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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风流之花国游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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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当时在我召见完云家家主,暗示了我对云家笼络朝臣的行为不满,还特意提到了云若开的名字后,她当时回去,就立马带人将云若开带回云家。当时南柯不在别苑,一切俱是顺利,当下他就给我回了书信。第二天,南柯就来云家要人了,云家早防备着他,只将云若开在内里拘的死死的,在外面就对南柯三推四脱的,要不就茶酒乐舞的拖着他,就是不承认云若开在云家。且把礼数尽的足足的,让南柯也没法儿挑错。就这样,也还拖了几天。后来,南柯就不来了。当时云家就松了一口气,只当南柯不会再来了。谁知过了几天,南柯突然上门,直接的就往关押云若开的地方闯,倒像是事先通好气儿一般的,云若开居然也跑了出来,两人就这样见着了面。现下子,云家也没了办法,只好让南柯带走了云若开。只因惧怕惩罚,所以就一时没有上报。
我听了,忍不住冷笑一声。哼!没办法所以就只好将云若开还给南柯?只怕南柯私底下也给了他无数的好处吧!这种连朕都敢隐瞒不报的蠹虫,会只因为情面,因为惧怕南柯的官声就将云若开还给南柯?
我没有对她的话提出什么质疑,只是嘴角含着冷笑的对她说道:“朕倒不知道云家谄媚的玩物还有这么大的能耐!这样的人,云家可培养了不少吧?似乎是有有一点多了,朕可不介意帮一下云家!”说完,便吩咐他退了。
她听懂了我话中的杀机,退下时,脸色灰白,脚步踉跄,一步一顿。
过不了多少时日就有朝臣联合上奏,参云家家主贿赂贪污等等罪名。云家家主很快就被压入牢中,不久就被问斩,云家就这么败落下去。
云若开在这次事件中却似乎一点动静都没有,像是一幅完全不被影响的样子。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想的。
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南柯在云家出事后,突然间就对云若开冷淡了不少,还搬回了原来的宅邸,也未曾再见他将云若开带出来游玩。虽然他对我仍是一如既往,上朝下朝,无甚亲近的表示,我仍然感觉有了希望,毕竟他对云若开是淡了下来。虽然不知道原因为何。
当时只觉得他淡了云若开就表示亲近了我,便挑了一个时间兴冲冲的就往南柯的住所赶去。去的路上一路想着要与南柯重修旧好。
待进了他的府门,有一个小厮进去通报,另一个便迎着我往内走。走不了多时,便看到南柯匆匆的迎了出来,和他并行的还有我的王姐,席祚。
我的脸色瞬间就僵了下来,我没想到王姐也在这里,两人还似颇为亲密的关系。一时间备好的笑脸,心中练习了无数遍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了,我也只能将脸冷了下来,干干的说道:“倒似乎是朕来的不是时候了!打扰了二位的好事。”
我话语中的不是味儿两人如何听不出来,南柯还木在那里,没什么反应,王姐赔了个笑脸,作个揖,说道:“那里那里,皇上能来是意外之喜,那里会是不是时候!”王姐自从被罢了职之后,少了强横之气,人倒是透出了少有的随和。我听了,心中有些受用,也就不再那么计较,只是将眼望向南柯,隐隐的指望着他能说点什么。
南柯却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只将脸呆呆的摆在那里,也不怎么回望我,整个人就有一种很消极很疲惫的样子。我只当他是对我不满,特意摆了脸色,我心中刚下去的火瞬间就又冒上来了。当下直了身子,沉了脸,冲南柯道:“南大人这是什么脸色?就这么对朕?”
王姐当时就扯了扯南柯的衣袖,南柯回过神来,抬了抬眼,说道:“陛下恕罪,臣刚才心思有些恍惚,并非故意冒犯。”他的神情勉强,语气恭敬,整个人有一股疏离的气息。我听了,心中更是不满。
又想到王姐刚才扯南柯衣袖的小动作,只觉得心里梗的不舒服,南柯对王姐倒是比对我要亲近的多!
