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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涩涩小妻-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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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去会议室又坐了一个小时,等会议结束了才又赶回来。

宁二爷的那辆切诺基成了他的代步工具,来来回回的在宿舍,会议室和食堂之间开了好几圈儿了。、

现在满营区的人都知道那是严上校媳妇的座驾,厚脸皮的严上校完全不在乎有人说他英雄折腰,狐假虎威,入赘了Q市富豪之家。

中午,林茜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菜。宁可和严肃进门的时候,林夫人正好把最后一道汤端上桌。而聂大校则在小排楼的后院里调教他那只纯种的黑背。

来开门的聂晓晓同学跟严肃很熟,礼貌的叫了一声:“严肃哥哥上午好。姐姐上午好。”

聂晓晓今年还不到十岁,穿了一件浅灰色的长裤,白色套头高龄毛衣,文文静静的样子俨然是个世家小少爷,宁可看见他很惊讶,弯下腰去跟他握手:“你好,你是聂晓晓吧?”

“姐姐,你好漂亮。”聂晓晓同学有点羞涩的跟宁可握手,嘴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

“严肃,宁可,”林茜把汤放下,朝着二人打招呼:“快去洗手,马上开饭了。”

“好唻,嫂子。这进门就有饭吃的待遇真好啊!”严肃说着帮宁可把外套和包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拉着人去洗手间。宁可揉了揉饱饱的肚子,心想早知道中午有大餐刚才少吃两个包子啊。

“晓晓,去叫你爸爸,开饭啦!”林茜擦了手又去摆放碗筷。

宁可洗手出来后忙过去帮她:“林姐,做这么多菜啊?真是辛苦你了。”

“可可,过了年又漂亮啦!”林茜很喜欢宁可,这姑娘温和乖巧,长得又漂亮,谁见了不喜欢?

林茜很开心,一边分筷子一边笑道:“哪有,我这不是在网上查了一个上午,好歹学习了几道菜。咱们聂大队长说可可是个巧媳妇,做得一手好菜,让我好好地做两个菜别给他丢人。我就多努力点嘛,你看怎么样?还不算丢人吧?”

宁可忙笑:“大队长跟你开玩笑呢,林姐你也信。”说着,宁姑娘又压低了声音,悄声笑道:“他若是嫌你的厨艺不好,那就去食堂吃啊,反正你们这儿离食堂也不远嘛。”

“你们两个女同志,合计什么呢,啊?”聂伟箴从后院进来,身后跟着一只毛色油亮的黑背大狗,这大狗半人多高,冷不防窜出来,把宁可吓得尖叫一声跑去了林茜的身后。

“哎呦!你把它弄进来干嘛?!”林茜忙护住宁可,“人家宁丫头怕狗,赶紧的让它出去。”

严肃忽然想起宁可小时候曾经被狗咬过的事情,一个箭步上前去把那只黑背拦住,以专业的手势示意它坐好,不许动,一边转头安慰宁可:“别怕,黑妞是专业的军犬,受过专业的训练,不会伤人的。”

“怕狗?”聂伟箴笑着看宁可,“可我这个不是狗,我这个是军犬。”

军犬也是狗啊!宁可皱着眉头躲在林茜背后不肯出来,小时候在普罗旺斯咬过她的那只狗就是这个样子的,好不好!

聂大校见宁姑娘死也不肯出来的架势,无奈的笑了笑,转头吩咐黑妞:“妞儿,出去玩儿去吧。”

大黑背乖乖的摇了摇尾巴,起身走了。

“呼——”宁可长长的输了口气,从林茜的背后闪身出来,感觉自己背后都汗湿了。

众人落座,严肃趁机在宁可的耳边小声笑道:刚还说我是什么忠犬,原来你竟怕成这样。

宁可瞪了他一眼没有多说,心里却腹反盈天:你没被狗咬过,当然不怕。

林茜做的菜卖相不错,味道一般。

不过比古宁夫人的手艺还是强了些,最起码人家林夫人不会在做菜的时候突发奇想,放什么千奇百怪的调料在里面。不懂精致烘焙就走简单的路子,油盐酱醋简单料理,家常味道的菜一样能吃的很舒服。

饭后,宁可陪着林夫人洗碗收拾厨房,严上校被聂大队长叫进了书房里密聊了一个多小时。

事关军情要事,林夫人素来不多问,宁可也不是那种多事多嘴之人,自然不去多说。

下午严肃要去训练基地,便把宁可送至军区大门口,从降下玻璃的车窗伸进手去,揉了揉宁可的后脑勺,不舍的叮嘱:“开车慢,要小心,虽然切诺基撞车不糊吃亏,但你也不能把这车子当坦克开。”

“会说话吗你,乌鸦嘴。”宁姑娘不满的哼了一声,给严上校一个白眼。

严上校宠溺的笑着,欠身,在宁姑娘的脸颊上印下轻轻一吻:“宝贝儿,谢谢你。”

------题外话------

昨天那章字数差点儿,今天补过来。

亲爱滴们,月票很不给力啊!

