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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是朵娇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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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洲摇头:“没事儿,他就是看起来肉呼呼的罢了,实际上没几两重。背了这么多年,我都已经习惯了。”
沈赛花:“对了,顾丘的身世,你给他说了没?”
“。。。。。。”顾南洲沉默半晌,“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沈赛花也知道这话问得实在有点不是时候,索性转了话题:“对了,咱们先去京都,找我一个朋友,他要是在的话,肯定愿意帮咱们的。”
“嗯。”
沈赛花笑:“你答应的这么干脆,就不怕我前脚跟着你进京都,后脚就去江府去告密了?”
顾南洲看向她:“你不会。”
沈赛花撇撇嘴:“我不会,不代表我那朋友也不会啊。”
“我信你,这就够了。”
一旁的小树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小声嘟囔:“废话真多!肉麻死了!”
沈赛花听得清楚,一边继续和顾南洲扯着闲话,一边悄悄将手伸到小树耳边,迅速一掐,又飞快的缩回了手。小树猝不及防,叫了一声。
“怎么了?是不是踢到石头了?”沈赛花问道,声音里全是得逞的笑意。
小树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又是一个白眼飞了过去。
幼稚!
不停歇的赶了一夜的路,终于赶到了京都城门处。天还是暗沉沉的,连曙光都不见多少。城门处零零散散的几人正百无聊赖的等着开城门,一个个都面带倦色,时不时张嘴来一个大哈欠。
索性并没有等多久,城门便打开了。四人也不多做耽误,马不停蹄的朝城西方向赶去。
哪怕是同住在京都内,住的地方也是分个三六九等的。城东离皇城更近,住的多是皇亲贵族,达官显贵;城南城北的住户就多为农工商;至于城西,则更为鱼龙混杂,赌坊青楼清馆大多聚集在城西一块儿,每晚灯火通明,处处笙歌。
沈赛花他们到城西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京都其他地方已经开始逐渐热闹了起来,可城西这一块儿却依旧沉寂,偶尔有野猫跑过,脚步轻不可闻。清晨的空气里还带着明显的酒味,脂粉味,以及过了夜之后的菜肴的味道。
沈赛花走在前面,带着其余几人穿过几条寂静的小巷,最终在一户人家门前停住了脚步,看了眼顾南洲,道:“就是这儿啦!”
抬手拍了拍门,却没人搭理。沈赛花也不气馁,继续拍,一声响过一声,如同催命般。
门终于从里面打了开。还不等里面的人发话,沈赛花已经“嘭”得一声撞开门,进了院子,对着面前一脸懵逼的人笑道:“丘简,你大爷我来投奔你来啦。”
丘简面色不虞:“你奶奶的,来就来,还他娘的非得吵醒我,来的真他妈是时候。”
沈赛花伸手就是一锤:“这大白天的,你也睡得着!”又将头伸出院门,对着门外的顾南洲喊道,“进来啊。”
丘简脸色更难看了:“你他娘的,还带着拖油瓶?”
沈赛花做作一笑:“没办法,谁让你大爷我如今是拖家带口的人呢,不像你,孤家寡人惯了,自然是没办法体谅我这种情况的。”
丘简狠狠呸了一声:“孤家寡人有孤家寡人的好处,你一个女人,自然是没办法体会我这逍遥自在的。”
沈赛花斜眼看他:“得得得,你嘴皮子利索,我不跟你瞎扯,你赶紧帮我腾两个屋子出来,我们连着赶了一晚上的路,脚都快累掉了。”
顾南洲此时已经背着顾丘进了院子,小树乖顺的站在他身边。沈赛花看了一眼顾南洲,对丘简道:“顾南洲,我男人。”
丘简打量了两眼顾南洲,轻嗤一声:“眼光没怎么变啊。”说罢,转身朝堂屋走去,“先进来坐着。空房子有是有,就是没人收拾,脏得很,你待会儿自个儿扫干净住下就行。”
沈赛花跑到顾南洲身边将顾丘接下来,嘴里嚷道:“远来是客,是客你懂不懂!你好意思让我这个当客人的去收拾屋子?”
