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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是朵娇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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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沈赛花腼腆一笑,“其实是我钻了丘简的空子。”
  白华:“。。。。。。”这个理由,听起来,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儿。
  “你当时就不怕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白华哽了半天,终于勉强问道。
  沈赛花一脸无辜:“那个时候还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大字不识一个,这些话的意思还是韩奕后来教我的。”
  白华彻底不说话了。当年她一时兴起,跑去赣南去学蛊术,谁曾想蛊术没学到,回来的时候沈赛花就带着大家伙儿跟着韩奕去了临城军队,就留下一个寨子里的老汉等着给她留个消息。当时从老汉嘴里得知了沈赛花抢了韩奕回寨子,第二天就决定带着寨子的人跟着韩奕一同行军的事迹之后,白华不可控制的在脑子里演绎了一番强壮将军与山寨女大王强强相撞,强抢强上,虐恋情深之后携手共同进退的戏码。
  然而!事实却是这般的。。。。这般的,毫无理由!
  夜色倾盖,一抹微弱白色急速的闯进沈赛花隔壁院内。顾南洲伸手将停在窗边的信鸽握在手中,修长手指轻捻,片刻后又将狭长的纸条置于摇曳烛火之上,瞬间化为灰烬。
  转身掀开门帘。顾丘正趴在炕上,把玩着手中的毽子。顾南洲一脸促狭笑意:“哟,对着毽子笑得这般春心荡漾,顾丘你出息真大。”
  顾丘难得的没生气,反而乖巧的起身坐直,捧着心口,一脸正色道:“爹,我好像,真的春心萌动了。”
  顾南洲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趴在炕上一顿狂笑。良久,笑得累了的顾南洲终于抬起头:“来,顾丘,跟你爹说说,你对谁萌动了?”
  顾丘也不气他刚才的笑,面带羞赫:“小树。”
  顾南洲也并不意外,追问道:“为什么?她长得也不算顶漂亮,对你有时候还凶凶的,为什么你会喜欢她?”
  “她很漂亮啊,脸肉呼呼的,多可爱,捏起来一定很舒服。虽然她会对我凶,可她也会给我做毽子啊,今天肉骨头吓着我的时候,还是她把肉骨头拉开的呢。”顾丘无比认真的答道。
  “可是她脾气不好哦。咱们那口锅就是她打破的呢,这样你还敢喜欢她?”
  “那多好啊,以后她可以保护我呀。要是她也喜欢我,以后有人欺负我,她刚好可以来保护我,多好。”顾丘闻言,眼神更加明亮。顾南洲倒是被他的想法噎的半饷没话说。他很想告诉顾丘,这世间原本应是当男人的保护自己喜欢的女人,万万没有靠女人来保护自己的道理,可看着顾丘一脸憧憬,最终还是将喉头的话咽了下去。
  顾丘想着隔壁的小树,将毽子郑重的放在枕边,一脸梦幻道:“爹爹,你有没有那种时候,看见一个人,就觉得全世界只剩下她了,别的人都成了皮影戏里面的皮影。”
  顾南洲突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光景。春光正好,京都城外柳絮纷飞。他坐在马车内,鬼使神差的在那一瞬间掀开车帘,便看见了骑着高头大马狂奔而过的她,一袭灰蓝长袍并不耀眼夺目,他却恍惚间觉得世间所有,在那一瞬间,化为泡影,远远浮去。
  那时的他,旧疾缠身,心事重重。顾丘的存在,如同一块压在井口的巨石,挡住了所有照进井底的光。而当时的她,初入京都,身畔有着当时可以全心托付的人,带着年少对所有未知的憧憬,连发尾都是轻快的。
  只是如今再见,他不复往日沉重,而她,也多了分内敛沉稳。
  顾南洲叹道:“怎么会没有呢?只是,那充其量不过是一瞬的事情,世事无常,即使当时悸动,可总有湮灭于年岁的时候。”低头看去,顾丘已经带着笑意沉沉睡去,顾南洲按了按被角,“罢了罢了。你往后的路还毫无定数,喜欢便喜欢吧,何苦担忧那么多?”
作者有话要说:  天啊噜我承认我真的是起名废!
先这样吧!请不要因为名字而嫌弃我!

