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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风流之花国游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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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开听了,猛然抬起头来,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坚决的要救云家似的:“你,怎么?”随即顿了口。既然云家会把这样的信给他,那一切都是有理由的。停了停,她又问道:“直接去找女帝吗?”
南柯没想到她会说出来,但仍点了点头,这也是刚才他一直在想的。既然是席祯要对付云家,从别的方面阻止她,他还没有这个实力,最直接的就是去找席祯,一切总不会比现在更坏。
云若开见他点头,亦点了一下头,面上却仍是没有喜色。南柯拍拍她的肩,宽慰道:“不要太过忧心,事情总不会坏道无可挽回的地步。”
云若开听了,点头认同,强挣了一个笑脸出来,对南柯说道:“我知道的。哎,得吃中饭了,我昨天晚上煲了汤,现在就给你端来啊!”说罢,就匆匆起身,要去厨房。南柯在后面叫道:“挺烫的吧,要不要帮忙?”云若开挥挥手,回头冲他一笑,说道:“不用,我自己能行,你不用来。”随即就急急的往厨房行去。
吃饭的时候,云若开给南柯乘了一大碗,面色期待,倒是将刚才的愁苦神色抛到了一边。南柯见她这样有兴致,不忍拂了她的心意,持着汤匙,将汤喝的一滴不剩。末了,还微微用舌尖抵了一下碗底,做出贪馋的模样,逗笑了云若开。
饭闭,南柯换了一套衣服,整了整仪容,就要出门进宫。
云若开倚在门口,望着他道:“这就要进宫?”
南柯点了点头,又给她一个笑脸,让她不要担心。刚要抬步,却觉得脑中一阵晕眩,身子就有些发软,一下子歪在了门柱上。渐渐的连门柱都靠不动了,南柯整个人都萎在了地上。
有人逆光蹲在他面前,是云若开。
她正了正他的脸,面含微笑,慢条斯理的抚着南柯的面容,温柔的说道:“去不成宫里了,嗯?”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快粗来,是砖我也爱啊!


、云若开篇 被软禁 遭告别

南柯被云若开软禁了。
没有捆绑,也没有将他锁在屋子中,而是灌药。每隔六个时辰灌一次,冰凉的一小碗,浓稠粘黑,捏着腮帮子硬灌下去,就像抽丝剥茧,剥去全身的力气,软软的摊在床上,意识漫步在云端雾端。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南柯歪在床上,斜蔑着眼望着云若开,眼神倦怠,没有力气,舌头也是麻木的,像含着一块大舌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云若开又端着药进来了,嘴角带着邪昵的浅笑,用勺子温柔的搅动着青瓷碗中青黑发蓝的药汁,神情专注,仿佛是闺中女子在温柔的侍奉良人。她的指尖和手掌心都涂了浅浅的一层绯色花汁,泛着玫瑰色的红,晶莹剔透,带着少女的纯洁无暇的美。
然后她开始喂南柯喝药,南柯艰难的避开头,费劲力气,也只微微侧开一点,全然逃不脱云若开的掌心。汤匙撬开他干燥发白的嘴唇,倾出优美的弧度,药汁却全部顺着嘴角流出南柯紧闭了牙关。云若开也不恼,放下汤匙,空出手来就捏着南柯的腮帮子,整个灌了下去,不疾不徐,却是没有间断的灌完了,灌得一滴不剩。末了,用手帕细细的擦拭了南柯嘴角溢出的药汁,又为他理了理鬓发,掌心温柔。
南柯歪在床上,挣扎着最后一点意识问道:“为什么?”
云若开浅浅的笑了:“那个为什么呢?”
