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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的逃婚新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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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少袭听着他不堪入目的描绘,心中激怒,伸手便是一巴掌,打在了陆秉谦的脸上。

陆秉谦摸了摸被打的脸颊,目光阴沉地看着丁少袭。

丁少袭被他看得脊背发凉,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但是她又能避到何处?陆秉谦已经被她激怒,将她按在了桌子上,她又想起第一次的惨痛,便奋力地挣扎起来,没想到陆秉谦居然点了她的穴道,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掰开她的大腿。

感觉到陆秉谦在自己脖子上逐渐收紧的手,丁少袭瞪大了眼睛,没想到陆秉谦会想杀了她。他的目光是那么阴冷,让自己仿佛掉入冰窖。呼吸越来越困难,丁少袭涨红的脸逐渐发紫,头也疼得嗡嗡作响,在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陆秉谦掐死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手。

她张开嘴巴不断大口地喘气,死里逃生的余悸让她的心跳得很快,可是还没有缓过气便感到一阵疼痛袭来,陆秉谦⊙△⊙得毫无预兆,动作更是泄愤般的狂暴,丁少袭痛得不行却不肯开口求饶,只是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满嘴都是血腥味。

醒来的时候丁少袭疼得皱眉,缓缓起身,只看到满地狼藉,她拉起旁边的衣服掩住自己的身体,却依旧冷得不住颤抖,陆秉谦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抛下赤身⊙///⊙的她就这样扬长而去,没有像之前那么耐心为她清理。

帐篷里昏昏暗暗,身上又冷又痛,但是更冷更痛的却是心里。陆秉谦显然已经对她无情,不然不会对她做出这种事,甚至还差点杀死她。

她缓慢地爬到床上,用棉被将自己盖住,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将自己当成一个茧。如果这真的是一个茧该有多好?自己如此失魂落魄的丑态便不会给任何人看到了。

“对不起,少袭,原谅我好不好?”陆秉谦握着她的手诚恳道歉,她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她睁开眼睛,哪里有陆秉谦的影子,原来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她苦笑了一下,又闭上眼睛,头痛得厉害,很可能是受了风寒。以往她有真气护体,身体非常强健,在海上四处漂泊也没有得过几次风寒,可是自从被陆秉谦废了武功之后,她的身体便感觉一日不如一日了。不喜欢如此虚弱悲凉的自己,丁少袭努力挥退了心底的忧郁,硬撑着爬起来穿好衣服,结好发髻走出帐篷。

阿秀看见了她,表情有些惊讶:“师娘,你怎么没有跟师傅一起进城?”

“嗯。”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到有关陆秉谦的事情。

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丁少袭又脸色惨白,阿秀知道两人肯定出了问题,便劝慰道:“师娘,师傅是真心待你的,你们俩就不要吵架了。”

“没有吵架。”丁少袭觉得头晕眼花,但是还是回答得语气沉稳。

“没有就好……要不我带你去找师傅吧,有什么隔阂说开了就好啦!”说罢,阿秀立刻拉着丁少袭上了马车,丁少袭本来就头晕脑胀,全身无力,被阿秀拉着跌跌撞撞地上了车,眼看拒绝不了,她也无所谓,靠着车壁发愣。 


33、后悔莫及2
阿秀以为她在想心事;便不多说只是吩咐车夫赶车快一点。两人进了西碧城;四处寻找终于找到陆秉谦他们留下的记号,找到了临湘阁。那临湘阁从外面看是精致漂亮的私人院落,一进去却别有洞天;瑶琴阵阵,丝竹声声,俨然是一个乐坊。

由小厮带着来到了陆秉谦所在的烟波苑,一进门便听见陆秉谦低沉的笑声。丁少袭看到陆秉谦站在一个女子身侧,那女子抱着一把古琴;眉眼入画;气质脱俗,一颦一笑动人心魄,当真无愧“美人”这两个字。

“皖晴姑娘有如此见地;真是难得,叫我好生佩服。”陆秉谦对她拱了拱手,眼中的真诚钦佩毫无伪装,显然是对她非常欣赏。

“陆公子过誉了,小女子浅见,说出来不被您笑话就好了。”丁少袭并不知道这女子名叫苏皖晴,是临湘阁的老板,亦是陆秉谦的红颜知己。阿秀却是知道这一节的,以为丁少袭是为了这个苏皖晴吃醋才于陆秉谦争吵,如果带她来,陆秉谦说出她的身份,两个人就能重归于好,那苏姑娘也不会整天纠缠他师父,写那些看都看不懂的诗歌。

