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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风流之花国游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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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却是很高兴的样子,当下走上前去,对那女孩子说:“嘿!我就说乾坤颠倒,刚好一对儿吗!又见面了呀!”当下也不待那女孩子回话,就转过头去对那中年女人说道:“回去转告你家主人,谢谢他的好意,到时候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在下也会尽一份力!”那中年女人见他和云若开是旧识,主人交代的事儿完成的十之七八,面上早就是一副喜滋滋的模样,连忙说道:“哪里哪里,这不过是我家主人的一番心意,南大人肯收下,我家主人就万分高兴了!”南柯也不再和她应酬,亲自将她送到大门外,算是给足了云家的面子。
回来的时候,云若开还是在大厅里站着,见南柯回来了,冲他笑了一下,面上有点儿不安。南柯招呼她坐下,那女孩子才施施然坐下。南柯看着她衣袖带风,端的是温婉柔媚,看起来颇为舒心,看够了,南柯这才面向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云若开。”那女孩子声音细细的回道,半低着头,只看得到尖尖的下颔。
“别这么拘谨。”南柯见她声音细细,似是有点紧张,于是这样对她说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挺大胆的吗!那样就挺好。”
“嗯。”那女孩子回了话,声音大了不少,却依旧没有抬起头来。南柯见她如此,也不再勉强她。从椅子上立起身子,对云若开说:“你跟我来吧。”
云若开站起来,神情有些奇怪,似是激动,又好像是害怕的样子,什么都没说,乖乖的跟在南柯的身后。
南柯带她进了后面的厢房,拐过庭院的走廊,在一间屋子前站定了身子,回头对云若开说:“你以后就住在这儿,可以吗?”云若开点了一下头,南柯见她毫无异议的样子,于是就对她说:“ 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就找阿蛮,就是你刚刚进来的时候看见的那个少年。我这儿仆人不多,先住一段时间,住不惯了我们再换。”云若开静静的听着,南柯见她没什么疑问,就继续说道:“你还没带衣服吧?要不要跟我到成衣铺子去做两身?”云若开连忙摇摇头,说:“不用,我来的时候带了好些东西。”
云若开见南柯转身要走的样子,脱口而出的追问道:“那你呢?”
“嗯?”南柯不解的望着她。
云若开的脸迅速的蹿红,头慌乱的低下,不敢再看南柯,声音也细如蚊蝇地说了一句话。南柯没听清,让她大点声儿。云若开心中好生纠结,南柯一再催促,她最终将脸“霍”地抬起来,望着南柯大声说道:“我是问您晚上住在哪儿?家主在我来之前,一再嘱咐我,要我……”云若开的声音越说越小,说道后面几不可闻。
南柯听了一愣,当时一笑,用手轻轻的拍了一下云若开的头,说:“别想那么多了,你才多大点儿呀!那些事情等过两年再说,啊?”这倒是南柯心中真实的想法。云家送了这么一个合他口味的姑娘前来,自然不错。他收下她时觉得挺高兴,就觉得和这么一个姑娘住在一起挺不错,有一点儿回到现代的感觉,其他的反倒不是那么重要了,况且这姑娘实在是太小,就算真有什么想法也得等两年再说。
云若开见他这么说,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失望还是送了一口气,抑或二者皆有,只好随他的手点了一下头,样子无比乖顺,让南柯看着心里又过了一把瘾。
帮云若开安排好住处,整理好东西之后,天色已全然黑了下来。
收拾好周身,准备用膳的时候,阿蛮却匆匆进来,说做饭的老婆子刚刚来告了假,说家中有急事儿。
腹中饥馁,盘中空空。阿蛮的手艺是不指望的了,他别的都好,就是做饭实在是不行,糖醋排骨能给烧成碳烤黑骨,蒸的米饭从来就没有一回能吃过,南柯这才专门找了个老妈子做饭。南柯自己也不行,小菜还行,总不能让三个人吃萝卜白菜吧?南柯的眼睛刚刚瞟向云若开,就看到她满脸羞涩,颇为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懂了。
明月亮晃晃的照在地上,跟餐桌一样白。凉飕飕的风吹在身上,跟胃一样凉。南柯拍了板:“出去吃!当给姑娘接风!”