进了堂屋,丘简倒了茶水放在桌上:“不然你住我那屋?”说着,抬手朝左侧门帘子指了指。
沈赛花也是渴极,端起茶杯一口气就灌了下去,还没等到第二杯呢,左边那间屋子的门帘却突然被掀了起来。粗布摩擦的声音细微,屋内出了丘简的所有人,却一齐看向了左边。
是个女人。身着桃红色纱衣,面容艳丽,头发凌乱,眉目间尽是说不出的风情。
乍一见到堂屋里突然多出了几人,面上一惊,随即身姿妖娆出了门,也不多理会沈赛花几人,对着丘简道:“晚上你过去,还是我过来?我过来的话,要不要再带些酒来?我到昨儿才发现,你喝了酒,倒是比平常可爱得多。”
丘简板起脸来:“哪儿那么多废话,我这儿有事儿,你先回去吧。”
那女人也不恼,转身对着沈赛花道:“我就先回去了,这会儿衣衫不整的,也不好跟你们打招呼。”
沈赛花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奸*情震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顺着那女人的话点头:“好好好,你收拾好了再过来,我们估计得在这儿住一段时间呢。”
那女人笑笑,拢了拢衣服,又妖妖娆娆的出了门。临走到小树身边时,还抬手轻轻捏了捏小树的圆脸。
一直看着那女人出了院门,沈赛花猛地蹦到丘简身边,嘴里啧啧有声,眼睛直盯着丘简,还围着丘简左右的转。
丘简被她看的急了,一拍桌子:“看个鬼啊!”
沈赛花一笑:“你别说,我还真就在看鬼呢。啧啧啧,丘简啊丘简,你这耳根子都红透了。看样子,这鬼道行不浅啊!”又道,“刚刚你说的逍遥自在,就是这啊!果然逍遥啊!”
丘简懒得理她,指了指院子中其他几件空屋子,道:“那些屋子都空着,你自个儿找个喜欢的,收拾着住下就行了。”说着便转身要进屋子。
沈赛花连忙叫住他:“诶诶诶,我们收拾,你干嘛去啊?”
丘简打了个哈欠:“你一大早的把我吵醒,还不准我补个觉了?”
沈赛花做恍然大悟状:“哦哦哦,你去吧去吧,这年纪大了,身子虚,是不太能折腾的。”
丘简脚下一个踉跄,转身怒道:“沈赛花你闭上你的鸟嘴!信不信我立马把你赶出去!”
沈赛花毫不在意,朝顾南洲道:“走吧,咱们收拾屋子去。”
☆、第三八章
刚进冬月没几天,京都便下起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从早到晚,一片接着一片,毫无停歇。路上积了一层厚实的雪,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天冷的很,干冷干冷的,冷风吹得人脸疼。路上的人少了很多,整个京都都安静了许多。
可唯独城西这一块儿,依旧热闹的很。来来往往的赌徒浪子,不惧风寒,冒着风雪钻进自己想去的地方,醉生梦死。
敲门声夹在风雪呜咽声中,显得微弱的很。要不是丘简被沈赛花和绿衣灌得跑出来吐,压根儿听不见那拍门声。勉强稳住身子开了门,是他赌场里的小伙计,兜了满肚子的消息跑过来,图几个赏钱。
丘简出了房门迟迟不见回来,沈赛花便打趣绿衣:“你瞅瞅你男人,喝那么一点儿就不敢回来了,莫不是怕了?”
绿衣便是那天从丘简房里出来的女人。名字中明明带着绿字,却喜欢穿红。
她白了一眼笑得得意的沈赛花:“你也不看看你给他灌了多少酒进去了。敢情不是你男人你不心疼啊,有本事你也让我灌灌你家的啊,看谁的男人经灌!”
顾南洲正专心替小树和顾丘剔着鱼肉里面的小刺呢,冷不丁的听着战火燃到他自个儿身上,连忙抬头:“我酒量比不过丘兄的,绿衣姑娘还是饶了我吧。”
沈赛花也拉着绿衣道:“他一个书呆子,哪儿经得起你一个女中豪杰啊。再说了,我帮你灌丘简,还不是为了帮你嘛,你这死心眼儿,简直不识好人心。”
绿衣还嘴:“那索性我也灌灌你,方便方便你行事?”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看向顾南洲。
顾南洲正加了块鱼肉放进嘴里,一听这话,鱼肉猛地滑进喉咙里,惹得他拼命咳嗽了起来,脸都红了半截。沈赛花连忙给他倒了杯茶水递到他手上,对着绿衣没好气的道:“好好吃你的肉吧。”
绿衣夹了肉放进嘴里,冷哼一声:“我也不差这一天吃不吃肉的,就是不知道你哟,素了这么多年,啧啧啧。”
顾南洲的脸更红了。
绿衣突然凑到顾南洲面前:“诶诶诶,顾大哥,你脸红什么?”