阿秀和丁少袭突然出现,陆秉谦若有所感,转过头来,眼神从他们身上扫过,又将目光落回苏皖晴的身上:“皖晴姑娘,陆某突然很想听听你弹的‘俪人行’。”

“好的。”苏皖晴盈盈点头,将古琴放在膝上,开始拨动琴弦。琴声泠泠悠扬悦耳,阿秀还想上前,丁少袭却拉住他的衣袖:“回去了。”

“师娘?”阿秀十分不解,凡是被妻子撞见丈夫与其他女子相会,不是应该上去讨个公道吗?

“别叫我师娘了,我不是。”

她转身想走,没想到陆秉谦突然开口。

“阿秀,你带着谁来了?怎么不进来跟苏姑娘引见引见?”

丁少袭不想进去,她知道陆秉谦肯定会再次羞辱她,她又何必自讨无趣。

阿秀看着陆秉谦,愁眉苦脸地摇头,于是陆秉谦只得自己走了下来。

苏皖晴早就停了琴音,抱着古琴好奇地看着门口。

“少袭,你怎么来了?”陆秉谦的心情似乎不错,也没有对她恶语相向。

“阿秀带我来的。”丁少袭淡淡回答。

“你脸色不太好。”他伸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丁少袭却立刻倒退一步避开他的触碰。

陆秉谦的表情似乎突然凝了一下,又恢复清浅的笑容:“既然不舒服就不要到处乱跑,好好休息。”

“陆公子,这位是……”苏皖晴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她是我的夫人。”

话一出口,苏皖晴立刻阴郁了脸,而丁少袭则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是在搞什么鬼。一时狂暴绝情,一时又温柔深情,简直喜怒无常得古怪。

“陆夫人好,皖晴在这里有礼了。请问您是京中哪一家的闺秀?”苏皖晴很快恢复了表情,看着丁少袭不及自己的容貌,心中也多了几分底气。

这个问题她答不上来,也不想回答,便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陆夫人莫非是嫌弃皖晴身份低贱?”苏皖晴委屈地说道。

“皖晴姑娘,不是这样的,贱内只是个性使然。”陆秉谦安慰了她一句,拉住了丁少袭的手,口气有些不悦:“你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皖晴姑娘是我的知交,这般无礼,不是堕我面子吗?”

丁少袭眼皮都不抬一下:“放手,你的面子干我何事。”

“陆夫人,话可不能这么说,凡是女子出嫁,就要辅佐夫君,尽贤内助之责,为夫君保存脸面更是一种本分。”

听到苏皖晴指责说教的话语,丁少袭只觉得头更加昏沉,甚至有一种吞了苍蝇的恶心感,便回了一句:“他自己不要脸,我怎么保存都没有用。”

苏皖晴听到她如此形容陆秉谦,大惊失色:“作为陆公子的夫人你怎么可以如此污蔑于他?你还有妇德吗?”

丁少袭身体不适,只觉得异常的不耐烦,脱口而出一句话,一下子刺伤了苏皖晴:“风尘女子跟我说什么妇德?”

苏皖晴即刻泪眼朦胧,如梨花带雨,捂着心口倒退了几步,突然掩面呜咽着离去。

看到苏皖晴被丁少袭气哭,陆秉谦简直怒不可遏,他本希望她们两人能够成为朋友,苏皖晴温柔可人,善解人意,又知书达理,是他欣赏的女子,可是丁少袭的态度如此恶劣,冷漠鄙夷,她不单是不将苏皖晴放在眼里,更是不将自己放在心上。

一个巴掌扇过去,不轻不重,小惩大诫,却将丁少袭扇得跌倒在地。

阿秀惊呼一声急忙要去扶她,却被陆秉谦制止:“不要装可怜,我们丁大当家不会如此不济。”说罢他拉着阿秀往苏皖晴的闺房去向她道歉了。丁少袭趴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心中已经冷如灰烬。

拍拍身上沾到的尘土,她跌跌撞撞地走出烟波苑,走出临湘阁,走到繁华的大街上。

身心的疲累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于是靠着街边走了一小段,在一个小巷子里停下休息。

那巷子里还坐了个乞丐,低垂着头似乎是在睡觉,她轻叹了一口气,也闭上眼睛假寐,只觉得自己身无分文,武功尽失,如此要行走江湖,岂不是也要去做个乞丐?

