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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风轻云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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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瑛如冰雕般注视着云想南,如果是以前,她会冲上去质问,可现在没有资格。
擂台上乱轰轰一片。嘈杂声掩盖住一切,而云想南依旧高高在上嘲讽地微笑。
翟瑛吩咐林葭道:“你去袁知县那里带人来阻止,就说是我吩咐的,聚众闹事,有失风化。”
翟瑛施施然从旁边的梯子爬上去,她才注意到云想南身后站着一个穿着青花褙子的书生,那人默默地看着擂台表情温和笑若春风,时不时就和云想南小生攀谈着什么。
擂台上忽然有多了个小姐,瞬时安静了不少,翟瑛对云想南施礼道:“云公子,安好?”
云想南闻声偏头,青丝从肩头滑下,表情诧异道:“怎么又来了个,擂台已经有十个人了?”
翟瑛眉头皱起,不认识我了?翟瑛轻咳一声道:“我是翟瑛。”
云想南冷笑道:“哦,是翟小姐,我不认识你。”
翟瑛狐疑地看着云想南问道:“公子,你莫要骗我。”
“怎么出现如此怪人,桃香,把这位小姐轰下去!”云想南柳眉倒竖轻喝道。
翟瑛整个人石化,云想南怎会失去记忆,那个每日跟在身后问这问那喊先生的云想南没了!云想南彻底遗忘了我,他的生命里,我只是什么都不留下的过客!正当桃香用棍子推搡她时,官府的人来了,擂台上摆着奇形怪状姿势的女人被自己的武器砸到脚,痛苦地哀嚎起来。
袁知县撑着臃肿的身躯直喘气,赔罪道:“翟大人,是下官失职,让这些贱民冲撞了您。还不快拜见这位翟大人,翟大人可是当朝大员,位居太傅!”袁知县唾沫飞溅,得意洋洋的样子好似说的是她自己。
翟瑛站在擂台中央道:“云公子招亲,必得择一良辰,比起家世背景、品貌、才德,一等一的方能中选,这些乌龙混账,摆擂台招亲。简直是胡闹!”得益于在皇上身边跟久了,身上自有震慑人的魄力,翟瑛是真的怒了,说的这通话威力十足。
云想南听到“胡闹”二字,起身冷笑道:“翟大人,此乃草民的家事,还轮不到您插手呢。”
“袁知县,劳你帮忙。把这擂台给拆了!摆一日,拆一日!”翟瑛对上云想南恼怒地眼睛,这事,我管定了! 
“是是是,这是我的本分,我这就拆。”袁知县忙不迭答应。
云想南甩袖道:“大人好悠闲,世上这种事多的很,怎么不去管了!” 
翟瑛装作没听到,倍加和煦地笑道:“在下名为翟瑛,想南可要记牢了。”

明儿刚刚收拾好翟瑛的房间,林葭跑过来道:“小姐方才被一位公子给迷住了,还对他笑。”
明儿服侍了翟瑛许久,和林葭相当熟络,林葭期望明儿能当上小姐的夫侍,有个好归宿。
“嚼什么舌根,小心我告你一状。”明儿戳了林葭的额头。他是猜到翟瑛心内有人,却不知他是谁,只要一辈子在小姐身边照顾便可知足。
“你本是大家公子,我看的出来,你喜欢小姐。”林葭心直口快,害怕地看了眼明儿渐渐变青的脸,发现自己说错话的林葭又道:“你别生气,我当你是哥哥,也是为你着想,你总要嫁,嫁给小姐不好吗?” 
“我根本不喜欢小姐,我这辈子也不想嫁人,我和小姐今生只有主仆缘。”明儿叹息道。
如果当初小姐没救我这一条贱命,许是要抛尸荒野。明儿把自配的香碾碎放进香炉,他的娘是御医,他尽得真传。家中得罪权贵被诬陷,全家斩首,翟瑛救下他,明儿永远不会忘记在狱中伤痕累累,翟瑛抱他出去,还说,对不住,只救下你一人。那时,翟瑛还只是探花。
“我可看见你偷藏着小姐的手帕。”林葭不怕死继续说道。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明儿揪住林葭的辫子重重地扯着。
“这么热闹,说与我听听。”翟瑛从外面走进来。
“回小姐,林葭这厮偷懒,不帮忙还捣乱。”明儿连忙答应了。
“明儿,去帮我准备衣裳,今晚赴宴。”翟瑛兴致勃勃地吩咐了,今晚的洗尘宴各大商贾都会来。


