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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无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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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管家这才吁了口气。谁料他刚提了笔,云沉雅又振振有词地念叨起来。“但你别说,那小傻妞人虽老实得紧,喜欢的东西却不是凡物。金银珠宝,她不定喜欢,衣裳粉黛,她不定宝贝。嗯……这倒有点难倒我了……”
    尾巴狼一边说着,手里的茶盏便上下抛着。说的是“被难倒了”,可他神采奕奕的样子,哪里有半点烦恼之态。
    “啊,有了。”云沉雅眼睛一亮,“送兔子吧。”
    老管家身子往前一倾,差点跌了:“兔、兔子……”
    云尾巴狼将茶碗盖搁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说:“我听得你们南俊有种奇兔,耳朵和四只爪子是灰的,毛是白的。我去弄一对来。”
    管家听得此言,语塞半日。平缓了一下,又才道:“大公子还有别的可送的?”
    云沉雅一本正经道:“自然自然,寻常聘礼该有的,半点也不能少。衣裳首饰,珠花玉钗……就是有点儿不明白,她怎得喜欢丝瓜花?”
    “这……”老管家又为难起来。正此时,忽见门口立着个人,定睛一瞧,正是方才寻不着的司空幸。管家如蒙大赦,立刻道:“大公子这一问,老奴答不上来,何不如问问司空公子。”
    司空幸在门口抱拳:“大公子。”
    云沉雅一脸清淡笑意仍是洋洋洒洒,冲他招了招手,道:“司空,何时回来的?来,帮我瞧瞧这单子。”
    可司空幸却没动作。他略垂着头,敛眸道:“属下回来有一阵子了,一直立在堂外。只是……大公子太尽兴,没瞧见属下罢了。”
    云沉雅闻言,手中动作一顿。“司空?”
    “属下甚少见大公子如今日般打内心里都是欢喜的,所以不忍打扰。”司空幸说。
    唇角的笑意渐渐僵了,敛了,没了。云沉雅默了默,忽又绽出一笑容:“司空,方才我问管家,何以那小傻妞爱丝瓜花,他答不上来,你来答吧。”
    司空幸沉默一阵,点点头。
    老管家见他二人这般,定是有要事相商,连忙搁了笔和红彤彤的聘礼单子,躬了躬身便退下了。
    云沉雅清清淡淡地说着:“我方才在想,小棠到底喜欢些什么。她这小妞,长得这般好看,名字里一个海棠的棠字也颇为文雅,可她偏偏却喜欢丝瓜花。”
    司空幸沉了口气,道:“属下以为,丝瓜花虽不登大雅之堂,可却不甘于生在地面。每每绽开在墙头藤蔓,色泽妍丽璀璨。正如……”他抬起头,定定地看向云沉雅,“正如小棠姑娘虽有个老实单纯的个性。但她是非分明,一往无前,性情异常坚韧,便是往后遇到挫折,遇到伤心之事,亦会努力认真地过好日子。所以,所以……”
    “所以大公子离开之后,不必为她担心。”
    好半晌,云沉雅恍然地立在原地,动也未动。过了会儿,他笑了一下:“有事?”
    司空幸道:“大公子,属下想说……”
    “等……”云沉雅忽地道:“等等,别说……”
    司空幸诧然。
    云沉雅弯了弯唇角,再没能露出先前风日飒然的笑意。“先别说……我,在给她备聘礼。”
    “还要……改日进宫狩猎,还要为她弄一对灰耳朵灰爪子的兔子……”
    “大公子……”
    云沉雅再慢慢地沉了口气后,嬉笑敛尽,神伤敛尽。眼里剩几分冷漠,锋芒毕露。
    “什么事,说吧。”
    司空幸拱手:“大皇子……二皇子叛变了。”
    云沉雅眉峰蓦地一紧。
    司空幸接着道:“朝政已交由史大人,各部尚书及内阁,张大人已于昨日连夜赶往南俊。属下以为……恐怕二皇子叛变内有隐情,否则张大人也不会……”
    云沉雅紧拧着眉,拂袖道:“随我来书房!”
