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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唱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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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差让你给唬住了,可惜好景不长,若正常女子写字那有跟鸡爬啦一样,写出这笔字儿定要自惭形秽,羞愧难当吧,哈哈哈哈…!”
晓婉咧着嘴也不生气:“嘿嘿一傻遮百丑,一傻遮百丑!”
柳寡夫领走月禄银 董晓婉巧得金叶子
“咳咳。。,这就完了么?我听着不是还有什么禄银吗?是钱吗?我滴吗?多少呀?嘻嘻!”
“哼,耳朵到尖!”
“两位,请随我来!”
晓婉屁颠屁颠的跟着宋小厮来到他们管钱的地儿,但帐房举着账本儿说丁晓婉的钱每月一次已被领取!
“昂~?谁领了?我一分钱没领过,至…至少我这个月没领,玉莘你给我作证,这个月我躺在屋里一动没动上哪里去领这什么禄?”晓婉有点暴躁
“啊,怎么可能,她这个月一直我照顾的,没出过医馆,你们怎么说她领走了呢,你们好不像话,查准了么?这是我家馆主的病人,我要到钱师爷那儿告你们去。”玉莘也急了
晓婉忽然觉得玉莘那样儿靠谱,跟自己是一伙儿的呢。
账房姐姐一见两位这架势,忙抖动着账本放下身段儿云:“莫急,莫急我们这儿谁领的钱,谁有签字的,莫不是家属也领不走,这是朝廷的银子,借我们个胆子也不敢拿的。”
“玉莘拽过账本,指甲在账面儿的纸上划着长长的印痕,到了丁晓婉一行,瞬间睁大眼睛,上面赫然写着“十两已启柳如卿”潇洒的小字儿,跃然纸上。
“原来是他!”晓婉和玉莘同时出声!
每月初的时候领禄银,也可一年一领这个按照个人情况自行决定,这柳寡夫在私奔前领了傻姑的银子跟货郎跑了,结果被货郎又给卖了身。嗯,奏是这么回事儿,二人彼此会意的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便沉默了。
沉默良久良久,账房大姐受不了:
“二位,虽然月禄现在没有,但是按照越国的法令,越国女子自出生后,有生之年每年可得朝廷官制金叶一枚,这个金叶乃我朝女王亲批制造。为表恩禄必本人亲领,是旁人无法代劳的,傻姑也就丁晓婉自出生申报后至今,在本县库部内有金叶20枚均为领取!”
“呕~~~!我都快哭了,你好坏啊,这么吓唬我,这下好了,这下好了,快给我吧!我就是傻姑,丁小碗就是我!”晓婉一激动忘我的晃着170瓷实的身板儿,肩膀儿摇晃的扭来扭去。
董晓婉觉得此刻真正获得了新生,一直阴雨的天空中突然洒下一缕阳光。虽然几片金叶子不知道值多少钱,但也不怕自己被撵出医馆无钱立命。
她坚信自己是棵有水便活的小泡桐,栽到哪里哪里长。既然老天给了她再活一次的机会,那么她就要好好活着,对得起远方的父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现在照顾自己的小玉莘,对得起“爱吾瑞万”……。以后自己要替丁晓碗好好活着!
金灿灿的黄金小叶片儿用玉莘的手帕紧紧兜住,傻姑守财奴一般的盘腿儿抱着手绢兜子坐在车里,举起一片片对着阳光挨个鉴定,欣赏,把玩…。
实在看不下去傻姑贪婪嘴脸的玉莘,一把夺过小包儿。
“你就那么喜欢吗?女人就是爱钱!你。。你不管你家寡夫啦?”玉莘也不知道从那里窜出来的无名火,凶巴巴的对着晓婉一顿吼。
“哎呀!我滴好玉莘,小祖宗,我一下得来这么多金子能不兴奋吗?你得你也兴奋!还给我吧!赶明儿带你去购物,姐姐我买单啦,乖了啦~!”
“哼,怪腔怪调,谁稀罕!”
看着小脸儿通红的玉莘,晓婉摸摸鼻子继续道:
“谁说我不管啦,我管,我管还不行?但是你说我这回赎了这个叫什么柳如卿的寡夫,以后怎么办?他能跟别人跑了定是不喜欢我的,连儿子都不管了,也指望不上他回来能管那小的多少,嗨~这往后一步一个坎儿~!”张嘴胡说八道的晓婉,声音却越说越小…。。
玉莘看了眼貌似垂头丧气的傻姑,把小金包儿又扔了回去。
“还给你,看你那豆腐样子!这包儿金子大抵也值些钱的,买几个像样的男人做夫郎绰绰有余,以后你可美了!”