我觉得你们可以再风骚一点嘛!

卷二 情比金坚 第四十章 九辰,危机初现

军区灰白色的建筑顶层,两个穿着海陆常服的军人并肩站着,少校军衔的唐宗的手上拿着一只望远镜看了一会儿,皱着眉头把望远镜递给了身边中校军校的唐心。

唐心笑着接过望远镜来,却没心思看大门口那对告别的情侣,只是淡然冷笑着,问:“这回你该死心了吧?”

唐宗无所谓的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好死心的,我本来就没指望会怎么样。”

唐心收敛了笑,皱了皱眉头,举起手里的望远镜看过去。

恰好,严肃看着那辆切诺基开走后,缓缓转身,目光朝着建筑的顶层看过来,隔着那么远,唐心也能感觉到他目光里的阴冷,而且,他看着这边,手缓缓地抬起,食指和中指并拢指过来,唇形微动:砰!

唐心吓了一跳,忙把望远镜拿开。

“怎么了?”唐宗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唐心。

“他看见我了!”唐心眉头皱的更紧,按道理这栋楼的顶层到军区的大门口足有一千米,一个人的眼神再好也绝不会在裸视的状况下看清一千米之外的东西。可严肃那个阴冷的目光和射击的动作,就像是有一把真正的狙击枪一样,让人脊背生凉。

“怎么可能!”唐宗从唐心的手里抢过望远镜看过去,却见大门口已经没有了严肃的身影。

唐心轻轻地呼了一口气,理了理慌乱的思绪,说道:“按道理他是看不见我,但那个人的感觉比狼还敏锐,我想他应该是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

“亏你还是心理干预师心理学博士,这么点小事儿就把你吓成这样。”唐宗满不在乎的摇摇头,拎着望远镜往楼下走。

“心理干预师又不是刀枪不入。严肃那人根本就是个妖孽!”唐心扁了扁嘴巴,极不情愿地跟上了唐宗的步子,“哎!你死心吧,军队里的同有的是,你又何必执着于一个直男?”

唐宗冷笑一声转头看了一眼唐心:“我不妨碍你,你喜欢你的,我喜欢我的。我们各凭本事。”

“我才不喜欢这种人!”唐心恨恨的说道,“我只是觉得不值!”

唐宗轻声冷笑了一下,正色说道:“唐心,我的事情你少管,不然的话我会跟我爸爸说,把你从这支舰队里调走。”

“伯父不会只听你的一面之词!小心我把你的事情也说出去。”

“你敢?!”唐宗骤然住脚,回头凝视着唐心。

“我敢不敢,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唐心无所谓的笑了笑,转身离去。

唐宗气的咬牙切齿,却终究没有什么办法。

喜欢上一个男人本身就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况且他喜欢上的是墨龙大队的灵魂一样的人物儿,如果被身为J军区总医院副书记的父亲知道此事,自己恐怕是在J军区呆不成了。

唐宗心思百转的往回走,却冷不防前面站了一个人。

“呃!”唐宗吓了一跳,在差点撞到某人身上的时候,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看清楚来人后,惊慌更甚:“队,队长?”

“你在这儿干嘛?”严肃冷着脸盯着唐宗看,目光从他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那只军用望远镜上。

刚刚在军区门口他回身的一瞬恰好发现了主楼楼顶的一道反光。

狙击手出身的严肃对望远镜,观察镜的反光十分敏感,事实上他是没看见楼顶上的人,但那一束反光一闪,他立刻察觉到了那是什么。

因为是在军营里,他明白自己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这种被人观察的感觉很不爽,而且这个人如果是观察自己也就罢了,如果是对宁可起了什么心思,那就无可饶恕了。所以他决定过来堵这个人。想不到竟是自己中队的军医,而且还是神经科的主任医师,少校军医唐宗。

“没干什么啊。”唐宗已经渐渐地镇定下来,发现就发现了,反正只是看了看又没做什么,他还能把自己怎么样?

