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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谋-驸马叔父,你的公主妻子归我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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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谱在哪?”好吧,展晰虽然不想相信,但是恐怕也只有这个能够解释得了今天的一切,若真是如此,怕是那两夫妻都认为她是明知故犯,不外乎被兰馨甩了一巴掌,还受了一句‘卑鄙’回来。
  花雨摇头:“花雨不过是一介奴婢,如何能知宗谱在哪,知道宗谱所在的,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少主人您一人了。”
  展晰摇摇头,质疑道:“我的父亲母亲不也知道吗?”
  “每一届家主更替,拿到宗谱的人都会将其藏于不同的地方,以防被青沐家其他的人知道,从而有了作乱的机会,毕竟那上面有着整个家族所有的秘密。”
  “算了,宗谱在哪我不知道,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是我事先没有弄清楚这一切,不怪你。”说着,展晰长叹一口气,不知望着哪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花雨请缨去和公主驸马将此事说清楚,断不能让他们误会了您。”少主人,您可知道花雨见不得您这番模样?本该站在世界的巅峰的您怎可有不如意和落寞?更不能被人认为是无耻小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说清楚?”展晰一怔,心中又想起当时兰馨的表情,心中一痛,苦涩的说道:“这种事情如何说得清楚?罢了罢了,花雨,我不会责怪与你,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说着,展晰就摆摆手,屏退了在场所有的人。
  看着展晰这个样子,花雨纵使再想说些什么,也还是退下了。
  见所有人都依言退下,展晰便双眼无神的坐回了椅子上,头脑完全呈现为放空状态,不知何时,竟然昏睡了过去……
  “青沐展晰。”
  刚刚入梦,展晰便又来到了那个纯白的世界,耳边回想起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青沐展晰,是你吗?”展晰朝着空气大声的问道。
  “是我,我们又见面了,呵呵。”
  对方在笑,出于礼貌,展晰也想回以微笑,然而几经尝试却始终无果,便只能放弃了。
  “笑不出来便不要笑了,真没想到,这才多久,你就动了情,而且竟然还是那个女人。”
  不难听出,这人话语之中的嘲讽之意。
  展晰惊讶道:“你都知道?”
  “我一直在你的身体里面观察着,什么事情我都知道,贺玉兰馨那个女人,我劝你还是不要轻易招惹的好。”说着,那人又是一阵冷笑,展晰听得心中颇不舒服。
  “为何?”展晰还是质疑出声,在她看来,若非贺玉兰馨已经嫁为人妇,她是绝对不会像现在一般什么都不做的。
  那人似乎是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为何?你问我为何?好,那我今天就告诉你为何。我且问你,你觉得贺玉兰馨爱我们的叔父青沐镜池吗?”
  回想着自见面以来贺玉兰馨和镜池之间的互动,以及刚刚她看见自己伤害了镜池之后眼中的忿恨,展晰想也没想的回答了:“自然是爱的。”一说出口,展晰便觉出了些什么,抿唇不语。
  “呵呵,你自己都说出来了,为何却还要泥足深陷?”
  “我……”展晰想反驳,说了一个‘我’之后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你不必在内心纠结了,我告诉你答案如何?贺玉兰馨她根本就不爱青沐镜池,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不可能。”展晰大声的反驳道,但是,很快便也泄了气,自己不过才认识贺玉兰馨几天,这身体真正的主人怕是比自己知道的多多了,她说贺玉兰馨不爱青沐镜池,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可是,记忆中那个温婉且懂得和人拉开距离,始终温和的笑着的贺玉兰馨真的一点也不爱和她结发十年的丈夫吗?如果真是这样,为何她一点都没有发觉?
