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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的逃婚新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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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阿猫阿狗搬了桌子凳子,动作熟练。“大少爷您去哪里?”

陆秉谦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我偷师去。”

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挤了进去,陆秉谦一看那坐在当中的江湖郎中,简直要叫出声来。原来里面坐着的正好就是邵君来,他也是易了容,可是因为几日来总是对自己虎视眈眈,自己也渐渐将他的形貌记在脑中。此刻他给人把脉开方子,一旁的人都钦羡地看着他,陆秉谦这才想起这个脾气古怪好像对自己很有意见的男人还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怪医邵君来。

于是他站在一旁看着他给人看诊,一直就看到了傍晚收摊。

邵君来将摊子收好,看了陆秉谦一眼,问道:“喝酒去不?”

“去!”陆秉谦已经对他的医术无比倾心,一口就答应下来。

邵君来看他傻乎乎地在自己摊子前站了一天,偷学了一天,心里觉得好气又好笑,便有些恶意地邀请他去喝酒,将他请到了烟花之地去。

陆秉谦出身名门正派,教育严谨,因为身体病弱更是鲜少出门,对于烟花之地显然一无所知,一进门就被一群女子拉拉扯扯地拖进去,竟把他给吓得慌乱,直叫邵君来哈哈大笑。

“你们不要欺负我的小兄弟,快叫上几个漂亮姑娘,我包个临水的包厢,饭菜弹唱,一个都不能少。”邵君来手一挥撒出一把银子,姑娘们便欢叫着朝他扑了过去,那鸨母也堆着满脸的笑给他引路,陆秉谦只觉得四周都是腻人的脂粉甜香,一时有些透不过气。

关上包厢,邵君来已经叫了两个青楼女子坐在他的两侧,自己也是左拥右抱,不时喂个酒喂口菜,玩得不亦乐乎,陆秉谦这边却显得不尴不尬,那些女人一碰他,他便道歉赔礼,人家看他稚嫩,便更要逗他,把他逗得面红耳赤,酒菜没有吃到几口,却给那两个青楼女子吃了不少豆腐。

“小兄弟,面对如此如花美眷,你躲躲闪闪不够男人啊!”邵君来讥讽他道。

“邵大哥,我看这里也不是个正经喝酒吃饭的地方,不如我们换个地方,钱我来出。”陆秉谦摸着汗说道。

“这你就不够意思了,我在这里吃得高兴,你却要我吃了一半换地方,不够意思,不够意思。”邵君来搂着一边的女子亲了一下,那女子娇嗔了一下,又往他怀里依偎过去。

陆秉谦看他没有走的意思,想站起来又觉得或许这样一走了之,恐怕以后两人都不会再有交流,迟疑之下却给一旁的女子灌了几杯酒下肚,脑子也开始不利索起来。

邵君来低头跟一个青楼女子耳语了一阵,那女子轻笑了一声,站起来便走出门去,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只听门上敲响,邵君来使了个眼色让一名女子去开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邵君来低头喝酒假装什么都没看见,陆秉谦却迷迷糊糊抬头一看,立时吓得遍体生寒。

“少……少袭。”陆秉谦的酒都醒了大半,用力推开身旁的女人冷汗涔涔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心上人,只觉得连死的心都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13

13、无妄之灾2 。。。 
 
 
丁少袭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便转身离开,陆秉谦一阵手忙脚乱地站起来追了上去,邵君来对着二人的背影遥敬了一杯酒,放下酒杯,他摆摆手挥退了陪酒的青楼女子,自己上前将门关上,一个转身差点撞到了一个人。

此人身量高大巍峨,长着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孔,头上戴着鎏金纱冠,纱冠中贯一翡翠玉笄,身上穿着麒麟绫锦长袍,宽衣广袖,腰间缀以红色珊瑚珠,华美炫目令人不能直视,只道是贵气逼人。

“三皇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在罪过。”邵君来后退一步,背靠在门上却并不显怯意,拱手说了句客套话,眼神却是在说:“你这家伙怎么不请自来?!”