第十九章 儒荷

晚上在袁府办了洗尘宴,翟瑛梳了个堕马髻,配个翠玉玛瑙钗,长长的流苏垂在左肩,穿了身绿色儒裙。行至袁府,袁知县早早的便在那里等了,正拿着手绢擦汗。
   翟瑛只觉得宴席摆得极长,每人光鲜亮丽的,显得她朴素了,但她本有象牙般的光华,不失气度。翟瑛一路跟着袁知县,袁知县每到一路便介绍,十百来人都记得 清清楚楚,言语虽俗但不失活泼。翟瑛因此认识了本地的商贾,特别是船商和丝织品,更有墨研等雅物。翟瑛远远便瞧见瞧见云想南,云想南穿着晚烟霞紫绫子如意 云纹衫,戴了云脚珍珠卷须簪,翟瑛方记起云想南早已及笄褪下年少的青涩现越发出挑。翟瑛听到云想南畅快的笑声,指甲掐进肉里,他周围全是或老或少的女人,云想南谈笑风生周旋其中,与以前的闺中少爷大不相符,身后还是跟着一个默默无语垂首而立的书生。翟瑛压下心头的无明业火,暂且跟着袁知县落座。
“翟大人,这位是宫里出来的老人陈老,在宫中少说也待了二十年,见识广博的很。”
袁知县所称的陈老两鬓斑白,黛色长襟褙子,笑眯着眼,显然是个人精,她开口道:“袁知县不必如此说我,一大把年纪了。”
袁知县又道:“翟大人一定得去拜见清河王爷。”
清河王爷两年前来到这里生根,清水县才被作为经济开发区,逐渐壮大挤进大宋十大县城,她确是个人物也是庆帝的小妹,论礼数翟瑛也得亲自拜见。
陈老脸上的皱纹如菊花般展开,她说道:“若老身请翟大人过府一聚,大人千万不要推辞。”
翟瑛摆手道:“不敢不敢。”复饮了杯酒。
酒兴正酣之际,湖面飘来一只小舟,舟上一人弹琵琶唱曲,船上挂着藕色轻纱,风轻轻一吹细纱底下便鼓起一团浪花,带着暖香扑面而来。里面隐约坐着佳人。琴技甚高,翟瑛凝思静听,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若春日的小雨濛濛滴滴答答打在树叶落入湖水。
   袁知县抚掌笑道:“这是我的爱侍儒荷所奏,花了我百两黄金从第一倌馆赎回来的。”袁知县满嘴流油,整张脸都快掉进面前的猪腿里。一个知县能有百两黄金的 开销,小小官员定是贪了许多银两。翟瑛随后附和道:“这钱花的值啊。”翟瑛两眼直盯小舟,心内冷笑,袁知县看过去愚钝可她事事巨无详细,藏拙来得巧呵。
袁知县拍掌叫道:“儒荷,快上前服侍啊!大人不要见怪,我这小侍平常不会如此。”
儒荷掀开轻纱走出来,众人眼前一亮,惊讶于他的美貌,他脸上脂粉未施,玫瑰色衣裙,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娉娉婷婷煞为动人,桃花眼里饱含一股脉脉柔情。
“奴家拜见各位大人。”儒荷垂头纳福。
“快来,坐到翟大人身边服侍斟酒。”袁知县在翟瑛身旁多添置了把椅子。
儒荷乖巧地坐在翟瑛身边拿着酒壶斟酒,阔袖随风左右摆动,透出细细香气。翟瑛感觉身边的人贴的极近,簇簇火苗从小腹升起,翟瑛喝下他手中的酒,小声问了声:“你今年几岁了?”
儒荷细细的声音温暖的气息扑在翟瑛的耳鬓,“我从不清楚自己的生辰,好像是十六。”
翟瑛“哦”了声,没有下话,这个年纪在现代还是高中生,他这等人物还要服侍袁知县,转手送人也是常事,不禁惋惜。翟瑛起身道:“先告个罪,我去如厕。”
翟瑛走出去,脚下不觉走到云想南那桌,云想南并不在,她叹口气走到一处僻静地。

