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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医缘-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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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恍然大悟,“原来是淑和郡主,请恕我眼拙,一时没能认出来。”
淑和又道:“表嫂又不是京里的闺秀,认不出我也没什么的。我只是很好奇,表嫂在还未嫁给表哥之前,一直以行医为生么?”
“我是医者,自然以行医为生的。”
“行医能挣不少银子吧?我听说表嫂嫁妆还挺丰厚的。”淑和说得咬牙切齿。
锦绣微微地笑着,“病人都说我人品好,都肯给我面子,养家糊口那是没问题的。”
淑和又继续保持着天真的问话,“哦,俱体能挣多少呢?表嫂可否说来听听?若还不错的话,我也考虑以后让闺女去学医。”
“其实也不算多的,不过每年我上缴国库的税银,至少能养十个有封号的郡主。”
周围一片哗然,大周朝有封号的郡主每年米八百石,钞六百贯,锦十匹,纻丝二十匹,纱、罗减纻丝之半,绢、冬夏布各十匹,绵五百两,盐二十引,茶一百斤,马料草五匹。折算银子下来,也有五六千两银子之多。
十个郡主就是五六万两之多,光上税就要缴这么多,大周朝对商税收得比较重,但对医税则只收取三成,这样算下来,锦绣靠行医就能成为富甲一方的富婆。
锦绣生怕别人听不懂她的话,又天真地对太子妃张氏道:“皇嫂,我每年上缴国库的税银,也能养十个郡主,那这样算来,我对大周朝还是有贡献的,是不?”
太子妃笑道:“弟妹说得极是。”然后对一脸铁青的淑和道:“表妹可得感谢你这个表嫂,因为你每年的奉禄中,至少有两成是你表嫂行医挣来的。”
周围响来大大小小的嘲笑声,一些郡主们面上也挂不住,她们出自宗室,有享受朝廷奉禄的特权,但一个是花朝廷的银子,一个却给朝廷挣银子,两者高低立现。这王氏虽然身份不高,却也是靠自己双手吃饭的,你淑和一个吃朝廷奉禄的米虫,有什么资格去嘲笑人家?
淑和胀红了脸,不服地道:“太后是我外祖母,我母亲也是公主,我是郡主,吃朝廷奉禄天经地义。有些人,想吃还吃不到呢。也只有靠攀龙附凤才有这个机会。”
不得不说,淑和的反应能力还是很不错的,但是,锦绣也不是吃素的,她一声惊呼,侧头对着满坐的王妃包括太子妃在内,“皇嫂,大嫂,弟妹,你们听听,咱们可都是皇上亲自赐的婚才嫁入天家的,可淑和郡主却说咱们攀龙附凤,这,这岂不是……”
太子妃冷下脸来,质问淑和,“表妹的意思是,本宫嫁给太子,是攀龙附凤罗?当年母后嫁给父皇,也是攀友附凤罗?还有太后,她老人家成为先皇的继后,还有我大周朝的皇后也都出自百官之家,也是攀友附凤了?”
太子妃更是厉害,把太后和皇后搬了出来。你要是敢说嫁入天家的女人都是攀友附凤,那么就把太后以及皇后还有已逝的太祖皇后也给骂了进去。因为她们也是以外姓的身份嫁入帝王家的,真要说攀友附凤,她们也是。
淑和被堵得讷讷不成言,
其他几位王妃也有些不满,虽然对于锦绣把她们拉下水有些不满,不过淑和的话更让人无法接受,“淑和侄女,说话也得三思呀。何谓攀龙附凤?咱们可都是圣上亲自赐的婚,怎么在你眼里就成了攀龙附凤?”
淑和吃吃地解释着,“我又没说你们,我说的是她。”她气忿地指着锦绣,“就是你攀友附凤,怎么着,你还敢不承认?”
太子妃怒斥:“淑和,放肆。楚王妃乃父皇亲自赐的婚,赐婚圣旨还在楚王府正殿里供着呢。你今儿个给楚王妃定上这个罪,可是不满意父皇的赐婚?对父皇有意见?”
