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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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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你没事吧?”之前隔着窗口,没看清徐二郎有没有受伤,这会进了屋,看着徐二郎脸上的血迹,刘怡吓得脸都白了,挣扎着想起身。
“媳妇别动,我身上没事,就看着吓人些,其实没受什么伤,蹭破皮罢了。”徐二郎急忙上前,不让刘怡起身,徐大郎见徐二郎真的没事,就出了屋子,让小周氏打水给徐二郎洗净脸上的血迹,徐母坐在徐家长辈的下首,恶狠狠瞪着胡老三。
胡老三由王氏扶着,坐在地上,一个劲的唤疼,不过熟知胡老三为人,在场没一个人信胡老三的胡话,村长发了话,让人将胡家人叫了过来,免得日后落人口舌,胡老三家的将二郎家的推下河,差点小产,胡老三非但没上门道歉,反而大张旗鼓打上门,把徐二郎揍了一顿。
徐家人哪咽得下这口气,胡老三这人分明就是欺人太甚!
“真没事?”刘怡强忍着泪意,捂着嘴,怕自己哭出来,看着二郎脸上几道伤口,手臂上也青了两三道,那样子可不像什么事都没有。
家里其他孩子,都被徐母赶去了东屋,关着门没敢让他们看,怕吓坏几个小的,见事情都处理好了,有村长他们在,胡老三在蛮横也不敢乱来,徐三郎去东屋,把几个小的全带了过来。
几个小的跑的飞快,囡囡眼睛红红的,进屋就想往炕上爬,徐二郎眼疾手快,一把搂过囡囡,许是徐家没有女孩子,囡囡在徐家十分受宠,刘怡更是把囡囡当半个女儿疼,打从小狗子去镇上私塾念书后,刘怡大多数时间,都一个人在家,小周氏有时忙不过来,就让刘怡帮着照看,到后来囡囡更多时候喜欢跟刘怡在一起,小周氏戏称,不知道的还以为刘怡才是囡囡的娘。
“囡囡,二伯母现在不舒服,囡囡乖,不要去闹。”小周氏从徐二郎怀里接过囡囡,让徐福看着点囡囡,别让囡囡闹事,回头交待柱子回趟自家院子,拿些东西过来给囡囡吃,估计这会囡囡该饿了!
“二伯母,痛痛。”囡囡皱着小脸,心疼看着炕上的刘怡。
看着囡囡心疼的眼神,刘怡很开心,直感叹没白疼囡囡,“囡囡乖,二伯母没事。”
洗净脸后,刘怡拿着药膏,让徐二郎坐在炕沿上,小心给徐二郎涂药,小周氏端着木盆出了屋子,几个孩子安静坐在屋子里,不时侧目张望外头。
“媳妇我真的没事,胡老三比我伤重很多,别看胡老三看起来像没受伤,刚才几下我们都往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下的手。”徐二郎轻声说着,声音放得低,屋里还有几个孩子,徐二郎怕教坏孩子,特意压低声。
“真的?”刘怡侧目,看着徐二郎。
徐二郎点点头,这些伎俩他们三兄弟从小用到大,从来没曝露过,胡老三今儿回去至少半个月起不来床,徐家人出了名的护短,当年他打架哪会,胡老三还不知道在哪爬树掏鸟蛋。
“嗯!”
见着徐二郎憨厚的脸,刘怡嘴角轻轻抽动了两下,怎么都没想到看着老实的徐二郎心眼这么多,胡老三这会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凭着他在村里蛮横的性子,谁会相信他嘴里的话?
这边刘怡和徐二郎轻声说这话,外面村长问清事情的缘由,狠狠斥责了胡老三一番,至于王氏,虽说不好责骂一个妇道人家,可这次王氏做得太过分,村长话不留情,说王氏一个妇人,心黑不负责,明明自己做错了事,还敢上门讨伐,分明就是个恶妇。
王氏低着头,这次是真的吓到了,背上恶妇之名,日后还有什么盼头。摊上这恶名,老胡家巴不得跟她没关系,连带还会连累可怜的东子,想着王氏恶从心起,要不是刘怡,事情怎么会闹到这步田地,她何时推她下河了,河边那么多人都看着,她是滑下河,刘怡自个没站好,跟着跌下河,凭什么说是她将刘怡推下河?为什么就没一个人相信她说的话?
