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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小姐,谁妻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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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的熄灭的心火,芳香萦绕,艰难吞咽一口津液,慢慢抬手搭在娘子曼腰之上,细细摩挲。
一整电流划过,木雅歌身子被她摩挲的轻颤不止,才惊觉自己此番动作太过暧昧与挑逗,彼此身子如此偎贴无隙,段小楼亲昵举动更让木雅歌周身如火灼般烫热,樱唇紧咬,才阻止近乎快要情难自已的细吟,好在段小楼蒙了双眼,才没看见她的脸颊如醉酒通红。
她给段小楼一武一刚的教训,也需要一文一柔的抚慰,所以她亲自为她沐浴,送她礼物。
可眼下,她约莫做过抚慰的太过。
段小楼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木雅歌速然后游几步,抬手捧水扑了段小楼一脸,嗔怪道:“不可动怀心思。”
段小楼手蓦然一空,心里好不失落有些冰凉,撇嘴低声道:“明明是娘子你自勾引人家的。”
木雅歌被她说的窘迫,咬唇的游到池边,折回之时,手带利器,一把大力的按住段小楼的脑袋,冰冷的利器划过段小楼的眉心,段小楼措手不及的抬起她手腕,讶然惊呼一声:“娘子,你想做何?”
“要你命,你可愿给吗?”
木雅歌的清雅声线至上方泄下,令人背脊发寒问语几乎轻不可闻。段小楼顿了顿,顺势再次拦抱她妙曼柳腰,仰头嘴角的笑慢慢散开,柔声反问:“那你可愿生死相随?”
“那先问段郎,若我是个心狠手辣的女子,你可会守着儿时誓言,与我相守?”
“我家娘子不会的。”
“若我是呢,且是无药可救的坏女人呢?段郎还有大好年华,可另寻善良温婉女子哦~”
“不,我只会杀了你,再自杀。我说过的‘红尘一醉,愿得一心人。相濡以沫,不离不弃。烟火夫妻,执手到白首’。”
她的笑里全然笃定情意,木雅歌愣愣看她一会,手玉容淡笑浅浅散开,可心里却是从未有过欢喜,甜蜜与满足,持眉刀慢慢倾下靠近,轻咬段小楼耳根:“那给你的答案,是‘我愿意。’”
段小楼被她挑逗心火腾腾向上窜,烧的厉害,手中一紧,似要一亲芳泽,却被木雅歌絮声拦下,继而感觉眉角被利器刮着。
“娘子,你这是为我修眉吗?”
“恩。”木雅歌压住她的心火,为她修的仔细:“你这两条眉毛太过粗狂杂乱,不似女子如花娇柔。诶,你手别乱动,我还有话与你说,你不是一直不解江凌燕为何陷害你吗?我现在告之你。”
软香怀玉在手却只能眼巴巴愣着,段小楼煎熬,心思一转,念及到她误以为会发生的怒喝,斥骂不见踪影,反而一袭又一袭的意外亲密,段小楼又为之满足,老实的拦腰抱着,安静的听事情的来龙去脉。
身沁温汤碧水,甘香花瓣轻浮与上,氤氲水雾朦胧不真。
木雅歌巨细无遗道完,段小楼长叹一声:“若是江姑娘能当面问清楚这些事,也就不会生出这些横祸。”
眉宇修建完毕,木雅歌很是满意自己的手艺,段小楼两条眉头比女子多了三分英气,又比男子少了两分刚毅,吹了吹,捏布湿水为她擦掉细碎眉,随意道:“她怎么样我不管,只是,段郎你学到什么了吗?”