淑和再自侍身份,也不敢公然说对皇帝舅舅有意见,这时候被弄得下不了台,对锦绣越发恼怒,最后见没有人给自己打圆场,更是又恨又气,跺了跺脚,瞪着锦绣一眼,骂了句“巧言令色”后迅速离去。

“今日里可有人为难你?”锦绣吃了午饭便离开朱家,与赵九凌一道回了王府,在车上赵九凌懒懒地问道。
锦绣拿了薄帕子,用水沾湿了,擦了他略微红通通的脸,笑道:“王爷英俊神武,威名远播,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跑来为难我?”
赵九凌说明:“那些人你甭去理会,就当是放屁好了。若真的敢委屈你,你只管与我说,我自会让她们有苦说不出。”
不顾他满身的酒气,锦绣偎进他怀里,说:“有王爷这句话,我就心安了。不过,到底是同宗室的,还是不要太过了。”
“我知道分寸。你嫁给我可不是专门来受气的。”
唉呀,这男人不会说甜言蜜语,不过这话比任何甜言蜜语还要来得心动。锦绣搂他的腰搂得更紧了。
赵九凌主动提及淑和的事来,“这女人没有为难你吧?”
“王爷放心,她我还不放眼里的。”锦绣笑着说。
赵九凌下巴一抽,“她当真为难你了?”
锦绣笑了笑说:“王爷不用担心,淑和这样的人,我还能应付的。”见赵九凌面色阴沉,又安慰道:“当时还有皇嫂在呢,不信你问皇嫂去,我可是把淑和给整得落荒而逃呢。”
赵九凌后悔起来,“那日真该听了棒槌的话,一劳永逸的。”
“王爷说什么?什么一劳永逸?”锦绣不解。
“没什么,我是说,以后淑和再敢来惹你,我给你出气。”
锦绣啼笑皆非,都是女人间的口舌之争罢了,若凡事都要男人替她撑腰,那她这个楚王妃就拱手给别人当吧。
后来又说起谨王妃的事来,“恬姐儿,也就是谨王婶的闺女,为何快要及笄了,怎么仍是没有封号?”
按帝王家的规矩,公主满十三岁就会拟封号,郡主也一样。恬姐儿也十四岁了,怎么一直没有封号呢?比她年纪小的淑瑗郡主都有了封号。
赵九凌唇角微勾:“前阵子谨王叔上折子请立世子,以及请立谨王府几位已年满十三岁的男孩为郡王,姑娘为郡主,全都碰了钉子,折子被驳回。”
锦绣眨眨眼,她没有多少政治细胞,但也知道,这里头肯定透着古怪呢。
赵九凌也不卖关子,直接与她解释道:“谨王叔倒是个与世无争的,但心思一向玲珑。他很快就打听出,在他递折子进礼部时,我也亲自去礼部过问了。”
锦绣明白了,原来是赵九凌搞的鬼,并且还是*裸的阳谋。
这谨王若是个聪明的,便会知道,赵九凌之所以要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然后再细细打探,肯定就知道原委了。
谨王妃今天的表现,倒也不难猜了,原来是向她示好来了。
锦绣有些感动,又有些不好意思,“王爷处处替我撑腰,外人不知会把我传成什么样了。”
赵九凌不以为然,“我做我的,他们说他们的,只要不让我听到。”
“那,万一王爷听到了呢?”
他冷冷一笑,眼露杀气,“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锦绣打了个寒颤,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后悔,她的男人,是个眼里不容沙子的主。
……
……
王妃的职责是清闲的,府里没有长辈,没有恼人的小妾,没有刁奴,所以锦绣的日子是极为闲情逸致的。
有了周王妃这个前车之鉴,虽然也有人登门求她看病,但态度非常好,锦绣也不好过于托大,倒也看了几例。
淑宁郡主好不容易生下的小子,先生性体弱,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呼吸道气管方面比较容易复发,再来因为稀罕,更是养得精细,越发弄得娇气,稍微一点风吹草动,不是拉肚子就是咳嗽,一年到头,还真没个消停。
锦绣仔细给孩子检查了身子,其实孩子没什么大不了的病,就是些呼吸系统以及肠胃过于弱了,只要增强抵抗力,勤加锻练,再配上食物调理,还是极有希望调理过来的。
锦绣建意淑宁郡主说,“这孩子养得太精细了,这可不好。把那些补药统统扔了,是药三分毒,孩子这么小,就每日给吃那么多的补品,没病也要吃出病来。还有,找个有经验的会功夫的让他习武,以武术锻炼是强强健身子最佳捷径。也别怕吃苦。每日城再照着我开的食物单子,坚持长期吃下去。”
淑宁郡主面色挣扎,“弟妹,习武很辛苦的,这孩子身子这么弱,恐怕不行的。要不弟妹再开些增强体质的药物,可好?”