我见南柯和王姐在此处并立,王姐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心中打算与南柯重修旧好的盘算决计做不成了。而且刚才南柯的态度也让我心中存了气,没了再交谈的兴致,我直接道了告辞。
南柯依旧没有什么话说,王姐言语上挽留了几句。到最后,两人一起将我送上马车,我在马车上坐定,待马车行过一段距离后,掀帘子往外望去,便看到王姐和南柯伫在门边似乎是在交谈什么,南柯的情绪有些激动,王姐将手搭上他的肩膀,似乎是在劝慰,然后两人就又进了门。
待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我才放下帘子。坐在车里,心中觉得十分难受,也想不明白。他对王姐都比对我亲近,我这么久以来的执着到底算什么?
想了一路仍然无解,只觉得这世界造化弄人。到下了车,虽不再想,却在心里沉甸甸的压了块石头。
回了宫,我心中郁结,颇想找阿蛮陪伴一下。不想坐在寝宫中等他,问清了他在我的小藏书库中,便直接转行他处。
那是一个单独的小院配一栋两层的木楼的藏书库。我屏退了随从自己走了进去。
春天的阳光很好,将花园中中深深浅浅的绿都镀上了一层跳跃的亮色,带着微冷花气的风拂面,吹动我的衣袖,整个人身上的浊气都感觉尽被吹散。
抬头就看到了阿蛮。隔着面前充当云屏的假山和树木的细缝,我看到阿蛮在二楼的小窗前静静的坐着看书。他的神情很是认真,秀气的眉尖微微的皱着,风轻轻吹动他垂下的黑发。很柔顺很宁静。
他没有看见我,我也不想在这里惊动他,就踏着闲步,往小楼走过去。
快要走上二楼时,我特意在最后一级阶梯处放重了脚步。阿蛮果然听到了,他回头见是我,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手上却将书一合,背面朝上,然后方才起身向我迎来。
我走到书桌旁,随手翻了翻他刚才看到书,发现是一部讲兵法的书,不由调侃阿蛮道:“不错呀,这个都看的懂了!”阿蛮本来的神情有些紧张,见我这样说,不由得不好意思的笑笑,说道:“陛下你太过夸奖了!总不能一点书都不看的。”我本就是随口一问,也没太注意。自然也就不会注意,经史子集那么多,阿蛮为何单单看兵书?
我对他过太放心了。
后来阿蛮就放下书陪我闲聊,气氛尽是融洽。阿蛮本就善从人意,加之最近书看的多了,在我身边见识也广了,闲谈时更是颇多妙语,颇为宽解人意。闲聊着,不知不觉一个下午便过去了。我着他用了晚膳,晚上便一个人处理政事。
作者有话要说:


、席祯篇   古今多少事(一)

案头静静的摆着朱漆封着的密信。
边角盖了“席”字的印章。
我将它从暗卫上交密折的黄梨木盒中拿出来,攥在手中端详许久,轻轻掷进了木盒,将身子一顿,又将它从木盒中拿了出来。
最终却是没敢拆开,就这样将它放在桌子上。
这是关于王姐的消息。由暗卫加急送达,绝对不会出现正面内容的消息。
我不知道拆开后,我和王姐现在看起来处在微妙的平衡点上的关系会不会瞬间土崩瓦解,无可挽回。
内心迟疑,却绝对不是犹疑。
做皇帝总是要做该做的事的。我自嘲一下,从椅子上直起身子,将密信从案头抽起。拆封的时候,脑中突然的就冒出了白天的时候,王姐搭在南柯肩上的那只手,心思一瞬间便变得有些烦郁。
这种心态会影响我的判断!我心中猛然自警,摇摇头将脑中的印象摇散。转而专注的拆开信封。
一行行的扫完,我轻轻合上信封,心中有些踟蹰。
密信中罗列了王姐近一段时间的种种异动。和南柯交好,参加众多朝臣的诗会酒宴,甚至还于前一段时间拜访过云家家主。种种迹象既没有明显的结党迹象,也不像一个安分的闲王该做的事。
轻叹一声,不想再纠结,遂叫人唤阿蛮过来。
见了他时,我脸上俱是平静,甚而还含了一点点的笑意,与往常的夜谈没有任何一点不同。阿蛮也只当是我兴起,也就像平常一样,捡了位子,和我随意闲聊起来。
聊着聊着,我不经意的提到刚刚看的一个话本,说是一个皇帝对一个臣子起了疑心,但是又不确定这个臣子是不是真的有意谋反,如果是阿蛮你,你当怎么决断?
