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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高一筹-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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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夫人冷哼一声,江婉莹却在旁边笑道:“谁不知夫君对姐姐疼宠有加,若是问了夫君,只怕立刻便要替姐姐隐瞒掩饰的。姐姐真是好手段,竟把夫君哄得这样妥帖,妹妹也十分想学习一下,就怕姐姐不肯尽心教导。”
傅秋宁淡淡笑道:“妹妹说哪里话?妹妹与爷是真正的青梅竹马,从小儿一起长大的情分,哪里是我可比的?这府中若说还有一个人最得爷的意,除了妹妹还会有谁?况且许姨娘霍姨娘等都有儿女,只有我膝下儿女是过继来的,若说最不受宠的是我,倒还有几分可信呢。”
江婉莹气结,傅秋宁这分明是讽刺她没有手段笼住男人的心。你一个青梅竹马好意思来和我讨教得丈夫欢心的手段?何况我连个亲生儿女都没有,之前还形同弃妇,你竟然会被我压下一头,丢不丢人啊你。
正气的暗暗咬牙,忽见玉娘拿了一条白单过来,当着江夫人和江婉莹老太君的面儿展开,一边害羞的将头撇过去,她本来也是处子,对着这样物事,自然羞不可抑。

第一百二十八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

江夫人和江婉莹都齐齐吃了一惊,怎么也没料到竟然真会有这种东西存在。江婉莹惊疑不定的打量着傅秋宁,只见对方的视线和自己稍一接触便即分开,分明就是心虚表现。再思及那日对方在清婉阁中的言辞,若说她和表哥有过鱼水之欢,怎也不会是那般含糊其辞的模样。想来这女人心机深沉,一早已经预料到自己可能要拿这个做文章,所以预备下了这件东西,至于上面是鸡血还是鸭血猪血,谁能分辨得了?反正都是红的。
一念及此,就觉着胆气又壮了起来,看向旁边的江夫人,见她目光惊疑不定,便知姑姑打了退堂鼓,看来上一次陷害傅秋宁,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给她心里留下了很深的戒惧,然而这事情万不能在此刻功亏一篑。
想到此处,刚要站起来说话,就听老太君淡淡道:“这单子也看过了,我看你们也该罢手了吧?回头查查是哪个奴才乱传的谣言,给我拿大棒子打出去。”到底还是老太太眼睛尖,已经看出傅秋宁是以退为进,老人家的心思,还是不想让儿媳妇和孙媳妇出丑的,想着她们就此息事宁人,这事儿这样了了就是最好。
但江婉莹哪肯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自己筹谋了这许久,就等着这一刻呢,万万不能半途而废。因此起身昂头道:“老祖宗,恕孙媳妇说句不当说的话,这单子上的血迹可以造假,但是有一样东西,万万不能造假,若是姐姐真的和夫君有了夫妻之实,不知可敢用这东西一试?”
傅秋宁也豁然站起身,勃然变色道:“连落红的单子你们都看过,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妹妹当日与夫君*房后,也是面对这百般诘问吗?除去检查单子,哪一样方法不是作践侮辱人?怎么说我也是小侯爷的正妻,妹妹你只是平妻,你怎有资格检查我?”
江婉莹越发认定傅秋宁心虚,一梗脖子,发狠道:“妹妹是没有资格检查姐姐,可是婆婆未必没有资格。姐姐也休要和妹妹攀比,妹妹当日嫁进侯府门来,是洞房花烛夜便与夫君行了夫妻之礼的,就连几个姨娘,也都是随后便有夫妻之实,唯独姐姐,六年来独善其身,如今小侯爷疼宠姐姐,姐姐却对小侯爷一直爱答不理,如此恃宠生娇已是不该,若是连夫妻之礼都没有完成,似姐姐这样骄傲的人,我们国公府也不可能留你。”
老太君叹了口气,暗道自古以来,聪明反被聪明误,欲待害人反害己的例子之所以层出不穷,便是因为人性自私狠毒,看江婉莹这几句话,分明是不把傅秋宁逼出府去不罢休,也难怪傅氏要以退为进,诱她入彀,只可笑她如今已是一只脚踏进陷阱里,竟犹不自知,非要将另一只脚也踏进去才甘心。论理,这样善妒狠毒的女人,也是该得个教训的。
老太君想到这里,便咽下了到嘴边的话,仍是慢慢喝茶,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就听傅秋宁冷笑道:“妹妹素日里对我,何等热情周到?原来却全是表面功夫,如今方露出真面目,我竟是你的眼中钉肉中刺,不赶出府去不罢休是吧?”