中国母亲式的母爱,自古以来都是伟大的,可歌可泣的,但,也有自私的,狭义的,甚至是病态的。
淑宁郡主好不容易就得了这么个儿子,当成眼珠子疼也说得过去,但她这种禁锢孩子健康成长只一味的溺爱呵护,也是不成的。男孩子就要当作鹰来放养,而不是成日放在内宅里细养。那样只会养出一个撑不起天立不起门户的生活低能儿。
锦绣也遇上多个像淑宁这样的母亲了,以前还要说教劝导一番,如今可没那么多精力去解释了,她脸色一板,“不行,想要孩子身子壮实,必须习武。长痛不如短痛,只要熬过来了,以后就好了。表姐,你可知你一味的疼宠可是害他的表现?”
淑宁郡主脸色一变,讷讷不成言。
锦绣也知道淑宁郡主娘家怀王府早已落败,父亲死后,兄长也只继了个郡公的闲散爵位,奉禄也越发不如前了。淑宁的婆家也只是一般人家,自然不若那些里钟鸣鼎食的人家那样注重养身以及膳食均衡,都是想吃什么就什么,半分规划也无。也难怪孩子被养成这样,实在是饮食方面太过混乱所致。
所以她这时候与她说教解释都是无用,还不如拿出医者的威严,直接以命令式的语气让她照着她的方法来做来得更好。
淑宁郡主果然被锦绣斩钉截铁的话吓住了,咽回了满心的不舍和心疼,她接过锦绣开的膳食单子,左看右看,看了半天,这才小心把药单收好,然后说:“多谢凌弟妹。”然后又问该给多少诊金。
“弟妹莫怪,我家很少与大夫打交道,所以不知道行医的行情。弟妹说个数,我马上回去让人送过来。”其实淑宁郡主打定主意找锦绣看病的之前,便四处打听了锦绣的收费标准,诊金也在自己承受范围内,这才敢主动登门的。否则,在诊金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她还不至于厚着脸皮登门的。
锦绣也看得出淑宁郡主日子过得并不好,虽说穿得衣裳干净整洁,也鲜亮,满头珠翠也挺合身份,可无论怎么看,都有种违和感。
锦绣在给孩子看病的时候,也就在想诊金的事了,收呢,自己还真不忍心,不收呢,估计这人家心下也难安,于是折衷地道:“我看表姐这个镯子款式挺不错的。要不,表姐就拿这个镯子用来抵作诊金,可好?”
淑宁怔了怔,下意识摸了手腕上的白色镯子,这是和田玉镯打造的,在和田玉品种中,并不名贵,拿去当了也当不了几两银子来,拿来充作诊金,那是再好不过的。
于是淑宁郡主欣然撸下手腕上的镯子交与锦绣,笑着说:“这镯子随我多年,虽算不得名贵之物,但因是我母亲给我的陪嫁之物,平时候也舍不得取下来的。既然能得弟妹稀罕,倒也物尽其用。”
淑宁用一个旧镯子换取诊金,也觉得赚了,心里甭提有多高兴,领着孩子出去时,走路都有风。但在心里也暗自庆幸着,这王氏出身民间,医术是不错,想来眼光确实不怎样,她倒是赚到了。
回到家中的淑宁郡主却对婆母说,她这个表弟妹为人真是不错的,看在亲戚的情份上,居然一文诊金都没收,反而还给了孩子不少的吃食。还是她免不过样,发现这个表弟妹喜欢佩戴镯子,于是便把手腕上常戴的镯子撸了下来,送了出去。
淑宁郡主的婆母高兴地笑着说,“神医王妃倒是个实在人,那我的儿,你妹子嫁去婆家多年,一直没能生育,要不,你再去找找你那表弟妹,让她再给给你妹子瞧瞧。”
淑宁郡主:“……”
……
连续给一些勋贵女眷看过病后,也就在这时候,锦绣才知道,这古代的医辽条件,是多么的落后。而古人看病的种种违疾忌医,严重到什么程度。
大多数病症,太医院里的太医倒也能药到病除,但难就难在,这些大富之家那不成文的规矩,女眷们看病都要放下帘子,在手上搭一方帕子看病,也不知这种陈规陋习,是阻拦了太医医术的精进,还是自己把自己的病情给耽误了。