阿蛮却没有立马作答,而是反问道:“陛下,我有些不明白了,这个话本中的皇帝为什么会不确定呢?是那个臣子握着很大的实权,怕猛然间杀了她乱了朝政?”
我摇摇头,答道:“不是,是一个闲王。”
阿蛮追问到:“皇帝和这个闲王感情很好?”
此时我亦有些投入,直接的就将我心中的感受说了出来:“不知道,很复杂的感情,皇帝从小嫉妒那个闲王,但是又很仰慕她。两个人之间也发生过很多事,皇帝本来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却没有想到这个王又有了谋反的迹象。”
阿蛮此时似乎有些明白了,连语气都变得慎重而小心翼翼起来:“也不是非杀不可的吧?很多事也许都是误会。”
误会?我心中冷笑一声,禁不住口中就直接嘲讽开来:“怎么会都只是误会!起码她和南柯的关系就非比寻常!”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说多了,却不想再去圆。本就没打算瞒着阿蛮的。
阿蛮倒像是早就猜到了我所说的闲王就是指的王姐,倒完全没有惊异的模样。但不过却将头微微低了下去,不再答话。气氛瞬间陷入沉寂之中。
良久,阿蛮轻轻抬起头来说话:“是恭太王吧?”他见我点点头,又继续说道:“如果说,假如恭泰王真的有不臣之心,那么她和南大人走的这么近,南大人岂不是。。。。。。”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如果南柯真的有反心,我该怎么办?我闭上眼,沉重的点了一下头,这个就是我给阿蛮的答案——反臣只能是反臣!
我没有看到阿蛮的表情,但是我听到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像每一个正直的臣子看到帝王迷途知返之后舒心的长叹。我睁开眼看向他,他又恢复了平常时的样子,在烛光下微微有些羞涩和腼腆地说道:“陛下,阿蛮近来看了一些史书和兵书,就总觉得放任不管不太好。“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虽然太过缺少仁义之心,但里面总还是有些可取的道理的!”
我本来找阿蛮来是为了平复一下我有些焦躁的心情,免得做下什么错事,不想阿蛮竟然提出这样的建议。语气虽然不笃定,但其中隐藏的血腥却勾引出了我心中的郁怒,一时间,“杀了王姐!”的念头竟猛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阿蛮的声音又接着传来:“恭泰王和南大人走的这么近。。。。。。”
他没有说完,但却勾起了我心中另藏的一股情绪了。王姐搭在南柯肩上的那只手又模模糊糊的飘在我的脑海中,一时间,心中杀意更胜!
从天童山归来后逐渐成长的帝王的专制的思想和因为南柯而产生的焦躁郁怒让我此刻的心情竟有些入魔一般,一瞬间便认定王姐必是谋反,现下满心思想的便是如何将她治罪!
心中愈是沸腾,面上的表情表现的就愈是冷静。我微笑着望向阿蛮,止住了他要说的话,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将话题引向别处。阿蛮还想继续说下去,我便轻轻的打了个哈欠表示我累了。
阿蛮知道我不想再继续交谈了,面上隐隐有些不甘的神色,最后仍是追问了一句:“那南大人呢?陛下打算怎么处置?”
我从塌上欠了欠身,望着他,嘴角带着几乎有些诡异的笑容一字一句的说道:“南柯么?该是我的总会是我的!”他的表情变得很有些难看,我以为是我的语气吓到了他,遂换了一副舒缓的笑脸吩咐阿蛮退下去休息。
阿蛮想说什么但没说,依了我的吩咐就缓缓退了下去。
第二天下朝时,我主动留了南柯下来。
仪仗队远远的跟在后面,两人沿着宫墙缓缓而行,和暖的春日阳光飘飘洒下,静谧中隐闻鸟声啼啭,气氛竟如老友会晤一般。
我先引了话题,没有说王姐,也没有说云若开,只不过淡淡叹了一句:“好春光啊!”