熟悉的麻木感涌上南柯的四肢百骸,全身像在烟雨云雾中升腾,飘飞,意识如同妖异的蝴蝶,脱离了躯体,他的舌头再发不出任何声音,躯体再不能有任何动弹,又是一个漫长的六个时辰。
南柯看着云若开倾下身子来,细细的吻了他的眉心嘴角,柔软冰凉。然后她抬起身,转身往外走去,毫不留恋,步步沉稳,一点点走出南柯的视线,消失在眼角的余光之中。
房门外依稀传来云若开和一个男子说话的声音。
“云家今日已经全部被处决?”是云若开的声音,有着南柯从来未曾听过的冷酷。
“是的,我,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跑出来,若开你提前的准备果然有用,也幸亏老婆子没有把我记在族谱里。”是一个男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语气却是十分恭谦。
云若开接下来却是没有什么话了,又是男子的声音:“南柯怎么办?”
南柯听到这里,想要心中一警,然后从床上蹦起来,可是一切都如徜徉梦境,触不着力,南柯努力的想要抬起手,却什么动作也做不出。如果门外二人想要对他做什么,自己可是完全无招架之力,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梦死,呵,还挺浪漫。南柯自嘲的想着。
云若开似乎说了些什么,南柯听不清,然后似乎是二人离开的声音,衣料窸窣声,接着门外就陷入了寂静。
这次的药效来的猛,可似乎去的也快,到中午的时候,南柯就发现自己似乎是能动了,手指微弹,身上也有了知觉,每一个关节,从指到腕到肘到肩,脚,踝,膝,颈全部都如同气流窜过,百江涌海,不多时全身都有了直觉——云若开给他灌得是解药!
挣着从床上爬起来,却一不小心翻到地上,额角撞到床柱,痛,却让南柯无比兴奋,有痛感了就说明有知觉了,不再是像之前那般浑浑噩噩。用手扶着床柱,慢慢的蹭起身,腿柱子还在打颤,坚持的撑着,身上却是越来越有力气,南柯深吸一口气,猛的一正身子,终于是站直了起来!
扶着屏风往外走去,南柯眼睛一瞟却是看见了一封信被人搁在了圆木桌上,还用茶杯扣住,以免被风吹走。
南柯缓慢的走过去,手指发颤的抓起信,手一晃,没抓住,还打翻了茶杯。坐在椅子上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南柯觉得自己身上有了力气,手也不颤了,才又抓起了信。信封上没有署名,抽开来看,却是云若开的字迹,是云若开给他留的信。
“敬祝南柯:
万安!
此次所为,万分抱歉。中有内情,实不得言。自此远别,不企垂怜。
云若开。”
信上只有短短几句话,却让南柯想了很多。云若开身上的不得言说的内情是什么,她又要走了,又是跟谁?南柯细细的思索当时听到的声音,这个时候才回过味来,那个男子的声音可不就是云子凌么,当时在酒楼上出手后来有说喜欢云若开的那个公子。
南柯又想不明白了,他们二人的关系怎么会这样奇怪,云若开冷酷,云子凌恭谦,不像恋人私奔,反而像是主仆之间的对话。
南柯正在想的时候,门外却响起了问候声:“南柯在否?”
听着声音却是恭泰王席祚,南柯连忙在房中应了一声,在。想要起来相迎,身子却是不得劲儿。
但不过话声落了没多久,恭泰王就循着声音找了过来,进门一看南柯正在努力的支起身,连忙摁着他坐下。说道:“你病还没好,坐着吧。你之前还托人给我写了封信,说是要让我代为你请两天病假,我看着这都第三天了,你还没来,就来看看你,果然是病的不轻。”
南柯笑着回说:“好多了。”心中却是惊异,云若开连他的字迹都能模仿的如此相像,实在是准备已久,计划周密。看来自己被软禁的这二天,在外界人的眼中可是病卧在床的二天。
恭泰王环顾一周,问道:“怎么未见着云若开?她不是常常伴着你的么。”
南柯又如平常一般的笑了,说:“出去了,一会儿便回。”席祚本也就是随口一问,见他回答了,也就没有再追问。
南柯斟酌了一下语气,说道:“云家……”
话还没说完,恭泰王的表情却是严肃了起来,急急问道:“你是那里得知的消息!陛下可还未曾发下通告。”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来……一……发……


、云若开篇  两相遇  一言出

云若开篇 两相遇一言出
南柯不知道怎么说,踌躇了一会儿。
恭泰王见南柯沉默,以为他也是有自己的私密不便告知,于是便笑了一下,说道:“也是我大惊小怪了!这事儿也算不得多机密,刚刚上午的时候,朝廷众臣联手弹劾云家,上书的罪名有十多项,皆查有实证,陛下震怒,立马就下旨查封了云家,不多时全城的通告估计就要出来了!”
