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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桑梅朵-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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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的房价每平米至少六万,她一个刚工作的外地人能买得起才怪。”行政部同事道。“那也不一定,没准人家是富豪千金,不愿泄露身世而已。”另一人道。
“富豪千金,你看她像吗?她用的包包和钱包,款式又旧又土气。”行政部同事冷嘲热讽。“没准人家就喜欢返璞归真呢,何必看不惯,这年头八仙过海各显其能,人家就是有本事住豪宅,你看不惯你就学她,找个老头傍着。”另一人笑道。
“要死,我能去做那种事吗,我跟你说,我怀疑她是港客台商包的小蜜,不然的话,怎么从来没见过她男朋友。”
“是呀,她自己有次讲起过,跟男朋友一起住的,我也没见过她男朋友。”“你看,这不就是了,怎样是我们讲闲话,明明是她小姑娘自己不地道。”
梅朵听的生气,却也只能隐忍,此时若是冲进去,只怕社里的闲话会更多。自己正正当当的上学、工作、交男朋友,却总是被人误解,上学的时候就这样,如今到了社会上又是这样,到哪里才能不被人说闲话?只怕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闲话是永远也无法避免的,自己一向与人无争,却不知为什么总是成为别人背后议论的对象。
跑到大厦天台上,梅朵对着脚下的城市喊了一句:哈戳戳的瓜婆娘,仙人板板!
这是季采薇教她的,心里不痛快的时候,一定要找个方式发泄,经常听到室友们生气的时候在寝室里骂人,导致她此刻只想骂脏话。
发泄过后,心里爽了,梅朵从天台下来,想着得把她和钟奕铭的合影找一张漂亮的摆到办公桌上,一方面可以辟谣,一方面可以时时看到他,两全其美。
见梅朵一直发呆,钟奕铭拍她的背:“怎么不理我?又想什么好事呢?” 梅朵鼓着小嘴讪笑:“开小差了,蝈蝈儿,你不要生气啊。”“心不在焉的丫头。”钟奕铭点了点她脑袋,心里却因为她的一句爱称欢喜的不得了。
有一回他俩看电视,演的是韩剧,女主角管男主角叫哥,他便开玩笑的让她也叫他哥,她不肯叫,叫他蝈蝈儿,这以后蝈蝈儿就成了他的昵称,蝈蝈儿不仅是哥哥的谐音,在某些地区的方言里,把蝈蝈儿叫乖乖,于是这个昵称更有爱的意味了,他一直很喜欢。
“我爷爷有个雍正年传下来的蝈蝈罐儿,我小时候要了好多回,他才把那罐儿给我,等我回去找找,给你拿去养蝈蝈玩儿。”钟奕铭笑道。梅朵一个人住在海城,他陪她的时间不多,她又不大喜欢与人交际,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她应该是很孤单。
“我要梅干菜。”梅朵始终惦记着那只小白猫。钟奕铭摇摇头:“恐怕不行,我妈特喜欢它,一回家就找它,而且带它坐飞机太麻烦了,你要是喜欢猫,回头我们去宠物商店给你买一只,苏格兰折耳还是暹罗猫,随便你喜欢。”“算了,我每天早出晚归,哪有时间养猫。”梅朵摇了摇头。
他把好吃的菜都夹给她,她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盘子堆成了山,抗议:“别再给我夹菜了,你怎么跟我妈似的,一吃饭就把我的碗堆成山。”“你太瘦了,我希望你长胖一点。”他看着她,示意她多吃一点。
她耸耸鼻子,跟他扮个鬼脸,既妩媚又可爱。他出神的看着她,伸手拨弄她发梢,她的发质比以前好多了,不再枯黄毛躁,开始泛着黑亮的光泽,映衬她肌肤更加莹白。