江婉莹冷笑道:“姐姐莫要这样说,我们共事一夫,若是您行的正坐得正,妹妹自然爱你敬你。若你用六年冷落来百般为难夫君,妹妹自然不能坐视。”说完一招手,她身旁的秋霞立刻递上一只胭脂盒子似的东西,只听江婉莹笑道:“妹妹知道这件事后,也曾辗转反侧,想着要怎样替姐姐证明清白,可巧,得了一个古方,是百年前女子做守宫砂的方子,依那方子做了这一盒守宫砂,若姐姐真的不心虚。只消以指甲挑出一点儿,涂在臂上,完璧之身,这守宫砂颜色如新。若非完璧,则颜色立时消退,如何?这又不伤姐姐颜面,姐姐该当不会拒绝了吧?”
傅秋宁断然道:“这守宫砂乃是几百年前女子所用之物,如今早已废弃良久,如今却要涂抹于我身上,请问我做了什么?要受此侮辱?这与令人检查我是否完璧有何两样?我不愿意。若是定然要这样做,也可,待小侯爷回来,他若同意以守宫砂辱我,我便认了。”
“姐姐休要仗着夫君宠爱,便以为可以瞒天过海。”江婉莹冷笑:“不过是一抹朱砂罢了,哪里就辱了你?若是你不涂,则说明你做贼心虚,不然为何不肯自证清白?到那时,婆婆要怎样处置你,连我也没有办法的。”
傅秋宁眼睛死死盯着那盒子,忽然扬眉道:“要我涂这守宫砂也可,只要妹妹肯先涂在身上,我便照做。”
江婉莹愣了一愣,阴沉下脸道:“笑话儿,我为什么要涂这个东西?又不是要我自证清白,我的清白六年前就有婆婆和夫君替我证明了,姐姐你能和我比吗?今日若是你不涂,婆婆便有资格替表哥写下休书,我奉劝姐姐三思而行,若是和夫君行过夫妻之礼,实在没必要因为这点子事就自绝后路,除非是你心虚。”
傅秋宁身子剧烈地颤抖着,似是气愤已极却又无可奈何。江夫人与江婉莹却只当她心虚害怕。老太君则在心里摇头笑,暗道秋宁这妮子的戏也演的好,竟是不输我这个孙媳妇呢。
傅秋宁坚持不涂,江夫人与江婉莹便步步相逼,彼时虽有玲珑守在门外,然而那许氏霍氏等人哪里将一个丫鬟放在眼里,玲珑也知道自家主子的意思,就是要让傅秋宁颜面无存之后再把她扫地出门,因此也并不十分阻拦。
拉扯了小半刻钟,傅秋宁似终于被她们逼上绝路,恨恨咬牙道:“好,婆婆与妹妹今日既然定要逼迫于我,我为人媳为人妇,女儿规矩在那里摆着,不得不从。然此等事情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堂堂王府之女,嫁与小侯爷为正妻,今日却遭此逼迫侮辱,即便自证了清白,又有何颜面再在人前现身?婆婆与妹妹要我涂下守宫砂容易,只要答应我,日后许我在这晚风轩中,终此一生,不踏入后院半步,我便……答应你们……”一边说着,眼泪已是夺眶而出,显示出她被逼迫的有多么凄惨,就连门外窗外的许氏霍氏等人听了,也都不由得生出兔死狐悲心有戚戚之感。
这条件却是傅秋宁临时灵机一动开出来的。原本她只想狠狠在江夫人和江婉莹脸上甩一个耳光,然而事到临头,忽然灵光乍现,暗道何不趁此机会永绝后患?果然,此话一出,江夫人和江婉莹只道她是给自己找后路,只求不被休出门去,愿在晚风轩中自生自灭直至终老,当下哪有不允之理?老太太待想要阻止,早已经晚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傅秋宁决然伸出手臂。老狐狸心中大叫:啊哟糟糕,不但没帮到乖孙子,反而让秋宁这妮子反摆了一道,这样一来,让她搬去后院更是遥遥无期了,糟糕,真糟糕,早知道他们夫妻两个欢好了,我这把老骨头不该来趟这趟浑水。
老太君在心里大呼糟糕,偏偏傅秋宁眼看着江婉莹用指甲挑出那以壁虎血为主料的鲜红守宫砂之后,又加重了语气道:“今日之事,便请老太君做个人证。”说完不等老太太开口,便毅然将胳膊向前一递,于是江婉莹指甲上那守宫砂便沾染在她小臂之上。
只见那鲜红的守宫砂刚一沾上傅秋宁雪白的小臂,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成了灰白色。只让傅秋宁暗呼这古代的东西的确神奇,好奇之下真想拿雨阶和玉娘做个试验,看看在她们身上是否就不褪色了。
不过这想法当然不可能实现。当下她眼神木然的看着那守宫砂直褪成了雪白色,几乎与手臂皮肤融为一体,才慢慢抬起头来,眼神森然看着对面呆若木鸡的江婉莹,一字一字道:“婉二奶奶可看清楚了吗?还有什么示下?”