段小楼舒服眯眼享受娘子的打理:“戒躁,戒急,恩~还有。”
木雅歌好笑一戳她脑袋:“怎么不见你说戒色。”游到池边将眉刀放下,又折了回来,重捧段小楼的脸,温言提醒:“我只想让你知道好心助人没错,可眼睛定要看清楚,世上不是所有好心都有好报的,段郎,不要让你未被雕琢的璞纯变成被人肆意愚弄的蠢。”
终将段小楼洗的彻底,身带幽香,木雅歌极力隐笑的给双腿别扭紧夹,手掌护着胸前略大胸脯的夫郎着好衣服,出了浴汤室。
回到寝房,因方才被木雅歌一览无遗的看完周身,段小楼羞得无地自容一头扎进被褥,在檀香木柜取物回来木雅歌瞧她这可爱的好笑模样,笑然坐在床沿,将托盘物事放在床上,拍拍撅的老高的屁股,戏谑道:“段郎臀部高挺而宽,是副生儿子的身子。”
段小楼气结翻身,欲压下木雅歌报汤浴室被看尽之‘辱’,却被木雅歌旋身躲开,段小楼扑了个空,惯性向前扑去,目光亦被眼前四件鲜亮精美的肚兜给吸引。
“喜欢吗?”木雅歌见她眸带惊喜,明知故问一句。
“恩,你穿一定很好看。”段小楼狠狠点头。
莲之洁净,桃之艳丽,凤之高贵,鸯之情深,每一张肚兜都与木雅歌的冰洁绝姿,傲骨情深完美契合。
三分春;色易描出,惊鸿魂丝难绘出。
段小楼得意的笑了,天下瑰宝的女子竟是她的妻子。
“这是你的。”
木雅歌的话让段小楼脸上笑意一顿。
诶!?~诶!!??
“我的!?”
木雅歌坐在床沿,拿来一件在段小楼身上比划,看向段小楼的眸光是那般柔和:“你本就是女子,整日束胸对身子极不好,在内室时,你便穿上这些就寝,来试一试。”
段小楼呆呆的望着木雅歌,为娘子的的温婉体贴感动不已,不再羞赧脸红,坦然赤身的试着木雅歌为她精心准备的肚兜,舒腻触感贴在身上,感动的一塌糊涂,眼眶浓郁的酸楚袭来,抬臂枕泪,木雅歌摸摸她的脑袋,歪着头,调皮一问:“段郎可是被为妻感动哭了?”
“恩~”臂弯中发出闷闷点头声,她此刻回府实在有太多意外太多惊喜,本以为会有一场狂风骤雨待她提心吊胆,不想一幕幕柔情蜜景待她惊喜连连。
段小楼湿润红眼,执起木雅歌柔荑,断断续续道:“我之前还不敢确定娘子你心里是否还有那个肖俊,现在我,我、”
“等等,什么肖俊?”木雅歌笑容凝固,费解看她。
“就是你那个面容俊秀,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良人。”段小楼自顾自道,因一对比肖俊,自行惭愧的低头,只一想到今夜种种,又猛然抬头:“可是,我~”
木雅歌双指压在她唇上,颇感头疼:“我说的那人不是他~”
“诶!?”
“那个所谓良人已有结发妻子,恩爱不离,再者,”见段小楼双眸睁更个牛铃般大且带焦急,木雅歌幽幽一笑,格外狡黠,温柔偎依在段小楼怀中,指间在平滑软腻的肚兜上画在圈圈,勾的段小楼心猿意马,才轻启唇瓣:“段郎认为此刻还有谈及她的必要吗?”
如今想来,对木爹爹更多是孺慕之情吧。
“完全没有!”
段小楼果决道,那块就压与心的重石彻底落下,且即可抓住吃紧她豆腐的那只坏手,她今夜越发觉得她家娘子有一双能挑逗人的坏手,她要克制,必须克制,否者又是一场空。
“段郎,对不起。”木雅歌任由她握住,微微仰首,水润樱唇在那日被她扇打一掌的颊上落下歉意一吻。
段小楼低头凝视,会心一笑:“没事,我皮糙。”
“段郎,我很思念你。”
复而偎依在这个简单冲动的怀抱中,木雅歌暗暗发出一阵满足的慨叹,四十余日的思念拧成对这段感情的肯定,她木雅歌要的不多,要的只是一个彻彻底底只属于,只包容,心中只有她的人。
天下间比段小楼优秀谦和的男子女子多了去,偏偏她木雅歌在踽踽而行一个也未遇及,也罢,即使遇上也不需要了。
☆、第47章
“嗯唔~”
丝薄幔帐后,床榻上两具身子重叠交织;厮磨缠绵;木雅歌赤红着脸羞恼的使劲的推开身上之人;奈何比智比貌皆胜过段小楼,偏偏独输这力道一隅。
无计可施之下;木雅歌狠下一口咬在在她口中不断挑弄她舌尖;惹得她她身心酥软,异样敏感的另一条灵舌。
段小楼‘哇’一声惨叫,顿时含泪起身捂住嘴巴;可怜哀哀的怨恨的身下青丝缀枕,娇媚羞恼的大小姐。
“你咬人!”