  “贺玉兰馨绝对没有你看到的那么简单,帝家的女儿能简单到哪里去?你若是不及时将心收回来,日后有的是苦头给你受。”
  ……还没等展晰回话,她就醒了,房子里还是一个人都没有,而她,还是保持着坐在椅子上的姿势。许是坐累了,展晰站了起来,眼睛一下就看见了一旁的书架和书桌,或许读书写字是最好的静心之法,若是此时再有一盘棋就好可。
  似乎老天爷也听见了展晰心中所想当她走近书架的时候就看见书架上面摆了一副棋,轻松的将其拿了下来,照着记忆摆了一副棋局出来,自己和自己下起来了,这一下就忘记了时间,直到夜晚需要掌灯的时候,展晰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天已然黑了。
  “花雨,掌灯。”
  很快,屋里就亮了起来,再次看得清棋局的展晰执起了白子落在了自己心中所想的位置。
  “少主人,是否需要传膳?”
  花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展晰落子的动作顿了顿,这才说道:“不必了,你下去休息吧。”之后,就再没人出现打扰了。
  下棋,展晰自己和自己下了一夜的棋,没有觉得丝毫的疲惫,反而神清气爽的从书架上面拿起了一本书,看了看封面——《帝说》,当真是有意思,微扬起嘴角,开始翻看了起来,这么一看,又是一天过去,到了第二日的掌灯时分。
  “花雨,掌灯。”顿了顿,展晰摸了摸肚子,接着道:“传膳。”
  像是早就准备好了,只等着展晰的这句话一般,等灯亮起来之后便有仆人端着大大小小的盘子进来,很快饭桌上面就上了一桌子的菜,看着十分好吃的模样。
  展晰放下手中的书,一脸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带到饭桌旁坐下,这才说道:“花雨留下,其余人等全都退下吧。”
  这是大家第一次听见展晰毫无温度的声音,不由得为花雨抹了一把汗,不知这位少主人的近侍犯了什么罪,少主人看起来似乎火气不小。
  等到除了花雨的人都出去之后,展晰这才将目光移到了花雨的身上,右手时不时的敲击着桌子,这是在她思考的时候一个惯有的动作,待到敲击声一听,展晰叹道:“花雨,将我桌上那本书拿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其实花雨心中也暗自纳闷展晰今天是怎么了,少主人的脾气她多多少少也摸清楚了,现在的反常绝不是因为昨天之事,满腹疑惑的走到了书桌旁,将书拿起来,看着书名这才恍然大悟,一路心情忐忑的走到了展晰的身边。
  “这本书是怎么回事?花雨能否为我解释解释?”展晰目光紧盯着花雨,《帝说》,她本以为是一本记载历代皇帝的帝史,但是,翻了一天这本书,她不会傻到连这是一本教授帝王之术的书都看不出来。
  听到展晰这么问,花雨脸色白了白,咬唇道:“奴婢不知。”
  “好一个奴婢不知。”展晰冷笑道:“这青沐家好大的野心,帝王学说就如此随意的摆在书架上面,而你,身为青沐家主身边的贴身侍女,若是你都不知道,我真不知这事还有谁能说出个好歹来。”
  花雨知道展晰缘何如此,是想着自己被人欺骗利用了吧?但是她只是一介奴婢,很多事情都是不能说出口的,想着,花雨便又愧疚的低下了头,少主人,是不是不该将你拖下这趟浑水?
