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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是朵娇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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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总算是停了。躲了十来天的太阳也总算是愿意出来露个脸,虽然还是没什么温度,风一吹照样让人缩脖子都缩不及,可总算是晴了。丘简借着家里两个小孩子的由头,将窝在被子里的沈赛花揪出来,使唤她穿越半个京都去买盒糕点回来尝尝。沈赛花懒得跟他计较,嘟囔两句,磨磨蹭蹭的出了门。
  还没走多远呢,就听得身旁粉楼里有人叫她的名字。她抬头看去,却是绿衣正倚在栏杆上,两根手指捏着个帕子,正朝她挥得欢实,“你去哪儿啊?”
  沈赛花紧了紧衣领,揉揉冻得有些疼的鼻头,道:“给你家那口子买吃的去。”
  绿衣又追问了地方,兴冲冲的跑下楼,道:“正好儿我也要去城东边儿呢,咱俩一起有个伴儿,反正大白天的楼里也没啥生意,用不着我盯着。”
  沈赛花朝楼里瞅了瞅,的确没几个人影儿,大堂中间也就几个小丫头和龟。公正打扫着。她又看了看绿衣身上单薄的衣服,默默的打了个寒颤:“这大冷天儿的,你跑那么远干嘛?”
  绿衣笑得神秘:“看男人!”
  沈赛花嗤笑:“你还敢看男人,也不怕丘简知道了,一棒子把醋坛子打翻了,那可就是酸遍方圆十里了啊。”
  绿衣朝她脸上一挥帕子:“我就看看,又不是想睡他,有什么好吃醋的?你们这些人呀,就是想得多,我可是单纯的就看看而已,哪儿像你,不知道想哪儿去了。”
  沈赛花:得得得,你脸大你说得对!懒得同绿衣争辩,沈赛花转身快步走了起来,身后绿衣又娇声嚷嚷着让她走慢些。
  路上雪还没化完,但相对于前几日一脚下去鞋子都看不见的情况来说,已经好走多了。谁知到了城东,沈赛花才发现街上的雪竟然被扫的干干净净,连一些只有一人宽的小巷子都是如此,石板路上干干净净,隔一段距离还放盆矮冬青。
  买好了丘简点名要的糕点,绿衣便拉着沈赛花进了城东最有名的酒楼,找了间靠街的房间,点了两个小菜,又温了一壶酒,有一搭没一搭的同沈赛花闲扯。
  沈赛花实在不知道她想干什么,问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就闭嘴不问了。房间里碳炉子烧得正旺,屋里暖和的很,再加上她又是一大早被丘简揪了出来,眼皮子重的很,脑子便慢慢迷糊了起来,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街上突然热闹了起来,人声一下子涌了出来,如同烧开了的水。沈赛花迷糊中只当是街上出了什么热闹事情,眼皮却依旧不带睁一下。迷糊间听得身边的绿衣拖开凳子,朝窗边跑了过去。下一刻,寒风便猛地钻了进来,夹杂着街道上的人声鼎沸。
  风吹得背上寒意阵阵,沈赛花再不想睁眼也没办法了,只好满不情愿的坐了起来,揉揉被压得有些疼的脸,朝半边身子都快伸出窗外的绿衣走过去,问道:“看什么呢?”
  她也将头伸了出去,却发现街上的人都朝同一个方向跑去,个个神色激动。然而人头拥簇,她什么也看不清,又悻悻的将头缩了回来。
  绿衣依旧把脖子伸的老长:“今儿殷将军回城,大伙儿都是守着路边儿要看一看他的风采呢。”
  闻言,沈赛花又将头伸出了窗户,左右摇晃着脑袋,企图看得清楚一些,可街上行人实在太多,她嘴里嘟囔:“怎么走的这么慢,这么久了,还离得那么远,什么都看不清楚。”
  绿衣见她一副比自己还要着急的样子,笑道:“你不是不感兴趣的嘛,怎么这会儿突然这么着急了?”
