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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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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怡把万福楼王掌柜留的话,告诉了赵氏,屋里头还放了不少野果子野菜,是这几天赵氏和徐氏进山摘的,三儿本想跟着一起去,被赵氏大骂一顿,让三儿在家好生温书,为明年开春乡试做准备。

刘怡拿出腌制好的咸菜,让赵氏和徐氏尝了尝,把做法跟两人交代了一遍,看着屋里头那些野果子,把果酒的做法也说了遍,徐氏用心记着,不懂的地方,也没藏着,直接开口问,刘怡怕他们记不清,从西屋三儿那拿了张宣纸,一一写下来。

刘怡怕别人说闲话,便跟着三儿习字,宣纸贵,便拿着木棍在院子里地上一遍一遍写着,或是三儿用过的宣纸,她再拿着狼毫练着,时间长了,刘怡倒是练了一手好看的正楷。

日过正午,徐氏起身进了厨房,张罗午饭,刘大军和刘大郎扛着榔头回了院子,把榔头放在墙根处立起,见着刘怡,刘大军严肃的脸,柔和带着浅笑,刘大郎欣喜进了屋,“二妞,回了!”

“爹,大哥!”刘怡起身唤着。

几人坐在堂屋里,围坐着木桌,说着闲话。赵氏说起大妞的事,一个劲摇头,二虎子为了高氏的事,地里的活也丢下了,就靠着刘大荣和刘父在张罗,宋氏隔三差五去镇上,大户人家哪是那么容易就能进的,大妞都十八了是个大姑娘,宋氏哪会不急,村里人都说闲话,说大妞在镇上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没人要,嫁不出去。

刘怡让赵氏和刘大军,别参合进去,大妞这事复杂着,在下河村,她打听了下大妞做事的那个大户人家——顾家,据说跟孟家有些往来,原本是京城官宦人家,不知怎么回事,来到澧县在镇上安了家。

顾家本是京中官宦之家,出了事逃到澧县。事情解决后,必定会回京中,哪会屈居在澧县这偏远之地。

要不是高家逼得凶,宋氏巴不得大妞留在顾家,若能傍上顾家哪位少爷,就算做个姨太太,也好过跟着庄稼汉。大妞每次从镇上回来时,宋氏就会来刘家炫耀,劝慰赵氏把刘怡送去顾家做丫鬟,赵氏没理会蒙了猪油的宋氏,大户人家哪那么容易过日子,宋氏瞧着那光鲜面,私底下那些腌臜事,别人怎么看得见。

赵氏自然舍不得自家二妞去受苦,开口就回绝了宋氏的试探,就连刘大军那边,赵氏不禁也出口敲打了好几次,就怕刘大军蒙了猪油,信了宋氏口中的胡话。

“娘,今年地里收成如何?”前些日子忙农活,刘怡想回趟刘家村,可一直没时间,也就耽搁了下来,刘家不同徐家,刘家种的地是镇上侯员外家的田产,每年得交三分之一的粮食,刘怡琢磨,想让刘大军出面,把地给买下来。

之前她攒得那些钱,赵氏给了她一些贴己钱,还剩着些,加上万福楼这边给的钱,足够买下现在刘家现在种的那些地,这样一来,刘家也就不用为每年那三分之一的粮食发愁,若三儿是个争气的,谋得一官半职,何愁日后过不上好日子!

“还成,过些日子就到了交佃租的时候。”赵氏应着。

刘大军吧嗒吸着水烟壶,刘大郎坐在一旁没出声,徐氏一人在厨房里面忙活午饭,院子里几只老母鸡‘咯咯’叫唤着,后边跟着几只小鸡,在篱笆下边觅食。

“爹,要不咱把地买下来,省得每年交佃租。”想了下,刘怡开口说道,“趁着手头有些闲钱,把地买下来,大哥成了亲,三儿明年参加乡试,这会都用不到啥钱。”

“买地?”赵氏皱了皱眉,朝刘大军看去。

听了这话,刘大郎倒是很认同,每年辛辛苦苦种地忙农活,收成好那一年,家里还能糊口,这些年要不是有二妞,日子哪有那么好过,前年村里发大水,地里庄稼都淹了,还好二妞带着大伙进山摘野菜度日子。