南柯带着她们二人直奔京中久负盛名的聚祥阁。
既然是久负盛名,还在京中,聚祥阁的招牌菜自是不必说,口腹之欲绝不亏待。但不过一分钱一分货,头上还顶着金灿灿的招牌,不吃菜光吃名头也够喝一壶的了,这价钱自然也是不低的。
南柯之前做内侍,领的是宫中发下来的米面和月银,本身没多少积蓄。现在刚刚升了官,掌管吏治,听着是威风,但就是个好名头,捞不着实利。况且南柯也没打算做个贪官污吏,自个儿给自个儿找不痛快,所以实打实的说起来,南柯的钱囊实在称不上饱。
但不过带着这么一个温润漂亮的小姑娘去吃一次接接风开开眼还是可以的!
前脚刚踏进大门,候着的店小二就满面笑容的迎了上来,嘴里连声招呼,那叫一个至亲至切啊!南柯看的也是满面春风啊,做爷的感觉着实不错!
但不过他是绕过了南柯,直接迎向站在旁边的云若开,问道:“姑奶奶,几位?哟,还带着两位公子呀!好福气!”
一瞬间的气氛有些干冷,南柯的笑脸僵在那里,阿蛮年轻,憋不住,已是吃吃的就笑了出来。云若开没答话,脸色晕了微红,用手指了指站在她旁边的南柯。
店小二马上回过神来,感情这位才是正主!虽然没见过这阵仗,但不过店小二久经风浪,端的有几分机灵,立马赔笑道:“诶哟,我该掌嘴,有眼不识真龙王!您别见怪,三位吧?这边儿请!”说着就引了三人往内走了。
南柯也没想为难店小二,于是缓了脸色就跟了他往前走。没走几步,突然就听到身后的阿蛮惊呼了一声,回头看过去,却是一个醉了的酒鬼攥住了阿蛮的手臂。那女人大概20多岁,看穿戴似乎是京中的纨绔,油光粉面,目光浑浊,扯着阿蛮吃吃的淫笑着。同坐的一干尖嘴猴腮并肥头大耳的货色都抱着看好戏的目光打量着,脸上俱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做这种事仿佛不是第一次了。
南柯快步走过去,一把攥住那醉鬼的手,厉声呵道:“放手!”
那醉鬼见有人攥她的手,不耐烦的抖开,拿眼歇睥了南柯并云若开,淫笑道:“不男不女的两个东西,挡着姑奶奶的道儿了。”
话还没说完,楼上就射下一物来,瞬间打歪了酒鬼的嘴脸。
作者有话要说:


、云若开篇 假侠客 真公子

那酒鬼挣起身来,啐出一口血痰,也找不着刚才的凶器是从那里射过来的,就直接朝着楼上漫山的乱骂。还没骂两句,遽然又是一物打了过来。这次更狠,醉鬼被抽的踉跄几步,掀翻在地上,嘴里呜呜咽咽的冒血沫,话都说不出来了。围观的人一片哗然。
南柯离得近,又时刻注意着,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凶器是一只筷子。很普通的筷子。但不过带了常人难及的力道和速度,瞬间抽在人的脸上,只怕是与凶器无虞了。
看的清是筷子,却找不准是从那里射出来的,阒然一发,瞬乎归静,难觅其踪。
此等高人想是无缘一见,南柯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就准备带了阿蛮和云若开换个地方。还没来得及动身,和那酒鬼一伙的人却是几个人却是摆好架势,挡在了他们面前。
那伙人中,一个瘦个子女人打头,排在前面狠着脸就对南柯说道:“打了人就想跑?哪里有这样好的事!”
阿蛮气不过就上前一步先插了话:“有眼明见的,那里是我们打的?!”那瘦个子女人马上就反了话:“不是你们打的也和你们脱不了干系!今儿个就别想这么走了!”边说还上前一步架在他面前,挡了出路。这架势分明就是耍无赖,不肯善了了!
