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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当家的逃婚新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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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融会贯通,自己悟出了一套刀法,临阵打斗不太合适,但是夜晚偷袭却是再合适不过了!她双手翻转,将蝉翼刀舞得十分顺手,刀光闪烁气势凌厉。

黄知难从没见过她拿出这对兵器,心中也来了兴致,便弃了长刀选了一把长剑,剑锋如雪,摆出静虚派的剑势,两人对视了片刻,突然同时出招,刀光剑影瞬间将二人笼罩,静虚派的武功讲究天人合一,剑游如龙潇洒从容,攻守合一精妙绝伦。

丁少袭看他出招眼前一亮,便用心应战,融汇了的凰锏的力道和霸道,还有华天剑法的精准和飘逸,她一对蝉翼刀使得是快准狠,招招对准敌人要害,刁钻霸气竟能交融于一套刀法当中,令黄知难也不由暗叹闻所未闻。

两人交手了数百招,淋漓畅快地比试切磋了一番才分开,胜负已经不重要,黄知难稳住呼吸,拱手笑道:“与君一战,不枉在江湖走过一遭!”

“黄将军谦让了。”丁少袭收了武器,亦是觉得无比酣畅。

“当年静虚派名冠武林,交友甚广,我也见识过不少帮派,以为自己已经通晓天下武术的流派,随便一个都能给我说出个一二,但是看你的造诣如此之高,小帮小派出不来你这样的高手,能借问一下陆寻你师出何处吗?”

丁少袭有些为难。她已经允诺师傅不将师门告知任何人,面对黄知难的询问实在不能回答。

黄知难看她面色犹豫,也不强求,只是叹了一口气:“此次你出去夜袭敌营,也不知道回不回得来,我们的缘分也许就此尽了,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不便跟我说,我也不问,只希望你能将你的真实姓名告诉于我。”

丁少袭震了一下,看着笑眯眯的黄知难,才知道原来他并不是一直都一无所知,在战事如此严酷之时,任何一个身份可疑的人都要赶尽杀绝,但是黄知难非但不揭发她,还与她推心置腹,这份友情,不知道何时才能报答。

“我姓丁,名少袭。”

“丁少袭。”黄知难缓缓念出,像在唇齿间品味一般,“真是好名字。”

丁少袭忍不住一笑:“好在哪里?”

“哪里都好,因为这是你的名字。”黄知难目光炙热地看了她一眼,最后还是将头扭开,强迫自己按下心头的情绪,对她说道:“你下去休息一下,今晚只许成不许败。”

“是!”丁少袭抱拳退下,空荡荡的营帐里只剩下她扔下的一对凰锏,黄知难将它们拿了起来,真是重如磐石,用布细细裹住了放在床头,他敲了敲自己的头,难得露出一点年轻人的神态来,苦恼地呵斥了自己一句:“国难当前,少想些有的没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冷好冷,广州都不像南方了,昨天偷懒躺了一天,所以今天又要双更了,我悲催的。不过看到收藏居然增加了,好开心!


21、刀剑相向1 
入夜;晋宁江上刮来狂风阵阵;带着水汽的寒风更加冰冷刺骨,丁少袭身着一身黑色夜行衣,乘一个羊皮筏子偷偷渡到对岸。

西北军的防备虽然森严;但是在这样的寒夜里所有人都有些瑟瑟缩缩,警惕性迟钝不少,丁少袭悄悄越过哨岗,看准他们换完岗距离下次换岗还有些时间,便不动声色地点住了几个人;摸到了位于最中间的最大的帐篷。

一般情况下;这样的帐篷里都是住着等级最高的军官,帐篷四周都是空地,四面八方都有守卫在站岗;丁少袭沉住气静静地等候时机,直到看见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提着水桶走进营帐,丁少袭看那水桶冒着热气,估计是给帐篷里的人准备使用的,就等在一旁,直到那小厮第二次提着桶过来的时候将他打晕,剥了他的衣服穿在身上,又将他藏在暗处,自己提着水桶进了帐篷。

丁少袭留意着帐篷内的人数和格局,帐篷里只有一个人,其余摆设都非常简单,有一扇简单的屏风作为隔断,后面是床铺和浴盆,那个人就站在屏风前面的桌子旁,手中捧着一本书凝神看着,丁少袭只看了他一眼,心绪就立刻乱了起来。

她低下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提着桶往屏风走去,但是就在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肩膀被人用力地扣住。

“你是什么人?胆敢闯入我秦翎军的营帐!”