南柯作为臣子,也紧跟了一句:“的确好春光!”
两人也就跟着就顺其自然的聊了些时令转换,春花秋月的东西,无关私事,却是满满的文人风雅。气氛是长久未曾有过的温和,甚至可以说是相谈甚欢了!但过不了一会儿,我就让南柯回去了。
接下来就常常约他了,虽然聊的时间不长,也不曾讲过什么有关最近发生的事。但不过我感觉到南柯的态度是越来越软化了,时常还主动讲一些风趣的话。
我静静的听着,不焦不躁,心中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深,就像猎人一步步的收网时看到网中鸟雀尚且懵懂无知的模样,那般的有趣,志在必得!
作者有话要说:


、席祯篇  古今多少事(二)

将近3月,王姐的生辰马上就要到了。
这天,我和南柯谈到了京都近郊的春屏山的桃花,便顺便聊了一下闺中人贺春的习俗,说着说着,我很自然的就提到了:“过不了几天就是王姐的生辰了,南柯你想好准备什么礼物了么?”
南柯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提起王姐,沉吟了一下,说道:“恭泰王的寿诞自然有定例安排,陛下何出此言?”
我面上带了一点苦笑,说道:“别人不清楚我和王姐之间的事,南柯你总是知道的吧?王姐现在与我不大亲近,性子也越发的冷淡。这不,几天前还向我上奏取消此次的寿宴。我不好太拗着她,但委实是不希望王姐这个样子。你与王姐颇为交好,我就想着,有一二知心好友给王姐庆祝亦是好的。”
南柯听了我的话,面色和缓,还带了一点温柔的神色,说道:“我与恭泰王不过君子浅交,贺生可以,至于送礼什么的倒未曾想过。”
我见他神色温柔,心中亦是一动,兴致更高,面上的表情更加的投入,神色自然就带了一点感慨的说道:“你与王姐君子之交,送天上鸿毛,她也是高兴的。我与王姐现在这个样子,只怕我愿意奉上明珠千斛,王姐也只会拒之门外。其实,我又何曾愿意让她赋闲,不过形势所迫而已!”
南柯静静的听着,没有反驳,似乎是听进去了。
我继续说道:“朕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南大人可以答应!”语气中微微带了帝王的威严。
南柯见我正了神色,脸上的表情亦是严肃起来。他双手行了礼,半蹲下身,道:“臣恭听!”
我连忙欠身扶起他,面带微笑,口中连连说道:“你不必如此多礼,朕只不过是想给王姐送一件生辰礼物,但又怕王姐拒绝,遂想以你的名义送出去。这点要求南大人想是不会拒绝的吧?”
南柯微微沉吟:“唔,敢问陛下是何礼物?”
我见南柯是答应的样子,遂拍拍手叫宫人呈上一个胡桃木匣。木匣边角磨损,略微有些陈旧,泛着暗暗的光泽。
我手轻轻的抚摸着木匣,对南柯说道:“先皇只得我与王姐两个女儿,做什么事都是两人一起。骑马,射箭,诵读诗书,我还经常和她一起睡午觉呢!小时候我和她的感情是很好的,但谁知道,长大后就是这样了。。。。。。”说着,我的语气就不自觉的低落下去,竟有一瞬间的恍惚,都分不清是在演戏还是真正的心事吐露了。
南柯的眼神中亦带了隐痛的怜惜,我强自笑了,摇落心中寥落情绪,继续对南柯说道:“这匣中是一些我与王姐小时候用过的东西,我还留着。要不要看一下?”不等南柯回答,我就兀自打开了匣子,一一指给他看临摹的字帖,断掉的半只笔,甚至还有一颗脱落的乳牙,林林总总,我虽然没有对南柯细说,但其中隐藏的一个少女默默的心事南柯却是感觉到了。
他亦有些感慨,将盒子盖上,郑重的说道:“小祯,你放心,我会将这份礼物交给你王姐的!”
他又叫我小祯!
我的眼睛突然就是一热,一瞬间就想将礼物夺回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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