顾南洲将手中茶水猛地灌了下去,道:“这鱼辣的很。”
绿衣还想说些什么,沈赛花端起酒杯朝她随便送去:“来来来喝酒喝酒,别那么多废话。这儿还有孩子呢。”
绿衣朝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接过酒杯一仰而尽。
屋内依旧热闹。小泥炉中炭火烧的正旺,架在上面的小锅中翻滚着油汤,鱼肉鲜嫩,汤汁泛白,香味不断。顾南洲不紧不慢的帮着沈赛花剔除鱼刺,沈赛花和绿衣则你来我往,一杯接着一杯灌着对方,不醉不罢休。期间绿衣执意,顾南洲也硬背灌了几杯。
等丘简打发走来人,重新进屋时,桌上已经趴了两个醉鬼,顾南洲颇为无奈的看着连杯子都端不稳的沈赛花依旧坚持要将酒杯送到绿衣嘴边,杯中酒却被洒了个干净。而绿衣则早已经趴在桌上,大着舌头喊道“晒,晒花,来,继续喝,喝,看,看谁酒量大”。
顾南洲低头看小树:“今儿也不早了,不如去休息,如何?”
小树放下筷子:“你照顾姐姐吧,顾丘有我呢。”
顾南洲点头,又看向丘简:“丘兄,那我先带赛花去洗个脸,若你未尽兴,我再来陪你。”
丘简望着醉成一滩烂泥的绿衣,抚了抚额:“罢了罢了,这个也得去睡了,今夜就此作罢吧。你也早些睡。”说罢,一把扛起绿衣,转身进了屋子。
小树已经带着顾丘去灶房里打热水泡脚,顾南洲看了看嘴里依旧嘟嘟囔囔的沈赛花,笑了笑,伸手将沈赛花横抱了起来,出了房门。
夜里雪下得越发的大了,院子里面一片银白,泛着莹莹光辉。
短短的几步路,顾南洲肩头便全是雪花。他将沈赛花轻轻放置床上,身子一低,肩上的雪便落在了沈赛花脸上,转瞬化成了水珠。沈赛花被这雪花冰的一下睁开眼睛,见是顾南洲在面前,嘿嘿一笑,抬手摸上了顾南洲的脸,道:“你脸怎么这么冰啊,嘿嘿,我给你暖暖。”
还不等顾南洲反应过来,她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双手将顾南洲一环,凑到他面前,盯着顾南洲看了半晌,嘿嘿的笑着,随即将自己发红的脸贴到了顾南洲脸上。
顾南洲一时间便不知该如何动作了,似乎所有的感觉一时间都集中在了脸上。沈赛花的脸是烫的,带着她的体温的烫;她的脸又好滑,滑溜溜的,连一点儿绒毛都感觉不到;她不停的傻笑着,嘴里的热气全钻进了自己的耳朵里,痒得要命,却又舒服的要命。
他只觉得此刻的沈赛花变成了一个懵懂无知的妖精,一举一动都在勾着他,勾的他心底火苗四起,在这寒风冰雪的夜晚里,烧的他额头尽是汗珠。
门突然被推开,风卷着雪花挤了进来,顾南洲打了个冷战,身上的热意总算是退了些。他将沈赛花扶着躺在床上,才回过头,对小树道:“我先过去了。晚上你要是照顾不过来,就叫一声,我立马就过来。”
小树:“知道了,你去睡吧,有事我会叫你的。”
顾南洲又将沈赛花的被子压了压,将脚那头的被子卷了卷,才出了房门。
丘简将绿衣的脚放在热水里面时,绿衣总算是睁了眼,伸长脖子看向沈赛花的房间,却看见顾南洲正愣愣的站在门前,不由得叹了口气。
丘简狠狠捏了一下她的脚踝,道:“你就少操点儿心吧,一天天儿的,这当红娘的毛病还没法儿改了?”