  沈赛花嘿嘿一笑,也不理她。
  殷其雷回城的队伍走的极慢,沈赛花脸都被寒风吹疼了,才离酒楼近了一些,沈赛花也总算是能稍微看到被行人围着的队伍。为首的那人一身戎装,腰间挎剑,盔甲在明晃晃的太阳照耀下泛着寒光,左右两侧分别有一人骑马同行,只是其中一人身量明显要更加矮小一些,那厚重的盔甲似乎要把他压垮一般。
  再仔细看去,那左侧的矮小亲兵竟然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总觉得身量似是故人。待队伍走得更近了些,沈赛花仔细一瞧,总算是认出了那左侧的亲兵。
  白华。殷其雷左侧的亲兵模样打扮的人,分明就是白华。
  只是白华怎么会出现在殷其雷的身边?还是这般打扮?
  沈赛花突然想起那次替白华收拾家中雨水时掉出来的那块质地上乘的玉佩,里面隐约刻着一个“殷”字,心中隐约有了猜测。看样子,白华怕是早就同殷其雷认识,并且关系还不算浅。
  回城队伍已经走到了沈赛花所在酒楼之下,眼看白华就要走过,沈赛花随手将窗棱掰了一块儿木头下来,朝白华头上扔去。一扔即中,白华抬起头来四处张望,同沈赛花的眼神撞上。沈赛花见她发现了自己,便伸手指了指酒楼,张嘴说了些什么。
  白华微微点头,沈赛花见她明白自己所言,松了口气,缩回了头,将手烤暖和揉揉自己冻得有些疼的脸。
  人声渐渐远去,绿衣也缩回了脖子,将窗户关上,又重新坐在桌边,慢悠悠的喝起小酒。
  ******
  赶在中午饭之前,沈赛花和绿衣总算是回到了城西。一进家门,沈赛花便将顾南洲拉进房间,将今日殷其雷回城之事以及白华的出现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顾南洲,“我已经同白华约好,明日再在芙蓉楼见一面。先找她探探口风问问情况,然后咱们再做打算。”
  “只是顾丘这边儿,你恐怕得告诉他实情了。总不可能事到临头了,他还不晓得自己该做什么?”
  顾南洲点头:“如今殷其雷已经回京,以江左相的为人,肯定不会放任他再回柳郡,这样的话,咱们还得赶紧做打算,好让殷其雷也有个准备。”
  “阿嚏~~”,沈赛花一个响亮的喷嚏,随即揉了揉鼻子。顾南洲见她都进屋这么会儿了,鼻头还是通红,赶忙给她倒了碗热水,递到她手里:“这大冷天的,你就在窗口吹冷风,也不怕冻坏。”
  沈赛花喝着热水:“我这不是怕错过了嘛。”
  顾南洲一脸歉意:“如今我什么都不能做,倒是你,为这事儿跑来跑去。”
  沈赛花见他面色沉重,咧嘴一笑,垫脚抬手揉了揉顾南洲的头,道:“你是我男人,你的事情我自然要上心。况且如今是在京都,江府又四处派人搜查着你和顾丘的下落,你若是出门,难免会有人认出来,那岂不是危险了。”
  顾南洲哭笑不得的拿下她放在自个儿头顶上的手,将她揽进怀里:“你呀,哪儿还有个姑娘家家的样子。再这样下去,咱们以后过日子,我就得靠你这个当家的了。”
  沈赛花在他怀里偷笑:“也好啊,以后出门,我就告诉别人,你是我沈赛花的人,谁敢惹你,我揍死谁。”
  吃过午饭后,顾南洲便将顾丘叫到了房内。沈赛花和小树将碗筷收拾好端进灶房内烧水洗涮,小树心不在焉的,手上动作虽然不停,眼睛却时不时的盯着紧闭的房门。
  突然听得顾丘一声大喊“你骗人”,随即房门被打开,顾丘跑了出来,泪水糊了满脸。他跑的急,又是一边跑一边用手摸着泪水,脚下一下不小心,便摔倒在院子里。院子积雪还未化尽,泥泞的很,他这一摔,身上便全是泥水,脏兮兮的。
  小树放下手中的碗出了灶房,还未走到顾丘身边,顾丘就已经自个儿爬了起来,朝院门处跑。见状,小树三两步跑到他身后,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你准备去哪儿?”