    大堂门开,带起一阵风。空荡的堂子里,唯余一张红彤彤的长礼单被吹落在地,纸张翻卷,啪嗒有声。云沉雅急速步于回廊上,忽然,心有所感般地,他脚下一顿。
    可每一次停顿后,复又往前。周而复始。
    他寥落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作者有话要说:
    1。 此文绝对不是虐文,基调是欢喜滴,所以表怕哦~挨个虎摸~
    2。 今天(2月19号)是我来晋江写文的一周年整,第一篇文小江山就是去年2月19号发的~~写了一年很开心,粉喜欢我这群又呆又二时而咋呼时而小聪明滴读者们~~~
    下更,2011/02/20(八 度吧 。8Du8。)
  
北荒的争战,是入秋时开打的。(百度搜索 8 度吧 。8dU8。)大瑛北伐军的副将军是英景枫。
    早些年,英景枫虽独自离了宫,但他二皇子的身份,却是朝廷重臣间心照不宣的秘密。昭和帝的两位皇子,皆是奇才天纵。这厢任景枫为副将军,一是因他确有韬略;二是希望他的身份能鼓舞士气。
    神州大瑛与窝阔国,双方兵力极强,久久僵持不下。却不料,在这关键时刻,英景枫却突然叛变,成了窝阔国的将军。
    司空幸将事情说完,云沉雅一双眸子寒光乍现,“叛变?他找的什么理由?”
    司空幸愣了愣,半晌没言语。
    云沉雅眉梢一抬,“嗬”了一声,“他的理由,该不会是我吧?”
    说来奇怪,景轩景枫小时候同住宫里的两年,表面上,一人孤傲寡言,一人温润随和,都不是容易起争执的性子,可他二人每每凑在一块儿,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英景轩肚里肠子九曲十八弯,诡计多端。饶是景枫百般聪明,却如何也斗不过长他半岁的哥哥,每回被气急,便扬言以后要与景轩抢天下江山。
    小小英景轩就乐了,说:“有本事你就抢啊,我坐享其成还嫌没趣。你却说说,你届时又凭什么跟我抢呢?”英景枫回赠他四个字——不择手段。
    其实这样的争执,多是小孩气头上的话,当不得真。但被宫女太监听了去,传入好八卦的臣子耳朵里,便对将来有了夺嫡之争的揣测。
    而这年的英景枫,用的便是这个理由。
    司空幸道:“确实如大皇子所料。二皇子对外宣称要与大皇子争皇位。可因他势单力薄,所以要借助窝阔军之力,在神州大瑛的北荒打开一道突破口。”
    云尾巴狼听得一笑:“这理由不错,能让窝阔人信他。”
    司空幸见状,却不由地劝说:“还望大皇子恕属下多言,倘若二皇子这是诈敌之计便也罢了,可如果他真要以此对付大皇子……”
    “不会。”云沉雅斩钉截铁,“他便是要与我争天下,也会堂堂正正地争。这种下三滥的法子他使不出。”
    司空幸一脸担忧,似是不信。
    云尾巴狼又回味无穷地添了一句:“这种下三滥的法子,只有我使得出。否则小时候吵了那么多次,我也没法回回赢他。”
    司空幸顿时一脸钦佩地看着他的狼主子。
    然而这会儿,云沉雅又收起了一脸调侃,蹙着眉头道:“景枫行事虽冲动,但也不失理智。这回孤注一掷,必是情况突变。再者说……”
    他蓦地抬头,看着司空幸:“张大人来南俊前,可曾叮嘱过什么?”
    司空幸闻此言,不由怔住。
    张大人是丞相张三合,他早年不过是个布衣粗人,因难得一遇的机会才一路官运亨通,被封为丞相。张三合懂得不多,对景轩景枫兄弟,却有授业之恩。因景枫在宫里孤立无援,张三合将他视为己出,百般看顾。
    司空幸晓得张大人对景枫的偏袒,是以,张三合虽有话带给云沉雅,他却并未传达。
    可如今云沉雅问起,他却瞒不住了。
    云尾巴狼见司空幸眸色闪烁,顷刻沉了一张脸:“什么话,说!”
    司空幸犹疑一下,道:“张大人请……请大皇子迅速解决手头上的事,回永京救二皇子……否则、否则……”
    “救枫儿?!”云沉雅一愣,倏然从椅子上站起,“说清楚!”
