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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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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徐二郎忧心忡忡看着刘怡。

“嗯。”刘怡咬着嘴唇,凑近徐二郎耳畔,轻声嘀咕了两句,话落,小脸通红。

徐二郎身子一僵,随即反应过来,把大手放在刘怡腹部,替刘怡揉着肚子,刘怡轻靠着徐二郎的肩膀,眯着眼慢慢竟睡了过去,见刘怡说了过去,徐二郎小心将刘怡放在床上,扯过被褥盖上,出了屋子,去隔壁找了小周氏,问问女子月事的事,回屋进了厨房,给刘怡煮了红糖水。

用瓶子装了热水,拿进屋,见刘怡这会醒来,便将装了热水的瓶子让刘怡拿去,放在肚子上暖着肚子,瓶子不会太烫,暖暖的很舒服。

“媳妇,我煮了红糖水,你喝点肚子会舒服些。”徐二郎端了碗红糖水,让刘怡起身趁热喝。

“二郎,你怎么知道煮红糖水给我喝?”刘怡吃惊望向徐二郎,端着碗,小口喝着红糖水,满足眯着眼睛,靠着徐二郎很是舒适。

“咳咳……我去问了弟妹。”徐二郎不自在撇开头,刘怡隐隐瞥见徐二郎泛红的耳尖,这仗势刘怡哪还猜不出,仰头,在徐二郎脸上亲了下。

“媳妇!”搂着刘怡的手一僵,黝黑的脸不觉泛着红晕,倏地起身,“我……我去厨房看看,小狗子这会该饿了!”

“噗嗤!”见着徐二郎这样子,刘怡忍俊不禁,大笑了起来,笑的太急肚子又疼了起来。小狗子从外头跑了进来,爬上炕,“娘,娘你肚子还疼吗?这是什么?”

闻着红糖水甜甜的味道,小狗子耸了耸鼻子,眨着眼,望着刘怡。

“不疼了,这是红糖水,怎么?小狗子想喝?”刘怡端过红糖水,放到小狗子嘴边,让小狗子喝了几口。拿过木箱上的书籍,搂着小狗子,教小狗子识字。

翻着《齐民要术》仔细看着关于农耕种植方面的事宜,徐二郎从孟家拿回的那些种子,还没整理,全放在后面地窖,不知道孟家有没有拿回棉花种子,记得徐二郎曾说过,孟家这次去广州,带了不少新鲜玩意,其中有不少是徐二郎要求的。

“娘,你在看什么?”小狗子摇头晃脑读着《三字经》,眼睛滴溜溜盯着刘怡,睁着大眼看着刘怡手中的书,看了半天,一个字都不认识,不由觉得委屈起来。

“看书,小狗子读累了吗?”小孩子没多少耐心,念了半天,小狗子忍不住扭动着身上,在炕上乱动了起来,刘怡伸出食指在小狗子眉心弹了下。

“嗯!”小狗子顺势倒在炕上打滚,笑着在刘怡身上闹。

躺了许久,肚子没那么疼,刘怡便起了身,牵着小狗子,看着徐二郎在院子里忙活,刘怡竟觉得安心又欣慰,果然男人还是自己调教的好。

“媳妇你怎么起了,外头冷,快回屋里去。”徐二郎放下木桶,责备看着刘怡。

“我没事,肚子早不疼了,躺久了出来走走。”刘怡抿嘴笑着,哈了几口气,望着远处群山被浓雾笼罩,院里鸡鸭乱窜,恬淡却安详,脸上笑意更加明显。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慕斯身体有些不舒服……




、第四十章  出轨!

不同在刘家;这是刘怡在徐家过的这一个团圆年,腊月天气时好时坏,好在刘怡一早就将年货备齐了,不用像别人匆忙去镇上买这买那;过个年;刘怡却是最轻松的。

天气寒冷;刘怡所幸在屋里;懒得出去。

徐大郎家年货;刘怡和小周氏帮着备齐;徐母大抵有些年纪;只得在自家院子里张罗年货的事;其他事也帮不上手;徐大郎闷声不说话,埋头做事,徐母不时叹气,往年家里有周氏帮手,不会像这般忙碌,若不是周氏闹得太过,徐家也不至于容不下她。

“媳妇,水开了吗?”徐二郎从外头走了进来,头上还沾了不少雪花。

“开了,大哥他们过来了吗?”刘怡探出头,往灶里添了些柴火,昨儿徐大郎家杀猪,一家子都在徐大郎家帮手,今天轮到徐二郎家和徐三郎家杀猪,一早刘怡就起来烧水,下午是徐三郎家。

“来了,大木桶洗好了吗?”