“买地可得花费一笔不小的钱,大郎刚结亲,家里没多少闲钱。”刘大军开口,进山打猎挣不了几个钱,好在赵氏在家编箩筐,进山砍柴……零零碎碎攒了些钱,可——这些家在一起,都不够买一块地。

“钱的事,爹不用操心,明儿你去趟侯员外家,找管家问问情况,问个具体数目,把咱家种的地给买下来。”见刘大军松了口,刘怡轻松说着,钱要是不够,她跟徐二郎提提,就当是借给刘家的,到时候还上就行。

“……成。”

心里有些疑惑,刘大军却没多问,明白刘怡不会害了刘家,点头算是应承了下来。

没多会,徐氏进来叫吃饭,三儿留在夫子家温书,到晚上才能回,刘怡问了下情况,就没再过问,三儿是夫子的门生,自然不会让三儿学了坏。

吃了饭,拉着赵氏交代了买地的事,说要是钱不够,就让刘大郎去下河村找她,赵氏一一应着,眼角泛红,地里黄豆刚收了回来,让徐氏用布袋装了小班袋黄豆让刘怡带回去,刘怡没拒绝,黄豆用来做豆酱也是不错,这里吃的花样太少,刘怡觉着乏味,接了徐氏递来的半袋黄豆,跟赵氏道别后,就动身回了下河村。

回到家,把东西放下,从隔壁接了小狗子回来。

问小狗子有没有吃饭,小狗子点头,说是吃了。刘怡让小狗子自个在院子里玩,去地窖看了看,前日酿的果酒,从地窖里面拿出个小罐子,打算做豆酱,把黄豆从布袋里面倒了出来,挑了大半罐子,用筛子装好,剩下的放进地窖收好。

端起筛子细心把黄豆洗干净,前日酿果酒时,还剩了些酒曲,刚好够。把黄豆倒进洗好的罐子里,加上酒曲,然后盖好,端进地窖,看着地窖中一排排放好的东西,刘怡笑了,有了这些东西,今年冬天总算不用老吃白菜了。

忙活了一天,刘怡觉着有些累,欠了欠身子,带着小狗子上了炕,打算眯一下。

黄昏时,刘怡懒懒伸了下药,从炕上爬了起来,近来老觉得腰酸,用手轻轻捶打着腰间,扯了扯被子,给小狗子盖好肚子,免得着凉,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刘怡推门走了出去。

从徐二郎手中接过渔网,就看见徐二郎嘴角破了,脸上青了好几块,身上衣衫也破了好几个口子,连忙进屋拿了药给他涂,徐二郎闷声,由着刘怡给自己上药。

“二郎,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和人打架了?”刘怡担忧望着徐二郎,这伤势可不像是跌倒的样,比起徐三郎那伤还要重两分,瞧着就知道是被人给打的。

“没事。”徐二郎有些不敢看刘怡,眼神躲躲闪闪。

见这情景,刘怡哪还不明白,摆正徐二郎的脸,望着徐二郎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珠子,冷声问着,“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是不是有人瞒着我?”

徐二郎在村里人缘极好,所以这伤不可能是跟村里人闹事,难道是大河边?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大河边那地方各凭本事,没什么人敢去闹事,都是生意人,哪愿意自己吃亏。

把事情想了遍,都没个头绪。

突然,刘怡想起昨儿在李二傻院子里头,钱氏说的话。赵寡妇惹上了镇上的恶霸何三,不知怎么的,又跟徐大郎搅合上,难道是何三上门找麻烦呢?

“是不是镇上的何三?”刘怡谨慎问着,“大哥那边没出啥事吧!”

徐大郎上次喝醉酒,在东屋歇了一晚,第二天才回去,事后他们也没问个明白,究竟出了啥事,如今连徐二郎都牵扯上了,事情恐怕不简单。

徐二郎不说话,低着头。

“娘和大嫂知道这事吗?”刘怡皱眉,这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这会应该不知道,我是在村头被人堵了,那会村里有人路过,挨了几下那些人才跑了。”当然,那些人也不好过,徐二郎力气不小,不是什么花拳绣腿,每一拳都打在痛处,徐父死得早,徐家三兄弟当年没少被人欺负,这架自然没少打,后来成了家,几人性子才算收敛。

的确,那些人是何三找来寻事的,叫嚣说徐家人不识好歹,敢跟他何三抢女人,活得不耐烦了,说徐大郎也不撒泼尿照照,自个什么德行。长兄如父,徐母一个人带着四个孩子不容易,徐大郎是老大,对弟弟妹妹极好,徐二郎一听,有人出口侮辱徐大郎,二话不说,扬着拳头就打了过去。