作者有话要说:鸣谢 龙儿小朋友,感谢你对我的撒花!你是第一个给我撒花的人(目前好像也是唯一一个哈哈!),对于你的鼓励我心潮澎湃,每每咧着嘴对着电脑傻乐。真心希望这个并不十分成熟的作品能给大家带来些许的快乐,这也就是目前我写它的最终目的!希望大家多提宝贵意见,喜欢的请撒花,不喜欢的别扣分儿就行,哈哈哈哈!
晓婉归乡认宝儿 难住陋室齐返城
车子自从出了城,一路快马加鞭的朝五里庄傻姑家奔去。赶到晌午时方到。
两脚一着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晓婉差点喊妈。
“哦,卖糕得!”
晓婉心想,这面前的也叫房子?忒惨了点儿!乱哄哄茅草屋顶遮了半拉黑黢黢的木门儿,随着风哼唧着。那破败荒草的小院儿中歪着一棵刺儿槐!……亏那柳寡夫和傻姑一住两三年!这儿我两三天都住不下去!
玉莘也立在当场颇为震撼,他久居大城市,这种穷苦人的事儿也只是听说没亲见过!琢磨着医馆的茅房都比这儿大气。一时间俩人谁也没有勇气走进去。
村里人听说傻姑回来了,且听说这次傻姑去城里不但被医馆的神医馆主救了性命,还治好了疯病。都跑过来看热闹。叽叽喳喳的人群成半圆形儿慢慢包围了晓婉和玉莘的马车。大家指指点点跟看戏似地对他俩品头论足。
包围圈儿中,晓婉眼尖盯上了一个衣衫破烂的小男孩儿,大概前世做交警的缘故,这世的晓婉眼也贼尖。她认出这就是那天意识恍惚时叫自己娘的小家伙儿。
看那约莫四五岁的小正太咗着指头躲在大人身后,只露出一只眼瞄准着晓婉和玉莘。晓婉被瞅的有些身子僵硬。
身前的大人一看,反而积极的回身拉着孩子冲了过来。
“傻姑,回来啦,这回人比以前精神啦,咯咯咯…。老天有眼啊,我说老天爷就不能让一个女子遭这份罪,你回来我可真高兴哇!咯咯咯咯…。!”
“宝儿,快叫娘,你看你傻姑,娘亲回来了,快叫娘啊。”
“哎呀~叫不叫都得跟你娘走哇,在我家你吃不饱的。”
“里长,里长。。你答应只要照顾宝儿到傻姑回来就给二石谷子嗒…。。下晚儿我可叫我家女人去领啦~!”
晓婉看眼前这四十岁上下曲溜拐弯站不直的男人,上窜下跳滴扯着嗓子一顿折腾。又看看他身后有点儿萎靡不振的小正太!
想想自己以后就是傻姑丁晓婉了,这孩子跟自己一样无依无靠的,想着想着便上前两步一咧嘴,两颗虎牙全都露了出来,刻意掐细了嗓子温柔滴说:
“宝儿,看看这就是我的小宝儿吧!最近可想我了么?我可是好想宝儿呐!”
宝儿两个小脏手儿一下紧紧搂住了晓婉白花花的细长脖子,脑袋使劲蹭着她肩膀儿,呜呜哭道:“想了,宝儿好想娘,宝儿也好想爹爹,别不要宝儿…呜…呜。。娘。。!”
抱着这个小正太感受着孩子温弱、柔和的体温。晓婉发现他是这般的孱弱、娇小,颤抖的身子紧紧贴在自己的怀里。
这孩子碰触到晓婉内心最柔软的一处,天生的母爱让晓婉无限柔情的抱着宝儿。脸上洋溢的疼惜之情任谁看了都不似作假。
周围村里的男人们看到这场景都不由得想,就是自己家里的那口子对孩子也没有这般温言细语的抚慰过。虽然以前也经常看见傻姑和这小宝儿在村口儿和泥玩。但那时候傻姑是傻人啊,现在看到恢复神采的傻姑竟仍然对这个外姓的孩子表现出那般柔情,卓识有些让人眼红,受不住得,也跟着宝儿呜咽起来…
玉莘没了手绢儿举着袖子在脸上也跟着瞎划拉。
晓婉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竟能制造出这样的琼瑶氛围!尴尬的用一只好手拖着宝儿,用另一只恢复差不离儿的手,偷偷拉拉玉莘的袖子。
“咳咳…。这屋子我觉得没法儿住人!你觉得呢?我们今天回城住酒店怎么样?”