三皇子微微一笑,“君来跟我如此见外,真是教人伤心。”

邵君来低头腹诽:“禽兽也知道什么叫做伤心?”

“莫要在那里腹诽我,过来一起喝一杯吧,想想我们有多久没有交杯换盏了?一年,还是两年?”三皇子自动自发地落座,取了酒杯斟了两杯酒。

邵君来警惕地看着他,又看了看酒,三皇子转念一想,忍不住笑了起来:“邵大神医莫非是怕我下毒?!世上有哪个笨蛋敢对邵大神医下毒,这不是班门弄斧么?”

邵君来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坐了下来。

“我敬你一杯。”三皇子举起杯来。

邵君来最后还是没有把酒喝下,而是偷偷把酒倒进了袖子里。

三皇子一眼将他的把戏看破,却也不说出来,又将酒杯满上。

“听说这两年你都跟着通天水寨在海上漂泊,过得可好?”

“想说什么就不要拐弯抹角,你来这里干什么?我可不会相信你是专程来找我说这些有的没的。”

“好,你果然还是老样子,那我就跟你直说了,我希望你回来帮我。”三皇子看着邵君来,眼神里带着一种常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邵君来避开他的目光,嘲讽地勾起嘴角说道:“别白日做梦了,寄情江湖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你要知道,江湖也不是个平静的地方,你一味逃避也不能解决问题。”

“这是我自己的决定,干你何事?”

“有一句话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三皇子仍旧是胜券在握的模样,邵君来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三皇子阴险歹毒,不知道会使出什么招数,他注意着四周想要寻隙逃跑,突然却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你……你下了毒?!”

“色香味俱全的‘润物无声’,不是什么高深迷药,比起你的‘一醉方休’只是雕虫小技罢了,刚才的美人香吻想必你也是乐在其中吧?”三皇子站起来扶住他的肩膀,“解药就在酒里,可惜你就是戒心太重,敬酒不喝,只好改喝罚酒了。”

“你来祁海县做什么?我在海上行船居无定所,你也推断不出我的方位,这次来绝对不是为了我。”邵君来知道三皇子的野心,他所到之处总是离不开阴谋血腥,这一次不知道又有什么大阴谋在运作。

“真聪明,你确实是我的意外收获,我也不介意告诉你我的来意,我是帮父皇提前来检阅永安,顺便帮他清扫一下战场,好让我们北秦的铁骑可以一马平川地驰骋南下。

明知道三皇子的野心极大,但是没想到居然大到这个程度,自从三百年前天下七分之后,北秦、南秀、麟越、永安、西秩、东庞、岐京七国签署了协议,约定不在兴起战火,不论谁先开战,其余六国都要群起而攻之。如此相安无事了三百多年,除了一些江湖争斗,可谓是风平浪静。如今三皇子胆敢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说出口,说明他已经准备充足,可以预感接下去天下是如何的血雨腥风,邵君来恨不得将三皇子就地正法,了却一场江湖浩劫,只可惜自己道高一尺而他魔高一丈,此时受制于人,只好思索逃跑大计,免得助纣为虐涂炭生灵。

这边邵君来身陷三皇子的陷阱,那边陆秉谦追着丁少袭追得气喘吁吁,直到追到码头上时她稍微耽搁才给他追上。

“少袭,你听我说……”陆秉谦急忙向她解释。

“你不必解释什么,我知道是邵君来刻意将你引去那里。”

听见丁少袭话中似乎有为自己开脱的意思,简直大喜过望,想要伸手拉住她却被她一个青鹤起舞往后一跃躲了过去。

“你已经及冠,所作所为都有你自己的理由。你虽不喜欢他的安排,却还是随他进去,可见你心中也有意愿,这是人之常情。丁某人常年离群索居,难免不近人情,见不惯这些正常的风花雪月,所以退避三舍,请陆公子不要见怪,还是回去你的温柔乡里好好享受,软玉温香,解语销愁,人不风流枉少年。”她这番话说得在情在理,却让陆秉谦听出一分嘲讽三分疏远,还有六分看破红尘,显然是对自己太过失望。

陆秉谦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怪自己立场不够坚定稀里糊涂就给邵君来拉了去,如果丁少袭不来,也不知要犯下什么风流债,软玉温香虽然勾人,可是真情真心才是一生挚爱,他一咬牙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匕,将自己的发冠解下扔在地上,说道:“我知道是我年少轻浮,让你失望,但我对你真心日月可鉴,我陆秉谦此生只对你丁少袭倾心,非你不娶,从此不再对旁人有半分流连,否则如同此发!”

