笨,既然这样……
“夫君,我能不能再问你一个问题……”既然都知道叔父不想让人知道他的野心了,就干脆刨根问底的问下去吧……
若她真的理解了,那就是她真的不笨了……
用期盼的眸光望着赫连玦看,这一次倒不是因为好奇了……
“夫君,你就再让我问一个吧。”一双眸子潋滟着暖光,声音一软,笑吟吟的模样,连自己都没发觉这是在撒娇。
赫连玦只眸光一浓,噙着笑的嘴角也蓦地一震,幽幽的转眸回头,原本停落在水帘上的视线也挪到了她身上,只见颀长的身影不自知的稍顿了片刻。
沈如薰没发觉赫连玦的异样,只是依旧继续温哝软语的笑着:“夫君、夫君……”
跟着提起了裙子凑上前,亲昵的就坐到了他的身边来,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袖袍:“嗯?夫君,好不好?”眼眸又弯成了一条桥的模样。
赫连玦这才沉了眸光,眼底露出了几分魅光,扯了一抹邪笑。
将脸挪到了别处,不看沈如薰了:“好,你问吧。”
沈如薰只顾着笑了,心意达成,果真认真的开始思索起来:“夫君,那我就随意的问一个啦,好不好。”
又去扯了扯赫连玦的袍袖。
赫连玦看向别处的眸光又一沉:“好。”再不问,就别问了。
沈如薰怕他反悔,急忙又问道:“夫君,方才我们说到叔父明明就想要莲庄的庄主之位,但又总在外人面前装不想要的样子,他为什么怕别人知道他想要这个位置呀?”这是为什么呢……
莫不是果真是因为她比较笨,所以想不明白这个问题……13839135
自古以来,朝堂中皇子间的争夺皇位的事情也不少呀,也没有说这么怕人知道的,除了不想让皇上知道,但私底下,都在很努力的拉帮结派呀……
叔父似乎谁的面前都装,但凡有人的地方,对夫君就必定是恭敬的,只是总暗地里做一些事情罢了。
她很不解:“夫君?”
只见赫连玦的眉目蓦地又沉了,整个人也忽然沉默了起来。
沈如薰问完后抬眸看他,见他又不说话了,不由得皱起了两道秀眉:“夫君,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她问完了呀!
似乎是在认真等着赫连玦答案的样子,沈如薰眉心都蹙到一起了,等了半晌:“夫君……”
赫连玦看着眼前的飞流不停的瀑布,终于出了声:“我不回答。”
“……”沈如薰没了话语。
难道她又问到什么不该问的了……
“夫君……”小脸顿时纠结又挣扎,原本扯住他袖袍的小手也缓缓松开了:“对不起……夫君……”
“我不知道……”她不知道不能问……
这问题也没什么不能问的呀……
她不过是想证明她不笨而已,所以问问他,想看看她能不能明白与理解而已……
垂了手:“夫君,你不想回答,那就不回答吧。”
小心翼翼的看着赫连玦。
方才撒娇的声音不见了,只有分外乖巧的模样,蹲在他身边。
赫连玦看她这似忐忑又失落的小样子,才复而笑了出来:“骗你的。”
沈如薰一喜:“夫君?!”
好呀,他又逗她玩……
一颗心也被他折腾得翻来覆去的,整个人也像是蓦地从云端落到了地上,又再被人用力的抛到天上去了……
赫连玦看了她半晌,才幽幽问道:“你真想知道?”