玉莘还是见过大场面的,一看四周情况,知道这里人多,轮不到自己一个男儿家说话。便点点头,接过挂在晓婉脖子上的宝儿,转身上了马车。
我去找了刚才被喊做里长的中年妇女。谢她这段日子对我家宝的关照,告诉她县衙给开了条子,可进城到牙馆寻人。恐夜长梦多,这次就是接了宝儿走一起走,近一段时间不住村里。
那里长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点头称是!挥手告别,也相信傻姑现在绝对精神正常!想那外来的柳寡夫卓识俊俏,若不是带着个拖油瓶哪里轮得到这傻姑,自己早先就下手了!
上了马车的晓婉,看到玉莘和宝儿正在分一盒点心。宝儿的小脸儿“回儿滑儿”的正抿着嘴盯着玉莘手的动作,跟小花猫一样。玉莘过家家般的,宝儿一个我一个娘一个的正分呢,没注意到晓婉已经上了车。
晓婉看的有些感动,有些不知所措。平日里都是凶巴巴的玉莘突然这么温柔,让她觉得怪怪的。一时也没敢出声儿!不知多了多久,晓婉看见吃了几块点心有些犯困的小宝。低头轻轻的对玉莘说:
“这一天的车马劳顿,玉莘,辛苦你了,到了城里你就回医馆吧,这几天我不走,暂时住在城里,有时间可否找你带我买些东西?”
“嗯~?你不知道那牙馆的位置,城里鱼龙混杂,再叫歹人把你的宝贝儿金子骗了去!馆主让我带着你赎了人再回去,再说我也不累。”
“呵呵。玉莘谢谢你!”轻轻摸着睡过去的宝儿,晓婉梦呓般的说着。
马车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玉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就希望这马车永远也到不了头儿才好,永远就这么和她行驶下去。相处这么久,他对傻姑有了种难以言说的情愫,觉得其实她挺好看。虽然不似别的女人那样高壮,也没有那种闺男们暗自喜欢的那种女子该有的虎目朗眉。却有股子温吞狡猾的劲儿,有时还有点不似女子的赖皮样。在她眼里仿佛没有什么事儿能让她在意,但却每每自己一耍性子就低声下气的讨好哄着自己。相信这世上没有那个女人会能这样对待自己的了。竟答应带他去街上买喜欢的东西,她难道不知,这只有自家妻主对夫郎才能做的么?
是啊,她以前是傻子啊,怎会知道这些。这里女子不多,自从经历了三年前的那次战役,女子更少的可怜。若不是自己在医馆里有份活计可以补贴家用,早就被家里嫁了人家。那个远房的表姐已经有了六个夫郎了吧。加上自己应该是第七个了!若不是自家亲戚,没有多少嫁妆的他,恐怕连第七也摊不上吧!她得了那些金子,以后也会娶很多夫郎吧?想着想着竟偷偷红了眼睛。
返城途中听评书 娘俩携手华服行
城南县隶属越国的边境辽东郡管辖。是辽东郡最为繁华的县城之一,刚到这里不久的晓婉一早就感觉出这里的气候早晚温差很大。冬天肯定会异常寒冷。这里时常刮着那种湿乎乎还带着咸味儿的小风。以她自小海边长大的孩子而言,这里距离海边也绝不超过一天的路程。
马车穿过城南县最热闹的大街一路往县城北门而去。晓婉掀着车门帘子嚎道:“
“唉。。唉…怎么不停?咱不住店啦?哎~~?看。。看!又一家!”
“哪家?”玉莘撇撇嘴。
“奏是刚才闪过去那家,多辉煌!”
结果引来了玉莘史诗般的辽东郡志。
他说即便停下也不会有空房间,秋季不光咱城南县,连整个辽东郡的大型酒店都不会有空房!