“洗了,放在木棚里。”刘怡点点头,徐母带着几个孩子进了院子,刘怡让他们带着小狗子进正屋去炕上,三个大男人进了猪栏,揪着那百来斤的猪拖到院子里,李二傻拿着杀猪刀比划着,用绳子绑着,徐二郎和徐大郎拉紧绳子,徐三郎端着木盆,随着猪一声尖锐凄厉的惨叫声过后,李二傻手中的杀猪刀刺进猪的脖颈,热血喷溅而出。

农村里杀猪,其他人都会跟着过来凑热闹。

不多会,院子里就围了不少人,有些过年没打算杀猪,过来问价钱买些猪肉,这头猪平时被徐二郎养的很好,膘很肥,开膛后还有九十来斤肉,给徐大郎和徐三郎家送几斤,自己留几十斤做腌肉,见有人上来问价钱,于是便卖了些。

“二郎,割几块肉下来。”见着小狗子馋着咽口水,刘怡让二郎挑瘦肉多的地方,割了巴掌大小的肉块,撒上盐,让小周氏拿去厨房,放在火塘里烧,徐福略大一些,帮着几人做些小事,其他几个孩子围着徐母和小周氏,早饭吃得早,这会日过正午,许是都饿了。

“嗯!”徐二郎应着,拿着菜刀,割了几块瘦肉,小周氏接过,放在碗里摸上盐巴。

徐二郎在前边看着,招呼想卖肉的乡亲,刘怡进厨房准备做午饭。吃了饭,还得忙活徐三郎家的事,刘怡没马虎,淘了米做饭,徐母看着孩子,小周氏在旁边木板上擀面,准备烙大饼。

忙碌了一整天,总算把事情都收拾利落。

刘怡揉着酸痛的腰肢,趴在炕上,动都懒得动,以前没觉得过年怎么累,这会自己当家了,才发现事情好像怎么都做不完似的,怪不得在刘家时,没到过年赵氏脸色格外不好看,她以前还以为是家中没钱,买不起年货,赵氏的脸才不好看。

然,现在回头一想,猛然发现,赵氏愁的不是年货,而是过年时琐事事情太多,这要准备,那要张罗,整个人忙的好像陀螺。

“媳妇累了?”徐二郎从隔壁走来,刚把小狗子哄睡着,进屋就瞧着刘怡瘫软倒在炕上,侧身坐在炕上,伸手在刘怡腰肢上揉掐着,“我帮你揉下,明儿就轻松了,年前事情都忙完了。”

看着刘怡累的不轻,徐二郎有些心疼,小心上了炕,给刘怡按摩起来。

“嗯!没事,就是腰有些酸。”刘怡轻轻答着话,“大哥家事情都准备利落了吧!”

“妥当了,糯米糍粑明儿下午我过去拿回来,没别的事了。”徐二郎点点头,将刘怡揽进怀里,大手在刘怡身上揉搓,劲道不重,手掌带着虫茧,蹭着光滑的肌肤,不觉有些异动,可见着刘怡疲倦的脸,心里再大的火气都消散下去。

“行。”刘家村那边,就让徐二郎跑一趟算了,给刘家送几斤猪肉过去,天寒地冻的她就是想去,徐二郎也舍不得让她去,还不如让他跑一趟。

“对了,二郎今儿胡老三家的过来干啥?”刘怡半眯着眼,靠着徐二郎的胸膛,感受着徐二郎不轻不重的力道,炕烧的很暖,盖着被子,身子很是暖和,突然,刘怡想起下午时看到的那一幕,不觉开口问道。

“胡老三家的?”徐二郎皱着眉,疑惑看着怀里的刘怡,神情略带着迷茫之色,好似听不明白刘怡话中的意思。

“对,今儿黄昏时,她不是就站在院子外头跟你说话吗?”刘怡仰头睨着徐二郎,王氏那怅然欲泣的娇模样,她可全看在眼里,只差没整个身子就偎进徐二郎怀里,对上她的目光,全然是挑衅的以为。

