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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夫君,娘子要掀瓦!-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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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懂非懂,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会儿只觉得蹊跷得很。
只怔怔的盯着赫连玦瞧。
只见赫连玦脸上的笑却是更浓了,修长的指节一弯,再抵近贴到了唇上去,似是不让她出声的样子:“乖,听话,别想了。”眼里头魅色流连,就好像是在低声制止的样子,说完便又笑了。
赫连玦眸色黝沉得很,惹得沈如薰的小心肝轰然砰动了一下。
只好呆呆发起傻来,“哦……”
又再愣愣出声:“嗯,不想。”
却是又不自觉的把脸转到外头去了,看着这会儿外头的风景,天已经完全黑了,帘子被掀开,人已经走了,但一直迟迟不落下,最后还能看到外头的景色,马车像是又开始缓缓驶动了起来,朝着方才李天行说的那个密林走去。
两侧的风景开始变幻,从枯草一片,到开始有稀稀落落的矮木起来。
周围呼啸的风有了树木的遮挡,刮的枯树哗啦啦的作响,这声音越听越诡异,好像是害怕得很……
说是不想,可沈如薰听着这会儿外头刮着的阴风,不由得害怕的猛然抓住了赫连玦的手:“夫君,这是……”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到底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看不透,猜不透的?
怎么感觉这会儿外头的人表情不对,而夫君的表情也不对劲?
再挪眸看了一眼赫连玦,只见他果然还是这斜斜依靠在软榻上的样子,墨眸微敛,里头寒色潋滟却又有挥之不去的笑意。
这笑意好像难达心底,只剩幽深的眸子黝黑一片。
不由得心里头打了个哆嗦,看着他也蓦地止了声起来,干脆不说话了。
只得静观其变,不过已经在这一刻猜到有异样了,难不成……待会儿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左顾右盼,只有这一点点难以察觉的蹊跷,可是听着外头整齐的前行声,好像周围的侍卫都在兢兢业业的守着,又不像是要发生什么事的样子。
仅仅是得了命令,所以一行人也加紧赶路,期盼走一个时辰后寻一个安静的地方,整队人安营扎寨,好好的生火取个暖。
越到多树里,就越觉得天越冷,刮得人都有些头脑不清醒了。
呼啸的风,还有渐渐层叠的树影,让人都忽然觉得阴森起来……
随着车子前行的速度,李天行驾马走在众人之前,这会儿看起来就好像是熟悉路子,领着大队人马走在前头,可是若仔细看,这马踏的步子有些乱,由此也可以发觉李天行策马的动作似有些急躁。
“再行一个时辰,前方不远处就可以停下来。”
说是如此说着,手下的鞭子扬了几下,看了看四周:“我先上前探路,在前头等你们!”
言罢,不等身旁的人出声作答,已经策马奔腾了上去。
这林中孤风呼啸,刮得厉害,密林的深处,似隐约有动静在其中,只是难以察觉得很。
李天行借口探路已经恣意驾马向前,只见一道利落的马蹄声飞蹿在层层密林中,不远的前方,好似蛰伏了不少人,正等着李天行来,一声令下,便开始唱一出好戏。
此刻李天行坐在马上,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一直驾马跑到一处密林中的空庭,看了看四周,便出了声:“前头庄主的车马要过来了,可准备好了?!”
参天大树在身旁,空气中的风有些干燥,好像没有人的样子。
没有人回答……
李天行拉着缰绳,在原地马踏了几步,笃笃的声音响彻在密林中,伴随着这刮得厉害的风,别有一番诡异静谧的感觉。
李天行看没有人回答,又只再次阴沉出声:“我是朱雀堂堂主,出来听令!”
这会儿报出了名号,这些百年的老树上终于有了动静,四周也终于有了簌簌的响声,就好像许多武林高手蛰伏于此,是真的下了血本了。
“属下们见过堂主!”几道鬼影悄无声息的从树上飞身而落,停在了李天行的面前。
李天行只看着眼前的人,沉声道:“准备好了?”
“回堂主,准备好了!”
