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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是朵娇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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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简道:“那是自然。”
沈赛花将饭菜重新热了一遍,几人才围着桌子吃饭,沈赛花肚子还撑着呢,就没再动筷子,倒了杯酒端在手上,坐在火盆旁边烤着火,时不时抬头看一眼侧对着自己顾南洲。
火盆里碳烧的足,燃得通红,整间屋子暖融融的。桌上饭菜普普通通,围着的人却吃得欢快。
一时间,沈赛花再也听不见窗外呼啸北风了。
她想,得赶紧把顾丘这事儿了解了,以后就可以和顾南洲两个人安安静静的过着自个儿的小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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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位于城东宜原大街上,站在府邸外看去,也不过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大宅子罢了,丝毫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府邸所在之处算不上热闹,尤其是进了冬后,路上行人更加只有三三两两,更加冷清。
夜深人静,冬天的夜里分外寒冷,路上连野猫都不见。
“咯吱~”,万籁俱寂之时,将军府的朱红大门却突然被打开,随即有马车牵至大门前。夜色朦胧中,只见一男子迅速出了大门,三两步钻进马车,随即车鞭一响,马蹄声踢踢踏踏响起,马车逐渐走远。
朱红色大门里,一人探头左右张望了半天,见街上依旧悄无人烟,这才缩回头去,将大门缓缓关上。
大门刚刚关上,便有几个人影从暗处窜出,朝着先前马车离去的方向飞奔而去,不过瞬间,便没了身影。
宜原大街依旧寂静,惨白弦月悬于天际,寒意侵人。
寂静良久,又有人来到将军府门前,轻轻推开大门,悄无声息的进了府内。
门内早已有人候着,提着灯笼在前面带路,一路蜿蜒前行,最终在一间亮着烛光的房间前停下了脚步,抬手轻轻叩了叩门,直到听到屋内人道了句“进来吧”,才退后了几步,示意来人进去。
来人正欲推门,衣袖却被轻轻扯了扯:“爹。”
“莫怕。”
进了房间,顿时一阵暖意袭来。屋内虽然没有碳炉,温度却一点儿也不低。
来人四处打量了一番,对着坐在书案前的男人道:“你倒是舍得,这府邸你又不常住,还弄个地龙。我还当你去边关几年,不会像以往那般讲究了呢。”
男人放下手中书卷,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委屈谁都不会委屈我自个儿。”
他站起身,越过书案,走到来人面前,张开双臂一抱:“山归,别来无恙。”
顾南洲道:“别来无恙。”
街角。
沈赛花看了看身边冻得直跺脚的丘简,一脸嫌弃,转头又继续盯着将军府的方向。
丘简无聊,碰了碰沈赛花道:“诶你说,我这么尽心尽力的帮人家,这事儿结束后,应该能给我个一官半职的当当吧。”
沈赛花:“你不是不喜欢当官吗?怎么突然动了这心思了?”
丘简叹气:“嗨,还不是你们女人逼得。绿衣那娘们儿说她从小就想嫁个官老爷,当个官太太,天天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你说说你们女人麻烦不,嫁谁不是嫁啊,还非得嫁个官老爷,那些挺着肚子的当官儿的,能有我长得好看?”
沈赛花瞥了他一眼:“嘿,没看出来啊,你还是个痴情种子啊,为了绿衣去当官儿,你也真想得出来。”
丘简又叹了口气:“没办法。当年眼瞎,看上了你,谁晓得你直接就跟人跑了。如今好容易再有个看对眼的,我得赶紧想办法娶家里去,不然实在是不放心。”
沈赛花:“什么叫当年眼瞎!”