阿蛮被气的轻颤,回过身去望着南柯,没了主意。云若开也有些害怕,不自觉的离南柯更近了些。
南柯也没料到出来一趟会发生这种事,但不过看那瘦子一群人面上虽狠,气势却有些虚,怎么瞧怎么就有一种色厉内荏的感觉。南柯心中一动,面上就做出了一副不屑的样子来了:“踢铁板也不怕折了脚,吃了一次亏还嫌不够!还是都想都想变成那胖子一样的下场?”他料定这群纨绔也没受过什么皮肉之苦,刚才那酒鬼的遭遇估计吓的她们够呛,之所以现在还拦着他们,估计就是想找个人出出气,兼带讹些钱财。南柯现下做出这份样子,气上就先胜了人家三分。果然见着那瘦个子女人脸色就有些犹疑了。
南柯心中有了把握,再接再厉,又添了一把火:“楼上的那位是我朋友,功夫怎么样我也不说,有目共睹的。就这么一根筷子,就这么一打!”南柯边说便顺手从桌上抄起一根筷子,唰的就往桌子上狠狠一戳,木筷瞬间横飞,气势十足,无比凶恶!那女人被吓得往后连退两步,连连看向南柯握木筷的手,似是犹有余惊。
悄悄蹭了蹭被震痛的掌心,看到那瘦个子女人成功的被吓退两步,南柯冷着面色,心里却是笑翻了。所幸楼上的那位高手颇给面子,也没有听的不爽,瞬间也给他一筷子。眼见得吓得差不多,南柯缓了缓,又接着对那一群人说道:“今天是爷心情好,不想做的太绝!下次别让爷碰见你们!”随之转头对云若开和阿蛮说道:“我们走!”气势嚣张的就要在那群人面前绝尘而去。
但不过貌似嚣张过头,一群被震住的纨绔中间有一个人带头骂了一句:“他奶奶的,让一个男人踩到老娘头上去了!什么狗屁高手,胡编乱造的也敢拿来哄姑奶奶!”一声喝起,众纨绔像是被打了脸,瞬间表示表示让一个男人踩在脸上太丢人,纷纷的又围了上来。刚才被震住的那个瘦女人此刻也回过神来,换了一副调笑的嘴脸,对南柯说道:“挺能耐的吗,让你那高手漏两手?让姑奶奶们再瞧瞧鲜?”见南柯不说话,那女人越发坐实他哄人,油滑的一笑,说:“刚才不是挺能的吗?怂了?但不过也对,一个男人总是要有点男人样子的,装的那副唬人的样子做什么?嘿!看看,虽然是个老男人,拾掇拾掇还不错诶!姑奶奶不嫌弃你!”说着还回头环视一圈,目光赤裸裸的不怀好意,一群人轰然大笑,嘴里都不干不净起来了。
那瘦个子女人还没笑完,就一拳被南柯砸在脸上,瞬间歪了半边身子,“哐啷”连响,带翻了身后的椅子。
那一群人还没反应过来,瘦个子女人扶着桌子,用手紧紧的捂着被拳头砸到的半边脸,目光阴狠,回头就的就冲身后气急败坏地叫道:“还不把这贱人给我拿下,敢打本郡王的脸!”身后的人中马山应声跨出两个身高体壮的女人,鹰手一钩,就向南柯抓来!
南柯见状,立马将云若开和阿蛮推到旁边,反身一转,险险躲过两人的手。那两人见一击未中,立马反手就换了个身法,又欺身上了前来,这次南柯却是躲不过了。
眼见的就要被抓住,南柯却突然停了下来,猛然就冲楼上叫了一声:“还是不是朋友啊!有人这样欺负我你都不管一下,白认识你这么多年了!”说着就是袖手一立,满脸怒色,连那两个打手都不躲了。那两人见状却反而不敢立马上前,略一踌躇,就听到南柯在自言自语碎碎念般的控诉:“哼!不知道当初是谁满身是血的躺在我家后门,还劳我服侍了大半个月。你以为别人给你封个“鬼见愁”就了不起了?你以为你有灭了陆家满门的能耐就了不起了?你以为你撒包毒粉就能把人化成渣渣末就了不起?你以为你脾气暴躁现下想大杀四方尤其是我面前的这两个人而且还一不小心就会顺手杀了全酒店的人就了不起?我告诉你,爷不怕你!忘恩负义的人哟!是谁当初声声念念的说……”
那两个打手原本是堵在他面前的,结果听南柯讲一句就忍不住后退一步,到后来完全就没有凶神恶煞的气力神去逮他了,望望楼上那个“大杀四方毫无人性还有毒药和南柯关系暧昧的鬼见愁”,两人禁不住的就想撤退,回头可怜地望向发号施令的那个瘦个子女人。那瘦个子女人却是一人揣了一脚,让他们俩滚一边去,随即就面目狰狞的挪到南柯面前。
“别想唬你姑奶奶!”那女人话说的硬,底气却不是那么足,“我还就不信了,有本事你叫那谁现在就来杀了我啊?”