随着这几道齐齐的回话声,四周好像出现了越来越多的人,就像是雨后的春笋,都冒出头来。
看着李天行,都是恭敬听令的样子。
李天行心中终于有一种难以掩饰的意满,心中的激动没法掩饰,他终于要在今夜做一件大事了。
遥想这一次的事情,就是借口九州出事,把赫连玦调离出山庄,名义上是借由庄主出巡处理朱雀堂分堂的事务,可其实真正意在的并不是“九州”之事,这九州的事情不过是借题发挥,期间还有刻意张扬扩大的成分,不过是希望名正言顺的把赫连玦从莲庄弄出来,掩人耳目罢了。
以朱雀堂作为诱饵,诱骗十年不曾出庄的庄主。
“呵呵。”李天行看着眼前的人,都是暗杀中的精英,不由得得意的笑了两声。
就似在恼今儿他去找赫连玦禀报事情,迟迟得不到回话,把他撂在外头许久,许久进不了那马车回禀似的。
这会儿扫视了一周,只见除了方才飞身下来的那几个暗影,周身蛰伏得极深的人也出来了,他刻意的撩了撩嗓子:“今日之事,副庄主如何吩咐,你们知道了?”
数百人答:“知道了!”
“庄主久病未愈,经不住劳途奔波,莲庄要有更大的发展,就必定要副庄主接手,为了天下苍生大业,我等愿功成身就,建立宏图霸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李天行听罢,眼中得意的神色更甚,继续吩咐道:“那待会马车一到,你们就出手!”
这么多人,早已有准备,就不信对付不了完全毫无准备的赫连玦,更何况出行的人马,其中一半还是赫连啸天安排的人,若是到时候起乱,那一派人顺势倒戈,赫连玦就更无半分逃出生天的胜算。
其次这十多辆马车,物什甚多,若是想逃,一时半会也是绝逃不掉的,金玉满贯,到时候还能把一切引向遭遇山贼,突发事故。
一切合情合理,简直就是天助我也。
李天行看着眼前的上百人,笑得越发猖狂了,只觉得万古功业就在眼前摆着。
对付一个病秧子,还需要这么多的人手,其实真是越发感觉小题大做,看着眼前的这些人,只阴阴的笑着。
骑在马上,居高临下。
“我等知道了!谨听堂主吩咐!”这底下的人听到了命令,又一齐抱拳作辑行礼。
就好像这事儿着实安排得滴水不漏,只待真正到决战的那一刻了。
李天行再得意的笑了几声,好像千军万马任凭他调遣,这才心有雄韬伟略的收了手上的缰绳:“那你们准备着,务必今夜一举成事!”杀得赫连玦措手不及,让这个病秧子忽然死在刀剑下,到时副庄主便能名正言顺的接任莲庄……
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要合理得让人根本察觉不了任何蹊跷,深山老林,百口莫辩。
“是!”底下的人又一齐齐声应答。
知明次讲落。李天行这才复而策马,要回去继续守在赫连玦的身边,再唱一出惊动江湖的好戏。
只见策马调头的一瞬间,林中簌簌了两声。
李天行似乎察觉了什么异样,微胖的身子顿了一下,好奇的停下了马前行的步伐,出声:“什么声音?”
数百个杀手还在恭敬听令,恭送他的样子,没人回话。
李天行这才似觉得自己好像草木皆兵了,哈哈的笑了几声,得意道,“那便如此了,不用送了!”