匕首一过,竟将他一头青丝割断,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这般举动只为展示真心,令丁少袭震惊之下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陆秉谦被海风吹乱了一头短发,心中的气愤早就不知散到何处,她喃喃问道:“你怎么这么冲动,这副模样怎么出去见人?”

“别人怎么看那是别人的事,我只怕你不愿理我。少袭,原谅我好吗?”

看他刚才断发明志丁少袭已经不再气他,如今他又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低声下气乞求原谅,丁少袭也不好再给他脸色,便将斗笠解下递给他:“先戴上吧。”

陆秉谦高兴地接过来戴在头上,丁少袭看他那般傻气,忍不住笑了起来,陆秉谦第一次看丁少袭笑,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反而把丁少袭看尴尬了,正好在这个时候祁海县上空突然绽放了几朵绚丽的烟花,两人抬头一望,真是流光飞舞,陆秉谦还在暗暗赞叹,丁少袭却表情一沉,握紧武器往烟花绽放的地方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得晚了,真是羞愧,卡文的时候码了千字删除千字,面对细腻感情戏完全束手无策,往后都不要写这种场面了!




14

14、无妄之灾3 。。。 
 
 
夜凉如水,围墙高耸的宅院静若磐石,丁少袭翻身进了宅院,没想到对方防备甚严,一下子惊动起来便招来数十个护院,刀枪剑戟通通往她招呼过来。丁少袭几个鹞子翻身暂且退避进假山里,利用地形将众人分开好逐一解决。

两方恶斗了一阵,丁少袭看他们人越来越多,只能用轻功跃出包围圈,往屋顶上掠去,迅速地穿过几个屋顶总算找到那烟花发射之地,那是一间偏僻的厢房,四周围着几个护院,武功平平很快就被丁少袭一一打晕。眼看追兵已到了眼前,丁少袭没有丝毫迟疑推开房门大喊道:“邵君来,快走!”

厢房内寂静无声,只有血腥气扑面而来,她定神一看,厢房里哪里有邵君来的影子,只有一个男子头朝下伏在桌上,后脑勺被钝器所伤血流不止。

“抓住她!她杀了帮主!”后面的追兵看见室内的情景,目呲欲裂只想将她抓住报仇。

丁少袭知道这里边肯定有某些人要设计自己才安排了这样一个陷阱要教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她心中暗暗担心邵君来的处境,他被人搜走烟花是一回事,倘若那个人有本事给自己下套,恐怕不好对付。丁少袭心知这些人被蒙在鼓里才对自己欲杀之而后快,但却也不能白白给他们冤枉去,只能且战且退,伺机脱身。退到了一座石桥上时,突然一道劲风袭来,迎面便是内力深厚的一掌,丁少袭急忙躲避,那敌人却是如影随形黏了上来,丁少袭不敢轻忽挥动双锏全力以赴,两个人打得不可开交。这个时候,闻讯而来的通天水寨成员们纷纷加入战场,一场混战打得双方皆是头破血流。丁少袭眼看事情闹大,心中便有些浮躁,一不小心肩头便中了一掌往水塘跌去,她反应极快,双足在荷叶上轻点两下,借势一个翻身跃上了岸。

“好俊的轻功,真是水上飘。”方才与她对阵的男子称赞道。他身着一袭水色长袍,衣襟上缀着白狐毛,站在石桥栏杆的狮子头上,袍袖飞扬,端的是气度非凡。

丁少袭知道他刚才一掌留了情,卸了内力,于是朝他拱了拱手当是道谢,朝正在恶斗的人大声喝道:“都住手!这是一场误会!”

