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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的逃婚新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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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少袭心中一惊,看着这个瘦小的少年,他是自愿跟着自己来的,恐怕也知道会被人识破,沦为人质,那么他为何要以身涉险,到底是有什么图谋?
黄知难下了令:“把他押下去,关进笼子里严加看管!”
“是!”两名兵士领命将阿秀反手绑住,戴上镣铐。
阿秀被拖了下去,临出门时还咧嘴对丁少袭笑了笑,那了然于胸的笑容让丁少袭心中有些忐忑,她知道自己与陆秉谦的关系并不是说斩断就能斩断的,如果有知情者告知黄知难一声,他便知道她是陆秉谦未过门的妻子,那么到时候情
23、刀剑相向3
抓获了阿秀让黄知难心情大好;他拍了拍丁少袭的肩膀;“今天晚上辛苦你了,去好好休息一下,等时机成熟我就将阿秀拉到阵前去;到时候你也一起来看看那个妙手神医吃瘪的样子。
丁少袭默然告退,出了帐篷,她了无睡意,四处走动了一番,不知不觉竟来到了关押犯人的地方。跟几个守卫打过招呼;她一步一步地走近关着阿秀的木笼。阿秀蜷缩在角落里;这么冷的天气虽然没有下雪,但是寒风肆虐,寒意刺骨;阿秀穿得不多,冻得瑟瑟发抖。
丁少袭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要离开,只听后面一声“师娘”把她给叫住了。
“不许叫我师娘。”丁少袭虽然知道四周没有人,但是依旧觉得不安。
“师傅曾经画过师娘的画像给我看,果然和真人没有二致。”阿秀笑嘻嘻地站了起来,趴在笼子的围栏上仔细端详丁少袭的长相。
这话勾起丁少袭心中的隐痛,多年以前她也曾对着陆秉谦的画像揣度着要如何与他好好相处,可一想到两人已经割袍断义,她回过神来,不愿再去纠缠过去的种种。“我与他没有拜堂成亲,更无夫妻之实,你叫我师娘是为不妥,从今往后若在胡乱叫人,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阿秀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丝毫没被她的冷酷吓到,“我只听师傅的话,师傅说你是师娘,那我便这么认定了。”
丁少袭看他嬉皮笑脸,多说无益,便准备转身离开,只听阿秀在后面叫道,“一别两年有余,您难道不想知道师傅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吗?”
他的话立刻吸引住丁少袭的心,她怎么都迈不出第二步,只能在心底叹一口气,回转过身:“我且听你能编出什么故事。”
阿秀这时却是面色严肃,“我所说的字字句句都是实话,师傅他爱面子,绝对不会跟你提起半句,如果我不跟你说,那你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
阿秀从他大病醒来开始说起,也没有任何评价式的说辞,娓娓地道出陆秉谦离开丁少袭之后的遭遇,他思绪万千,回到那段刻骨铭心的从前——
陆秉谦和阿秀一行三人进了云安城,那是一段平静安宁的时光,陆秉谦每日给人看诊,又为阿秀治疗,阿秀醒过来之后记忆出了点问题,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索性就用了‘阿秀’这个名字。
之后他身体好了起来,那雇来的车夫等不及要回家过年了,陆秉谦便把工钱给他让他回去。两人本来想在云安城租个房子,就这样暂且定居下来,可是很快的,收税的长官来了,要对二人征重税,陆秉谦只得掏空了钱袋将税款交了,没想到过几天又来一个长官,也说要收税,结果自然是收不到钱,官府就把两人抓了,送去做苦力。