“不,这不可能,这……这怎么可能?”江婉莹捂着心口,只觉得一颗心都不会跳动了,她看着傅秋宁胳膊上那颗雪白的守宫砂,不敢置信的摇着头,看向对方的目光简直就好像是要吃了她。
“故意的,你是故意的。”她指着傅秋宁大叫,只不过这时候傅秋宁哪还可能惯她毛病,站在当地冷笑一声道:“婉二奶奶颠倒黑白的本领当真高明,明明是你咄咄逼人,如今却说我是故意的,我故意了什么?故意让你们过来晚风轩?故意让你们以怀疑我没和爷有夫妻之实为由来休掉我?故意让你们拿出守宫砂来作践侮辱?婉二奶奶可觉着我现在像是一个疯子?”
傅秋宁当然不像疯子,像疯子的是江婉莹,她急急回头看着江夫人,却见这姑姑面色惨白,身子晃了几晃就坐在椅子上,看向她的目光含着隐隐一抹愤怒和痛心,不由得立刻慌乱到了极点,大声道:“姑姑,不……你相信我,她……她绝不可能和表哥*房的……”
“婉二奶奶的意思可是还要说我给爷戴了绿帽子么?不如找爷来问问,爷是什么人?让他好好查一查,别说一个男人,就是一只耗子,爷要分辨出它是公是母的也不难。”傅秋宁冷笑着抹去眼泪,这话乍听上去像是放荡无耻,但正因为如此,才可以显示出她此时是多么的愤怒伤心。

第一百二十九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二)

“你……你……”江婉莹颤抖着手指指向傅秋宁,可还不等再说话,就听江夫人断喝一声:“够了。”说完她转向江婉莹,反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气道:“身为当家主母,竟然听风就是雨,凭着几个下人嚼的舌头根子,就信了那些混账话。回去后你给我禁足一月,好好反省反省,沉淀下你这轻浮性子。”
江婉莹心中气的要吐血了。但她也明白此时江夫人这一巴掌是不得不打,唯有如此,才能够将责任推到那莫须有的下人头上,也唯有如此,自己才可以免去金凤举的雷霆震怒和更严厉的惩罚。
“是,儿媳知错了。”江婉莹伸手抚着自己被打的一面脸,一口银牙几乎咬碎,泪水蜿蜒而下,然而即便身子已经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她也不得不转身,对着傅秋宁深深一福,咬牙道:“今日是妹妹莽撞了,只因为几句话,就对姐姐起了疑心,妹妹这里给姐姐赔不是,还望姐姐大人有大量,原谅妹妹年轻不懂事。”
傅秋宁心中不得不暗暗佩服,心想在宅斗生活中训练出的女人就是不寻常,瞧瞧这屈伸自如的功夫。若是我,怕打死也是没办法这么快就变脸的。心中想着,面上表情却淡淡的,只是轻声冷笑道:“年轻不懂事?只怕未必,妹妹虽然只比我小三个月,但是这浑身的本事,可真真要比我强的太多。如今你们如愿了,从此后,这晚风轩便是我终老之地,胳膊上有了这样一个印记,我是再没脸出现在人前了。”
“哪里有这样严重?今儿的事,原是媳妇和婉莹莽撞了,错儿在她们身上,没有个给你受了委屈,反倒让你背了处罚的道理。”老太君终于开口,放下茶杯悠悠道:“何况今日这事儿,知道的人也不多,就知道了,也只能说你大度善良,断不会有二话。秋宁也不必这样耿耿于怀的。不然你就是心里怪了你婆婆,想来连我这老婆子也怪上了。”
傅秋宁哀怨的看向金老太君,心想老祖宗,我可好不容易找着这么个机会,你别给我搞破坏好不好?为了这场戏,我把身子都给了你孙子,等来这么个时机我容易么?一念及此,只好低头哭道:“虽然老祖宗这样说,可孙媳却觉颜面尽失,请老祖宗体谅孙媳心情,且让孙媳平静些日子,只要余生平安,孙媳再无所求了。