“云公子,我们来谈一下去京城的那批货。”
翟瑛停下来贴着墙偷听,揣测是云想南。
“白小姐,我们在席上不是已经谈妥了吗?你随我至此是作甚?” 
“白小姐,请自重。”云想南冷冷的嗓音响起。
“我思慕你已久,你比那醉香楼的花魁还让人销魂。现在装什么清高,陪我一夜,那批货本小姐保管成!” 
翟瑛一下暴怒走出来大喝道:“你这登徒女,调戏男子,大宋例律当剁一指!”翟瑛的话掷地有声,幽森铁青的脸在暗夜特别吓人。
白小姐真把云想南按在墙上撕拉他的衣物,忽然被吓到,见到是翟瑛连忙跳开落荒而逃。
翟瑛的脸沈的能滴水,走上前将他的衣服拉好抽出帕子给他擦泪道:“现在谁是最狼狈的,云想南。”翟瑛的声音森冷,原本打算好的柔情在见到他现在不堪的样子便熄灭了。
云想南拍开她的手哑声道:“用不着大人管。”他摇晃着站起来扶着墙。
翟瑛回声道:“就这爱耍小性子,你怎么变成这个模样?!” 
云想南忽然安静下来冷笑道:“我与翟大人毫无干系,大人凭什么管教我。”
翟瑛垂下手,她以为云想南还是她的学生,她正在教导他呢,翟瑛感觉心口空落落的,怅然若失的样子倒让云想南的笑颜更甚。翟瑛温和说道:“想南不知,我初见你时,便心悦于你。” 
云想南嘲讽嘲讽地勾起一抹笑婷婷的站着道:“大人,你配吗?” 
   翟瑛曾无数次想过,我配吗?是因为以前无权无势,贫贱的生活,不配给他幸福的生活。翟瑛心内如打鼓般震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云想南在嘲笑她,嘲笑她的软弱无为,仿佛在说,你配给我幸福吗?翟瑛握着的双拳松开,脸上柔情,五官明媚轻声道:“你有什么难处我尽量让着,你说什么我都会听着,你逛街我陪着。”
云想南如一泓泉水般的水眸眨了一下,长长的睫毛犹如蝶翅轻颤,他没说话,无声推开翟瑛。不是所有的柔情都是真的,翟大人,草民不敢,做商家最懂盈利,投出去收不回便是亏本。

翟瑛转身便看到那个青衣书生又出现并且扶着云想南,越走越远,两人相依很像是会走很久很久的样子,翟瑛捏紧拳头,指甲扎进肉里毫无痛楚。
过了一会儿,暗卫从树梢轻轻落至翟瑛面前,禀告道:“袁知县是清河王爷的人。”
袁知县贪污巨款,清河王爷掌握清水县的铁矿权,而这里的铁矿石大宋最大的矿区。“船商与袁知县私往密切。”
“你暂且跟在我身边保护。”这次的任务竟是与清河王爷有关。
“是。”她隐于夜幕中。
“等等。郭蔷。”翟瑛语速慢了点,暗卫又嗖的一声跪在翟瑛面前。
“就用真面目吧,去换件衣衫贴身跟从,然后去取白氏小姐的一根手指。”
“是。”
翟瑛没想到,郭蔷速度之快,一会就站在翟瑛面前。面目平平,看过去是个老实的女人,却捧着一根血淋淋的手指脸无异色,翟瑛点点头把手指扔到湖里。
翟瑛重新回到酒席中,儒荷嘟着嘴看她,她自罚三杯,已是薰薰显醉态。儒荷将翟瑛扶起,袁知县嘿嘿笑两声道:“翟大人远道回来,定是累着了,下官让儒荷伺候您。”袁知县可不敢给翟瑛塞银票,要是这人翻脸可不好惹。
袁知县绿豆般的眼睛眨两下,光芒毕现。抓起猪蹄大吃起来,就一个黄毛丫头,虽是皇帝跟前的红人也翻不过我的五指山!袁知县把油水揩到袍上站起,陈老脸上的皱纹舒展开道:“袁知县,早做处理,王爷交待了,必要时。”陈老一手抚摸杯沿一手作出抹脖子的手势。
袁知县道:“小人知道,陈老好生坐着。”,她沿着儒荷与翟瑛所走的路。
儒荷撑着翟瑛到他的屋子将她放在床上道:“翟大人,您看看奴家。”儒荷绯色裙裾像水中的红莲,萤豆般的烛光发出暧昧的颜色,桃花眼中有别于云想南的明艳,是噬入骨髓的媚。
翟瑛着实惊艳一番道:“很美。”
“我家大人待我是极好的,今晚要我来伺候大人,大人可要怜香惜玉啊。”儒荷边脱衣服边缓缓道来,细细软软的音调搔着翟瑛的耳鬓。翟瑛暗自掐了把大腿,她需要清醒,不能沉沦进去,努力忽略小腹的燥热与□的酥麻。
   儒荷拉下衣带,纱织的外袍如水般滑在地上,里面是水绿的亵衣,中衣下便见得精致的锁骨。再轻轻一拉,胸前的两粒樱红便露在空气中,圆润的肩头白嫩的皮 肤,墨发长披,衣裙下是挺翘的臀。翟瑛调转心思,床幔上的鸳鸯戏水,床铺上的绣枕,这便是男儿的闺房。翟瑛鼻子热热的,差点就要流鼻血了。儒荷一步步靠近翟瑛,伸出手想要攀住翟瑛的肩头。
翟瑛狠狠掐了一下大腿,逼迫自己清醒起来。
儒荷狐狸般的微笑,没有人能抵挡,即使是七旬老妇面对我的胴体都会像狗一样扑过来啃咬。作为第一妓院的花魁,从来都没人会逃过我的诱惑。