胡老三躺在地上直呻吟,王氏一个劲的哭,看得在场众人很是不满,老胡家的做人怎么这么没良心,外边站着看戏的乡亲,纷纷出声指责,几个半大的孩子,拿着手上的小石头,就往胡老三和王氏身上丢去,嘴里嚷嚷:“恶妇配酒鬼,酒鬼配恶妇,胡老三家的全是坏人……”
不流畅的歌谣,在那些个孩子嘴里唱的很利索。
生生将王氏气得吐血,却不敢发作,她不傻要是这时候再得罪村长,她好日子怕是到头了,胡家在下河村根基浅,不像徐家人都是下河村土生土长,邻村大多都是姻亲,这关系网可不是吃素的,要真把人惹急了,说不定胡家就得搬出下河村。
“胡老三这事咋办?”刘怡听着村里小孩的歌谣,顿时乐了。
“放心,有村长和徐家长辈在,胡家占不到便宜。”徐二郎气定神闲说着,徐家世代在下河村扎根,虽说都是庄稼汉,可到底人多,下河村附近村子,都有不少徐家人,这些人可都是徐家族谱上的,徐家这代族长是徐二郎的表舅,打小看着徐二郎他们长大,哪能让徐二郎他们吃了亏去。
、第四十七章 徐母发飙
刘怡心里很疑惑;徐二郎咋就这般信誓旦旦,想着村长都站在他们这边,心里忧虑跟着少了几分,古时候村长权力不小;牛嫂子不待见王氏;想来胡家今儿怕是很难占上风。
安心躺在炕上歇着;经历早上慌乱;再加上二郎受伤;一连窜事情让刘怡心力不足;靠着徐二郎不觉有些昏昏欲睡;胡老三这事有二郎盯着;村长看着;许是再也闹不起来,不过刘家村那边,怕是得缓些日子,才能过去看望徐氏和爹娘他们,眼下这时候,就算她想去,二郎他们也放心不下。
想着,不由得睡了过去。
看着刘怡恬静的睡姿,徐二郎觉得很满足,媳妇有了身子,家里攒了一大笔银子,小狗子进了私塾,这一切足够村里人羡慕了,伸手捋顺刘怡散开的头发,小心把睡熟的刘怡放下,让徐福带着几个孩子去隔壁屋子,让刘怡安静睡会,他小心给刘怡压好被子,出了屋子朝院里走去。
院子里,村长坐在中间,徐家族长坐在右侧,胡老三和王氏跌坐在地上,徐家其他人安静站在族长身后,徐母紧坐在族长下首,院子里零零散散站着不少乡亲,指指点点,声音不小,只将王氏气得吐血。
没多久,就听着外面有人喊,“胡家来人了!”
胡老汉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倒是胡老汉媳妇柳翠花柳氏是个彪悍的,胡家里里外外都是她一句话,胡家没人敢多说一句,胡老三这样也是被柳氏宠的,胡老三是家里最小的么儿,柳氏三十生了这么个儿子,哪能不宝贝,宠着就成了这德行。
“老三,你这是咋了?哪个天杀的打你了,给娘说说。”柳氏隔着老远,就开始哀嚎起来,胡老汉弓着身子,穿着草鞋,两鬓斑白,柳氏比胡老汉还略高一个头,身子壮实,手上拿着柄菜刀,一脸蛮横样,看着柳氏这模样,完全就是胡老三的翻版。
刚走进屋子,就见着胡老三在地上打滚,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王氏哭哭啼啼坐在地上,柳氏抬脚对着王氏就是两脚,骂道:“你个讨债鬼,没见着老三被人打了吗?就知道哭,除了哭还知道啥,老娘今天揍死你。”
把菜刀别在腰上,卷起衣袖,对着王氏就是一顿猛打,浑然没把院里头众人放在心上,胡老汉吧嗒着水烟壶,默不作声站着,胡家其他人都没来,许是拉不下这个脸。
村长面色铁青,冷冷呵斥柳氏,“柳氏,你这是做啥,难不成想把胡老三家的打死,这是二郎家,不是你老胡家,做事要懂个分寸。”
