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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小姐,谁妻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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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得这样,才能反将木雅歌一军。”江凌燕苦口婆心劝说,顺儿才放下心中质疑,朝衙门送信去。
杨老马车缓缓行至山路时,车上正闭目养神的他忽问外面发出一阵惊慌,掀帘一看,惊然一见蒙面男子立于中间。
“要过此路留下锦盒!”
蒙面男子手持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白晃晃的刀身在烈日照射下晃的人不能睁眼,杨老吓的不由大叫一声:“山贼啊!”
☆、第42章
山;山贼!?
段小楼嘴角抽了抽;沉闷的心绪被这头衔给破坏的支离破摔。
她曾经可是美誉四方的女侠,女侠啊!怎么可以叫她山贼!?
“你叫谁山贼呢?”段小楼扯开嗓门大吼,凶狠气势吓的杨老身子抖了抖。
杨老出来就只带了个两个奴仆;是做文职的根本就不会拳脚功夫;见到凭空而出山贼也吓的筛子似的;杨老说话也不利索:“这位兄弟,我们愿意留下些薄银,你就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段小楼双眼睁的跟个铜铃般大;还真把她这个女侠当做山贼了!?想到自己目的;段小楼也不拐弯抹角,直道:“铜板一个字儿我也不要,我只要你锦盒里面的东西。用这些和你们交换。”
说完,将江凌燕准备好的银票出来亮了亮。
杨老‘啊’了一声,怪道:“你要买我的房契?可是,这房契是我,”
段小楼当即皱眉,冷声截断:“不想给?”不及杨老回话,提身一跃,砸眼功夫,越至杨老身前,一手提起他的领子,另一手手持匕首,双眼微眯,故作凶然。
锋利冰冷的刀身在杨老眼前比了又比,吓的杨老练练摆手道:“给给给,来人,你们快把我车上的锦盒送黑这位兄弟。”
两奴仆连滚带爬上了马车取出锦盒,巍颤颤的递给段小楼,段小楼打开锦盒,见到里面折叠的字据上‘房契’两字赫然陈列也未检查,放心的同时心又难受几分。
“这位兄弟,你先放了我们老爷。”两奴仆颤声道。
段小楼不做声将银票碎银塞在杨老怀中,收回匕首,纵身一跃,几个空翻,消失在眼前。
杨老瘫软在地,两奴仆连忙去扶他:“老爷,我们要不要去报官啊?”
“当然要,她把我家祖宅房契抢去了,我怎么能不报?”杨老急的快要哭了,那可是他好不容易请求木雅歌帮忙托人在金陵买回的祖宅啊~
这山贼不要金银,怎么就抢了拿不走的房子呢?
段小楼一口气跑回金陵客栈,径直朝江凌燕的客房去,气喘吁吁的扣了扣房门,听到顺儿低声回应她一声,房门才打开。
段小楼进去见江凌燕面容憔悴,大感意外:“你这是怎么了?”
江凌燕淡淡一笑:“只是一夜未宿罢了。”
“担心你的房契我帮你赎不回来?”
顺儿支支吾吾接话:“柳,柳姑爷你多心了。”
段小楼笑了笑不多想,将怀中锦盒放在桌面上,指了指它道:“你们要东西在里面。拿着它在金陵好好过日子。”
段小楼欲离开,江凌燕蓦然出声:“柳姑爷,请留步。”
段小楼回身看她:“怎么了?”
江凌燕微微一笑:“想请你多留片刻,我想‘礼物’相赠送,作为柳姑爷三番四次相助的报答。”递给顺儿一个眼神,顺儿怔怔‘恩’了一声,心虚的看了眼段小楼才出去。
“小姑娘是怎么了?魂不守舍。”段小楼怪道一句,回身又望着江凌燕,正色道:“江姑娘,你的事我帮你完成了,希望你也要守诺,不可败坏我家娘子声誉。”
江凌燕弯唇一笑:“那是自然。”
忽而,楼道里传来一阵阵急促脚步声和吵杂声,段小楼眼皮跳了跳,突生不安之感,刚想出声,江凌燕的声音骤然从背后响起:“接着!”