“最开始的时候师傅还是嘻嘻哈哈的,他总是能苦中作乐,随遇而安,不抱怨不生气,每天累死累活都不在乎,还说自己以前太懒惰,现在要补回来。可是做了几天,他发现被抓来做苦力的什么人都有,都是交不起官府的苛捐杂税被冠了罪名抓来做劳役的无辜平民,有耋耄老人也有稚龄少年,还有背着婴儿的妇女。监工每天对我们这些劳役犯人肆意打骂,还侮辱那些妇女,师傅实在看不下去就跟他们动了手,他们这才发现师傅武艺高强,打不过他就抓了我来威胁师傅,师傅只得束手就擒。
后来他被抓去不知道哪里关押,受了酷刑折磨,等我再见到他的时候几乎都认不出那就是师傅,他被折磨得没了人形,全身上下都是伤。大家都说他撑不下去了,但是我不相信,把他带回棚子里,每天想办法求着人帮我从外面带药进来,好不容易才把他一口气续上。之后发了场洪水,我跟师傅就趁机逃了出来,我们身无分文,又是犯人,哪里也去不了,只能躲在林子里,师傅自己在林子里找到一些草药配了吃下去,慢慢把伤养好了。
我们辗转过许多地方,上过当,受过伤,每次都是死里逃生,后来师傅无意中救了一个贵族,被贵族请回家去,我们在那里过得并不好,那个庞大的家族有很多见不得人的隐秘,所有人勾心斗角把我们也扯了进去,师傅不想多事结果却两边都得罪了,整天明枪暗箭的让人防不胜防。最后机缘巧合师傅得到北秦太子的赏识,师傅就带着我投靠了北秦太子。”
阿秀认真地看着丁少袭:“师傅是个大好人,否则不会无端救一个毫无关系又身染瘟疫的我,还将我视为亲子一样关怀照料。你是他的妻子,应该比我更加了解他的本性,比我更加相信他。虽然他现在变强了,但是他的内心依旧是柔软的,会痛苦,会受伤,你怎么可以投靠他的敌人,让他伤心难过呢?师娘,师傅一直很想你,一直在等你,现在回头也不晚,一切他都会既往不咎。放了我,我们一起回对岸去吧。”
丁少袭被他一席话说得心中翻覆难平,她对陆秉谦并非无情,如果当初他离开的时候她不抱着试炼他的心态放任他离去,而是努力将他找回来,或许他就不会有那么多坎坷的经历和如今对立的立场。
可惜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没有如果,她抽出蝉翼刀对着木笼的锁链将要砍下去,突然听见背后一声“住手!”,她回过头去,赫然是黄知难。
黄知难不知在后头也听到了多少,丁少袭想到自己居然被阿秀说动准备将他释放,却被黄知难当面撞破,难免尴尬起来。看他站在自己背后,已经走近了那么多,应该是在自己方才用心倾听阿秀叙述的时候便来了,阿秀竟一点都没表露出来,肯定有故意演戏之嫌。他的话几分真几分假,真让她迷惑了。
“陆寻,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铸成大错!放走妙手神医的弟子,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你忘了我们牺牲的兄弟了吗?忘了从各国逃难而来的难民的境遇了吗?我相信你是个明辨是非的人,只是这阿秀实在狡诈,居然利用你的心软要骗你放了他,如果让他回去了,我们不知道还有多少麻烦在后头。”
“师娘,家人和外人,孰轻孰重,这还需要欺骗吗?”阿秀笑嘻嘻地说道。
“住口!”黄知难一鞭子抽去,阿秀“啊”地叫了一声,身上被抽出一道血痕。
“阶下之囚还想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未免也太痴心妄想了!”黄知难说着推了丁少袭一下,“我们走,不要再听他胡言乱语。”
丁少袭低头不再看阿秀一眼,跟着黄知难离开了牢房,阿秀抚着身上的伤痕倒吸一口冷气,嘴角却挂着一个志在必得的微笑。他知道,有人的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24、反目成仇1
转眼就到了卯时破晓时分;东南军几个参将和黄知难都进了主帐议事;以往丁少袭也会在一旁旁听,顺便提些战术建议,但是历经昨夜的偷袭和差点被阿秀策反之事;黄知难便以她心绪不定为由将她支开,她也有些愧疚,就默默退回了休憩的营帐。
黄知难和部属们筹谋良久,终于拟定了作战计划,翌日清晨便擂响战鼓;准备跨河作战。