“嗯!”这种时候她当然是用力的再点头。
轻轻的出了声:“想……”
“呵呵。”赫连玦看她期盼的小模样,只轻笑了几声,眸光似浓,思绪似翩蜒到别的地方去了,似乎她又问到了个颇有深度的问题。
沉默了半晌,薄唇轻扯,最后只低沉的出声:“缘由太长,怕是只能用故事来讲了。”
所以他不想回答。
、莲庄七代单传
沈如薰坐在赫连玦旁边,看他迟迟不语,小脸儿都跟着紧张了起来。
扯袍起这。等了半晌,想听故事,奈何赫连玦就是不说话。
不由得一急,刚放下他的袍袖,这会儿又不自觉的攀上他的手,扯了起来:“夫君……你快给我说说吧。”
她想知道其中的缘由,更想听他说他的故事……
为什么他这么神秘,为什么他的身上暗藏了那么多东西,为什么病,为什么莲庄里头这么复杂……
难得她刚才跟他从前厅来到了这里,也难得她方才憋住了嘴,这么就不说话,就陪他安静的站着……
也难得现在这儿就只有她与他两个人……
身边流水声潺潺,飞流的小瀑布不断落下,似银河,衬着周围的树景,说不出有多漂亮……
见赫连玦还是不说话,不由得又扯了扯他的衣袍,晃了晃他:“夫君……”
赫连玦还在垂眸沉思,方才她那般亲昵撒娇,他已经神色略变了,看到她现在又不自觉的与他亲近起来,凑得似比方才还近,墨色的眸子蓦地就敛了几分邪魅:“你真要听?”
“要,要呀!”她是再确定不过了……
小脸上都跃上了蠢蠢欲动的神色,紧张的看着他,仿佛在屏息凝神等待。
“……”
赫连玦看了她半晌,这才将眼底的眸光幽幽收起了。
罢了,既然她已经知道了这么多,再知道多一些也无妨,莲庄就像是一池水,搅一搅就起风波,她都已经在风波之中了,想逃也逃不掉……
看着沈如薰的眸光里添了几分怜惜与怜悯,不过一瞬就悄然不见了……
霎时又恢复了冷然又病怏怏的模样,低沉的出了声:“莲庄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这个故事,必须是从几十年前的莲庄讲起的。
“啊?”沈如薰傻乎乎的叫唤了一声,她在等他讲故事,现在怎么变成他问她问题了?
莲庄的事情知道多少……
似乎没多少……13766901
支支吾吾的,低头想了半晌:“夫君……我、我不知道呀。”她知道的,无非来来去去就是哪些,“我知道莲庄是江湖第一大庄,嗯……还知道夫君你很有钱……”知道莲庄在江湖中很有地位,几乎各门各派都会给面子,是百年来的江湖第一大武林世家……
声名显赫……
赫连玦听着沈如薰的回答,本是认真的问,此刻不由得拧起了眉头,似不悦:“认真回答。”
沈如薰答完后便认真的看着他了,此刻看他皱起了眉头不由得又急了:“夫君……我……我认真的回答了呀。”她说知道他很有钱,没说错啊……
急忙辩解,生怕赫连玦忽然又不肯讲了。
“我……我就知道这些了……”语罢,又忽地记起了柳氏曾经骂过她的话,灵感一闪:“我、我……还知道莲庄人丁稀薄,七代单传?六代都是武林盟主!”事情太久远了,她有些记不清楚了。
赫连玦听罢,这才抬眸看她,似是意外,她竟知道。
勾唇低笑:“还不算太笨。”又似夸似贬的说了一次。
沈如薰听到赫连玦又说她还不算太笨,一张正急着的小脸又腾地蹿红了,一双眸子晶亮,带着羞意的样子低头的样子,说不出的羞怯动人:“夫君,你……”娇羞的把头一扭,不敢再搭话了。
赫连玦看着她笑,笑了一会才缓缓道:“莲庄数百年来确实是江湖中第一大武林世家,你没说错,但凡武林中人,无人不敢给莲庄中人几分薄面,甚至是敬为上宾。”
“嗯?”沈如薰安稳的坐着听着,不大明白……
这和叔父想要莲庄庄主之位,却又怕人知道……有什么关系?