那会屋里事多,忙着她记在心上,没当面质问徐二郎。

村里喜欢说三道四的人不少,她虽不喜欢跟那些人嚼舌头,却不代表她一无所知,小周氏偶尔也会在她跟前说两句,王氏那点心思下河村大伙心里都清楚,王氏比赵寡妇有手段,做事都留三分情面,尽暧昧,却不出格,众人当笑话听听,也没多少人放在心上。

刘怡不是傻子,王氏这意思,分明是想温水煮青蛙,慢火烧烤,听着村里乡亲说,只是笑笑不反驳不加醋,王氏越这样刘怡心里越奇怪,越是觉得王氏图谋不小,一个村,抬头不见低头见,指不准哪天就出了什么事。

前世的阴影,让刘怡对这事特别敏感。

“她过来问咱家猪肉还卖不卖?胡老三家今年没打算杀猪,她来问价钱。”徐二郎憨实说着,他对王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要不是村里乡亲说,他压根就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刘怡要是不问,他怕是记不起这人来。

“你怎么说的。”刘怡眉头一挑,王氏那样子,压根就不像是过来问价钱的,倒像是过来勾搭人的,这大过年的,谁家不忙的要死,王氏却有闲情来她家院子张望瞎逛,再说王氏那身打扮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用过心的。

农村人没几个钱,谁舍得去买那些个胭脂水粉的,王氏倒是大方,脸上抹了厚厚一层,看着她笑的那样,就不担心脸上的粉掉下一层……

“我回绝了,你不是说了,家里那些猪肉用来做腌肉,村里又不是就咱一家杀猪,让她去别家问。”徐二郎淡淡说着,说他不懂风情木讷也好,他从头到尾就没正眼看过王氏,连王氏长啥样都不知道,听着刘怡半试探的话,总觉得不对劲,一时之间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头。

“哦!我怎么瞧着她拉着你一个劲的哭,这大过年的谁家不是高高兴兴,喜庆着脸,她咋就拽着你哭了?”刘怡偏过头,双手捧着徐二郎的脸,黝黑清俊的面容,带着淳朴的气息,深邃漆黑的眸子洋溢着清爽之色,笔挺的鼻梁衬着厚实的嘴唇,给人一种正直坦诚的感觉,健硕伟岸的身躯透着凌然的质朴,不得不说徐二郎样貌很好。

不似徐大郎沉闷,没徐三郎那份精明,很容易博得众人的好感,在下河村徐二郎人缘极好,怪不得孟氏死了这么多年,孟家依旧没断了徐家的关系,

“媳妇你瞧见了!吃醋了……”徐二郎低头,用力亲了下刘怡,带起愉悦的笑容,“她跟我说,胡老三昨晚喝醉打了她一顿,说她只知道吃不干活什么的……”

“胡老三打她,她为什么要跟你?”刘怡不满嘀咕着,胡老三是个蛮横性子,平时说不到三句话就喜欢动手,村里人没几个喜欢跟他相处,王氏抱怨无可厚非,可这种事她不跟胡家人说,不跟村长提,跟二郎说算是个什么事。

她可没忘赵寡妇那事,虽然那事是周氏挑起的,可赵寡妇要真没那个心思,这事也掀不起什么风浪,王氏手段倒是不错,被人打了脸色还那么好,村里人说起赵寡妇语气不是讽刺就是鄙夷,谈起王氏却是叹气,都说胡老三的是个可怜的!

刘怡却有些不屑,正所谓出嫁从夫,王氏要真是个好的,就该安分跟胡老三过日子,而不是老惦记着别人,胡老三是蛮是横,却不傻,王氏那点心思约莫也明白几分,这才忍不住隔三差五就对王氏动粗,这压根就是王氏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不知道,说是让我小心些胡老三,担心胡老三找我麻烦。”徐二郎纳闷说着,胡老三找他麻烦,这算是个什么事,他跟胡老三无冤无仇的。

“啥?”刘怡吃惊。

皱眉,摸着下巴,细细想着王氏的话。

须臾,才回过神,不得不说王氏好深的心思,多半是王氏哭哭啼啼在胡老三面前提起二郎,胡老三是个蛮横的,脾气又倔,王氏一撩拨,怒火一上来,指不准就会找二郎麻烦。要是胡老三真跟二郎过不去,怕是村里那些个流言就得坐实。

以假乱真!