  ☆、厨房杀手

  半夜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沈赛花在微微晨光中迷糊的睁了睁眼瞧了瞧天气,翻个身,替小树掖了掖背角,又沉沉的睡了过去。三伏天里若是下雨的话,总有半天天气是十分闷热的。沈赛花前半夜翻来覆去硬是没睡着,到了后半夜雨下了下来,总算凉快了些,沈赛花才安稳的睡了过去。如今这雨看起来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断然是没法儿去后山的,索性拿来睡大觉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亮光渐盛。沈赛花本能的用被子蒙住了头,却听得“嘭”得一声巨响,活生生的将她从炕上炸了起来。还未完全清醒过来的沈赛花,在又一声“哐当”巨响中,终于弄清楚了声音的来源。
  隔壁顾家。
  小树也面色不虞的爬了起来,无声无息的穿鞋就要朝外走。沈赛花只觉得她此刻浑身都充斥着一股幽黑的戾气,忙下炕拉住小树:“你先躺着再睡会儿,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儿就好。外面儿雨大,你别出去了。”又将小树拉回了炕上。
  沈赛花这下也不敢赖床了,赶忙穿了鞋,披了蓑衣出了院门。
  顾家院门依旧没有上锁,沈赛花熟门熟路的进了厨房,硬是被凌乱不堪的屋子给吓了一跳。她虽然记性不是很好,可也清楚的记得昨天早上的时候,这个屋子虽然不是整洁如新,但好歹算是井井有条的。可不过是一夜的功夫,地面上全是打碎的碗碟,缸里的水洒满了整个地面儿,连脚都没地儿落。案板上的粉面四散,无比眼熟的两个灰扑扑的人影,一个手拿水瓢呆立在案板前,一个拿着吹火筒直愣愣的盯着灶口,嘴边一圈圆溜溜的黑烟。
  现在的沈赛花只想放声大笑,然而又顾及他们父子两人的颜面,只好快速背过身,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憋住了差点倾泻的笑意。
  顾南洲望了望沈赛花扭曲的脸,又看了看自个儿和顾丘,无奈道:“赛花若是想笑便笑吧,憋久了对身体不大好。”
  沈赛花一脸真诚的望向他:“你不会生气吧。”
  顾南洲点点头,示意她先笑完再说话。
  然后。。。。。。
  顾南洲和顾丘面面相觑,看着沈赛花一只手按着肚子,一只手堪堪掩住咧得根本合不拢的嘴,站在门口狂笑。
  总算笑够了的沈赛花哎哟哎哟的揉着肚子,缓了一阵儿后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父子两大早上的打了一架?”
  一身的粉面仍难掩顾南洲的尴尬:“我本想擀顿面条吃来着。昨天看赛花你做的面条十分好吃,今天就像先自个儿试试,却没想到。。。。。。。弄成了这般光景。”
  沈赛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做饭这个事儿吧,很大程度上得看天赋。有的人初次下厨,虽然无法做出一席满汉全席,但好歹色香俱全,诸如沈赛花;有的人呢,不管是初次还是多次,只要进了厨房,就是个灾难,诸如顾南洲。
  一片寂静中,一阵“咕噜咕噜”的肠胃蠕动的声音突然响起,异常响亮。顾丘在顾南洲一幅“我如此风华绝代为什么会有你这样不争气的儿子”和沈赛花一幅“这孩子真可怜”的眼神中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连连摆头:“不是我不是我,我什么都没有听到,你们别看我。”
  沈赛花颇为无奈的扶了扶额头:“算了算了,马上就正午了,小树也还没吃饭呢。你们收拾收拾,去我家吃饭吧。”照这两人如今的德行,怕是一整天都弄不出来个吃的了。
  顾南洲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昨天已经蹭了人家一天的饭了,今天再去实在是有失颜面。正欲开口婉拒之时,顾丘已经飞快的跑出了厨房:“赛花姐姐你真好!我这就去洗脸,马上就过去陪小树玩儿。”
  顾南洲:“。。。。。。”
  沈赛花转身往回走,顾南洲婉拒的话还没说出口,她便已经又重新走进了雨中。
  ******
  小树端着热腾腾的饭,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身边黏的紧紧的顾丘。顾丘则低着头乖巧的吃着饭,时不时的抬眼偷瞄一下小树,发觉小树依旧在盯着他时,又飞快的垂下头,嘴角偷偷地笑。
  沈赛花悄悄碰了碰小树,示意她乖乖吃饭。小树终于把视线移到沈赛花身上:这个小屁孩儿怎么在这儿?