转身便见一个赤红木质东西朝她袭击,段小楼双手一拨,反手将它接下,定眼一看,竟是那个镜盒,段小楼惊道:“江姑娘,你这是何意?”
不料,更出乎段小楼意料之外的是,江凌燕突然用茶杯砸头昏倒在地。
段小楼疾步上前扶起她,房门却在此刻被人冲破,一大批捕快破门而入,将她团团围住,凶神恶煞的喝道:“偷窃小贼,快放开那位姑娘!”
段小楼一时没反应过来,木然处在那。
几个身强体壮捕快见机将江凌燕救走,更举刀架在段小楼脖子上,段小楼哪能束手就请,伸腿旋地一扫,立时将那几个大汉放倒在地,大骂一声:“眼瞎了,说谁是贼呢?”
“你强索人家姑娘房契,难道不是贼吗?”捕快头子当头喝道
段小楼‘呸’了一声:“果然是个瞎子!你弄醒那姑娘,问问我是不是强索房契。”
“你!”捕快头子气结,紧了紧手中的大刀。
段小楼藐视的扫他手中动作一眼,环顾四周,轻嗤一声:“你以为就凭你们几个三脚猫就能拿下我!?也不怕自讨苦吃。”
捕快头子一副凌然正气,不惧与她,大步直刺她面门,段小楼腾空翻个筋斗到他身后,捕快头子回身防御却被段小楼一脚结实的踢在他肩上,手臂一震,刀柄松落,段小楼伺机斗过他的官刀,笑的放肆:“哈哈,你吃饭的家伙都被我夺了,就你这功夫还想护百姓安泰,回去再练练吧,小子!”
捕快头子脸色难堪,其他捕快蠢蠢欲动,在一触即发时,顺儿跑了进来,见江凌燕昏倒在地,大叫一声跑过去,细细端详着江凌燕。
段小楼见她来,欣喜的同时底气十足:“顺儿告诉这些瞎眼捕快,我是不是强索你家小姐房契?”
顺儿默然不语。
“姑娘,她可是你们击鼓报案说的那个人?”捕快问道
“···是~”顺儿扶着江凌燕,细弱蚊声。
不过,清晰的落在在场所有人耳中。
“你说,什么?”段小楼笑意一僵,难以置信。
顺儿心有愧疚不敢看她,段小楼逼近她两步,想要问个清楚。
捕快头子横在她面前,面不改色:“就算你功夫在我之上,我也不许你在金陵伤人。”
“那她血口喷人就可以了!?”段小楼气急败坏,满目涨红。
她震耳欲聋的怒吼吓的顺儿‘啊’的一声抱住江凌燕,主仆两人尽显弱小。
“你们谁有罪?那是县老爷的事。”捕快头子将段小楼反手负与身后,段小楼正与挣扎,又听捕快道:“若想还自己一个清白,那随我去县衙一趟。”
段小楼不吱声,却放弃抵抗,任由捕快捆绑,只是一双眼睛狠狠然的盯着顺儿,顺儿被她看得背脊发寒,久久不敢抬头。
街道人群,分至两侧,人群指指点点的声音落在段小楼耳中,刺的她心生疼。
幸好,她的娘子离开了,听不到这些流言蜚语。
到了衙门,段小楼见县太爷的案桌上还切着一壶茶,仿佛一直在等待。段小楼下意识的朝顺儿望去,顺儿对上她的视线,心虚的移开了脸。
虽未弄清顺儿为何要反咬她一口,可经方才之事,段小楼‘心’咯噔一声,狠狠下沉。
年过花甲的县老爷一敲惊堂木,立于两侧的捕快‘武威’一声,堂中一片安静与肃然。
“堂下可是段小楼?”县老爷和蔼一问。
若这不是衙门,说眼前这一位是位慈祥的老者,段小楼也会深信不疑。
“我是。”段小楼闷闷的道
“她可就是你信中所提到那位强占你家房契的那位?”县老爷笑呵呵又问向顺儿。
段小楼闻言,即可刀锋般的目光落在顺儿身上,大吼道:“你说我强占你家房契,昨晚是谁哀求我帮忙的?”
段小楼这下彻底醒悟,这主仆两人是要陷害她!