农村虽不兴什么纳妾,却有人会娶平妻。王氏莫不是抱着这个念头,刘怡半眯着眼,遮掩着眼里深处的犀利,王氏平白在胡家受了委屈,被胡老三殴打,二郎出头,村里众人自然会认为二郎跟王氏有一腿,这样一来,可不就给王氏正了名头。

越想,刘怡心里越气。

前世,一个刘倩将她生活搅得一团乱,最后还丢了命。

这世,又被王氏这般算计,刘怡就算性子在温顺,心里也起了三分火气,不过却也明白,王氏不可能这么快动手,这事越久对她越有利,闭上眼心里细细将王氏的事理了一遍,琢磨接下来王氏会怎么做……

见刘怡闭上眼,徐二郎抱着刘怡歇下,有疑问,可看着刘怡疲倦的脸,再多的话都咽了下去,心里想着明儿给刘怡弄些好吃的,补补身子,自家媳妇还是太瘦了些。






、三年

“娘;我回来了!”隔着篱笆,小狗子轻唤着,背着个小书袋,小书袋是刘怡亲手给他缝制的;一年前;刘怡和徐二郎商量;便将小狗子送去镇上的临风私塾;私塾的教书先生是澧县有名的秀才。

“饿了吗?”刘怡从厨房走了出来;擦了下手;接过小狗子身上的书袋;进了堂屋;“桌上有东西;你先吃点填肚子。”

“娘,爹去哪了,啥时候回?”小狗子问着,朝四周环视几眼,没找到徐二郎身影,私塾每月有四天假期,今儿月底,一早私塾里的师兄就将他送上马车,回到下河村时辰还早,日头还没正午。

三儿三年前就过了乡试,第二年参加会试时得了风寒,耽搁了礼闱,三儿恼怒回到刘家村闭门不出,后来还是刘怡劝说,三儿才重新振作,三儿年纪不大,刘怡让他别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温书,下次会试在努力。以三儿学识,不愁考不上。

“你爹下地去了,待会就回。”将小狗子书袋放去东屋,“在私塾咋样,先生凶不凶?同学有没有欺负你……”

刘怡侧坐,担心看着小狗子,三年过去,刘怡身子高了些,皮肤白皙莹润,身姿丰腴,浑然不像是常年在地里劳作的人,徐二郎舍不得让刘怡下地干活,刘怡偶尔跟着去菜园子帮衬,大多时候都在家中忙活家务,徐二郎将自家院子篱笆又别高一层。

赵寡妇一年前,带着狗蛋去了镇上,有人说赵寡妇嫁人了,嫁给何三做了平妻,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刘怡是个懒性子,平素也不大出门,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家院子,或是去隔壁徐三郎家坐坐。

徐母曾多次跟徐大郎提过,想让徐大郎再娶,徐大郎低着头,闷着声没答应,被徐母逼急了,就推说担心娶个进门会亏待家里几个孩子,徐母虽有些不情愿,事关徐福几人,也只得罢手,徐福十岁,年纪不算小,跟着徐大郎下地干活,学手艺,照顾家里几个弟弟。

刘怡猜得不错,这些年王氏一直就没消停过,隔三差五村里众人就听着胡老三家瞎折腾,王氏哭哭啼啼,徐二郎听了刘怡的话,没私底下见王氏,就算在路上遇着,打招呼也隔得远远的,就这样,好几次差点就着了王氏的算计。

好在徐二郎处理得当,没被王氏算计上。

闹上这鸟蛾子事,徐二郎再傻都知道王氏算计什么,多长了好几个心眼。

“二郎,你这是打算回家?”王氏提着篮子,施施然朝着二郎走近,脸上漾着喜悦,打从三年前开始,王氏就觉着徐二郎避着自己,这感觉让王氏很不满,刘怡有啥好的,被徐二郎这般宝贝着,想着胡老三,王氏心里对刘怡愈发不满。

“胡老三家的有事?”徐二郎皱起眉头,退了两步。

“二郎,叫我翠华就好。”王氏腆着脸,绞着衣角,含情脉脉望向徐二郎,要不是刘怡横插一脚,当年就是她嫁给徐二郎,哪像如今这般,在胡家备受欺凌,徐二郎对刘怡越好,她心里就越恨!

“胡老三家的你浑说什么?”徐二郎冷冷瞥了眼王氏,扛起榔头就朝自家院子走去,压根懒得搭理王氏,这王氏莫不是吃错药了,眼睛老抽筋,改明儿遇上胡老三,跟胡老三说一声,有病就得找郎中。

“二郎是不是刘氏在你面前说我坏话?都怪刘氏不要脸,当年要不是她,嫁给你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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