江夫人心里这个窝火啊,想到儿子的个性和他最近对傅秋宁的宠爱,不由更是烦躁,还带着隐隐的心虚惧怕,暗道这事儿若是老爷知道了,我也少不得一顿埋怨,唉早知如此,不该轻信了婉莹这丫头,上一次她不也是拍着胸脯和我保证?结果又如何?偏偏我竟不吸取这个教训,到底今儿又来弄了个灰头土脸,不是自取其辱是什么?连带着婉莹今后的日子只怕也要难过了,不值得,真真是不值得。只是这事情究竟怎么就弄到了这个地步呢?论理,婉莹的眼睛倒也毒辣,还是说,那傅氏一开始就是故意伪装,目的便是要把我们拖进这陷阱中?若真是如此,此女心机未免太可怕了吧?
她这可真是冤枉了傅秋宁,在这富贵门中生活。傅秋宁的原则就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忍一时风平浪静,但若是风不平浪不静,那便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所以她这一次之所以狠狠反击,完全是因为江婉莹逼人太甚之故。只不过江夫人并不了解她的为人,所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是正常。
江夫人和江婉莹这一次可说是吃了个大亏,趾高气扬而来,满心以为这次定可如愿将傅秋宁扫地出门。却没料到最终铩羽而归不说,更是颜面无存。虽然出来时看到许氏霍氏等人都是躲得远远儿的,然而只从她们脸上的笑意,也可知道事情的全部经过她们都是知晓了。
玲珑在江夫人身边跟着,只吓得一声也不敢吭,原本是想着替主子们扬威,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大家靠近偷听,谁料想事情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竟然反转过来,那傅秋宁扬眉吐气,得了便宜还卖了个大乖,不知要小侯爷怎样哄她许她才成。自己主子倒要烦恼怎么安抚儿子,杜绝这府中悠悠众口了。
金凤举陪着太后从佛寺中赶回来,听老人家唠叨了半日,言说让他有时间带金老太君和他**等进宫来逛逛。答应下了,那边又有人说皇上在御书房等他,于是匆匆赶来,只见几个亲王和皇上亲近敬重的老臣都在,却是为了中原土地资源日益稀少,关外却是沃野千里,只可惜无人肯去开恳,并非惧怕劳苦,而是害怕北原东鹿等国侵略骚扰。所以皇上找他们过来,一起商量迁人去关外,并且在那里派大军守边的事。
这是天大事情,众人献计献策,直商量了大半日,计划才初具一个雏形,还需细细斟酌。皇上见已经晌午了,想着臣子们和自己累了一上午,也该管顿饭。于是命众人留下来赐宴,这是天大的恩宠荣耀,臣子们莫不欣然答应。独金凤举惦记着家里的傅秋宁,真真是归心似箭,但皇上的赐宴啊,他哪敢推辞。
不过皇上终究还是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一眼看到他在人群中左顾右盼,神色忧急,便笑道:“凤举可是有什么事情急着办?若是这样,你先回去吧,此事需从长计议,也非这一时之功,明日早朝后再商量也就是了。”
金凤举如蒙大赦,忙跪下谢恩,又辞别了其他臣子,就急急往家里赶,剩下荣亲王在后面伸着脖子,心想小舅子干什么呢?没听说岳父府上有什么大事儿发生啊,这小子风风火火的是为了谁?切,还欠我一顿酒呢。
终于到了国公府门前,不等进门,就听见一阵叮叮当当之声,金凤举循声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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