徐二郎从小生活在农村,家里农活没少干,早就练就一手好体力,徐父死得早,打小在村中没少被村里小孩子欺负,打架的事没少做,见这些人上门寻事,下手也没留情,拳头都很重。

那些寻事的人,多半是跟着何三混吃混合的癞皮,没多大本事,就会仗势欺人,看着徐二郎虎目一瞪,不觉气势弱了三分,反倒被徐二郎揍得极惨,后来见村里有人路过,哎哟吆喝几声,放了几句狠话,连滚带爬跑了。




、第三十一章  休妻

“二哥你没出啥事吧!”徐三郎扛着榔头;疾声进了院子。刚回村,就听着村里人说,有人在村头堵着徐二郎狠狠教训了一顿。徐三郎一急,进院子扛起榔头;就跑了过来。

错愕望着一脸彪悍的徐三郎;刘怡抿嘴笑了笑;徐三郎瞧着精明样;没想遇事却是个急躁的;不过转念一想;他这是担心徐二郎;才失了分寸;脸上笑容真实不少;徐二郎刚擦了药,刘怡让他进屋换下破口的衣裳。

“就脸上破了皮,好在没啥大事,三弟进来坐。”刘怡开门,侧身让徐三郎进了屋,隔壁小周氏也得了信,急忙搂着囡囡,牵着柱子,匆忙赶了过来,囡囡身上还印着口水印,揉着眼睛,许是刚睡醒没多久,柱子虎头虎脑,朝屋子四周张望,一副没心没肺的憨样。

徐三郎把榔头放在墙根,摩拳擦掌。

徐二郎理着衣裳,从屋里走了出来。脸上伤口擦了药,一块青一块红,看着觉得骇人。见徐二郎满身狼狈,徐三郎双眼泛红,垂在腿侧的手紧扣,神情煞是骇人!

“二哥是谁?”徐三郎脸色渐暗,深黯的目光,透着凶光。

刘怡退了小半步,平素没脾气的人,这一发火,还真有人吓人。徐三郎这模样,愣是吓得屋里没人敢说话,揉着眼睛的囡囡直接哭了出来。

“囡囡乖,不哭——不哭哦!”小周氏忙抱着囡囡背过身,没敢让囡囡看徐三郎。暗暗剜了眼徐三郎,这孩子都在屋里头,他爹怎么就不知道收敛些。

“三郎摆什么脸,没瞧见你吓到囡囡了。”徐二郎没好气开口,瞪着徐三郎,一时没注意,扯到嘴角的伤口,疼得吸了口气,“大哥从镇上回来没有,何三和赵寡妇这事,跟他脱不了干系,被村里人看见了,娘和大嫂那边恐怕瞒不住——不过这事有些奇怪,我与何三并不相熟,在镇上也没遇上过,这次他竟然到村头来闹事,”

“又是这女人……”徐三郎冷着脸。

话落,就听着外头有人敲院门,响起几声不大不小的叫喊声。

“我去看看,许是娘和大嫂他们来了。”刘怡把小狗子放到徐二郎身上,出了堂屋走去院子。徐母和周氏站在外边,徐大郎沉稳的脸多了丝焦急,四个孩子安静跟着后面,最小的孩子由周氏搂着,周氏脸上难得不是一副刻薄相,略带着慌乱和愧疚。

“二郎媳妇,二郎咋样,有没有受伤?”徐母上前抓着刘怡的手,急忙开了口,徐大郎脸色阴沉,直直望着刘怡,周氏垂着头没吱声,身边几个孩子见气氛紧张,安静跟在周身身边。

“娘没事,二郎就脸上破了些皮,刚擦了药,三弟和弟妹都在屋里,先进屋。”刘怡让几人进了屋,关上院门,进了堂屋。

徐母脚步慌乱,进门一把抱住徐二郎,仔细打量一番,“夭寿,那些天杀的——尽做些伤天害理的事,二郎你可算吓死娘了。”徐母擦着眼角泪花,见徐二郎伤的轻,提在喉间的心,算是放下了。

“娘,别哭,我这不是没事。”徐二郎安抚着徐母,抬头看着徐大郎。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徐大郎松了口气,回头狠狠瞪了周氏一眼,“都是你这不懂事的婆娘,要不是你在镇上闹事,二郎能出这事?”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周氏小声嘀咕,“我这不是怕你被那狐媚子勾了魂,我会去镇上找她麻烦,谁知道事情闹成这样?”