第二十章 脱险

就在儒荷即将碰上翟瑛时,翟瑛握紧拳头大声道:“不要过来!” 
儒荷娇软的声调:“大人,奴家很冷。”
“我并非不想,只是,只是,我是石女。”翟瑛双拳紧握放在膝头微微颤抖。宫里的阉人都是穷苦的女儿送进去喝了碗药,药能使女儿的阴穴封闭变成石女。
躲在暗处的袁知县诧异地睁大眼睛,继而猥琐地盯着翟瑛的某处看。没想到位高权重的翟太傅是个石女,难怪会留在宫中像个阉人似的服侍皇子。袁知县看着儒荷粉嫩的胴体伸出舌头舔舔干涩的嘴唇。
儒荷嘴唇微张,显然惊到了,过了一会儿道:“大人,那儒荷不打扰您休息。”
翟瑛把外袍脱下给儒荷披上,他年纪还小,夜里容易受寒。
   儒荷睁大眼睛,从来没有人会这样对自己,那些高官老爷与他交合后都是直接走的。水汽在儒荷的眼里翻滚但转瞬即逝。儒荷拉好衣服走出房间,夜色微凉,儒荷在拐角之际纤细的手指覆上衣裳上的花纹,把它拽下,旁边走出个低眉顺眼的小厮给他披上衣服,儒荷把外袍丢给小厮不做理会。
翟瑛自回了府邸常常懒散,清闲了些时日。年云便捣弄些曲子或弹或唱,翟瑛教年云唱首水调歌头,年云兴奋地将词写下来贴在床头。
一日收到两张请帖,一张是陈老的,另一张是魏升金邀她去吃饭的。翟瑛靠着贵妃椅腾地站起,她倒忘了去拜见清河王爷。翟瑛收拾好衣服待要出门,明儿挡在门口,翠色衣服像是快融入身后的一墙碧藤,眉眼倔强坚定地堵在门口,翟瑛问道:“明儿,你这是作甚?” 
明儿回道:“请小姐带奴出门。”
“为何?”翟瑛不解。
   “奴每次见您出门都担心您会出事,奴身上有医术,倘或遇上什么事,明儿能救主子。”明儿医术超群,随身都带着银针。明儿倔强的很,拦在门口,那架势仿佛翟瑛一定得把他带出去。可身边已有武功高强的郭蔷了,便不怕有何不测。她用服了你的表情看向明儿道:“犟驴,还不快去拿伞,这天快下雨了。”
明儿欣喜道:“奴这就去。”
翟瑛出门身边多了默不作声的郭蔷和时刻保持警惕的明儿。陈老将翟瑛迎至大厅吃了顿素宴后道:“我请大人来本是交情,可这两日生了件事,便要多言了。”
翟瑛喝口茶道:“陈老有何事尽管说与我听听。”
“听说朝廷要将铁矿收为官办,翟大人在皇帝身边呆久了,可有此事?”
“怎会?我确不曾听说过。”翟瑛是真的没听说过,听陈老这么一说,果真是铁矿上的问题咯,若庆帝遣我来此只为此事好像会太过简单。
“老奴也不信皇上会对王爷如此,皇上待王爷算是极好的,有什么好的都往王爷那里送。”陈老仔细看着翟瑛的脸,奈何她滴水不漏。
   翟瑛自忖这陈老就是粒探路石,若她说有不就坐实回乡有异吗,当下接话道:“皇上常对着小时的玩物怀念,对王爷自是看重非常,怎会为小小铁矿伤了姊妹感 情。”翟瑛说小小铁矿时,小心肝都在抖,大宋的百分之五十铁器均出自清水镇,数量之多令人咋舌。不禁为天家的骨肉情而叹息,为了利益真的啥都能干。
“是啊。”陈老望着窗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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