  “说话啊,难道哑巴了?”是的,现在展晰满心的愤怒,她有一种被人从头到尾的耍了的感觉,青沐家的成员遍布整个世界,就连一场家宴都可以摆个几百里,一个家苑竟然比之皇宫还要雄伟,她早该想到的。
  花雨摇了摇头,不由分说的跪在了地上:“不论少主人信不信,花雨真是不知,不过,花雨只知,青沐家绝对没有少主人您认为的狼子野心,更多的,花雨只能抱歉了,哪日您找到了宗谱,一切便都知晓。”
  “你下去吧。”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展晰瞬间觉得没了胃口:“将这些饭菜也都撤下去,我没有胃口。”说罢便站起身子,背过身去,不再看跪在地上的花雨一眼。
  花雨咬了咬唇,忍住要流出泪水的冲动,默默地打开了房门,叫来几个奴婢将一桌子还冒着热气的饭菜扯了下去,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清瘦的背影,终究还是将房门关上,退了下去。
  站在那里的展晰听见背后的动静,右手紧紧握着拳头,片刻便松开了,来到了书桌旁,拿起一堆的宣纸,开始默写自己背过的古诗词以及赋论,果然,随着一个个字的成型,展晰心中的躁动也随之消失,心底自嘲的笑了笑,也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了别人。
  这一夜,展晰仍旧没有睡觉,一直写到手臂酸麻,无法抓起笔杆这才罢休,心中的愤怒和疑惑也都随风而逝,青沐家的秘密,总有一天她会全部挖出来,可是,那又如何?只要下一任家主没有定下来,她这辈子都难以摆脱青沐家主这个头衔。
  两日两夜未曾合眼,滴水未进、粒米未食,就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了,更何况是心中有着无数忧思的展晰?‘咚’的一声,展晰便昏倒在地……
  “少主人。”听到房内有异动,一推开门,花雨就看见那人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吓得赶紧将展晰扶到了床上,拿过展晰的手腕开始为其把起脉来。
  原来只是心中郁结、积劳成疾,再加上营养不良这才晕厥的,知道展晰并无大碍,花雨便命人熬了补汤来,只等展晰醒来便喂其服下。
  展晰这一觉睡了很久,等到醒来之时,她只觉得口干舌燥、腹中空空,尤其是喉咙,因为干涩,此时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感觉里面火辣辣的烧着,极为难受。
  “少主人您醒了。”看见展晰醒了的花雨连忙从下人手中将自己吩咐的蜂蜜水拿来给展晰喂下,看着展晰久久未醒,精通岐黄之术的花雨自然知道展晰醒后最需要的是什么。
  在花雨的喂食下,展晰终于将一碗的蜂蜜水喝入了腹中,嗓子也恢复了许多,至少能够说话了。
  展晰说道:“谢谢。”
  花雨摇了摇头,将枕头给展晰放好,让她靠在枕头上面坐了起来,又拿来补汤一口一口的喂展晰喝下去。
  “少主人不必言谢,伺候您是花雨的职责,还有,您之所以变成了这样,花雨有着无法推卸的责任……”
  “别再说了,过两天,带我出去散散心吧。”说着,展晰便自己将身后的枕头摆好,闭眼睡去了。
  “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时年凰天在位的皇帝为贺玉岚,年号为景泰,景泰三年,凰天南部发生了特大洪涝灾害,朝廷实时拨款一百万两灾银前去赈灾,然而此次灾害涉及多座城池,一百万两在这次的天灾之下也显得杯水车薪,这已经是凰天国库的四分之一,边关虽然少有战事,但是这军饷是一定不能拖欠的,一时间在位者也只能干着急。五日后,凰天长公主贺玉兰馨主动请缨前往灾区,一则是代表天子送去慰问,二则是在本地筹集米粮善款,以解燃眉之急。
  “少主人,参汤。”看着展晰最近一直呆在书房,花雨也不好说些什么,本来是想听展晰的吩咐带她出去游玩的,可是谁知这些天竟然连连下起了暴雨,于是这计划也就一直搁置了下来。
  展晰接过参汤,看着屋外还未停歇的大雨,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这一次的雨怎么下了这么久?”
  花雨摇了摇头:“花雨也不知,不过这南部似乎发生了百年一遇的洪涝灾害,朝廷也拨出了一百万两的灾银赈灾,不过照花雨看来,这可不是一百万两能够解决的。”
  “是吗?那你可知南部哪个州县受灾最严重?”展晰喝了一口参汤之后问道。
  “据说都挺严重的,而且听闻蓝田县的千顷良田全都毁于一旦,城中百姓的住所也尽数被毁,此时他们都被知州迁到了山上,搭着帐篷过着清粥野菜的日子。”
  展晰将喝完参汤的碗递回给花雨,说道:“花雨不是说要我出去走走吗?我看就去这蓝田县好了。”
  “可是……”蓝田县,那里可闹着灾害啊,自家少主人为何要去趟那浑水?