  顾丘不搭理她,使劲儿挣了两下,却死活挣不开小树的手,心里更加羞愤,吼道:“不用你管,我去哪儿都不用你管,我死在外面了都不管你们的事。你们都是骗子,什么姓殷,什么苦衷,你们都在骗我。”
  小树见他哭得厉害,说话都颠三倒四,索性手上一使劲儿,又将他拖进屋子里,翻找出干净衣裤,扔到床上,道:“自个儿把衣服换了,然后乖乖儿的待在这儿,哪儿也不准去。你要是敢跑,跑多少步,我把你腿打成多少截。”
  顾丘瘪了瘪嘴,泪珠又混着脸上的泥水朝下滑,脏兮兮的。小树揪着袖子将他的脸狠狠擦了又擦,将上面的泥水擦得差不多了才停手,出了房门,顺手又将门给关上。
  房间外面一片寂静,屋子里面也是异常安静,除了自个儿时不时抽泣的声音,再没有其他的响动了。顾丘一个人在房间里站了许久,才慢吞吞的换上小树仍在床上的衣服,又爬上床,钻进被子里,低声哭了起来。
  顾南洲的话如同一把大铜锤,将他这么多年平静的生活击得粉碎。父亲不再是父亲,变成了一个陌生人,而自己也不再是自己,被冠上了另一个尊贵的姓氏。赐予他生命的两个人,一个早已死在了高高城墙内,一个正在其中苟延残喘。
  他在这样一个有着明晃晃的太阳的午后,被迫担起了无数人的命运,和拨乱反正的责任。
  等顾丘再次睁眼时,窗外已经黑了下来。他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勉强睁开时,也只剩下了一条细缝。院子里有低声说话的声音,大概是丘简从赌场回来了。灶屋里也有噼里啪啦的炒菜声音,他躲在被窝里,还能闻到味道。
  门被推开,风一瞬间就挤了进来,瞬间寒意扑面。放在窗下的蜡烛被点燃,屋子内瞬间明亮了许多。顾丘偷偷将被子掀开一条缝朝外偷瞄,见地上的影子瘦小,便猜到来人是小树。
  她走到床边,手里似乎还端着饭菜,道:“起来吃饭。”
  顾丘在被窝里磨蹭了片刻,才掀开被子,摸索着将棉袄披上,坐了起来。
  他端着饭碗安安静静的吃着饭,眼皮肿的厉害,眨眼时有些酸涩。小树坐在一旁盯着他,蓦地出声:“不管以后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的,你不用害怕什么。”
  小树的声音已经开始变细,更加的温柔。明明是安慰他的话,顾丘却鼻头一酸,眼泪又是憋不住的掉了下来,悉数落尽碗里。
  小树伸手,安抚般的在他背上轻轻的拍着:“我不骗你,我就在你身边,你什么都不用怕。”
  

  ☆、第四十章

  心里惦记着昨儿同白华的约定,沈赛花一大早上就醒了。从被窝伸出头朝窗外望去时,天还是灰蒙蒙的,估计连路都看不清。想着时间尚早,沈赛花便闭眼准备再睡个回笼觉,翻来覆去好一会儿,依旧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只好睁大着眼睛望着房顶,还看见了只老鼠从房梁上跑过去。
  正无聊着呢,身边的小树突然开口:“怎么醒这么早?”
  沈赛花转过头看向小树:“你也醒了?”
  小树轻嗤一声:“你翻来翻去跟炒菜一样,我能不醒?”
  沈赛花将手从被窝里伸出去,逮着小树的头狠狠的揉了一顿,直到将她的头发揉成一团鸡窝才罢手。闹够了,沈赛花又继续盯着房梁,问:“你昨儿跟顾丘说了什么?你不过进去了一会儿,他就好了,也不记恨他爹了。”
  小树将头发用手稍稍刮顺一些:“我说,我会永远陪着他,让他不用怕。”
  “你才多大,便开口承诺永远,也不怕人笑话。”
  “我既然承诺,就不会再变,这跟年纪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有的人承诺的晚,有的人承诺的早而已。”
  鲜少听小树这般郑重的回答她的问题,沈赛花突然来了兴趣,追问道:“那你可知道,他如今可算是前路未卜,生死不明?你如今承诺,不见得他有命活到你承诺的那天。你不是傻?”