丁少袭只觉得喉头干涩,一时说不出话来,她抬起头注视着这个已经与自己分别两年的男子,看着他挺拔修长的身姿、线条变得硬朗起来的面孔,还有身上穿着的西北军军服。

“你的头发又长回来了。”

“少袭!”陆秉谦浑身一震,后退了一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目光,而震惊之后是狂喜,他不由分说地将丁少袭揽入怀中,恨不得将两年来的思念之情在这一刻都倾诉出来。“我听君来说你回了摩沙,不会再涉足中原,我很想去找你,却被琐事绊住了脚,想想天下如此混乱,你来了也只能跟着我过颠沛流离的日子,还不如那四季如春的摩沙岛更舒适快活,我就想等北秦一统天下之后我就雇一条船,亲自去摩沙岛迎娶你回来。”

丁少袭轻松地挣脱出来,手掌按在他的胸口上,挑眉问道:“北秦一统天下,就要吞并你的祖国麟越国,你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可耻?”

陆秉谦摇了摇头,“我的事情说来话长,往事不堪回首,今天难得相聚,不谈这些。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话一出口,陆秉谦才觉得不对劲,仔细看丁少袭的装扮,那是假扮提水的小厮的,她如此隐秘地潜入军中,势必不会是为了投奔自己而来。猜测出丁少袭的来意,陆秉谦的目光也冷了下来。

“你是来杀我的。”

丁少袭默然不语。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所以才来暗杀我?”陆秉谦问道。

丁少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想杀的人叫做妙手神医,如果是你,那我就是想杀你。”

陆秉谦深吸了一口气,“我就是妙手神医。”

丁少袭瞬间抽出蝉翼双刀,往陆秉谦劈去,陆秉谦退避不及,给她削去几片衣角。

“你真的想杀我!”他不明白为何难得相逢的情人为何会突然刀剑相向,就算只是朋友,也不应该如此绝情。

“你助纣为虐,我只是替天行道!”

陆秉谦东躲**,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抽出剑来与她相斗,两人打得不可开交,丁少袭一边惊讶于陆秉谦武功的精进,一边又对他的是非不分失望万分,她不忍心对他下重手,但是两个人这么打下去何时才能了结?总是要有个了断的。

就当她想使出杀招的时候,陆秉谦袍袖一扬,一股清香飘散而来,丁少袭才想起要闭气,却已经中招倒下。

陆秉谦将她的兵器卸下并把她扔到床上,丁少袭眉头一皱,只见他将外袍解开,又解下腰带,俯身下来。

“陆先生!有刺客混进来了!”帐篷外突然响起骚动的声音,有一个士兵掀开帐子走了进来。

陆秉谦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四处搜查一下,我过会儿再出去看看。”

“是!”那士兵看了一眼床上被褥中的人,如触电般低下头,退了出去。

“你还有没有别的同党?”

丁少袭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这样也好,我还可以保住你。”

丁少袭咬着嘴唇,咬出丝丝血丝,陆秉谦看着她有些感伤:“你不用白费力气,我给你下的不是什么毒药,所以不能用内力逼出来,只是让你浑身无力,很快就会好起来。”