心,狠狠一凉。
恩将仇报,平生第一次遇到。
“肃静~”县老爷再惊堂木,说出话是一成不不变的和气:“本官问你,她可是你信中所提之人?”
顺儿本就心虚不已,被段小楼接二连三的吼着,吓的脸苍白,加上自知诬陷段小楼心生愧意,眼泪不住夺眶而出,低头啜泣,点头应道。
县老爷‘恩’了一声,又朝段小楼看去:“段小楼,江家小姐说你强占人家地契,现在本官问你,为何你出现在江家小姐客房,为何装有房契的锦盒在你手中,为何江家小姐会晕倒?”
段小楼不服道:“当然有!”愤然指向顺儿:“是她家小姐拜托我帮她取回房契,事成后去她房里寻她,锦盒是江凌燕扔给我的,她是自己砸晕过去的,我没碰她!”
“头子,她所说可是真的?”县老爷不紧不慢的问道。
捕快头子如实道:“回大人,我去的时候江姑娘已经晕倒,锦盒确实在段小楼手中,不过她所说是否属实,我不敢妄下断言。”
县老爷慢吞吞的吃了口茶,若有所思的看着堂下两人。在他眼中看来,段小楼虽性子急躁难定,可眉宇眸光见多了分坦荡不惧。反观那叫顺儿的小姑娘,虽说一直哭哭啼啼,感觉柔弱不堪,却有隐躲心虚之意。
至于那位直接受害人,江姑娘,人已昏厥在客栈修养此刻是做不了证人了。
县太爷已不是清澈的双眸姨眯,隐然着几分凌冽,笑着问道:“顺儿姑娘,本官不可偏信你信中所说,你可否再说一次让本官更加清楚,段小楼是如何强占你家房契的?”
顺儿心亏的身心打颤抖,脑中一片空白,只记得江凌燕嘱咐的一句话,将祸端引至木雅歌身上。
“大人,这房契是段小楼为了哄的她家娘子开心,要我们小姐卖与她,小姐不肯,她,她便强,强占。”
“放屁!这房契分明是我···”
段小楼话戛然而止,心底浮起一层寒意。
房契是在老杨那里夺来的没错,但初始是肖俊交予她家娘子转给江凌燕,可她娘子却赠与他人,若要整件事讲个通透,那娘子名誉可不是毁了。
可若不是不否认,那眼下自己罪责难逃。
段小楼脸色顿时一片惨白,百口莫辩的囹圄让她无助之极。
此刻已清醒的江凌燕起身为她倒了杯茶,想到段小楼此刻难以辩驳,心里就一阵阵舒坦,就连口中那味拙劣的茶也跟着甘甜不少。
木雅歌,不是人人都是你手中的提偶,任由你摆布,今日段小楼官司缠身,必会对你生意不利。
这就是报应不爽。
江凌燕阴测测一笑,再呷一口。
“咚咚。”房门突然响起。
“谁!”
“我。”
柔柔女声轻盈悦耳,门被无声推开,瞧定门口盈盈而立之人,江凌燕脸色陡然惊~变。
房门外端然站立,面带温和浅笑,眉宇间却携带着一份毫不掩饰的冷峻之人不是木雅歌,又是谁呢?
☆、第43章
“很惊讶?”木雅歌不请而入;指间轻轻划过桌面;笑吟吟的面容带着三分挑衅。
江凌燕诧异过后,带着警戒,平静的看着她道:“的确。是听到段小楼传言回来的吗?”
木雅歌随即入坐;为自己倒了杯茶,一连串动作是说不出的熟稔优雅:“我若说是为你,你信吗?”
江凌燕怔了怔;眸带嘲讽:“信;如何不信,木小姐都舍得任由自己夫郎独自对簿公堂,为我而回,我又有什么不信呢?”
木雅歌弯了弯唇,抬眉看她:“我还以为你要说我最毒妇人心呢?”
“你既有自知之明,又何须他人言明。”
木雅歌宛若一笑,如墨黑眸发出泽泽流光,直直的盯着江凌燕,盯得江凌燕心底止不住的发出轻颤,心生怵意。
木雅歌见她失了沉稳,嘴角一钩,轻柔的声色带着戏谑:“你怕我?”
江凌燕紧锁眉头:“利益熏心之人无情义,何不畏惧?”