  小树:“我既然许诺,自然会竭力护他。”说罢,便翻了个身背对着沈赛花,半天不再言语。
  沈赛花当她又睡着了,继续百无聊赖的盯着房梁,企图找到刚刚跑过去的那只老鼠的踪迹。
  “那你呢?”小树突然又问道。
  沈赛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
  “顾南洲的命从一开始便和顾丘绑在了一起,他如今也是生死不定,你比我更清楚,可你还是跟着他来了京都。”
  沈赛花倒是没想到小树会扯上顾南洲,她笑了笑,又伸手去捏小树的脸:“所以说,我俩都傻啊。”
  ******
  总算是等到了天亮。沈赛花没心思赖床,便麻利的起了床,收拾了一番便出了门。
  天气还冷,一张嘴便是一团白气。街上行人少的可怜,三三两两的,都蜷缩着脖子,双手插在袖子里,低着头匆匆走过。
  她赶到芙蓉楼的时候,酒楼才刚开门不久,基本上没啥人,只有个小二守着,还瞌睡的直点头,沈赛花都走到他面前了,他才反应过来。沈赛花包下了昨儿那间房,由着小二带了上去。
  一直到正午时分,房门才轻轻被敲响。
  沈赛花连忙开了门,正是白华,一袭灰扑扑的袍子,远看不辨男女。
  她开了门,白华忙溜了进来,端起桌上的茶杯便是一饮而尽。一杯喝完,又倒了一杯喝了下去,才擦擦嘴,坐了下来。沈赛花见她的样子好笑,“怎么渴成这幅德行?可别告诉我你一路跑回来的?”
  白华擦了擦嘴:“跑个屁!我大清早的就出了门,结果还没走两步呢,身后就长了尾巴。我他娘的硬是带着人家在城东绕了好几个大圈,才把人家甩开,这才敢过来找你,不然我早就来了。”
  闻言,沈赛花也正了脸色:“你不过是昨日才回来,怎么这么快就有盯梢的了?你在哪里住着?”
  白华道:“还能住哪儿?将军府呗。那些盯梢的早就安排好了,各处都有,就跟苍蝇一样,到处都是,搞得整个王府就跟块儿烂骨头一样。”
  沈赛花叹了口气:“那这样说的话,殷将军出行也不是个容易事儿了?”
  白华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这儿?还这么神神秘秘的?你都不知道,我昨儿见你那架势,可把我给吓坏了,一宿没睡好呢,以为你被悬赏了,正在逃命呢。”
  沈赛花没好气的道:“得了吧,你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德行,还有怕的时候?”
  一下子被戳穿,白华也毫不尴尬,道:“行了不说闲话,你先说说到底要我干什么?这都大晌午了,赶紧说完正事儿,咱俩好好吃个饭。”
  沈赛花等了这么半天,也的确有些饿了,三言两语将来意说了个明白,又叫了小二,上了一桌的菜。
  两人也是许久不见,一时间抛开烦忧之事,痛痛快快的喝着小酒,边吃饭边闲聊,一顿饭下来,吃了个大饱,桌上一片狼藉。又坐着歇了许久,天色渐暗,这才分头出了酒楼,各自回了家。
  等沈赛花回家时,丘简已经带着饭菜回了家。饭菜摆在桌上,却没人动筷子。丘简正同顾南洲说着什么,两人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小树和顾丘则正坐在一旁等着。
  沈赛花进屋,就听得丘简道:“后来都快到城郊了,人烟稀少,我那兄弟害怕暴露,也就没再敢跟下去,就回来了。 ”
  顾南洲皱眉道:“这好端端的,找什么郎中?若是江府有人需要看郎中,以他们的能力,宫里的御医也是随叫随到,怎么会如此随便找一个郎中?”
  丘简摆摆头:“这我可就不晓得了。要说这事儿确实蹊跷,那江府去请郎中的人打扮的就跟个普通人家的汉子一般,若不是我那小兄弟机警,见那人出门时还左看右看的,神神秘秘的,他心里生疑,也就跟了上去。”
  顾南洲揉了揉眉心,颇为苦恼:“罢了罢了,先吃饭吧,咱们坐在这儿干想也不是个办法,还是得麻烦你那小兄弟多盯盯了。”
  丘简道:“那是自然。”
  沈赛花将饭菜重新热了一遍,几人才围着桌子吃饭,沈赛花肚子还撑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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