屋里静悄悄的,周氏说的轻,大家都听得明白。

“大嫂,这究竟是咋回事?”刘怡眼睑一闪,望着周氏。何三好好地怎么就找上二郎了,二郎跟何三又不认识,平时除了去万福楼,极少在镇上走动。赵寡妇再没脸没皮,也不可能把自己跟二郎的事挂在嘴边。

周氏低着头,把事情解释了一遍。上次周氏跟徐大郎闹,周家上门说徐大郎一顿,第二天徐大郎没跟周氏说,就去镇上做小工。隔了几天没回下河村,周氏急了,又听湾头钱氏说在镇上看见徐大郎跟赵寡妇在一起,一急,就去了镇上。

赵寡妇在镇上寻了差事,在西边街头摆了个摊卖烧饼。周氏去镇上没找徐大郎,而是找了赵寡妇,二话不说,把赵寡妇的烧饼摊给砸了,指着赵寡妇鼻子破口大骂,什么不守妇道,什么水性杨花……话骂的很是难听。

闹事时,被在街上寻事的何三看见,何三纠缠赵寡妇两三年了,赵寡妇一直没答应,何三耐着性子跟她磨,见着有人在赵寡妇烧饼摊闹事,何三挽起袖子,就走了过去,挥手就打算教训周氏,被赵寡妇拦下了,看着何三蛮横样,周氏吓得不轻,骂骂咧咧跑去找徐大郎。

徐大郎见周氏魂不守舍,样子不对劲,旁敲侧击把事情原由给问了出来。本以为晾着周氏几日,她能有个消停,没想她竟惹出这么大的事,扬手对着周氏就甩了两耳光,把周氏赶回了下河村,徐大郎在衙门里头做小工,何三不敢上衙门找他,便寻着机会找上徐二郎。

出事那天,刚好是徐大郎喝醉,在徐二郎家歇息那晚,听完后,徐母脸色很是难看,这些年家里大小事都是周氏拿捏着,周氏泼辣,徐母性子软弱,可这次周氏没个轻重,惹出这档子事,还让徐二郎受了伤,徐母冷冷看着周氏。

何三是什么人,惹上这种人能有好果子吃。

“大郎媳妇,这几日你回周家待着。”徐母淡淡说着,从周氏怀中抱过徐寿,搂在怀里,大郎媳妇这些年愈发过分,看在家里几个孩子情面上,徐母忍着没说,家里米缸不时少些大米白面,她都装作不知道,大郎这些年挣得钱,都由周氏收着,下河村谁不知道周家,周家家里孩子多,就靠着地里那点收成,不饿死算是好事。

这些徐母心里都知道,周氏那些小动作,她懒得拆穿,每次周氏闹事,周家上门指责大郎这不好那不好,隔日就从家里拿东西——她不说,周氏还真以为她不知情。徐母自问,这些年她待周氏不薄,可周氏竟想要她儿子的命,徐母哪能再忍得下去,冰冷的目光,毫不留情刮过周氏的脸。

周氏见徐母脸色不对,心里不由多了丝忐忑。

“娘——出了这事,我不大放心。”周氏小声应着,抬头望着徐大郎,徐大郎冷着脸,压根就没搭理她,这会,周氏算是真急了!

“有你在,我更加不放心,徐家这些年没亏待你,你往周家拿东西,我都装作没看见,可没想你惹出这天大的祸事,今儿要不是村里人路过,二郎怕是会被打死,你这媳妇,我徐家庙小养不起。”徐母话语从容,她还指望儿子给她养老,周氏没进门时,家里太平处的很好,打从周氏进门后,就鸡犬不宁,不是找事就是折腾,好好一个家,硬是让她给闹得分了家,这些年她见二郎和三郎,都得小心翼翼,她这是做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媳妇。

那些她都能忍,可唯独不能忍有人伤害她儿子,她独自一人把家里四个孩子抚养长大不容易,孩子是她命根子,周氏想要断她命根子,她忍得下去才怪。

刘怡诧异望着徐母,显然是没料到徐母会说出这种话,周氏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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