  展晰摆摆手道:“没什么可是的,下去准备准备,明日出发,对了,记得带上青沐家的凭证。”
  “是。”少主人的吩咐花雨自然是不敢不从,但是其实她想说的是贺玉兰馨也在蓝田县。虽然展晰自己从未说过,但是花雨知道贺玉兰馨在少主人的心里总是不同的,不然,那天被兰馨误会的时候,她也不会露出那么受伤的眼神,更不会在家宴前大家送的一堆礼品之中拿出了兰馨送的玉骨扇,至今从不离手……
  翌日一早,展晰就带着花雨离开了青沐府邸,走上了南下的路,三日后便来到了这座被洪水摧毁了的城市。
  蓝田县的雨已经停了,但是,眼前的情景却还是令人触目惊心,整座县城都浸润在黄色的泥水之中,只露出了少数的房顶,河面上飘荡的不仅有各种家用物品,还有数之不尽的家禽,甚至还有许多城中百姓的尸体在河面上面漂浮着,散发着难闻的恶臭。
  “少主人。”花雨看着一旁的展晰,她之前有小小的抱怨过为何少主人要来这个地方,如今看着这么一副情景,她才知道所谓的天灾究竟有多么的残忍,绝不是自己嘴上说说那么简单。单单是看上一眼就让她热泪盈眶,也不知山上的百姓们如今是怎样一副情景。
  展晰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道:“花雨,你拿着青沐家的凭证去附近未受灾害的州县找到青沐家人经营的粮店和钱庄,三日之内务必给我凑齐五十万石大米,凑不齐,你就不用回来了。还有,多带几名大夫回来,这洪涝灾害过后紧接着的怕就是瘟疫了。”
  “是。”其实不用展晰说,她也会这么做的,天灾怪不了任何人,之前没看到,青沐家可以置之不理,但是如今这一幕幕全都被她看见了,怎有坐视不理的道理?尤其是展晰说的那句洪涝之后就是瘟疫更加令她担忧,瘟疫自古以来都会夺取数以万计的生命,这件事情怎么都不能办砸了。
  看着花雨骑着快马离开了蓝田县朝北而去,展晰拍了拍身下的马儿,一边走向那冒出袅袅炊烟的山头,一边注视着周围的地形,心中想着事情,不知不觉竟然到了百姓们暂时避难的集中营。
  因为是收集难民的地方,展晰这般衣着光鲜的人的来到免不了被一群人关注的,所幸的是为了方便,她穿了男装,不然,怕是有些目光会更加的肆无忌惮。突然间,展晰被难民营中间一座较为宏伟的营帐吸引了注意力,本想过去看看的,可是当注意到那营帐外面有着重兵把守之后,展晰便摇了摇头,从马上下来,随便问了一个路边的老伯。
  “老人家,你可知道那边重兵把守的营帐里面住的是谁吗?”展晰彬彬有礼的问道。
  那老人家看展晰这般的锦衣绸缎,但是却有礼且丝毫没有嫌弃的向自己发问,顿时心中一喜道:“现在的年轻人啊,要是都像公子一般就好了,那边那个有重兵把守的营帐里面啊,住的可是咱们凰天的长公主静雅公主,真是隆恩浩荡啊,本来皇上想要亲自光临的,然而国事为重,静雅公主便主动请缨带来天家的慰问,有这样的公主真是凰天之幸,我等平民百姓之幸啊。”
  “多谢老人家了。”展晰朝那老伯作了一个揖之后便有些失魂落魄的离开了,贺玉兰馨竟然也在这里?自从比武大会之后,她已经有两个月未见过那人了,没想到出来散心却又阴差阳错的遇上了,真是天意弄人吗?
  与此同时,驾着马车外出巡视的贺玉兰馨在马车上面撩起了帘子,看着难民们虽然吃住都不算好,但身体却还算康泰,脸上也挂上了欣慰的笑容。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贺玉兰馨的面前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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