赫连玦看着她迷糊又懵懂的样子,没说什么,只是扯唇继续讲下去:“但这百年来莲庄在江湖中的地位也岌岌可危,只因为莲庄历来都子息单薄,七代庄主皆是单传,不过莲庄能够站稳天下第一庄的位置与又与这一脉单传脱不开关系,但凡莲庄的嫡|系孩子,一出生便就早已确定了庄主继承人之位,所有武学基础打得也比别人要早,三岁习武,四岁能咏百家文……”
好厉害……
沈如薰听得眼睛里头都盛满了崇拜之情……
难怪娘亲那时候会与她说,你知道莲庄是什么地方,一个小户人家的女儿嫁进来凭的是什么?
沈如薰忽然又失落了起来……
两个人之间,仿佛真的差了太多太多……
不敢岔开话题,只能依旧听着赫连玦讲,弱弱的问道:“夫君,然后呢……”
“然后?”扯唇蓦地一笑,颀长的身影也稍稍朝后一斜,慵懒魅人的模样……
“然后便是你想知道的缘由了,几十年前的莲庄的莲庄嫡|系又是一脉单传,也就是我爹……赫连建天,出生起就确定了继承之位,奈何我爹骨骼不佳,奇经八脉打不开,所以武学大成之时稍晚,七岁才能开始习莲庄的武学秘法,纵然三岁就能咏百家文又如何……”
“啊……”沈如薰被吓了一跳,似没想到还有这么复杂的缘由在。
赫连玦只稍稍敛了眼中的魅光,把眸子一偏,视线又停落在沈如薰一张小脸上:“说到这儿你明白了?”
他允她再问一个问题,是看在她失落的份上,她想试试自己究竟笨不笨,此时就是她试验的最佳时机。
“……”沈如薰睁着一双眼睛,怔忪着说不出话来,原本好奇听故事的模样也猛地失落,似是要哭了,想了半天,只好掐了颤音诺诺道:“我……不明白……”
赫连玦看她的模样,似是没辙,略支着身子的手一抬,眸光一沉。
似是有些恼了,猛地抬起了手就要朝她脑袋拍去。
忽如其来的动作把沈如薰吓了一跳:“别、别……夫君你别打我!”
她知道错了,她笨……
可是她是真的不明白啊,公公是莲庄的继承庄主,但是小时候学武不厉害,很笨,可是这和叔父有什么关系?
她怎么明白啊……
赫连玦看她急忙皱眉,委屈的样子,一张小脸因为怕他打她,都低埋了下来,不由得又忽然停了动作,讪讪的收回了手,似冷哼了一声,声音有些闷:“难道方才你自己曾说过的‘七代单传’,你忘记了?”
呵……既然莲庄是七代单传,前六代是武林盟主,那他便就是那唯一不是的第七代。
言下之意,他的父亲赫连建天亦是莲庄单脉,又何来的一个叔父?
“对啊……”沈如薰经他这么一说,忽然恍然大悟了过来,她怎么忘了?
“咦”了一下,又不对了:“那夫君……你怎么忽然多了个叔父?”
他说几十年前一脉单传,可是现在莲庄明明就多了一个叔父……还凶得很,又深藏不露,明明就想要谋夺庄主之位,却又忽然装作为莲庄卑躬屈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样子……
明明看不起病秧子夫君,巴不得病秧子夫君早点死,却又在外人面前,甘愿乖乖低头给夫君行礼,还会特意带了玄武堂的管事来与她道歉……
“夫君……这是为什么?”这个叔父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赫连玦看着沈如薰的眸光里多了几分没辙,看着她好奇的小脸,幽眸暗沉,嘴角稍稍上扯,说不出此刻是痛快还是不痛快:“方才说的你又忘了?”
“赫连建天七岁才能习武功秘法,而莲庄又是一脉单传,数百年来在江湖中的地位皆由这单传的一脉去振兴,如此一来当时身为武林盟主的赫连太爷自然着急,没了法子,只能做了另一番准备,从莲庄麾下的数百位分派堂主之下,选了一位骨骼奇佳的孩子过继入氏,便是赫连啸天。”
原来是这样……
这会儿沈如薰脸上的神情终于豁然开悟:“所以……夫君,叔父并不是真的叔父?”