☆、第四一章
转眼已经是小年夜了。再过几天便是除夕,整个京都都开始热闹起来,连大雪都压不住。
可丘简却察觉出了不对劲儿。虽说每日禁军巡逻的次数、人数都同往常一样,可手中所持装备却好了很多,精气神也与往常不同,严肃了许多。往常巡逻时,若是他撞见了,还能站着闲聊一会儿,如今那些个禁军一个个的目不斜视,连腮帮子都不敢乱动。
掩盖在忙碌热闹的气氛下的,是山雨欲来的压抑。
自那夜顾南洲带着顾丘从将军府回来后,丘简的小院子便多了许多不速之客。有两三次他半夜起来去茅房,冷不丁的看见房顶上有两三个人头挤在一块儿,吓得他满脑子瞌睡虫一下子全没了踪影。他心里气不过,却又知道这些人全是殷其雷安排过来保护顾丘的,又不好再说什么。
这天夜里,正是酣睡好时间,院门却被轻轻拍响。声音微弱,一个不留神便忽略了过去。好在丘简因为头顶上那些不速之客的存在而浅眠,听得声音,赶忙起身批了衣服去开门。谁知院门打开,门外却空无一人,丘简心中生疑,踏出院门左右张望,却依旧没有人影。他收回脚时,才察觉出不对劲儿,低头一看,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正躺在他脚边。
那人影声音微弱:“丘大哥。。。。。。”一张口,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丘简认出那是他手下负责盯着江府动静儿的小兄弟之一,名字叫广河的,一时间吓了一跳,连忙将人搬进院子里,又喊醒顾南洲和沈赛花,一同聚在丘简的房间里。
烛光照耀下,广河的伤势显得更加严重。厚重的棉衣已经全被血染透,浑身上下找不出一块儿好的地方来,脸色惨白,嘴冻得乌青,呼吸也微弱的很。
丘简转身便要出门去找郎中,却在门口处被殷其雷的人拦住:“他伤势太重,活不了了,你还不如把他弄醒,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丘简闻言,一脸怒色,挥拳便要打向面前人的脸,面前的人也不还手,只闪身躲过,丘简气急,又挥了一拳,却被沈赛花拉住拳头,斥道:“丘简,他说的是实情,你不必向他发火。”又将丘简拉至床前,等着广河醒转。
顾南洲倒了碗热水给广河喂了下去,又使劲儿掐了掐他的人中,广河这才睁开了眼睛,眼珠转了转,见丘简站在一旁,才开口道:“丘哥,我们被发现了,林杨他。。。。。。”一句话还未说完,嘴里又吐出了一口血。
丘简不忍看他,将脸撇至一旁。
广河似乎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任沈赛花轻轻擦掉自己嘴边的血,又道:“那地方在京郊的一个庄子上,庄子前面有两颗柳树,地方不难找,只是要小心,庄子里人不少,武功也不弱。那里面有个妇人,怀了身孕,那些人把她护得很紧。”
他一口气说完这些,便再也出不了声了,眼神逐渐涣散。沈赛花伸手将他眼皮轻轻一抚,他便再也睁不开了。
顾南洲心里不好受,却也知道此刻不是伤感的时候,起身走到门外候着的人身边,道:“你们现在,一人回去将这事禀报给将军,两人先去他说的地方探个究竟,千万不要耽误,也千万要注意安全。”
那人点点头,一跃又上了房顶,一番低语后,各自散开。
******
将军府内。殷其雷一脸睡意,听着跪在身前的人细细禀报着广河所言之事。良久,打了个哈欠,道:“你再挑几人,一同去那庄子上瞧瞧。我顶多给你一天的时间,明日午时之前,一定要给我把人找出来,不管用什么办法,我要在明天午时之前看到所谓的孕妇。”
“属下遵命。”
殷其雷起身,推开房门,却不急着回自个儿卧房,反而转了个弯,一路慢悠悠的走着,最终站在一件漆黑的房门前,轻轻叩响。
屋内响起白华的声音,迷迷糊糊的,还带着睡意:“谁呀?”
殷其雷低头一笑:“我有个东西,想让你帮忙保管几天。”
白华开了门,睡眼惺忪:“这大半夜的又发什么疯,有什么东西不能明早再说?”