“我叫了啊?”
“你叫啊!”
“我真叫了啊?”
这次这瘦个子女人连话都懒得答,连连冷笑,抽动了刚才被南柯打肿的脸,嘴里“嗬”了一声,拿手捂着脸,努努嘴示意南柯叫人,眼中目光恶毒而得意。刚才退下去的两个打手也围了上来,堵住了南柯的去路。
瞧着阵势,不叫不行了。
南柯咽了一口唾沫,冲楼上大声喊道:“鬼见愁!”没有任何反应。
“别装作不认识我了!”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那瘦个子女人和两个打手见状已是狞笑着逼了上来,南柯不死心的继续往楼上大喊:“大侠!是我啊!好人!帮一把啊啊啊!”楼上的门帘镇静的像一座雕塑。
南柯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许多见死不救的人,可这个管了别人的闲事,疑似好人却实际上见死不救的坏人他却是第一次见。妈的!赌一把都赌错了!南柯死了心,转过身来就准备和不断逼近的三人干一场硬仗。
突然,一团蓝色的身影迅速的窜到南柯的面前。定睛一看,却是云若开挡在了他面前,对那三个人说:“三个女人欺负一个男人算什么本事!”南柯本来心中颇为感动,正想把她拉到身后去,听见了她的话瞬间感到郁卒。
那瘦个子女人却是满脸狞色:“臭娘们,敢跟本郡王讲这些玩意儿!你也跑不了!”边说就一巴掌向云若开扇过来。
这时候,那万年雕塑的门帘却霎时间动了!又是一根筷子瞬间打歪了那瘦个子女人的手。
霎时间,所有人都抬头往楼上望去。
有一个人掀帘走了出来,却是一个穿着侍卫服侍的女人,在栏杆前立定,脸色凛然。
原来便是这个高手,可总算是出来了!南柯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人家为什么肯帮忙,但好歹是出来了。
那瘦个子女人见只是一个侍卫,神色在一瞬间的害怕后又转为了猖狂,说道:“想死吧!一个侍卫也敢来管本郡王的闲事!”
那侍卫神色如山,凛然不动。门帘内却是传来了淡淡的男子的声音:“席祎,你被你母王送至京中为质三个月了,怎么还这么蠢?你还当你回的了陈国的封地?”语气带着些微的嘲讽,却说的理所当然,好像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一般。
席祎的脸色瞬间白了一分,也没了心思再管南柯一众,强自镇定的往楼上颤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楼上的却再也没有答话。像是懒得再搭理一个将死之人一样。
席祎却是更加害怕,搀了几步,就往楼上冲上去,嘴中不断的叫到:“你是什么意思?母王送我来之前说过最迟明年就可以回去的!”语无伦次,却还没冲上楼就被门中出来的另外两个侍卫抓住,挡在了楼梯口。
一个全身罩着黑色帷幕的人在侍卫的环围中走了出来。身形挺拔,气质从容,走到了席祎的身边时,停下来对他说了一句:“一切未必没有转机。”听声音赫然就是刚才说话的男子。
席祎身子一挣,直向他抓来,嘴中叫道:“你是谁?!”那男子却是步法轻逸,身子一侧便躲开了席祎的手,继续往下走去。
南柯却是看见了。帷幕轻转,他的侧脸微微露出那么一瞬,颇像一个人。只觉得熟悉,具体像谁南柯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来了。
不多时,那男子并一干侍卫已是走了过来,经过南柯一行人时,他的脚步微顿,又继续向外走去。
回去的路上,南柯一直在想这么个人,觉得真是怪人,不由的就跟云若开说:“你说这个人怎么当时就会出手打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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