听着村长不善的言语,柳氏讪笑几声,不在殴打王氏,叫骂道:“哼!老娘看在村长面子上,今儿就饶了你,晚点回去有你受的。”村里那些个流言,王氏真当她啥都不知道,老三懒得跟这讨债鬼计较,她可不想让这讨债鬼好过,整日就想着勾搭别人家汉子,当初她真实瞎了眼才会让这讨债鬼上门。
骂完后,柳氏扫过院子里众人,脸色有些难看,看着村长,“村长,你可得给我家老三做主,徐家兄弟欺负人,把我家老三打成这样,一两银子药钱,不给也得给。”
抱着胡老三就是一阵哭天抢地,徐母见着柳氏这般不要脸,当下冷下脸,有些人给脸不要脸,轻咳两声,“柳氏看清楚些,你家老三媳妇把我儿媳妇推下河,拐了脚不说,还差点小产,这事我徐家还没找你胡家,胡老三倒是好,打上门来了,看看我家二郎这脸,都被胡老三打成啥样了,今儿别在院里头鬼嚎,不给个像样的说法,咱们上镇上衙门说理去。”
徐母话一落,徐家族长徐一明,捋着白发发的胡子,“二郎这孩子,我们打小看着长大,性子沉稳话不多,今儿莫名受了委屈,我们这做长辈的看不过去,怎么也得给他讨个说法。”
“这……”柳氏回头一看,见着徐二郎脸上青青红红,还真比胡老三要惨的多,徐家明显占着理,村长摆明支持徐家,别说去衙门,就是村长这关也不好过,看着村长脸色,今儿她要是敢不给村长面子,那改明儿说不定村长怎么拿捏她老胡家。
再说,徐家人多势众,老胡家也惹不起,老三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惹上徐家这一大家子,胡搅蛮缠用不上,干脆回头使劲瞪着胡老汉,让胡老汉出个声,胡老汉低着头,压根就懒得搭理闹事的柳氏。
胡老三什么性子,他哪能不知道,多半是想上门惹事,却没想到被徐家扣下了。老三媳妇也不是个安分的,整日除了哭,就是编排是非,当初他本来就不同意王氏进门,要不是柳氏贪王家那便宜聘礼,老胡家哪会有这么多腌臜事。
“村长咋说?”柳氏咽了下口水,悄悄将菜刀藏到身后,再蠢都知道今儿这事没法善了。开春这种子还没着落,就盼着村长能去衙门里头给老胡家领一份,这时候得罪村长明显不明智。老胡家的地都临着徐家,老胡家的地都是租的,全家就指望地里那点庄稼过活,分水都得经过徐家的地,要是这次跟徐家闹僵,老胡家一大家子都得喝西北风去……
“胡老三家的给二郎媳妇道个歉,胡老三打伤二郎,怎么也得给个药钱。”村长看了胡老三一眼,很不满胡老三一个劲的叫唤,二郎脸上都被打成那样了,也没见二郎叫啥?你胡老三一个劲的乱叫什么?听着就觉得膈应。
“那二郎打伤我家老三咋说?”
柳氏一听要给药钱,当下就不满了,老胡家日子难熬,快揭不开锅了,哪像徐家有闲钱,看着徐二郎院里头摆放的农具,都是新的,柳氏心里很不舒坦,前些日子就听村里人说了,徐家搭上镇上的孟家,挣了不少钱。哪像老胡家,一大家子就盯着地里那点庄稼。
胡老汉就是个蒙葫芦,半天憋不出一句话,又没啥大的本事,指望不上。家里老大,老二做事勤恳,可就是勤恳过了头,永远只会跟着别人屁股捡别人剩下的事。她要不厉害点,老胡家怕早就饿死了。
“二郎媳妇这会还躺在床上。”村长不满瞪了柳氏一眼,这人给鼻子上脸,不识好歹,徐家人这会可全坐在这里,哪容得下她在这里撒泼,“二郎媳妇这可是头一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老胡家赔得起?”