“什么?”南柯眉一皱,神情是又惊又恼。云若开的时间却是掐的刚刚好,偏偏断了云家的后路。
恭泰王却是又误解了,以为南柯并不知道云家刚刚发生的事,刚刚索问云家也是另为他事,心中有些懊恼。转而一想,又担心起南柯来:“南柯你不必惊慌,云家的事是决计牵扯不到你的。但不过,估计你可得好好安慰一下家中的美人了,哈哈!”恭泰王说到后面还小小的调笑了一下,对于南柯和云若开的关系,她是早就习以为常且觉得各得其所了。
南柯面上闪过微微的一丝笑,随声应着:“是该好好费功夫了。”
恭泰王从他面上看出了一点不对劲,问道:“莫不是病久了,怎么这样心力不足的样子?还是,难受美人恩,啊?”说罢,眼睛狭促的转了一下,伸手使劲一拍南柯的肩膀。
南柯耸肩抖下席祚的手,不由嗤笑到:“那个想你,每天被府里的一群美男佳人众花环簇,该头疼的是你自己吧!”说实话,南柯第一次去恭泰王府上时,还真被她府上的配置给吓了一跳。
当时南柯饭后随意闲逛,他是个男子,又是贵宾,也就没什么人拦他,不觉就走到了后院。当时分花拂柳,转过假山屏风,眼前就是一片姹紫嫣红,众佳人肥环燕瘦,各有风姿——但不过都是男的!
南柯当时看第一眼是被惊到,惊艳到,第二眼就是被吓到了,没见过这么多男的簪花带玉,吟咏诗词的,当时他转身就想走。还没走,众“美人”对着他就发出了一阵惊呼,接着,莺莺燕燕便是蝴蝶穿花般的向他走来,然后,穿过他而去,迎向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恭泰王。然后,南柯就看到恭泰王被淹没了。
后来恭泰王反驳说这是左拥右抱,每当这个时候,南柯的视线就会默默的瞟向她的左耳下面的一块地方,这里曾经有块疤,拜众美人恩爱所赐。每当这个时候,恭泰王就没话说了,这也是事实,一个王府中该有的配置总的有的不是么?总不能一把全轰出去啊,要不怎么说呢,最难消受美人恩。
这样说来,南柯调侃恭泰王头疼府中美人众多也不是没有缘由。果然,这样一说,恭泰王立马缴旗投降,不敢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了。不开玩笑是不开玩笑了,恭泰王心中却是真的有忧虑:“你说实话吧,你和云若开到底怎么了,平时来的时候她几乎都在,而且你的状况这么不好,要是平常,她怎么可能会不再你身边守着?别扯她暂时出去了,没人陪着她能去哪儿?还去了这么久没回。”
南柯知道,依恭泰王的敏锐程度,必定会发现不对劲儿的地方,而且他也没打算瞒多久。刚才几乎是下意识的扯谎,瞒别人也瞒自己,现在席祚挑开了说,他也就不打太极了,老老实实的承认:“云若开走了。”
“什么?你开玩笑的吧!”席祚听了,却是立马失笑,全然觉得南柯在开玩笑,“走了?私奔了啊?跟男人还是女人啊?哈!”便拿话来瞎侃边笑他。
“应该是一个男人,听声音我还认识。”南柯没有笑,很认真的回答。
席祚也不笑了,看南柯严肃的表情,她知道他没有开玩笑。坐正了身子,一下子不好开口,沉默了一下,她问道:“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生病,嘴唇发白,皮肤透着黑气,是中毒的样子,和云若开有关?”