殷其雷伸手捏住白华的脸,使劲儿朝两边扯了又扯:“明儿我估计得一大早就出门,你那时肯定在睡觉,所以我现在过来把东西给你,你明早也就不用被我打扰,可以睡很久了。”
白华拍开他的手,一脸不耐:“什么东西,要给便快些给,我还要睡觉呢。”
殷其雷伸手递给她一块玉,又趁她不注意将她拉至自己怀里,低头狠狠吻了上去。白华一时间没防备,便被他得了手,心里又羞又恼,无奈嘴上不得空,只好伸手使劲儿捶着殷其雷的背。
约莫被打得疼了,殷其雷总算是放开了白华,低声道:“乖一些,手放在我背上就好了,不用多动。”说罢,又低头亲了上去。
白华挣扎无果,索性闭了眼睛,跟着他的节奏慢慢沉沦。他心里揣着事情,眉头都有些皱,她看在眼里,却不知该怎么做,最终也只是将手轻轻放在他宽厚的背上,一下一下的轻拍着,如同哄着深夜里哭闹的孩童。
良久,殷其雷总算是放开怀里的白华,道:“等我这次回来,给你个将军夫人当当如何?”
白华见他披着的披风有些散开,抬手替他理了理衣服,道:“等你回来,一切都好说。”
殷其雷又凑到她脸上亲了一口:“放心,我命大的很,肯定能回来,你把我给你的东西看好就行,到时候没准儿有大用处呢。”
白华担忧:“该怎么用?”
殷其雷道:“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又将她推进门,“快睡吧。夜里风大,你可别着凉了。”
说罢,便转身离去。白华站在门口处,一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才转身进了屋子。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曾大亮,整个京都还是个灰蒙蒙的样子,宫里便来了宫人,手持圣旨,将殷其雷召进宫中。
原以为不过是今上同胞弟之间叙旧,谁知正午时分,将军府就被禁军重重包围,里三层外三层,硬是把将军府变成了个铁桶。下午天快黑的时候,殷将军酒醉,同今上争执,言辞间颇有自立为王之意,并失手将今上刺伤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京都。
一时间整个京都人心惶惶,纷纷猜测着事态会如何发展。天还未黑,京都城门就已经紧闭,许多趁年关走亲戚的百姓被困在城外,怨声载道。
整个京都内阴云盖顶,丘简的小院子里更是如此。沈赛花期间跑去城东,试图潜进将军府找白华问个清楚,却连宜原大街的路口都没进去,就被禁军轰了出来。没有任何消息,沈赛花等人只能坐在院子里干等。
皇城内,宫门紧闭。
红烛已经燃了一大半,却没人敢进来换新的蜡烛。大殿内血迹蔓延,横七竖八的躺了七八个宫女太监的尸体,皆是一刀封喉,伤口细如发丝。
江于宛眼睛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匕首,脸色苍白,双腿忍不住颤抖。殷其雷嘲讽的看了眼她,凉凉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解药在哪儿?”
他身后的龙床上,帷幔中,躺着瘦弱不堪的殷其晟,双眼紧闭,面色柔和,如同陷入沉睡。
江于宛咽了咽口水,战栗道:“我,我没骗你,他中毒好些年了,如今已经是病入膏肓了,没药可医的。”
身后的殷其晟突然出了声:“她说的是真的,你也不用逼她了。朕如今已是油尽灯枯,你再逼她,她也没办法起死回生。”
殷其雷怒道:“你就任着她给你下毒?”
殷其晟勉力坐了起来,掩唇低咳:“若非如此,朕又怎会哄得江有泗真的以为他掌控了一切呢?做大事者,总要有所牺牲的。”
殷其雷:“你分明是。。。。。。”分明是没了活下去的心,才会任着江于宛日复一日的毒害着自己。
是对自己的惩罚?惩罚当初没能护好那个傻子?
望着瘦可见骨的殷其晟,殷其雷一时间喉头疼得厉害,索性撇过头去,不再看他,沉声道:“你如今的情况,明天还能上朝吗?”