丁少袭骑在战马背上;手中握着凰锏跟随众人冲杀过去,晋宁江怒涛汹涌却挡不住士兵的奋勇斗志,两军的水军陆军纷纷斗到一起;羽箭纷飞、刀剑相交,火星四溅,火器轰炸燃烧的硝烟弥散开来,场面十分惨烈。
“敌军左右两路空虚,我们就专攻他们的软肋,从两面冲杀过去,再合为夹击,定将他们消灭掉,收复河山!”黄知难一声令下,下属们领命带兵冲杀,黄知难又交代丁少袭和另外一名将士殿后,随他冲到前面与敌军对阵。
黄知难挥舞着一杆长刀,那长刀锋利异常,轻易便能将敌人的脑袋削掉大半或者斩断手脚,一路冲杀过去便是残肢断臂、惨叫哭号,一个来回地上已经倒下大片死尸,丁少袭一边掩护他不受流矢偷袭,一边也用凰锏击杀西北军。
凰锏通体火红,用特殊的金属铸造而成,虽不算神兵利器,也无尖锐利刃,但其分量之重,倘若是脑袋给它击中,无不脑壳碎裂,脑浆迸流,而假如是四肢当上凰锏,也要骨碎筋断,不死即废。
丁少袭早年漂泊海上,与海盗生死搏斗,早就不将杀人当做一回事,但是她自小受师傅教导,灌输了各种正直道理,是以她虽武艺超群却没有滥杀无辜,只杀奸恶之徒,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如今在战场上以一敌众,让敌人胆寒心惊,可她一边杀敌一边却不合时宜地想着就算是敌对双方,大家皆是平民百姓,为了家国天下的大义而上了战场,惨死在敌人刀剑之下,无辜至极,所以处处留着一点善心,能不将敌人击毙就不击毙,而是只把他们打倒打晕了事。这点小动作也不知道黄知难是否看在眼里,但是战场上须臾间就是生死难料,所有人都自顾不暇,丁少袭也就不去担忧地继续做自己的小动作。
今日一战打得气势如虹,很快通过浮桥和船只东南军迅速地杀过了对岸,这个时候西北军终于感到吃紧便让妙手神医给他们退敌妙方。看到那把白色大旗飘扬在西北军中,几乎所有东南军的战士都为之一惊,因为不管之前他们怎么拼命的占得战事的先机,一旦妙手神医的计谋一出,都要让他们以百倍的代价来偿还之前占到的便宜。
“不用怕,管它什么狗屁神医,给我杀过去!”黄知难在马上振臂一呼,战士们心中勇气倍增。
“投掷!”陆秉谦一声令下,无数的黑色包裹朝东南军中投掷而来,怕那些包裹有毒众人皆退避三舍,但是那些包裹落到地上皆尽破裂,溅出黑色的黏腻的液体来,所有人不是身上被溅到,就是脚上被溅到,包裹不断砸过来,几乎所有的东南军人身上都被砸得乌漆抹黑,却不见有人中毒倒下。
黄知难被众将士护在中间,没有中招,丁少袭轻功不差,几个腾跃也是躲避过去,黄知难推开为自己挡住黑漆的士兵大声叫道:“我东南男儿数不胜数,你能毒倒几个?!就算你毒倒了我们,后面还有千千万万的士兵,他们舍生忘死,一定会将你们这群无耻豺狼杀回去!”
“杀回去!”一时间东南军士气如虹,陆秉谦坐在战车上,面对对面呼声震天,依旧气定神闲,他本来就有些男生女相,如今身着白色貂裘,半倚在车上,秀眉轻挑,凤眼含威,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异,只听他薄唇亲启,吐出两个字“点火”,数百支火箭射向东南军,不过须臾,便听见凄厉惨叫声响起,他抬头看着漫天火光和滚滚黑烟,终于慢悠悠地站了起来。
“我们西北军,伐无道昏君,重整天下朝纲,是替天行道,所以才能用兵如神,得天火相助,尔等屡战屡败,乃是天意所趋,还不快快弃械投降,归顺北秦!”陆秉谦运起内力,将声音传到东南军中。
那些东南军的士兵身上沾了古怪的黑漆,那黑漆粘在身上无法去除,遇到火燃烧迅速,很快就烧成个火人,不论是怎么翻滚都无法扑灭大火,哀嚎响遍晋宁江岸,也有人纷纷跳入水中,可谁知道这黑漆遇水漂浮,整个水面都成了火海,浮桥和船只皆尽焚毁,竟是将他们的后路都阻绝,东南军至此一分为二,而在北岸这边已经受到烈火焚烧的士兵已经难以挽救,就算逃过烈火烧身也是入瓮之鳖,只能待宰。
眼看着手下的将士一个个被活活烧死,黄知难怒火中烧,悲愤难当,他知道单凭妙手神医这招烈火烧身,打过晋宁江不是难事,这条防线恐怕今天就要破在自己手里,心中却渐渐冷静下来,发了个信号让人将阿秀带到阵前。
“妙手神医,这是你的乖徒儿,如果你要他活命,就乖乖撤军三十里,否则我就将他扔进这火海里,给我东南军的男儿们陪葬!”