南柯点点头,接着就将这几天发生的事连带推测全部都讲了出来:“是毒,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三天前,她,把药搀在汤中,后来就每隔6个时辰喂一次,汤汁是黑色的,粘稠的一大碗,喝完后就全身发软,意识也是模糊的。直到今天早上,她突然就给我喂了解药,现在听你说,可能是跟云家有关了。我瘫在床上的时候,听到她跟一个男子说话的声音,然后她们就离开了,她还给我留了张纸条,是自愿走的。”
席祚一边听,听完后问道:“这么说,云若开给你喂药是为了不让你去救云家?你跟云家之间……”
南柯点点头,承认了,席祚也就不再追问,感慨了一句:“没想到云若开看起来那样软弱的一个女孩子,居然会做这样的事。对了,那个她跟着走的男人,你知道是谁吗?”
“是云子凌,云家家主的私生子,对外一直说是云家豢养的琴师。当时我听她们的语气,似乎是他跟着云若开离开了。”南柯说道。看了看席祚惊异的表情,他又说道:“这应该也是云家的漏网之鱼,但我希望你能先帮我调查一下云若开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先不告诉陛下,好吗?”最后,他望着她笑了一下,补充了一句:“作为朋友。”
席祚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说道:“没办法啊……”
这算是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云若开篇  一人语  解众思

此后几天,席祚行止匆匆,每有一点发现就发信延请南柯至府上相谈。
一点一点,或多或少,却全然串不起所有的疑点。云若开为何如此仇视云家?云子凌和云若开又是怎样的关系?云子凌又是谁?
这天上午的时候,刚下了朝,席祚就兴冲冲的拉了南柯去她的府邸,嘴中不住的兴奋的说道:“啊哈!可算是找着了,可算是找着了!走走!”南柯原本一蒙,转念一想,马上就明白席祚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云若开的事有了眉目

当下忙反手拽住席祚的袖子,拉着她就往自己的马车上跳。
席祚见他这样性急,面上苦笑一声,也只得随着他跳上马车,连脚登子都没踩。
两人在车上坐定,南柯便连忙喝道:“快走!快走!”席祚便也在后面跟了一声:“起。”马车便徐徐的动了。
南柯将脸转向恭泰王,脱口而出的话瞬间却变得踟蹰起来,顿了一下,方才问道:“她……有眉目了吗?”
席祚摇摇头,南柯的脸上瞬间便垮下了一层失望之色,席祚却是接着说道:“但不过我的人在滨州找到了云若开以前的奶娘,关于云若开的事现在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如愿以偿的看到南柯的脸色亮了起来,席祚便微微一笑,细细的将自己的人此前在滨州做的事和问到的消息一一道来。
当时在云家被抄家不久,席祚就搞到了一份云家历年来的登记在册的人口名单,包括主族亲眷,家中奴仆等等。云家是二代而兴,做官的也就统共只有两代人,到云家现任家主的这一代才真正跻身京中大家,故而人口名册也算不上多厚。
一一细细的翻阅,席祚发现登基在册的奴仆名单与云家现存的奴仆人数颇有出入,刨去近年来买入,嫁出,疾病死亡和家生子的人数,现存的人数竟比册上的人数少了数十人,而这些人,大多都是20年前便进了云家的老仆。
顺藤摸瓜,席祚当时就命人一一讯问同一时期入府的仆人,一连问了七八个,不是推脱年岁太大不清楚,就是说没见过,到后来才有人依稀着回忆说,这些人都是当时大小姐府上的奴仆,后来大小姐死了,大小姐的府上散了,这些人便都被散了出去。
云家上一人的家主孕有两女,云家现任家主是二女,将云家真正带入京都大家之位的,也是这位二小姐,而那位早早便死去的大小姐,却似乎很少在云家人的口中提起。现如今,席祚也是第一次耳闻。再问她别的什么事,她却是再也答不出来了。
推一推年岁,那些人被散去的时间是12年前,根据此前的来的消息,云若开也是这一年被带入云家作为弄臣而被培养的。
隐隐约约的感觉到10多年前发生的事和云若开有莫大关系,席祚心中一警,吩咐属下盘问这些人的下落,当晚就将人发付各地,一一去寻。
果不多时就传来消息,当真寻着一中年妇人,身在滨州,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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