“是。”底下人又答。
李天行这才策马彻底远走,上百个杀手再复而蛰伏于原位,一切就好像是无人出现过般寂静无声,悄无声息。
巨大的密林中霎时又是安静的样子,只有萧萧的落木,呼啸的风,参天的大树,偶尔吹来一阵弥漫的雾气,覆盖了一整片丛林,像是深入了不毛之地,阴森得很。
前方,车马队伍仍在前行,一切也是安静的样子,守护赫连玦的人戒备森严,依旧兢兢战战的警戒着。
不过一路走来,好像四周寂静,从方才那平川之地进入到了这荒林中,虽是诡异,却一直没有动静,甚至连半点兽声都没有,渐渐的便一齐放了戒心,只是依旧径直前行着。
按照方才李天行下的指令,这一整队人马只要再走上个两刻钟便可以停车整顿歇息。
只是……看着这周围的景象,就好像深入了丛林似的,只有一条偏僻的小道传出丛林之外,不说人迹难寻,野兽也没有,更显凄凉。
一个个莲庄的侍卫看着周围层叠的树影,心里头也蓦地多出了几分不安的感觉,属于学武之人的感知,隐约察觉不对……可是又不像是要发生什么的样子。
十年未出府,难得出行一趟,出门之前已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光是玄武堂选出来的人已是可以以一抵百的好手。
应当不会有事……
阴森冷风刮过,一整队人马都不自觉的抬手拂袖,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此刻马车内,方才听到了李天行的声音,说是去前方探路了,这会儿赫连玦也乐得悠闲,只是略垂了暗眸,藏了眼底的邪魅,一身的气势也隐藏起来了,就好像是闲得很,无事可做,在这马车里头寻点乐趣。
大手紧紧握着沈如薰的小手,修长的指摩挲而过:“如薰。”低低的出了声。
“嗯?”沈如薰略微抬眸看他。
直感觉手上的动作让她痒得很,他似故意的,牵着她还刻意在她的小手上打圈圈,画了一个又一个圆,就好像在想什么似的,思绪不知道绕到了哪儿去。
“怎、怎么了……”沈如薰被他这番亲昵的动作挠得害羞。
一整张脸都是红的……
所幸这马车里头暗得很,只有一个燃起的炉子,烧着炭火,映得她小脸通红,这样一来,倒看不出她这会儿又是羞红了一张脸,顶多觉得她在不好意思的笑着,浅声回问罢了。
赫连玦沉了半晌:“待会你。”似是要交代什么的样子。
就在此时,外头忽地传来了些许动静,像是开始不安躁动了,他修长的指一滞,手上画圈圈的动作也慢了几分。
似乎开始有异了。
“夫君?”
赫连玦忽地敛了本就幽暗的眸光:“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紧随在我身后,听到了没有。”


、真的有埋伏!
他这句话说得突然,沈如薰本还在娇羞的红了脸,娇小的身子忽然一僵,直愣愣的瞧着他看。
不解的出声:“夫君?”
还没来得及问得更仔细,外头就已经传出了动静。
“不好了,庄主,出事了!”
“庄主,庄主!快禀报庄主!快去——”14938775
外头的马匹似乱作了一团,驾在马上的侍卫也忽然乱作了一团,就好像忽然出了什么事情。
赫连玦幽暗的眸光一敛,眼底的邪魅如数不见,在这一瞬间只有杀意蓦地从身上倾覆出来,气势暗沉得让人觉得可怕……
不过是一瞬间的问题,赫连玦刹那间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
这一刻只眸光掠出了马车外,低低的魅沉说了一声:“来得真快,这就开始了。”
似笑非笑,微微扬起的嘴角像是从地狱出来的魔。
沈如薰这会儿还在出神发怔,就好像是被外头忽如其来的声音吓到的样子,完全不明白出了什么事,夫君为什么会忽然说待会儿不管出什么事,都要紧随在他身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说明待会有大事要发生,而她要时刻紧随在他身后,保护她自己么?
还有此刻外头的声音,来得这般蹊跷与及时,就好像是踩着某一刻时辰纷沓而来。
不由得惊慌了一张小脸,方才娇羞可人的样子也如数不见了,只有一双睁得大大的水眸无辜的漾着雾气,不解的看着赫连玦。
再低低喊了一声:“夫君,这是怎么……”了。
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完,外头就刹那间更乱了起来,似有成群结队的人赶了过来:“出事了,保护庄主!”
听到了这句话,沈如薰这才终于反应过来了,有……有埋伏?
江湖中|出行,若不是遇到仇家,或者遇到了杀人越货之事,极少有“埋伏”出现,赫连玦十年未出行了,但凡遇到杀手设伏,不是仇家,那便是赫连啸天毋庸置疑,除此之外,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做出这事儿。而杀人越货……谁敢对莲庄庄主动手动脚,打这一次出行的主意?