这阵子来找锦绣看病的,都是清一色的女眷,不是某位世家里的少奶奶,便是未出阁的千金小姐,名声金贵的很啊,得了这种妇科病,当然不好找太医了。以至于楚王府倒渐渐成了锦绣看病的场所了。
刚开始赵九凌还没说什么,但锦绣却有些不好意思,她时刻谨记着,她现在已经是天家的媳妇了,时时得有王妃的范儿,看病,倒在其次了。
这阵子,许太医也时常登门拜访,对锦绣执师礼。把锦绣弄得好不脸红。刚开始还纠正他,不必行如此大礼,也不必自称学生,听着惯难为情的。但数劝无果,只得不了了之。
这日里,许太医又登门,“这阵子有位病人息贲,脐左连胁如覆杯,腹鼓胀,有青络脉,喘不能卧。学生诊断为肝痛,此肝痛也算是绝症中的一种,学生实在无能为力,只好厚颜请教王妃斟酌一二。”
锦绣连忙问:“病人年纪多大了?是什么身份?”
得知是某位勋贵夫人,年纪四十开外,锦绣说:“年纪大了,又是这种病,恐怕不大好治。先前开的是什么药?”
“白术,当归,山慈姑,昆布,海藻,白花蛇舌草,三棱,太子参,水煎服,每日1剂。向日葵饮之。吃了两济,毫无用处,反而疼痛凶猛。”
锦绣沉吟,“这个十有*肝脏上长了肿瘤,你再去仔细检查,按腹,是否有硬块,仔细把脉,肝癌症状脉相沉凝虚浮,若真有如此症状,那是真的没救了。让家人准备后事吧。”
……
许太医这位病人,锦绣虽然没有亲自看诊,看十有*是肝癌了,肝癌可是癌症中之王呢,一经发现,便是晚期,药石无医,更别说医辽条件严重落后的古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照着记忆中的偏方,开了药,半枝莲6钱,半边莲6钱,黄毛耳草6钱,苡仁、天胡荽各1两二钱,再加上黄芪、白术,甘草、白屈菜等,她依稀记得,这些药物,经过研究得出,有抑制癌细胸扩散的功用以及抗癌的功用。许太医把药名记了下来,迟疑地问道:“半边莲,这可是有毒的,怎能用来入药呢?”
锦绣解释说:“半边莲专治蛇毒的,有着特好的奇效。半边莲本身带有毒性,用来以毒攻毒正好。病人得了肝病,也是病毒所致,正好可以用半边莲来个以毒攻毒,抑止癌细胞生长。”
然后许太医又问什么叫癌细胞,锦绣一时无法详细解说,只好笼统以称之为医学术语病例中的一种。癌细胞是大多数绝症中最常见的称呼。
许太医似懂非懂,不耻下问,问了个底朝天。
正巧,赵九凌回来了,许太医赶紧起身施礼,赵九凌摆摆手,“继续,本王旁听便是。”然后又听了一会儿,许太医心满意地离去,临行时还给赵九凌行了个大礼,把他给乐坏了,说:“这老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多礼了?”
锦绣侧目,赵九凌一边坐了下来,一边解释说:“这老家伙,平时候可拽的很呢。仗着父皇的宠爱,常常把人给气得半死。有时候,连我都不放眼里。”
锦绣笑着递了杯热茶过去,说:“不会吧,许太医我觉得人很好呀,每次见了我都是毕恭毕敬的,还说要拜我为师呢。”
赵九凌讶然,过了会才说道:“这老东西,一大把年纪了,也不害臊。”
锦绣反驳道:“王爷也不能这么说人家,我觉得许太医虽然有些让人病诟的毛病,但他对医术的追求,却是令人钦佩的。王爷知道吗?也正是因为许太医这样的医者不害臊,医术才得以继续发扬光大,进而精益求精。”
“不是说同行相忌么?你们倒是说得起话。”
锦绣笑了笑说:“同行是相忌,但大家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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