    “张大人说,此番我军兵力不敌窝阔,二皇子此番兵行险招,若能等到援军且能撑过去,若等不到援军……”
    “怎可能等不到援军?!莫绍跟莫子谦都废了吗?!”云沉雅勃然大怒。
    然而此话出,他蓦地僵住,“还是说……莫家父子有问题?”
    司空幸道:“张大人只是怀疑,并未……并未做出定论。”
    “这话……”云沉雅捏了捏额角,平静问道,“这话为何不早与我提。”
    司空幸不言。
    云沉雅冷笑两声:“你是担心我若搁下手头上的事回永京,届时他英景枫若反将我一军,我非但会失了天下,更可能会失了性命。”
    司空幸咬了咬牙,索性直言:“属下跟随大皇子良久,不得不说大皇子对二皇子虽面上不悦,但私心里却十分纵容谦让。属下知道此番二皇子出事,大皇子必会相救。但如若这是阴谋,大皇子为此、为此付出的代价实在太大!”
    若平日里,司空幸这般质疑英景枫,定不会招来云尾巴狼的好脸色。可今天他这番话说完,云沉雅默了良久,只笑了一下。
    他步至窗前,抬起头。天上一轮明月再过几日就圆了。虽是众星拱月的大皇子,可中秋佳节,他只真正过了一次。那时年纪很小,白日比武时,景枫失手伤了他。夜里,小小景枫便捎来两壶桂花酿,别扭请他喝。那一年,两兄弟对着八月十五的月,说了不少话,喝了个酩酊大醉。生平头一回醉酒,生平头一遭畅快。
    “父皇肩负江山,凡事需以社稷为重。枫儿嘛……这种时候,我不救他,便没人救他。”良久,云沉雅说。绝世的五官,清淡的笑。
    “我不在乎皇位,可身上却有担当。但我最近在想,人活着,总要有个意义不是。不择手段心狠手辣得失去了初衷,那便太没趣了。”
    “大公子……”
    云沉雅笑道:“我好闲散,担当之余,乐得个自在恣意便好。可江山却是我与枫儿共同的责任,他为保江山出生入死,我又如何能置身事外。”喉结上下动了动,云沉雅低声道,“联兵符的事,做个了结吧……”
    司空幸心中一沉。他抬头看着云沉雅的侧脸。依旧云淡风轻的神色,可却有丝丝入骨的寥落。司空幸道:“大公子切莫忧心。”
    云沉雅又一笑:“如何说我忧心?”
    “大公子……从不与人说这许多心里话。”
    云沉雅这才愣住了。夜风忽来,轻扬起额发,双眸有些迷离。“嗯,有点忧心。”他道,“忧心那小傻妞……”
    “我真怕我会,真怕我会对不起她……”他仰起头,吸了口气,“从来没有,这么怕过……”
    舒棠将攒着的铜板匀了出来,又破天荒地问她爹讨了十两银子。第二日,她买了一块好锦缎,牙白色泽风清月凉,说要亲手为云官人做衣裳,合在嫁妆里一起给他。
    三两日后,舒三易凑去瞧那缎子,啧啧称叹,说闺女儿你真舍得花银子,咱父女俩一辈子也没穿过这等好衣裳。
    舒棠一脸赧然,嘿嘿地笑:“我下一回攒银两买衣料,铁定给爹爹你买最好的。”
    舒三易调侃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舒棠又尴尬,看天色迟缓,觉得时日久长,就说:“也不知云官人最近怎样了。”
    这一天是中秋的前一夜,八月十四。
    云尾巴狼悠闲逛到唐玉屋前,见门敞开,便用折扇敲敲门柱,道:“准备好了?”
    唐玉本是背他而坐。听得此言,起身回头:“嗯,明日未时,清香苑。”想了想,他又问,“你要我去引开方亦飞,到底有什么目的?”