  沈赛花:在这儿吃饭呀。
  小树翻了个白眼:为什么在这儿?
  沈赛花:这个。。。。。。邻里之间,互相帮助一下嘛。
  小树皱了皱鼻头,终于不再盯着顾丘看,低着头安安静静的吃着自己的饭。
  沈赛花也有些无奈。小树平时看着乖巧爱笑,是个好想与的,村里的小孩子也都喜欢她。但沈赛花知道,小树从小身边就基本上没什么同龄的孩子一起玩闹,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她不喜与人相处的性子。表面笑嘻嘻的,心里却总是和别人隔着十万八千里。
  搬来下泉村这几年,她也试图喊来村子里的一些孩子到家中玩闹,希望小树能尽快融进去,也不至于每天跟她四目相对。可最后发现,那些孩子大多一出生就认识了,各自抱团抱得紧得很,小树跟着他们,还不如自己在家中一个人安安静静的。
  如今来了个顾丘,年纪虽然小了些,可看他的举止,除了喜欢言辞上跟他爹斗斗嘴,其他的到挺和她的眼缘的。如今顾丘看样子也挺喜欢小树的,沈赛花自然乐得让顾丘跟着小树一起,让小树好歹有个小孩子样。
  一顿饭安安静静的吃完,顾南洲颇为不好意思,抢在沈赛花前面将碗筷收拾进厨房,若不是沈赛花执意不肯,顾南洲直接就把碗筷给洗了。倒不是沈赛花客气,实在是她刚刚见识过顾南洲的厉害,害怕顾南洲一个不小心把这堆碗筷直接全给碎了,她可就哭都来不及哭了。
  临走的时候,顾南洲牵着顾丘对沈赛花诚恳道:“今天又麻烦赛花了。我回去了一定好好琢磨厨艺之事,到时候练成了,一定请赛花尝尝。”
  沈赛花颇为沉重的点点头,目送着父子两冲进雨里。
  雨势时弱时强,绵绵不绝的下了好几天,丝毫没有晴朗的迹象。
  顾南洲到真如他所说,连续几天都在钻研着厨艺。他坚信“事在人为”,但事实是这世上还有个词叫“命理难违”,于是,沈赛花全程见证了顾南洲证明他自己与厨房五行相克这一事实的过程。
  第一天,沈赛花在一阵持续连绵的叮铃哐啷的声音中醒来。深深叹了口气,沈赛花披了蓑衣站在隔壁厨房时,顾南洲盯着正在往外流水的大水缸皱着眉头,厨房早已被缸里的水打湿,泥泞程度跟院子里没啥区别。
  无奈,沈赛花带着顾南洲去了村里烧窑的孙家,重新扛了个缸回来。只是厨房着实无法下脚,顾丘喜滋滋的跑到了沈赛花家里,蹭了一天饭。
  第二天,小树较沈赛花更早的在持续不停的叮铃哐啷的声音中醒来,满脸戾气的去了隔壁半饷,又沉默的回来,身后跟着窘迫的顾氏父子。
  待吃了饭,顾南洲便冒雨出了门,半天的功夫,扛了一口锅回来。“赛花,实在是不好意思,能麻烦你帮我换下锅吗?我实在不会。”
  沈赛花又走进了隔壁厨房。这次厨房倒是还算整洁,并没有什么水漫金山的样子。只是沈赛花走到灶跟前儿时,眼角便止不住的开始抽搐:黑亮黑亮的菜刀直标标的立在锅中央,周围裂纹颇有艺术性的分布在整个锅面上。这哪儿是做饭啊!这明显是高手搏斗的现场啊!