这事儿还得从三年前越国老皇帝下令兵伐蛮国“克尔萨绑”开始说。
这个克尔萨邦原本位于辽东郡北面的阿尼玛卿山北侧。他们一直以渔猎为生,有大山阻挡着,一时间两国相安无事。但自年轻的克尔萨王篡位后,随着人口的增多,体格矫健且不善耕织的克尔萨人凭借对高原山岭的熟习,经常翻山越岭滴蹿到这边抢夺财物,掳掠男子!使得本就贫瘠不堪的辽东郡雪上加霜。当掠夺接二连三趋于频繁的时候,惹怒了越国老皇帝。老皇帝发文讨伐蛮族广纳建议。
此时 风华正茂、年轻有为、风度翩翩、且还没有赢取正夫的辽东郡郡守萧璞玉像老皇帝地献计!说到这里的时候玉莘的两眼烁烁放光,情绪起伏很大!晓婉可以负责任的说:
“这萧姑娘,绝对是这里众多闺男们的偶像,且梦中情人! ”
萧璞玉献的是什么计呢?让晓婉一句话概括就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冬天最寒冷的那几日辽东湾海面会结冰,可以承载大型军队从海冰面绕过高耸的阿尼玛卿山,直接攻打克尔萨绑都城。”表面上越国军队在阿尼玛卿山半山腰儿上修凿翻山土路,麻痹对方;另一边却等待冬季的到来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海面上一举冲过去打击敌人。
以此良计,越国不但打败了凶残的克尔萨人,而且打开了与克尔萨邦的贸易。至此克尔萨人每年进贡越国金银外,还花费数以万计的银钱购买越国的手工艺品满足内需。
这几年,克尔萨人也逐渐发现,从越国购买的商品不仅可以满足内需,而且克尔萨商人还可以将这些精美的产品阪买到更远的国家和地区获得利益。于是反而比越国更加积极起来。这也调动了越国国内商人的积极性,每年秋季他们蜂拥至越国最北端的辽东郡,承载着各类货物,等到了冬天最寒冷的那几日,这些商人从结冰的海面把货物运送到克尔萨邦。先前的战道变成了现在的商路。
晓婉眯缝着眼睛砸吧着。她发现这个萧璞玉绝对是个高手!年轻美丽的辽东郡首萧璞玉利用这场战争,从一个“城乡干部”一跃成为整个越国乃至整个北部地区最富有、最具有潜力、最有才华、最让广大未婚男子们惦记的女人!她甚至可能控制着整个辽东郡乃至越国与克尔萨邦的贸易。但是想想这些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就想平平安安滴好好在这里生活下去。
一直下了马车,抱着宝儿躺倒客栈床榻上的晓婉,仍然没逃开玉莘的评书联播。
他们选择了城南县北里的一个干净的小店。这里虽没有正街的繁华,却也有自己独特的幽静。偏西的阳光透过窗格映射到晓婉脸上,宝儿早已在她身后睡去,玉莘难得有片刻宁静,屋内此时宁静祥和。
“玉莘,回去吧!明日我自己去牙馆,那里不是你这好孩子去得。”
晓婉怕玉莘不肯,拿出小金包儿随便掏出两个金叶子,便把整个小宝扔给了玉莘道:
“明天咱们兵分两路,你负责在城内找处房子,干净些,长租。”
“我和宝儿负责赎人。”
“晚上咱们在这里汇合!”
玉莘本不乐意,但刚要出声反对,却见晓婉扔过一包东西,伸手接住竟是那包金子。一时脑子嗡嗡作响,眼前发蒙,后面晓婉说些什么都不甚明了。只努力想着:这不是她要娶夫郎的钱么?怎么给他了?租房子?咱们?是咱们么?
“昂…?”瞬间想到与晓婉住在一起。玉莘的小脸儿又禁不住通红一片。这羞人的事儿怎么就钻进了自己的脑子?连耳垂都挂上粉色。不知最近怎么了,玉莘觉得自己对着晓婉越来越容易脸红。
当玉莘抱着小金包慢慢冷静些后。却发现自己早已经被晓婉送到了屋外。
他站在房檐下望着快要落山的太阳,想着今日发生的一切,不觉得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突然身后的屋中传来那人的怪叫:
“任务是艰巨滴,道路是曲折滴,但前途一片光明啊~~~!小宝~~~~~起来洗澡哇~~~~~!”
“嘻嘻…。。!”真傻,玉莘笑弯了嘴角抱着小金包儿快步离去。
翌日清晨。
“娘~尿尿!娘~睁眼!宝儿尿尿!娘…娘…。!”天光刚一放亮,宝儿就开始哽叽。
晓婉欲哭无泪,谁来告诉她这孩子是什么材质?H2O么?一晚上竟然要起来四五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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