几个凌乱的脚步声在耳边响起,丁少袭也没去注意,直到感觉有人站在她的面前。

她抬头一看,是三个陌生的男子,他们神情猥琐,吊儿郎当地倚在墙上,有一个摸着下巴对她上下打量:“长得还不错嘛,看起来挺顺眼的。”

“就是不知道尝起来的味道如何。”另一个男人说道。

丁少袭岂不会听不出他们话语中的含义,即刻警惕地扶着墙站了起来,那三个男人慢慢围过来,嘴里说着下流露骨的话语,让丁少袭心中一阵恶心。

“小美人,不要怕,让爷好好疼爱你。”

正说着一只手朝她伸了过来,丁少袭虽然武功尽失,但是多年的功底还是在的,动作也比常人灵活许多,一个闪避又扭住那男人的手使劲一掰,只听那男人惨叫一声,“这丫头好凶狠!你们快叫她撒手!”

此时的丁少袭哪里经得起两面夹击,那两个男人一个踢她双腿,一个攻她双手,气劲支撑不住,只得将制住的男人放开。那男人一得释放,马上转过身来“啪啪啪”打了她好几个耳廓,把她打得脸都肿了起来。

“贱女人!居然还敢反抗!看大爷我怎么教训你!”

丁少袭被他们塞了一团破布在嘴里,往僻静处拖去。她奋力挣扎都挣扎不开,便朝墙上磕去想索性一头撞死,免得活着受到这些下三滥的侮辱。一阵猛烈的天旋地转过后,她终于得偿所愿,失去了神识。阖上双眼的前一刻,她突然想起陆秉谦,他还不知道在温柔乡里跟美人多么欢乐地享福,而自己,却在这么荒僻肮脏的小巷里殒命。也不知道自己死了,是顺遂了他的意呢,还是会得到他的一丝缅怀? 

34、后悔莫及3 
此刻陆秉谦放下茶盏;对着眼前的苏皖晴拱了拱手:“皖晴姑娘;就此拜别了。”

“好,陆公子慢走。”苏皖晴终于给他哄得拨云见日,可是陆秉谦心中却一直想着丁少袭方才那惨白的脸;心神不宁,很快便坐不住了。

来到烟波苑,已经不见了丁少袭的身影,问问一旁的小厮,说是看到她往大门走去。陆秉谦料是她已经自己乘了马车回去;没想到一出大门;那马车还停在那里,车夫打着瞌睡,掀开车帘一看;也不见丁少袭的影子。

“夫人哪去了?!”陆秉谦将那车夫摇醒,车父懵懂地看着陆秉谦,显然不知道丁少袭的去向。

“阿秀,你乘车回营去看看少袭在不在,我四处打听一下。”他心头突然一阵不安,丁少袭现在武功全失,脸色又不好,昨天被自己那么对待,恐怕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可恨的是自己碍于面子不肯对她求和,害怕每次不论多么深情款款却都只能被她泼冷水,连夜逃避到苏皖晴这里。看到她找了过来还以为她是吃醋,只可惜心里没有欢喜多久就明白一切不过是自己的臆想,她连他的朋友都不屑应酬。愤怒地打了她一巴掌,其实一出手他就后悔了。不想每次都是自己可怜兮兮地乞求她的爱情,偶尔他也希望能够从丁少袭那里占得一点上风,可是每一次伤心的只有自己,那个淡泊到几乎可以成仙的女人,他除了发泄一点武力之外,根本就拿她没办法。

甜蜜和顺从都是她虚以委蛇的手段,她想救走黄知难的企图昭然若揭,看到黄知难离开她也要随之而去,丝毫不考虑被抛下的人是什么心情。废掉她的武功也依旧困不住她的脚步,冷眼旁观她的小动作,虽然她手里没有武器,却总能一次次将他一剑穿心。