褪掉了些许学生时代的青涩,也少了几分矜持和冷漠,她不说话的时候文静轻柔,说话的时候又恢复了俏皮的神采,神态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这都是他的功劳!钟奕铭这么想着,对自己的审美更加自信和笃定,女人都要养的,哪怕是天生丽质,也得靠男人来养,被人宠出来的那种水灵劲儿,是一种内在焕发的气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吃你的饭,干嘛老看我。”梅朵夹了一筷子鳕鱼卷到钟奕铭的碟子里。“小美人儿。”钟奕铭凑过去在她耳边笑着调侃一句。“大帅哥。”她也油嘴滑舌的回敬。
当天晚上,钟奕铭打电话给一个在媒体工作的朋友。和顾藻在商场偶遇的事,他一直记挂在心上,猜到她肯定会把这事告诉司徒慧蓝,他得先发制人,决不能再让那个女人占了先机。既然她不乐意好聚好散,那就跟她斗斗法。
“好的,你尽管放心,咱哥们儿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下周就见报。”媒体的朋友答应了钟奕铭的要求。钟奕铭道:“回雁京后请你吃饭。”
挂断了电话,嘴角浮现狡狯的笑容。梅朵从书房出来,见他靠在沙发上,双手枕在脑后,很惬意的样子,忍不住道:“你这什么表情,怎么看起来有点坏?”钟奕铭向她招招手:“过来给我抱抱。”
梅朵乖巧的靠过去,蜷着双腿坐在他身边,见他指了指自己的腿,她听话的坐到他腿上。钟奕铭一挺身坐起来,搂着梅朵亲了一大口:“小东西,我要是哪天变成了大坏蛋,都是拜你所赐。”“切,这话说的,好像你以前不是个大坏蛋。”梅朵挣扎了几下,却被他抱得更紧。
钟奕铭搂着她,叫她过两天记得买《XX周刊》,会有他的一篇专访。梅朵点了点头,自从他俩在一起,报章杂志上任何关于他和寰宇集团的消息,她都会很细心的剪下来做剪报。
第二天傍晚,梅朵正在加班,一个年轻女同事从外面进来,告诉众人:“楼下来了一个帅哥,开一辆超酷的蓝色法拉利,我看了半天,真是太帅了!”其他几人一听说有帅哥,纷纷想去看看究竟。
“人在哪儿呢?”一人跑到玻璃窗边往外看,楼层太高,行人皆如蚂蚁,看不清楚。之前那女同事喝了口水,直至楼下:“就在一楼大厅前台,正向小珍问话,好像要找人。”
“那我们打个电话问问小珍,看他还在不在,在的话我们去看看。”一人怂恿其余几人,时近下班,都没了工作心思,不如提前几分钟下班,况且还有帅哥可看,何乐而不为。
“梅朵,你去不去?”其中一人问梅朵。梅朵心里有数,摇了摇头:“我把版面排好了再走,你们去吧。”继续把注意力放在电脑屏幕上。
钟奕铭的电话打进来,问梅朵要多久才能下班。梅朵告诉他:“还有半个小时吧。”“那我等你一会儿。”说话间,他的声音近了。梅朵纳闷的回头一看,却看到他站在门口。
办公室里正在收拾包包准备下班的同事们的目光几乎同时看向门口,心中讶异,这男人好帅呀,难道就是刚才那谁说的那个蓝色法拉利?
钟奕铭从容而入,胳膊上还挂着一件大衣,走到梅朵身边,替她披在肩上:“下楼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变天了,风向转了西北风,替你拿件衣服上来。”
“你手里拿着什么?”梅朵好奇的看着他的手。钟奕铭这才转过身,看向梅朵那些同事,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向他们笑笑,把手里的一个纸盒放到桌上,边说边打开:“打扰各位了,我是朵朵的男朋友,今天正好有空,过来请大家吃蛋糕,我在雁京工作,不常得空过来,希望大家以后多照顾照顾我家妞儿。”
英俊的五官,干净明朗的笑,配上好听的京味儿男中音,在场的女人们纷纷放下包,过来吃糕点,钟奕铭很绅士的把小蛋糕一块块从盒子里取出来,放在托盘上,递给每一位。