殷其晟知道他心里难受,忍住咳嗽,道:“可以的。朕先睡一会儿,天亮了你叫醒朕。”
殷其雷听他声音已经异常虚弱,心里直打鼓,想了想,轻声道:“他长得很可爱,粉雕玉琢的,也不知道像谁,你应该看看的。”
殷其晟枯如死灰的眼睛一亮,盯着头顶的帷幔,道:“应该是像她吧。朕小时候便一副老相,若是长得像朕,哪儿来的粉雕玉琢。”
被缚在一旁的江于宛闻言,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殷其晟,眼中满满都是怨毒。
殷其晟自然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怨气,他心里多少对她也有些愧疚,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得翻了个身子,又沉沉得睡了过去。
人总是自私的,只想对得起自己心里爱着的人,旁人伤的如何,便没心思再管了。
他晓得江于宛求得不过是父慈子孝,举案齐眉。可他给不了,他把这一切都给了那片晨曦中发着光的葛采舟。他许她后位,让她成为一国之母,这便是他所有能给的了。
这世间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勉强,都可以割舍,可唯独情之一事无法勉强丝毫,不爱就是不爱,任你在他身后哭得撕心裂肺,任你穷途跋涉只为见他一面,任你为他冷风寒雨欺身,他依旧不爱。
他对不住葛采舟,没能保住她的命。可他也对不住江于宛,硬生生让她一生中最好的年华都耗在了这深深宫墙内。
只是这人世间,纷繁复杂,谁又真的对得起谁?
☆、第四二章
将军府被包围的第二日清晨,鼓声照常响起,百官入朝。左相府内昨夜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一夜未眠。
辰时三刻,丘简的院门被拍响。打开院门,为首是个身着盔甲的汉子,身后还跟了一队禁军。那汉子不等丘简开口,便朗声问道道:“顾二公子可在?我家主子有要事相邀。”
丘简隐约认得面前这人是禁军中一个不算小的头头儿,正欲回话,沈赛花突然开了房门出来:“什么顾二公子?军爷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那汉子笑道:“夫人莫害怕,小的是奉了殷将军的命来的,特意请顾二公子进宫一趟,有要事要同他商量呢。”
沈赛花却依旧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哎呀军爷,咱们这小门小户的,哪儿来的什么公子不公子的,军爷肯定是找错地方了。要不这样,我再帮您问问这附近有没有什么顾二公子的?”
汉子正欲再辩解,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惨叫,他回头望去时,一把泛着血腥味的刀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刀面上反射着阳光,异常的刺眼。
刀尖上的血最终滑落,悉数滴在了他的衣服上。身后执刀人轻蔑一笑,手上一用力,血便喷射出来。
不过片刻之间,刚刚敲门的那队人便全倒在了巷子里,血开始顺着青石板之间的缝隙蔓延。沈赛花对着面前的人道:“多谢出手相助。”
那人拱了拱手:“姑娘不必言谢,我们奉将军之命保护顾公子,这都是我们份内的事情。”
门口血腥味重的很,沈赛花让开身子,道:“不知该怎么称呼?”
那人道:“姑娘叫我长风就好。”
沈赛花:“长风大哥,先进屋吧,这门口风大,血腥味儿重的很。”
长风闻言,收了手中的刀,领着身后几人进了院子。谁知还没走几步呢,院门口又有人问到:“顾二公子可在?”
闻言,长风等人手中刀便出了鞘,沈赛花摇摇头,低声道:“我先去问问。”又走至院门口,将院门打开。
这回为首的却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监,头发花白,连眉毛都是白的。见沈赛花开门,便笑眯眯道:“还劳烦姑娘请顾二公子出来一下,同老奴进一趟宫。”
沈赛花正欲张口敷衍过去,顾南洲却突然出声道:“李公公,多年未见了,身子可好?”
李公公见了顾南洲,忙弯了身子,道:“多谢顾少爷挂念。”又道,“还劳烦顾少爷收拾一番,带着小太。。。小少爷一同走一趟吧。”
顾南洲点头,道:“您先进屋坐着,待我们收拾一番,马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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