被这故事撩得心痒痒的,迫不及待的想听下文了:“那后来呢?为什么公公成为了庄主,又是武林盟主,而叔父则什么都不是,如今仅仅是个副庄主?”
因为若按照刚才那样来说的话,那叔父天资好,学武应当比公公要厉害呀……
为什么叔父没有成大事,反而是公公大成了?
只见赫连玦眼底掠过一道魅光,只笑不语,默了半天才缓缓说道:“先猜猜看吧。”
沈如薰被急得垂眸,连晃了他袖袍几下:“夫君,我不猜……你就快说了吧,我猜不出来。”
赫连玦见罢这才扯唇,沉声继续:“自然是因为之后我爹修学武功秘法突获大成,这时太爷才知道我爹并非骨骼不佳,而只仅仅是奇经八脉打不开罢了,一旦打开了,便是武学奇才,根本就不是赫连啸天能够比的,我爹二十岁时已经修学秘法达到了十成,而赫连啸天纵然再天资聪慧也只勉强修到了七成。”
“而后以地支十二年为期一次的武林盟主比试,我爹自然毫无悬念夺得盟主之位,赫连啸天便只能屈居之下,什么都不是。”恰巧当时莲庄有副庄主,赫连啸天一无所成在莲庄中的地位更是尴尬。
、一排药罐子
一段曲折的故事,沈如薰听得有些反应不过来,原来是有这样的缘由。
“那叔父被过继过来后,那么辛苦的练武,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岂不是很可怜了么……”小脸上原本的笑容收了起来,眼底多了几分怜悯……
赫连玦说到赫连建天夺得武林盟主之位时唇瓣携笑,听到沈如薰的问话,回头看她,结果将她怜悯赫连啸天的目光看在了眼中。
大手一抬,之前想要拍她脑门又收回的手复而就重重弹在了她的额上,敲得沈如薰额头一疼,顿时龇牙咧嘴起来:“唔……夫君,你打我做什么……”
好疼……眼泪都要出来了……
急忙捂住被敲的额头,不解的看着赫连玦:“夫君,我是又说错什么了……”
只见赫连玦眸光冷然,脸色也阴沉,吓得她赶紧把头低下来……
唔,她怎么忘记叔父想要杀夫君夺|位了。
不由得扬起了小脸:“那夫君,之后呢?”
赫连玦看着她轻哼了一声,俊眸一斜,看到了别的地方去了:“呵,之后?十五年后我爹死了,由我接手莲庄庄主之位,恰时原本的莲庄副庄主也在一场武林厮杀中丧命,莲庄顿时空了下来,只能让赫连啸天继了莲庄副庄主之位。”所以一任就是到现在。
似乎由接任莲庄庄主之位之事,又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地方去,只见赫连玦身上竟然倾覆了几分寒意……
沈如薰低着头看不见,只是愣愣的听着。
略低声感慨:“原来叔父是这样从一无所有,一步步走到如今的位置的呀……”
亏她方才还觉得他可怜呢,现在看来如此不错,不仅手握大权,而且还狼子野心,不知道何时就谋夺夫君的庄主之位了……
赫连玦听罢就只剩笑:“所以他也不敢让别人知道他想要,正因为不是莲庄的嫡|系亲缘,若是让别人知道他心存谋篡之心,只怕到时候声名尽毁,功亏一篑,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所以只能忍着,盼着他早些死,到时能够以副庄主兼无血缘叔父的名义接任莲庄。
赫连啸天的心思,若说别人不懂,可他却是知道得通通透透。
赫连玦轻笑,一身邪肆的气息也复而掠出,如黑曜石般的眸子格外沉,说不出的魅惑人……
沈如薰望着他,将此刻的他看在眸中,小脸儿一红,小嘴张的大大的,似是被这些缘由吓到了,这会儿终于全明白了……
听得也有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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