海城最贵的一家蛋糕店出品,每一小块都要好几十块钱,不仅如此,还有各种口味的奶茶,梅朵的这个男朋友真是既殷勤又周到,虽是有备而来,却让众人心里熨帖,这么一个潇洒的公子哥儿,风度翩翩偏又斯文礼貌,一看也是家教良好,梅朵有这样的男朋友真是福气。
知道梅朵喜欢吃提拉米苏,钟奕铭特意选了一块拿给她。梅朵抿着嘴角微微向他一笑,两人心照不宣。钟奕铭轻抚她脖子:“我在车里等你,你忙完了打我电话。”说完他就走了。梅朵心里甜甜的,对众人后来的取笑也就不大在意。
到了车上,她才问他:“其实我叫你来,是想辟谣,免得她们背后传话传的不像样子。”“早知道我应该化个妆过来,头发整秃一点、牙敲掉几颗,整个发福假肚子,年纪嘛,最好化装成六十开外的,才不辜负她们整天把眼睛长在别人身上的一片苦心。”
钟奕铭揶揄的笑,她叫他来的用意他哪会不知道,漂亮女孩儿到哪里都惹眼,尤其是自己不经常陪在她身边,她一人独居那么大的房子,别人知道了背后议论也很正常。
梅朵抿嘴一笑:“你怎么想到买蛋糕上来?”“投其所好呀,女人都喜欢甜品,看到蛋糕没几个能走得动路。”梅朵撅着小嘴,扯了扯他耳朵:“那你也用不着上美男计呀。”
刚才他对她那些同事也太热情了,双手亲自奉上蛋糕和奶茶,堪比外卖小哥。钟奕铭跟她眨眼睛:“我会告诉你我在蛋糕里下了毒,准备吃死一个算一个吗。”
梅朵笑着捶他,他这么做无非是想替她挣个好人缘儿,她领这个情,可是她又担心,这样会不会适得其反。“我发现你变了不少,以前我以为你是偶像派,没想到你更是个演技派。”梅朵咯咯地笑,抚摸他脸颊,目光如水。“怎么变了?”钟奕铭不解。
梅朵道:“变得亲民了,不像以前那样爱端着,我猜你从来没买过蛋糕给你公司的下属吃,以后你不妨改变改变,多跟下属良性沟通,对你的事业百利而无一害。”
“错,我经常买给玫瑰吃。”钟奕铭笑道。
“只买给玫瑰?”
“对。”
“玫瑰是谁?”
“我秘书。”
“你跟她有猫腻吧?”
“没有!奖励她办事得力而已,你不知道,找一个称职又忠心耿耿的秘书不容易。”
“以后不许买了,给她加薪就是了。”梅朵不高兴他和女职员走那么近,还有那个薄荷,大美女一个,也不许他们走得近。
钟奕铭看到她表情,狡狯的笑:“感到危险了吧,逗你玩儿。”梅朵没好气的瞅他一眼:“你说的话我都当真的,不要透支你的诚信。”“小祖宗,多大点事儿你就上纲上线。”钟奕铭轻松地笑笑,把车开上公路。
本以为只是一篇普通的专访,梅朵看过周刊以后才大大的吃了一惊,难怪钟奕铭会跟她说,他做了坏事,原来他是早有预谋。
作者有话要说:切糕~喵~谁欺负我家朵朵就把一车的切糕给她吃。
第四十七章
专访里有一段对话;记者问起他的个人生活,他的回答是已经有了感情融洽的女朋友,但是什么时候结婚尚未确定。
“她是个插画师,在海城工作;我们认识一年多,她是个开朗乐观的女孩儿,我很喜欢她。”专访里,钟奕铭这么描述女朋友。梅朵看着心里甜甜的,可是再往下看,她立刻就领会了他找人写这篇专访的目的。
记者拐弯抹角的问起他和司徒慧蓝的关系,钟奕铭是这么说的:两家公司一向有合作;所以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机会多了一点,私底下;我跟她只是谈得来的朋友,从来也不是那种关系,她是个很好的拍档,我很欣赏她的工作能力。
不得不说,钟奕铭这几句话说的很冠冕堂皇,毫不客气的撇清了他和司徒慧蓝的关系,商界的熟人谁不知道他俩有段时期曾经出双入对。
然而碍于面子,司徒慧蓝总不见得会开记者会澄清,就算是有人问起,只怕以她的个性,也不会承认自己被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儿抢走了男朋友,哑巴亏她是吃定了,她错就错在没想到钟奕铭会先发制人,也或者说她低估了钟奕铭对此事的坚决。
梅朵把周刊放进抽屉,想打个电话问问钟奕铭,又忍住了,她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她也知道他的心意,他和司徒慧蓝的关系已然成了僵局,此时谁先一步掌握了话语权谁就是胜了一筹,任何事后的解释和辩解都是徒劳的。