这般迫不及待,甚至都不待到第二第三天再动手。
这才出行第一天,出了天策城还未来得及到第二座城池,络城还有几个时辰才能到,进了这深山密林中就动手,必定是熟人所为,这是有多恨,才会这般不留余地的安排。
沈如薰也慌了,黑暗中没来得及看赫连玦的表情,霎时就想起身,慌了一张小脸想踱步去马车的最前端,去掀开帘子看看外头的景象。
谁知道脚步还没迈开,忽地感觉手上一阵力道,赫连玦已经蓦地圈住了她的手,早有先见之明的把她往身后带。这他仔羞匹。
看样子是要把她紧紧捂在身后。
沈如薰这会儿更慌了,低出声:“夫、夫君……”声音里头似乎都有了哭意。
这,这会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夫君怎么这个表情,而他手上的力道……就好似也在极力隐忍戒备着的样子。
再抬眸看他一眼,此刻终于借着烧着的炉子看清了他脸上的表情,眼中戏谑的魅色全无,有的只是深藏的凌厉,两道剑眉也犹如利剑一般,勾勒出令人畏惧的神色。
从未见过他这般样子,虽然不动声色,或许也早已知晓一切,可还是心寒的吧?
一颗心不由得安定了下来,只有瞬间的怔忪,而下一刻,外头已经再彻底的闹了起来。
好像外头守护在马车周围的侍卫都围成了一团,把马车牢牢围住,皆是瞬间提起了剑,一致横眉对外,但这一瞬间……似乎有纷沓的马蹄声接连不断的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李天行特有的略沉的声线,似有急意:“不好了!不好了!快去速速回禀庄主,前方有变!有变!”
似是急躁得有些语无伦次,事情千钧一发,气势箭弩拔张:“方才我去前头探路,结果发现深山密林中有贼人的痕迹,此地不宜久留!快撤——快撤——”
事后诸葛亮般的低吼,就像是忠心耿耿,拼死从前方突出重围,急忙来报一般。
听得人人心惊胆颤,只好提着剑再行戒备之事,方才他们也是听到动静了,这才会开始一齐慌乱起来,身下的马匹也开始不安骄躁,纵然牵着缰绳也无法抑制它们乱踏的步伐,根本就有些不受控制:“吁——”
个个都是学武之人,待杀气席卷而来之时,不会半点都感受不到,有人清醒的大喊:“当务之急还是保护庄主,切勿慌乱!”
就李天行说的快撤,若是如今这里的上百号人也一齐撤退,场面慌乱自然可知,还是先将赫连玦保护好。
外头的嘶吼声,极力维持镇定的声音,不绝于耳,就像是纷纷扬扬落下的玉珠,啪嗒啪嗒吵得很,因为这最初的一声喊叫,这耳边就没再有安静的时候。
有的只有忽如其来的慌乱。
似是有感应似的,李天行这声低哑嘶吼的通风报信之后,周围的苍天大树也开始出了动静,原本落叶就落了差不多,这黑夜里伴随着月光的倾洒,树上唯有的零星枯叶也跟着飘落了下来,天地间苍茫得很!
树动自然是有人,四面八方而来的动静,刹那间肃静死寂,人人提剑,心都已经忽然蹦到了嗓子眼。
看来今日是一场恶战,有人到现在才彻彻底底的反应过来!
不仅拔出了剑,玄武堂之人还取出了暗器,开始纷纷十八般武艺戒备起来!
来人的目标是什么?自然是赫连玦。
有人已经开始把目光投向了李天行,似是从今日密林过夜之事联想到了什么,而另一派的人马,赫连啸天安排来保护赫连玦之人,已经开始显露了端倪,面对着纷纷飘落的叶子,目光变得怪异起来。
一时间本一致对外,蓦地又变成了神色各异。
好戏,果然是好戏,不仅留了一手,而在行车的侍卫中也留了一手。
可赫连啸天与李天行似是不怕别人知道似的,此刻李天行面上还是无异,依旧是那急躁回来报信的样子,不时看着脑袋上方似如鬼魅般的动静,可眼角余光是掠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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