二郎媳妇进门三年,好不容易怀上了,徐家欣喜若狂,胡老三家的不知轻重把人家推下河,徐家还没上门寻事,老胡家的倒是忍不住来惹事了,真不知道老胡家是不是都是蠢的。
“厄……这……”
支吾几声,回头狠狠瞪着王氏,要不是这讨债鬼,回去后哭哭啼啼,老三怎么会莽撞欺上徐家,晚点回去看她怎么狠狠收拾这讨债鬼,柳氏吸了几口气,僵笑看着坐在上首的徐一明和徐母,“你们看今儿这事怎么解决,老三伤的不轻,咋老胡家穷,没几个钱。”
说着,柳氏赖在地上开始哭穷,泪水倏地从眼角滚落,柳氏这一举动,把院里众人雷的不轻,柳氏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还真让人接受不了,徐一明到底是长辈,看着柳氏这撒泼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徐母抿着嘴,冷然看着柳氏,她与柳氏一般大,不过柳氏看着比她老上不少,柳氏两鬓斑白,徐母依旧满头青丝,瞧着徐母要比柳氏年轻五六岁,都是几个孩子的娘,老胡家什么样,一同村徐母多少心里也有底,可这不代表她家二郎就能被人白欺负了去。
“柳氏,你家老三和老三媳妇什么性子你心里清楚,这话不要我多说,今儿我家二郎受了伤,二媳妇还在床上躺着,你一句话说你家穷,就想揭过,未免太简单了。”徐大郎扶着徐母起身,徐母走到胡老三面前,捡起地上的棍子,“要不咱们取个折中的法子,我替你教训一顿胡老三,这事就算了。”
听了徐母这话,柳氏咽了咽口水。
以前就知道徐母是个狠的,今儿遇上才算明白,哪个做娘的,能心甘情愿看着自家儿子受委屈,胡老三听着徐母这话,本就酸痛的身子更疼了,哭着嚷着喊娘,躲到柳氏身后,怎么都不愿出来。
“多少药钱,老胡家赔。”柳氏咬着牙,狠狠瞪了王氏一眼,却不敢怪罪到徐母头上,这事说到底是王氏惹来的祸事,硬着头皮说出这句话。
“二郎的药钱加上二郎媳妇的药钱,九十六文,明儿记着送过来。”徐母冷冷说着,刘怡五副药,花了四十八文钱,二郎擦的药膏是孟家那边给的,徐母看不惯柳氏撒泼样,才说一共九十六文。
柳氏吐血,老大和老二去镇上干活,每日不过十几二十文,毕竟没啥本事,不像徐大郎是个瓦匠,在镇上名声很高,大家信得过,有活都让徐大郎接。老三没啥本事,整日在家闲着,靠着王氏缝补挣两个钱。
九十六文钱,够老胡家半月开支。
家里都快一个月没沾过肉味了,还想着这次老大他们回来,买点肉,让家里大的小的沾些肉味,全被这讨债鬼搅合了,别说吃肉了,接下来一个月只能光喝稀白粥了,去年村里大家庄稼收成都不错,老胡家收成平平,交了佃租,仅余下一点度日的口粮,家里几个男的不争气,能有啥法子。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丫丫留言说都姓徐,不能叫表舅?慕斯想问问叫啥。
、第四十八章 大郎亲事
瞅着柳氏扶着胡老三出了院子;王氏畏怯跟在后边,神色悲戚。不过两侧乡亲谁都没出面阻拦,或是说些什么。今儿这事原本就是胡老三家的惹来的,要不是她;二郎家的哪会跌下河。
古时候不论天家贵族;还是寻常百姓;香火向来看得极重。
王氏害得二郎家的差点小产;徐家心善;要是遇上凶悍人家;王氏哪能这般轻松;就算不被拉去见官;毒打一顿是少不了的;徐家不过是要老胡家赔些钱,自然算是轻的,王氏摆着这副死人脸,很难讨人喜欢。
“娘,这样没事?”刘怡醒来,就看着众人都坐在屋里头。
见刘怡醒了,徐二郎转身去厨房,将煎好的药端了进来,吹凉后递给刘怡,让刘怡趁热喝,这会日过正屋,徐二郎让大伙留下来吃午饭,小周氏在厨房烧饭,几个孩子在院子里折腾,只要闹得不太过,大人也懒得出面阻止。
好苦!刘怡皱起眉头,难怪古人常说良药苦口,实在是太苦了。碗里留着点药渣,刘怡舔着连嘴角都带着苦味,整张脸皱成一团,徐二郎憨笑起来,从桌子上拿出一个小纸包,递了过去,“这是蜜饯,含一颗。”
知道刘怡怕苦,徐二郎特意让人从镇上买了些蜜饯,平素刘怡在家闲着无事时,就喜欢自己动手做些甜食,徐二郎和小狗子慢慢也吃惯了,家里总会留着些小吃。看着刘怡含了颗蜜饯,徐二郎端过一小碟酥糖,让刘怡做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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