嗔她一眼;终是得到喘息的大小姐冰冷的丢她一句:“活该!”
半坐起身整理松散的里衣;此刻她唇瓣被吻的红肿妖娆,引人垂帘三尺,双颊绯红犹如朝霞,更舔魅丽无暇,冰凉的怨怪叱责的在随意挽发慵懒的娇姿下,被她愣愣的喝出浓浓的娇嗔之意。
段小楼心弦一动,倾身向前欲再撷取芳香醉人唇瓣,却被大小姐无情伸臂,隔出距离:“妾身本以为段郎心纯如童,不知段郎竟是色中饿鬼。”
段小楼低眉,凉凉扫过自己□□竖立的上身,毫不退让耍嘴皮子:“为夫本以为娘子端庄稳重,却也不知娘子竟是女中色鬼,瞧,为夫每夜拴好的肚兜次日醒来都不见芳踪,娘子,好一个胸前取物。”
话毕,竖起一个拇指,调侃着连脖子都一片潮红的大小姐。
至几月前的那夜过后,两人间的亲昵举动突飞猛进,日渐增长,不再满足睡前浅浅轻吻,两人已如火炽烈的发展到每日起身之时,都要来一番纠缠不清。
缘由之初,还是因为每夜段小楼□□的系着娘子漂亮的肚兜入睡,可翌日醒来,她家娘子柔荑都能不可思议的紧密无缝的贴着她雪白的胸脯!!
段小楼为这事还羞得恨不得掘地三尺将自个埋起来,到后来咬牙可忍,慢慢习惯,到最后演变成不带半点羞耻之心,干脆大方的任由娘子摸着睡觉,不过,代价的就是她每日每夜的缠着木雅歌亲吻,渐渐练出让木雅歌难以招架的吻计!
“许是段郎胸前春光太过旖旎诱人,为妻才会孜孜不倦的贪恋起来。”木雅歌被她说的脸烫如得紧,却要毫不示弱的端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戏谑的眼神深深的故意流连在那对柔嫩雪白的胸脯上。
她也困惑,为何日日醒来,她的手都会搭载段小楼挺拔圆润的胸脯上,真是活见鬼!
要怪就怪那对肉包子太软太柔太合她手的大小吧!
段小楼被她看得发窘,输了阵势,极快的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玉体,羞愤道:“娘子,你果真就是个色鬼。”
又一次成功调戏了自己的夫郎,木雅歌‘呵呵’一笑,得意的掀开幔帐,赤脚起身着衣,段小楼亦瘪嘴跟着拿起裹胸布,一圈一圈的为自己缠扰。
刚好着装完毕的木雅歌回身一看,段小楼的两团肉包子已被裹的平坦结实,不由眉心微拧徐步走到她身前,抬手抚摸着不再有的优美挺拔,心疼道:“是否裹的太紧,可否影响你的呼吸?”
自她认定段小楼后,她越发的在意段小楼的所有,尤其是这个裹胸这个有损肋骨健康的行为。
段小楼不在意的继续着衣:“习惯了。”
“我不喜欢你把它们束起来。”
自家娘子说起这就话不自觉露出几分女儿家的撒娇姿态,段小楼爱死她这副模样,伸手揽腰搂着芊芊柳腰,低眉轻吻着娘子的耳根,低喃道:“那没法,谁叫我现在是男子身份呢。”
木雅歌耳根被她轻咬的倒吸一口凉气,心里却暗自一声微叹,对这事颇为无奈。
段小楼亲亲她的脸颊,安慰几句,便招进在外等候多时的女婢,两人齐肩一道梳洗用膳,果姨见两人如今举案齐眉,同进同出也欣慰不少。
用完膳食后,段小楼随着木雅歌在米铺上核对账簿,如今段小楼不会无事乱闲逛,她励志做一个合格的有为丈夫,她不要像她的小白脸岳父一样,做个闲人,每月月底白拿月钱,她要靠自己挣取工钱——就在她家娘子的店铺上。
“三百二十五两七钱加上五十四两二钱。”
“三百七十九两九钱。”
米铺后堂,与木雅歌相邻而坐的段小楼脱口而出这个答案,木雅歌抬眉侧首看她,只见段小楼聚精会神的牢记着柳家每一项商业事务。
木雅歌收起算盘,刻意看着账簿再核对下一银子:“一千五百三十八六钱两除去六百八十两四钱。”
“八百五十八两二钱”