“哈哈,我只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陆先生身为全军统帅怎么会为我这个小人物放弃大好局面,你别做梦了!”说罢,阿秀闭上眼睛,一副引颈就戮的从容模样,让黄知难心中暴怒,狠踹了他一脚,将他踩在脚下。
“阿秀!”
“陆先生,要不要我去把他救回来?”一旁有士兵跃跃欲试,陆秉谦面色凝重,“谁都不许去,所有人给我听好了!阿秀是为北秦的大业英勇捐躯的,今日他无辜受害于东南军的毒手,我们便要痛定思痛,为他报仇,将东南面的昏君们全部在践踏在铁蹄之下!”
众人闻言都是面色冷肃,知道阿秀今天绝对救不回来了,就当他是死了,要将仇恨通通“报答”回去。
25、反目成仇2
黄知难没想到陆秉谦居然大义灭亲;还反将一军;激起众怒,知道阿秀这一条小命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便伸手将一旁的丁少袭擒住;横刀抵住她的咽喉。
丁少袭对黄知难推心置腹,在战场上都肯将自己的后背留给他,结果始料未及给黄知难一下擒住,瞬间觉得一阵心寒。
“妙手神医,你好好看看这人是谁!”黄知难大声说道;“我且看你如何冷血无情;让你的爱妻血溅沙场!”
陆秉谦双眸一眯,“这人看起来好生眼熟,只可惜我妙手神医至今还是孤家寡人;尚未婚配,‘爱妻’之说实在荒谬,黄将军不如早点认输,也许还能留得一命,识时务者为俊杰。”
黄知难哈哈大笑:“我黄知难自投军开始就没打算要活着离开战场,就算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无怨无悔,如今丁少袭在我的手中,你才应该识时务地退兵。”说罢,他手一用力,丁少袭的颈上出现一道血痕,看到鲜血顺着她的脖子流下,陆秉谦的脸色微变,手中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佩剑飞霜。
突然,黄知难只觉得脚踝一阵刺痛,低头一看,竟是刚才被自己踏在脚下的阿秀将一根毒针扎入他的脚踝里。当日阿秀被擒,身上所有机括都被搜走,也不知道他将毒针藏在何处,居然憋到此时使了出来。黄知难瞬间感到浑身酸麻头晕脑胀,手中还想使劲却力不从心,刀一落地,整个人也倒了下去。
几个西北军的将士冲上前来将他架走,阿秀迎着陆秉谦跑了过去,陆秉谦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训斥了他几句,他低着头嘻嘻笑着,又给旁边几个士兵捶了几拳,一团和气的样子。丁少袭看着眼前一片狼藉不满尸体的战场,后面是怒涛汹涌的晋宁江,她竟然没了退路只能硬着头皮朝陆秉谦走去。
陆秉谦身边几个将士看到丁少袭,只觉得她身为敌方士兵杀害了西北军那么多人,却被挟持来威胁妙手神医,身份很复杂,都不知道要用什么态度面对,只能冷淡地当做没看到她,只有阿秀对她热情地笑着,还过来拉她的手,“师娘,你和师傅终于能够团聚了。”
陆秉谦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阿秀,你不要自取其辱了,她可是一路杀过来的西北军,如此英勇善战忠君爱国的人怎么可能是你师娘?”
一言既出,丁少袭脸色微白,心知陆秉谦已被自己伤到,不在顾念旧情要跟自己撇清界限,她虽然腹背受敌,却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心中隐隐疼痛表面上却平静无波。
陆秉谦见她闻言还不动声色,只觉得她心肠硬如磐石,不肯低头道歉,连一句辩驳都不跟自己说,心中愤怒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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