心不在焉地哄完苏皖晴出来,没想到她居然失踪了,陆秉谦悔得肠子都青了。就算是站在那里跟她纠缠不清,被她如何刺伤都好,也好过失去她的踪迹。

一路询问过去,陆秉谦绕了好几圈,终于在一个小巷里捡到了丁少袭的木簪,那木簪还是她自己用刀雕刻的,补拙简单,刻着一条凤尾。

陆秉谦颤抖着手将木簪捡起来,看到地上依稀可以辨认的挣扎痕迹,一颗心简直要从嘴里跳出来了。他一步步地循着痕迹走去,在转角处看到一滩血迹,他的脸也瞬间没了血色,快步地往前走去,就在一堆杂乱不堪的废物里面,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她的衣服早就被撕得粉碎,衣不蔽体,莹白的肌肤上有一个个青紫的痕迹,脖子上也有依稀可辨的五指指痕。陆秉谦跪了下去,轻轻抬起丁少袭偏过一旁的脸,触到一股湿热黏腻,竟是满头的血。

陆秉谦的脑子一瞬间空了。

他想要狂叫,想要发疯,但是他却只能看着丁少袭那紧闭的双眼和咬破的嘴唇,逐渐模糊了视线。

“少袭……”他声音嘶哑。

回应他的只是一片死寂。

“少袭,你醒醒。”他摇晃着她的脑袋,捂住那不断渗出的血液。

“我错了,少袭,你起来杀了我吧,一刀杀了我。”他迷乱地拔出一把刀,硬是要塞进丁少袭那已经握不住东西的手。

用力收拢着她的手指,她却总是握不住,陆秉谦试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刀“啷当”一声落在地上。

“呜——”陆秉谦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呜咽,只觉得心像是被绞成碎片,那种剧烈的痛要把他整个人都摧毁掉了。他好后悔自己打了她伤了她,后悔自己跑去找苏皖晴,后悔废了她的武功。他甚至后悔自己在与她相逢的时候为何不给她一刀刺死,那么现在她就还是那个英姿飒爽的奇女子,那个令众人叹服的丁大当家。

拔掉她背后的丧门钉,陆秉谦将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她的身体,却不见她有半点动静,她表情安详好像才刚刚睡着,那恬淡的模样却叫陆秉谦几欲疯狂。

阿秀在营帐和附近都找不到丁少袭,也没人看到她回来过,于是又策马回到城里去找陆秉谦报告,结果当他找到陆秉谦的时候,震惊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看到眼神空洞的陆秉谦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坐在角落里,好像行尸走肉一般毫无知觉。

“师傅……”他走近去看,看到丁少袭破碎的衣服心中腾起了怒火,再看她头上的伤口,便也愕然地怔住。

他与丁少袭相识不久,可是也渐渐喜欢上丁少袭的为人和性格,看到她那样躺在陆秉谦的怀中,一动不动,知道恐怕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一下子也红了眼睛。

“师傅,让我看看师娘的脉搏。”阿秀伸出手,却给陆秉谦打开了去。

“不要碰她!谁都不许碰她!”陆秉谦狂躁地说道。

“师傅……你不要生气,你看看我,我是阿秀啊,你伤心糊涂了,我不会对师娘怎么样的。”阿秀耐心地说着。

陆秉谦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总是稍微将手松开。

阿秀目不斜视地将手伸向丁少袭的脖颈,顿了一下,突然露出惊讶的表情:“师傅!师娘还有脉搏!你自己看看!”

陆秉谦愣了一下,颤抖地伸出手去。

“你的手不要抖。”阿秀急忙提醒。

但他当局者迷,慌乱不堪,怎么能不抖,过了好一阵子他才确定,丁少袭还有非常微弱的脉搏。

两个人急忙把丁少袭抱去最近的客栈里,准备了所有必备的药物给丁少袭治伤,他们忙得不分昼夜,阿秀有时候会忍不住打盹,陆秉谦却一直呆在丁少袭的身旁,用满是血丝的双眼凝视着她的睡颜。

丁少袭的情况总算好转起来,陆秉谦却整理行装,准备上京。

“师傅,师娘快要醒了,你怎么不看看她?”阿秀非常不解陆秉谦的做法,明明爱她爱得那么痴狂,她昏迷着都寸步不离,她快醒了却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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