“利益熏心?”木雅歌幽幽复述一句,颇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商者皆是如此。”再抬头看着江凌燕,盈盈笑容挂在脸上,缓缓道:“所以我回来也是为了利。江姑娘,你想不想要江家地契?它现在可还在在我这里。”
江家地契?
木雅歌淡淡吐出的几个字顿时让江凌燕错愕不已,当即否认:“不可能,地契明明就在”
“衙门?”木雅歌轻轻的接过她的话:“你可亲眼验证过?”又从怀中摸出叠的整整齐齐的落慢字的小方字,慢慢展开放在桌面。
一阅数行,尤其是木雅歌指间落在‘江家’两字事,江凌燕身形僵硬,脸色惨白一片。不由摇摇欲坠,后退两步。
“怎么会这样?”江凌燕难以置信。
当时时间急迫,匆匆看了眼‘房契’两字后,见段小楼自信满满丝毫不像作假,她便未有多检查,直接设计带人拿了段小楼,可那日在房外听得清清楚楚,不该有错才是。
定定看着慵懒悠闲的木雅歌,江凌燕猛然惊醒,一字一句,充满恨意道:“你设计我?”
“算是吧。”木雅歌轻飘飘的回她一句:“看来,那日我演技不错,江姑娘丝毫没有看出破绽。”
演戏?那日竟是木雅歌编排一场戏!?
“所以,你连段小楼也算计?”江凌燕惊诧万分,背脊频频冒出冷汗,若木雅歌真是有心害她,又怎么会猜不到她会利用段小楼呢。
“与你是算计,对她是教训。”木雅歌悠悠纠正道
江凌燕闻此言,背心彻底一寒,连自己夫郎也算计,木雅歌决绝手段是如何令人发指啊!
又一次被人玩弄与手掌的耻辱让江凌燕大怒,大步上前急切伸手要夺回地契,木雅歌快她一步先夺再手,不再轻言细语,讥诮一笑道:“江姑娘出身大家,不想也做出这样卑劣的偷强之举?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江凌燕反唇相讥:“木雅歌,你有什么资格训斥我?你做的难道就见的光吗?”
木雅歌眸色一沉,面带寒霜,冷声道:“为何要陷害段小楼?”
江凌燕嘲声道:“她对我有恩,我无心害她,可她娶妻是你。”狠戾的眸光剜向木雅歌,怒愤交加:“木雅歌我自问我江凌燕没有对不起你,没有与你为敌,为何你要利用我试探肖俊,为何要将我江家地契转赠他人。”
“我利用你试探肖俊?”木雅歌峨眉微颦。
“难不成你自己说过的话也忘了?入客栈那夜。”
木雅歌恍然大悟,原来症结在此处,这时真的摇头失笑,不想那日戏语引的今日段小楼之祸,如今想来,段小楼殴打肖俊铁定是受了她的蛊惑。
江凌燕不知她为何要笑,厉声一吼:“笑什么笑?”
木雅歌敛了笑,正色道:“我若说一切都是误会,你可相信?”
“如今我只信我一人。”
木雅歌眉心紧蹙,江凌燕对她犹如有血海深仇的模样让她明白如何解释都是徒劳无功,何况江凌燕偏信一词,从未质问她弄清事情来龙去脉,就有如此的强烈报复心。
木雅歌除了遗憾对她还有不喜。
江凌燕不削她的解释,她也没有那份闲心去做烂好人做得事,起身从袖口中摸出一张银票,轻放在桌面上,傲然出声:“这是五百两银票,你江家房契共值千两,再加那日给你五百两,你江家房契彻底属于我了。”
江凌燕大愕:“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姑娘,施恩望报之事我不奢求,恩将仇报之事我不削与做,可有仇不报就不是我木雅歌。”木雅歌冷冽眸光掠过江凌燕,刺的江凌燕心惊胆战,几乎不敢直视与她。
继而木雅歌发出一声短促冷笑:“初次在肖府设计段小楼这笔账我们换做我当初一句戏言,一笔勾销,今日你又兴风作浪扰的我夫妻两人不得安宁,房契我先替你保管,两年之后,带着一千两银票多一个铜板来赎回。”
“只是多了一个铜板?木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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