  第三天,雨终于停了。这个早晨,叮铃哐啷的声音倒是没了,换成了顾南洲焦急的拍着院门的声音:“赛花快醒醒,出事儿了。”
  沈赛花一咕噜翻起身,批了外衣就跑了出去:“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顾南洲颇为狼狈,脸上尽是黑烟:“走水了,我怕火势蔓延到你家院子,就先过来叫醒你们。”小树跟在身后,闻言立马回屋拿了木桶出来跑进隔壁院子。沈赛花也跟着进去,一阵手忙脚乱之下,总算是把厨房里冒火的柴薪给浇灭了。还好水来的及时,这两天天气也颇为潮湿,火虽然燃起来,但实际上并没太大的蔓延空间。
  不过这厨房,倒是没法儿用了。
  又是四人围着桌子安安静静的吃饭。
  沈赛花纠结了半饷,开口道:“这样也不是个办法,照这样下去,你们两迟早得把房子都烧了。”
  顾南洲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实在没想到厨房方寸之地,竟然困难重重。这几天,真是给你们带来不少麻烦,着实是羞愧至极。”
  沈赛花道:“要不我在村里帮你问问,看有没有谁能给你们父子做个饭的?你到时候给发个工钱就好。”
  顾南洲放下碗筷,沉思片刻,道:“雇人做饭,虽然省事儿,但我觉得有些不妥。不瞒赛花你,我虽然出生顾家,但这次跟顾丘来到下泉村,其实就相当于离家出走了,这中间缘由复杂,我也就不与你细说。如今我全身积蓄不多,勉强糊口可以,但专门请人做饭,实在是无力承担。”
  沈赛花沉默了。顾南洲都这般说了,她也只好再想想有没有其他的法子。
  “赛花姐姐的饭好吃,不如我们就跟赛花姐姐一起吃饭吧,离得还进。我不喜欢有不认识的人在我们家里。”顾丘狠扒了口饭,颇为机智的说道。
  顾南洲眼睛一亮,一脸期待的看着沈赛花:“顾丘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我定时将饭钱等补贴给赛花你,你帮忙照顾一下我们三餐,平日你赛花若有什么用得上我的,也随意吩咐不必客气。”
  沈赛花怎么也没想到这事儿最后会落在自己头上,正欲拒绝时,顾丘拉着她的衣袖,满脸委屈:“赛花姐姐就可怜可怜我们吧,爹做饭实在是太恐怖。我年纪还小,实在不想英年早逝!”沈赛花看着他一双黑黝黝的眼睛莹光闪闪,鬼使神差般点了点头:“好吧。”
  顾南洲十分欣喜,当即就将身上的碎银子掏了出来放至桌角。
  夜间。顾丘突然问道:“爹,我今天扯姐姐袖子扯得及时吧。人啊,果然还是要装可怜。”
  顾南洲点点头:“你今天做得的确是棒,不愧是我顾南洲的儿子,有出息!”
作者有话要说:  反正我不是厨房杀手!我方便面煮的很好次!
有小天使要次吗?次的话麻烦举个手!

  ☆、找呀找呀找工作!

  沈赛花的厨娘生涯就在这三言两语之间开始了。事后回想起来,她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回事儿,就这样莫名其妙点了头,答应了顾丘。
  自从当年沈赛花凭一人之力赶走了村里出现的流匪之后,村子里的人再也不敢把她当做寻常女子看了。再加上她常年以打猎为生,经常从深山老林里扛着猛兽尸体回来,较寻常男子更加生猛,这全村的人,便默契的共同忽略了沈赛花是个表面看起来还颇为娇小的女子这一现实了。再加之她是村长,性格又豪爽不扭捏,村里大多人都跟她挺合得来,不论男女,多少都会有些话说。
  她习惯了和不同性别的人打交道,但饶是如此,沈赛花对于顾氏父子从此就跟她和小树搭伙吃饭这一事情,多少有些不适。然而一诺千金,沈赛花虽然大字不识,但像这些事情,韩奕还是教的很全,她也贯彻的很彻底。
  不过沈赛花这个人吧,别的不说,适应力那的确是挺好的。顾南洲二人头两天按时按点儿的过来吃饭的时候,她多少有些别扭。然而也就那么一两天的功夫,沈赛花也就完全适应了。当然,这期间少不了顾丘的撒娇卖萌和顾南洲的风趣幽默的功劳。
  日子突然热闹了很多。不过数日,以往那些只有她和小树两人相对无言的日子,已经恍如隔世了。
  不知不觉的习惯,简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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