快而准确,木雅歌满意的一笑,段小楼此次回归,改变不少,除了自觉读书练字之外,在还几个月前吵着要学心算,木雅歌耐着性子陪她练习,从刚开始段小楼要磕磕碰碰的咬舌沉思,到如今的一心二用,不假思索的准确无误。
木雅歌的欣喜又浓了几分,真是,孺子可教也,默默的拿起朱笔,在账簿上勾画出核对账簿。
不知过了多久,看完今日的任务,段小楼懒懒的伸了下腰,喜滋滋的朝自己娘子望去,却见娘子早已悠闲的品茗。
“你喝茶样子真像岳母,可漂亮可好看了。”
木雅歌挑眉看她:“你傻笑的样子真似爹爹。”
段小楼笑意一收,趾高气扬:“我可比便宜岳父强多了,她每月白拿三十两银子,我可是靠自己的。”
木雅歌斜她一眼:“爹爹是小白脸,小白脸不都是靠脸拿银子的吗?”故意顿了顿,促狭的笑意浮现脸上:“段郎想做小白脸估计···难啊。”一脸遗憾的打量着段小楼
段小楼刚开始还呐呐点头,全然同意的模样,到后面越听越不是个滋味,一拍额头,反应过来,气恼的怨向自家娘子,娘子话中含义说的不是她长得不如便宜岳父吗?
可在段小楼发恼之时,木雅歌早已狡猾在趁着堂内四下无人,轻轻的一吻段小楼脸颊,安抚恼羞成怒的夫郎,且眨着眼极为无辜看向段小楼:“段郎,可要责骂为妻吗?”
佳人剪水秋眸忽生水雾,若重言一句吃不准便会嘤嘤垂泪,好不惹人怜爱的模样。
这,这实在奸诈油滑如狐啊~不,比狐狸还更甚一筹!
段小楼束手无策也舍不得重语责怪,只好气鼓鼓的将头搁放在桌面,唧唧哼哼道:“你实在刁狡了,只会拿人软肋。”
“那也还得多谢段郎怜爱。”
“哼~”
木雅歌见她清楚的脸上显出明显被成功安抚的满意笑容,掩嘴无声一笑,她这个夫郎实在是太好对付了。
说起爹爹,木雅歌方忆起,她许多日不曾回信给木爹爹了,想到木爹爹时不时在传过来的信中对她嘘寒问暖,她先因金陵之事而先置一旁,到后来与段小楼日夜亲密无间,几乎都快要忘却回爹爹信之事了。
这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娘?
木雅歌羞愧的脸红,提笔回信,段小楼百无聊赖的打个哈欠,困乏的看着自家娘子给便宜岳父书信,酸溜溜的道一句:“便宜岳父要真关心娘子,早就下山了,何必书信这么麻烦呢?”
还因适才之事恼脾气,木雅歌好笑的拿笔另一端戳着她的眉心:“你呢,你就不想念你的两个娘?”
“啊!”段小楼怪叫一声,惭愧捂脸:“最近和娘子太过甜蜜,我都把两个娘给忘了,写信,我要写信。”急急忙忙的拿笔落字。
木雅歌斜睨她一眼,果然,有了媳妇忘了娘!
各自落下最后一字,唤来管事,吩咐下去,将信分别送至京城与青峰山上,木雅歌又嘱咐几句生意上的事,便与段小楼携手离去。
管事目送两人离开后,又翻阅了下木雅歌核对的一本本账目,见账上清晰明了,再想起刚才木雅歌新生得有些独特见解和大胆构思,管事捋胡一笑,眸满赞许,自觉木雅歌已成气候,于是,提笔亦落字数行,将三封分别送至成阳青峰山,京城醉春楼以及警然派人送至皇宫。
京城醉春楼。
后院别处,青楼老鸨慵懒的枕在昔日花魁的大腿上,惬意的品尝着新鲜水果,花魁一手温柔摩挲着她的脸颊,一手手持段小楼的书信,含笑看阅的津津有味。
“怎么?小兔崽子说了什么?”小楼大娘——青楼老鸨夜霜,毫无形象的江葡萄皮吐出一个圆弧翩然落地,随意问着。
“不准乱吐。”小楼二娘——花魁娘子语怜惩罚性的扯着她的嘴角,扯的小楼大娘呲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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