变了质的感情就如同馊了的饭菜,回锅热一热吃下去,味道再也不复当初不说,还有可能伤了肠胃、导致腹泻。那司徒慧蓝,也是个看不开的人,梅朵叹息一声,并不觉得自己是这场战役的胜利者。相反的,她知道,她和钟奕铭的关系随时都会面临各种考验。
雁京寰宇集团总部大厦,钟孝礼看到《XX周刊》上的报道很是恼火,当即打电话给儿子,却是关机提示,只得打电话给儿子的秘书玫瑰。
“奕铭呢,叫他上来。”钟孝礼气势汹汹的说。玫瑰吐了吐舌头,按着钟奕铭之前的吩咐,告诉董事长:“对不起,钟董,钟总前两天从海城回来就病了,昨天带病坚持上了一天的班,下班的时候量体温,烧到39度,我说了半天,他才答应今天在家里休息。”
这小子,又在耍什么花招?以为装病就能躲过去?钟孝礼不声不响的挂断了电话。玫瑰吐了口气,想起钟奕铭之前的吩咐就好笑。
他不仅让她把《XX周刊》送到董事长办公室一份,更是叮嘱她,假如他爸爸打电话找他,就说他病了,要说的声泪俱下,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把《XX周刊》翻出来又看了一遍,玫瑰更加确定,老板是移情别恋了,要为了新女友和老爸战斗。
“加油,BOSS加油!”玫瑰暗自握拳替钟奕铭鼓劲。她早就看不惯司徒慧蓝那副颐指气使的样子了,甚至可以说,她从来就没看得惯过,对方每次找她问钟奕铭行踪都是那种居高临下的口吻,让她心里很不爽,可是又不敢得罪她,这回好了,老板把她给甩了,玫瑰幸灾乐祸的偷笑。
挂断电话以后,钟孝礼派人查了近几个月以来钟奕铭的行踪之后,越想越生气,儿子这次太过分了,居然不跟家里商量,就找人写了一篇狗屁文章,把和司徒慧蓝的关系彻底给斩断了,真不知该说他是昏了头还是那女孩手段太高明,儿子为了她竟然能想到这种馊主意。
不行,必须把那小子找回家谈谈这件事,他的婚事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家里长辈都还没发表意见,他自己倒先做了主张,这让父母的脸面往哪里搁?钟孝礼没心思再管别的事,打电话给他妻子,让她赶紧回家,他有重要的事要跟她商量。
钟家客厅,钟孝礼把事情经过跟妻子程珊珊讲了一遍,程珊珊很诧异,没想到儿子跟那个叫梅朵的女孩儿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不仅给她买了房子,还不辞辛苦的往返两地去看她,自己这些日子倒是疏忽了。
“现在怎么办呢,他跟慧蓝的关系眼看是没有指望再恢复了,难道我们就这么纵着他?”程珊珊对儿子这次的行为也很恼火。有什么事不能私下解决,非要捅到媒体那里,这是存心要和司徒慧蓝把关系决裂了。
钟孝礼之前还在来回踱步,此时已经冷静了许多,沉吟道:“上午我打电话给他,那小子居然串通了秘书装病,明摆着是要给咱们上苦肉计,这次的事不能这么容易就让他滑过去。”
程珊珊一听说儿子装病,倒是有些担心:“是装病还是真病了?奕铭小的时候一到冬天就爱感冒,是不是真病了?要是真病了,我得去看看他。”钟孝礼听妻子有点临阵倒戈的意思,气道:“肯定是装病,他这么大人了,难道不会照顾自己,好好地生什么病。”
话是这么说,程珊珊却不能放心,觉得丈夫对儿子太苛刻:“就算他是装病,我也得去看看他,咱俩可就这一个儿子,你不心疼,我这当妈的还心疼呢。”钟孝礼见她一脸担忧,眉头皱了皱:“你去看看他也好,顺便探探他口风,这孩子这回这么胡来,肯定有原因。”程珊珊点了点头。
当天下午,程珊珊亲自前往儿子的公寓探望,钟奕铭为了装的逼真,早就冷水澡加吹空调将自己搞的病容憔悴,从猫眼里见到是他妈妈,更是做出有气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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