“误会?!那么多人亲眼看你闯入帮主房内将他击毙,你还想抵赖不成?!”人群中挤出一个老者,他显然地位不低,其他人都向他点头致意。

“我只是看到我帮的求救讯号而来,并没有加害贵帮帮主,贵帮与我通天水寨素无来往也无冤仇,我何必只身前来犯下杀孽?”

“岑老爷不要听她胡说,我们海青帮素来行事低调不与人结怨,她半夜翻墙进来鬼鬼祟祟,已经是欲行不轨,可惜被我等撞破,便恼羞成怒打伤我好几十个弟兄,最后居然找到帮主藏身之处,将他杀害!”一旁的青衣男子说着双目尽赤,悲愤交加,“帮主之前遭人暗算,肯定也是他们所为!”

“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们大当家行事向来光明磊落,怎么可能做这种事?!”通天水寨的成员听他这么一说,都是激愤难当。

“谁知道是哪个帮派在海上从来不会遇到海盗,而别的船只总是被洗劫一空,说起‘光明磊落’四个字,还要看对象!”青衣男子讥讽道。

“谁说我们没有遇到海盗的?老子跟海盗打过那么多场,通天水寨的名气全都是我们拼了命挣来的!”

“丁风、丁扬,你们退下。”丁少袭摆了摆手,“我知道若不把真凶找出来,贵帮是不会罢休的,贵帮主已经罹难,逝者已矣,各位在这里与我帮争斗也是徒增伤亡,不如暂且讲和,由我调查真相,必定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真凶就是你,你还想抵赖?!”那青衣男子不依不饶。

“何江,你且退下。”岑老爷子呵斥了他一声,朝丁少袭说道:“通天水寨的盛名老朽略有耳闻,就看在你们多年的信誉上这次我们暂且休战,可是海青帮也不是好敷衍的,现在限你三天之内必须找出你所谓的真凶,否则老朽会亲自带人烧了你们通天水寨的船,将你们全部押送衙门候审!”

丁少袭听到期限皱了皱眉,看对方咄咄逼人的气势,知道再说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便拱手道:“三天之后,必将真相奉上。”

她带着通天水寨的成员离开海青帮的宅邸没多久,后边便追来一人,众人以为是海青帮出尔反尔,都抽出兵器来,丁少袭看了一眼止住众人,朝他问道:“请问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在下郭纯阳,是静虚派的弟子,请问您可是通天水寨的大当家丁少袭女侠?”

“正是在下。”

“久仰大名,郭某人最近游历四方,在海青帮盘亘了些时日,你若是查探案情需要什么线索尽可以来找我,我就住在海青帮隔壁的高朋客栈。”

丁少袭看他言辞恳切要给自己提供线索,方才又手下留情,似是有与自己相交之意,她本是生性淡泊之人,不轻易与人相交,但是查探海青帮帮主之死却也不得不需要些消息,便点头说道:“多谢郭少侠,改日一定拜会。”

两人恭敬地道了别,丁少袭率领着众人返回码头,走不出几步便看见站在路口的陆秉谦,他走上前来,看着众人身上的伤口和血,脸色微变,“发生了什么事?你突然就走掉了,我怎么都追不上还迷了路。”

“没事,我们回去吧。”丁少袭冷冷说道,脚步也不停下。

通天水寨的众人也不将这病怏怏的小子放在眼里,当他是陌生人与他擦身而过,陆秉谦看着对面衣袂飘飘的郭纯阳,咬了咬牙,扭头跟上了队伍。

他知道丁少袭之所以不据实以告,是因为怕将他牵连进江湖争斗里面,可是他已经决心与她相伴终身,她身在江湖,他怎么可能远离江湖?他希望有朝一日她遇上什么困难都会告诉他,而他能够为她分忧解难,并肩同行,而不是远远地跟在她的身后,怎么都追她不上,她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遇到危险受了伤,自己都一无所知。

心事重重地望着那道魂萦梦牵却遥远疏离的背影,陆秉谦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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