“我知道你肯定是先入为主,觉得我在为西秦做事是叛国的行径,可是我不觉得叛国有什么问题,当一个国家不但不庇佑她的子民,甚至迫害她的子民的时候,那么这个国家便不再值得人去盲目崇拜。你肯定知道麟越国最先兴起的武林诛杀令吧,我们陆家庄,就在那个时候没了。禹明县的官府带兵抄了陆家庄,我爹娘平日里与人为善,行侠仗义,却要在不惑之年因为这样莫须有的罪名入狱,那个时候我没有赶得及去救他们,我学得一身医术,而我的爹娘却在那又湿又冷的大牢里染病而亡!”陆秉谦捧着头,遮住自己的双眼想要掩盖自己的悲伤和愤怒,忍不住抖动起来的双肩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少袭,我是一个普通人,做不了大义灭亲的英雄。爹娘从小为我的身体操碎了心,我还来不及报答他们的恩情他们就这样含冤而死,要让我将麟越视为自己的祖国已经不可能了,我现在身为北秦太子的幕僚,入了北秦的籍,北秦太子为人宽厚睿智,对治国很有自己的一套思想,改日你与他见面,就知道他不会是麟越那些昏庸的朝臣和君主,如果是他统治整个天下,我相信会有四海升平的胜景。” 


22、刀剑相向2 
语罢;他拿出一颗解药塞进丁少袭的嘴里;“两年未见,我却觉得恍如隔世一般,好像有一辈子的话想要跟你说;现在我不是过去那个什么都不能给你的陆秉谦,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能让你成为全天下女人都羡慕的人。
苦涩的解药在喉咙中溶解,松软的四肢终于能够灵活控制,丁少袭飞快地出手点住了陆秉谦的穴位;他僵直地看着丁少袭;满眼的不可置信。

“我跟你说了那么多,你一点都没听进去吗?”

丁少袭目光森冷地看着他,“令尊令堂的死我深表遗憾;也知道你的仇恨不可化解,但是冤有头债有主,那些普通百姓有什么罪过?你协助北秦侵略各国,无数百姓痛失家园流离失所,多少年轻人在战场上牺牲性命化为白骨。更何况,如果不是北秦从中作梗,操纵武林,官府也不会颁布诛杀令!”

“你错了,你在东南军里听到的都是他们蒙蔽人的片面之词,如果不是官府先陷武林人于不义,武林盟怎么会无故投靠北秦!现在的武林盟主是我的结拜大哥秦观澜,你是知道秦大哥的为人的,他热心宽厚,行侠仗义,如果不是官府做了天怒人怨的事情,以他的为人怎么可能转投北秦,武林人士也不是是非不分之辈,如果秦大哥此举有何不妥,众人也不会纷纷跟着他倒戈。你可记得秦瑶依的剑?”

“记得,名剑飞霜。”

“那你看看我的佩剑。”

丁少袭低头一看,剑鞘雪白如玉,鞘上镂刻着龙飞凤舞的两个字,正是“飞霜”!

“这是瑶依的遗物,她虽然刁蛮任性,却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离开禹明县后她独自一人行走江湖,偶然间不小心给麟越国的某个王爷给看上了,硬要纳她作妾,她武艺高强让那王爷一时无法得逞,便串通了官府假借抓捕盗贼之名闯入秦家别院,栽赃瑶依要将她贬为官婢,瑶依自然不肯就范,与官府打斗起来,力不能敌又不愿受辱,结果她就用飞霜剑自绝而亡了。秦家自然不肯罢休前去理论,结果就被当做叛党,全国通缉,有人气不过私自去为秦家报仇,之后便有了诛杀令。

秦大哥将此剑赠与我,就是要我不忘武林蒙受的不白之冤,一定要为大家讨回一个公道。你不在大陆,不知道这些王国已经腐朽到什么程度,被我们推崇膜拜的皇族已经不为百姓谋福利,只是把所有人都当做可以肆意折辱的奴隶。那些无辜受害的人不应该怪罪到我们这些不肯对权贵屈膝的人身上,而是应该怪他们所依赖的那个完全不会保护他们的国家。少袭,你想想,那些人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一起同甘共苦过,你应该看的是我而不是那些麻木不仁自取灭亡的人,解开我的穴道,我就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你只是被蒙蔽了而已。”