    云沉雅一笑:“你猜。”
    唐玉默然不语。
    云尾巴狼调侃地勾起唇,看了他半晌,便转身离开了。
    与方亦飞从小一起长大,到了这一刻,却得针锋相对。唐玉苦笑了一下,叹了口气,正要坐下,屋外蓦地风声大动,有一黑影直飞入户。
    “明日,用这个。”不知何时,司空幸却出现在屋门前。
    方才那抹黑影是把一对双剑,是司空幸从屋外抛来的。剑入手中,唐玉心思沉浮。
    “大公子有几句话要带给你。”司空幸笔直地站在屋前,“你这性情,可惜了你天生一双使剑的手。”
    唐玉大怔,猛然抬起头:“他知道?!”
    “唐家方家之人,本就树大招风,谁没有个自保之策。方家善易容,会使暗器。你爹娘却一直想将家业传于你,因你从小善使双剑,剑在手,唐家内近乎无人可敌。可你偏偏却是个与世无争的性子,将基业让给你大哥不说,平日里做出副喜欢弓箭的样子。寻常人是韬光养晦,你却是真无所谓。”司空幸看了他一眼,把云沉雅的话一字不落的说出来。
    “我……”唐玉犹疑了一下,“他这是逼我与亦飞撕破脸。”
    “世家子弟要立足,一要有功夫,二要有头脑。你头脑差点,若功夫也不愿使,日后如何保住你唐家?”司空幸道,“大公子望你好好想清楚,明日清香苑,他亦会去。是非成败,在此一举。”
    而同样的夜,寂静的街,飞絮楼的三层,有一布衣人捻灰一笑:“他们果真联手了?”
    阮凤道:“你且小心些,英景轩一人便不好对付,况他身后有小世子,又与唐家联手。”
    “怕什么?便是他真将那联兵符抢去,不知道使用的法子,到时候他只有来求我。”布衣人又笑起来,“写张帖子给秋府。这热闹场面,先从秋多喜下手,岂不最好?”
  
    作者有话要说:
    嗯,我总结了一下你们对我的称呼。你们叫我之之,筱筱,沉沉,之哥哥,沉公子等等等都没神马问题。
    但是我今天看到一个称呼,居然是之大爷!
    少年郎和姑娘们啊,之哥哥跟之大爷之间差了很多辈分啊,我一直以之哥哥自居,为毛在一夜之间长了这么多辈分呢?我最近有没繁衍……
    下更,2010/02/21
    p。s。 此文HE (八 度吧 。8Du8。)
八月十五这天,秋多喜接到一张帖子,邀她去清香苑一聚。(更新最快 8 度吧 。8DU8。)帖子的署名是方亦飞。
    南国入秋只有梧桐落叶,大片苍翠之色,为这年中秋平添一分春意。
    清香苑百折的曲径后,是一处开阔地带。池水蜿蜒,亭台楼榭。相约的地点是满溪楼。秋多喜拿着帖子,一路兴高采烈地寻去。得到了目的地,则见亭中风满,立着一布衣人。
    布衣人回过身来,寻常的样貌,气度却不凡。
    “多喜。”那人一笑。下一刻,他伸手揭了脸上的面具。
    须臾间,墨发翻飞,目色迷离。
    其实单论样貌,方亦飞及不上唐玉。可唐玉憨然略显愚钝,方家公子却沉敛持重,细长眼梢温润清和,唇角始终含笑。
    “亦飞?”秋多喜见了他,大为欣喜。连忙上前脸部再一湖石上借力跃起。几个腾身,她便轻巧落在满溪亭外。
    “亦飞,我找了你好久,你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
    方亦飞勾唇笑了笑。“为何找我?”他问。说着,他又伸手入怀,取出一张红帖子,“为这个?”
    那红帖子是年初两人的婚帖。饶是秋多喜再爽快,终究是个姑娘。见准郎君将婚帖拿出来,一抹微红倏然浮上她的脸。
    她沉默一阵,便乐呵呵笑起来:“嗯,就为这个。”
    方亦飞看着她,不言语。只是他唇角的笑意,忽地多了及几丝嘲弄。
    秋多喜又小心翼翼地问:“你之前逃婚,是因你没想明白。如现如今找我,可是因你想明白了?”
    方亦飞垂眸,他伸手抚了抚那婚帖,道:“想明白了。”
    秋多喜一喜,正要答他,却被方亦飞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打断。
    “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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