绿衣吃痛,将脚使劲儿朝丘简怀里蹬去:“你知道个屁!你知道有个词儿不,叫一日千里!你知道啥意思不你个蠢货!”
丘简顺势将她的脚搂在怀里,狠命挠着她脚心:“给你说了多少遍了,女孩子说话文雅些,文雅些,你这一张口就荤话的臭毛病还改不了了?”
绿衣被挠的倒在床上左右翻滚讨饶,丘简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挠着挠着便压在了绿衣身上,笑道:“你说说,咱们都这么多日了,也没见有几千里啊?”
绿衣脸上绯红,闻言对着丘简呸了一口:“你倒是想呢,也得看老娘愿意不愿意啊!”
丘简顺势倒在她身上,“总有一天你会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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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的顾南洲,睡得格外不安稳,睡一会儿醒一会儿。一闭眼,沈赛花在他面前妖妖娆娆的笑着;一睁眼,又觉得脸上还满满都是沈赛花滚烫的脸在摩擦。他睁眼也不是,闭眼也不是,辗转反侧,直至后半夜才勉勉强强睡着。
梦里又出现了沈赛花。她坐在床边,嫁衣着身,温柔似水。他拿起秤杆挑起盖头,轻吻上她明亮漆黑的眸。烛火摇曳,红帐遮掩,他借着酒意将她压在身下,颠鸾倒凤,□□纵。
第二天醒来时,顾南洲下意识朝枕边伸手摸去,却并没有记忆中滑腻的身子,只有雪后冰冷的空气一下将他冻醒。
他睁眼,才发觉那极致的欢愉不过是一场寒冬腊月里的春*梦,心上人还在不远处的房间里熟睡。起床穿衣时发觉裤子有些黏腻,顾南洲立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脸上不由得泛红,低声骂了声“登徒子”,又赶忙换了条干净裤子,将脏了的藏在角落里,想着哪天自个儿偷偷给洗了。
灶房里换成了丘简在忙活,顾南洲打着下手。直到早饭端上了桌子,绿衣和沈赛花才爬了起来,嘴里直嚷嚷着头疼。
吃过早饭后,小树和顾丘跑到院子里玩雪,绿衣则又懒懒的回了房间补觉,惹得沈赛花一脸揶揄的看着丘简。丘简懒得跟她斗嘴,倒了茶水摆在两人面前,道:“昨儿我那在江府附近盯梢的兄弟过来报了个信。”
一听这话,沈赛花也收了玩笑的心,坐直了身子,等着下文。
“他说,昨儿他在江府后门,看见皇后了。”
顾南洲问道:“皇后?怎么会在后门出现?你那小兄弟莫不是看错了?”
“他也没认出那是皇后,就是听见那女人出门的时候,门里面有人说‘路上雪大,娘娘可得小心些’,这才觉得不对劲儿,一路跟了上去,直跟到皇城脚下才回来。能半夜从江府里面出来的娘娘,除了皇后,还能有谁?”
沈赛花插嘴道:“这么冷的天儿,咱们皇后娘娘不待在宫里养胎,大老远的跑回娘家做什么?还正门儿不走走后门儿,莫不是回娘家哭鼻子去了,又不好意思让人家知道?”
丘简笑道:“人家贵为皇后,怎么着也用不着大老远的跑回江府哭鼻子啊。”
“再说了,”丘简喝了口茶,”我那小兄弟可是说的清清楚楚的,他一开始压根没认出来那是皇后,也是因为那女人的肚子,根本没有一丁点儿有了身孕的样子,步伐矫健的很呢。“
☆、第三九章
一场雪细细绵绵的下了好些天。眼见着雪停了,可还没等着街上的雪化完呢,又是一场新雪铺天盖地。外面天寒地冻的,沈赛花也就乐得天天窝在丘简的小院子里面,足不出户,天天围着被子看雪花。可怜丘简天天起早贪黑去赌场转悠,每晚都顶着一身雪回来,对着优哉游哉的沈赛花咬牙切齿。
雪总算是停了。躲了十来天的太阳也总算是愿意出来露个脸,虽然还是没什么温度,风一吹照样让人缩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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