“你偏私狭隘,我不与你多说,从今往后我们各走各路,一刀两断!”丁少袭抽出蝉翼刀割下一片袍袖,已然是割袍断义之意,陆秉谦无力阻止,只能看着她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丁少袭装作那提水小厮提着水桶走了出去,路上也没遇到阻拦,她回到刚才藏匿小厮的地方想要换回夜行衣,换到一半那小厮突然哼哼几声,竟已经转醒,她抬起手有些迟疑,就在这时那小厮突然出声说道:“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他捂住自己的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出声,丁少袭也不想多事,就穿好夜行衣准备离开,谁知那小厮一把拉住她的衣服。

“你做什么?”她疑惑地问道。

“女侠,你刚才冒我的名不知道做了什么,秦翎军军法严明,明天他们发现肯定会将我杀死的,求求你救我一命!”那小厮跪了下来不住磕头。

“且住,我一人脱身都不容易,更别说带上你。”她急忙将他搀扶起来。

“我认得一条捷径,如果你肯带我走我便告诉你,途中肯定不会遇到阻拦。”

丁少袭留了一个心眼,“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自己逃走?”

“不瞒您说,我并非北秦人,是北秦从永安抓来的战俘,我日日夜夜寻觅机会想要逃走,但是两军交战之处我能逃到哪里?逃去对岸恐怕也会给东南军当成敌人打死,但是女侠你肯定是那边的人,如果你肯带着我走,东南军就不会打死我,我就能活着离开这里了。”

丁少袭看他目光纯净年纪也不大,生得瘦瘦小小,确实也不像是正经军人,索性当做日行一善,就按着他的指示将他带出西北军营,两人连夜渡江,回到东南军的营地,黄知难久候多时,出来一看他们两个浑身湿透,也不多问,给二人一人裹了条毯子,接进帐篷里去。

稍稍坐定,喝了碗热姜汤,黄知难便问道:“是否得手?”

“没有,那妙手神医是有些门道,擅长使毒,如果这次去有戴个面罩,估计能够得手。”

“那你有没有受伤?”黄知难随即关心地问道。

“没有,全身而退。”

“那也好,至少能震慑震慑他们。”黄知难又看一下那个少年,“他是谁?”

“一个永安的俘虏,顺手救出来的,找个机会把他打发了,我也不清楚他的底细。”丁少袭淡淡地说。

黄知难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扫了他几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做敬受益。”那少年诚惶诚恐地跪下,“请将军饶我一命,我不是西北军的,我只是个俘虏。”

黄知难笑了笑,“不管你是什么人,进了我这营帐,看到了我们的布阵图,就别想活着出去了。”

丁少袭这才发现黄知难的身后是一张东南军的布阵图,他一声令下,便来了两个士兵,将那少年架了出去,显然是要将他就地正法,那少年见势不妙,急忙叫唤起来,“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知道西北军的机密,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都跟你说!”

黄知难这才叫停,又把他架了回来。

“你说,你知道什么机密?”

“我看过西北军的布阵图,我能给你画出来。”

黄知难哈哈一笑,“就算你看过,你也不一定能记得那么清楚,就算记得很清楚,谁能保证你画的就是正确的?!”

“我每天都给陆神医端茶倒水,伺候他的生活起居,来来回回每次没事我就看那张布阵图解闷,上面的图画我绝对不会记错,为了活命我是绝对不会画假的图给你的!”

“行了,不必再演戏了,好一个‘敬受益’,‘满招损,谦受益’,谁不知道妙手神医的名字里有个谦字,你连名字作假都不忘敬一下你的师傅,如果我不把你认出来还真是不给你面子。”黄知难指着少年对丁少袭说:“你这次算是有功而返,这小子名叫阿秀,是妙手神医的亲传弟子,妙手神医非常疼爱他,简直就是心尖上的肉,我们用他做人质,兴许能讨到些好处,如果他不吃这一套,我们也可以当着他的面将阿秀千刀万剐,让他受受教训!”

丁少袭心中一惊,看着这个瘦小的少年,他是自愿跟着自己来的,恐怕也知道会被人识破,沦为人质,那么他为何要以身涉险,到底是有什么图谋?

黄知难下了令:“把他押下去,关进笼子里严加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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