“拿着望远镜看风景?”严肃说着,走上前去,伸手捞过那只望远镜。

唐宗看着望远镜被严肃摆弄着,心里一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笑着说道:“是啊,刚刚看了一场十八相送的风景,真是催人泪下啊。”

“妈的!”严肃闷声笑了起来,甩手把望远镜砸到唐宗的胸前,“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爱好。”

唐宗虽然是医生但也是从军队中成长起来的,虽然瘦,但身体却不弱。只是这不弱的胸脯被严肃手里的望远镜砸了一下,也是疼痛难当,抬手抱住望远镜的同时忍不住闷声哼了一下。

“看别人不如看自己。好生努力,让你老爹帮你找个漂亮的女朋友不就结了吗?”严上校再妖孽也不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完全搞不懂他队里的这位少校军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还只当是这货跟马骐他们一样,对自己老婆是羡慕妒忌恨的那种。

“是,是啊……”唐宗看着严上校转身离去的健硕背影,呢喃着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还是憋着吧,那些话说出来恐怕连在一个队里的缘分也没有了。

宁可回家的半路顺便去了趟海天花园,去严肃的那套房子里看了看,趁着阳光好,把窗户打开通了通风,因为房子没有人住,所以没什么人气,但各处都很干净。

宁可去衣帽间取了几套要带走的衣服装到袋子里,又把茶几餐桌什么的擦了一遍,虽然没有灰尘,但宁姑娘总觉得无事可做。最后她拎了个抱枕去飘窗铺着的羊绒毯上,晒着太阳小睡了一会儿,直到太阳西下,天气凉了才醒来。

夕阳西下,漫天霞光,是一天里最美的时候。

宁可抱着靠枕歪在飘窗上看着外边绚丽的风景,心里只觉得一阵发空。

就像是那些黎明,醒来时只看见严肃笑得灿烂的照片和相框下压着的那张纸条,在晨曦烂漫的清晨,她也只能抱着他的照片呼吸着空气中残存的他的气息的时候,那种喜悦与空茫交错的感觉。

妈妈曾经一再的问她,爱上一个军人,就意味着付出不一定有收获。你不能完全拥有他,他也不会只属于你一个,更多的时候,在万家团圆的日子里,只有你独守空房。选择这样的生活,你会不会后悔?

宁可想,其实没有必要。她从来不后悔。

那些同床异梦的大有人在,跟那些人比她已经很满足。

只是有的时候她会害怕。他身上的那些伤疤一直有增无减,那次执行任务回来,后来去亚丁湾护航回来,还有那次他跟丁皓然的打斗中手背上的伤……

那些眼不见的硝烟弥漫,那些不为人知的枪林弹雨,那些从来不会对外公布的烈士名单……

知道的越多,宁可就越害怕。患得,患失!

超脱这种天分不是什么人都有的。宁可大部分时间都保持着心态平和,但,她也仍然是个普通的女孩。

心里,总有一个地方在隐隐忐忑着,害怕失去,在美梦之后,睁开眼睛,那人已经无影无踪,连最后一面都没有机会见到。

宁可忽然感觉到孤寂。在这繁华城市最绚烂的时刻,眼睛被各种颜色充满,耳朵里回想着长千上万人以及车水马龙的喧嚣,心里却空成一片雪白。

手机铃响,打断她的思绪。

懒懒的推开怀里的抱枕,起身去茶几上找到自己的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刚刚修改的‘爱犬’两个字,宁可心里一暖,微笑着接起了电话。

“喂?哪位?”宁可故意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哪位?连老公的号码都不知道了?欠收拾啊。”严肃此时已经回到墨龙训练基地,操场上铺满了金色的阳光,连跑道中间的那片枯草都那么美好。

“那你来收拾我啊。”宁可娇笑。

“嘶——”严肃登时皱起了眉头,就这丫头刚刚那一句话就已经成功的挑起了他身体的某种反应。

“干嘛啦?”宁可听见这声怪异的抽气声,纳闷的问,“你该不会是在做什么吧?”

“我倒是很想做什么!只是可惜你离我有点远!”严肃暗暗地咬牙,心想昨晚怎么就没再狠狠地要她几次呢!机会是去了,等下次还不知要多久。

“流氓。”宁可低笑着骂了一句,“你不忙啊?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

“刚处理完案头工作准备出来活动活动筋骨,宝贝你在干什么?电脑跟前坐的久了要记得起来活动一下,你那小颈椎可有僵直的趋向了。”

“知道!我刚睡着了,没用电脑。”

“又睡?”严肃轻笑,“你个小懒猪。起来活动一下,可以去准备晚饭了。”

“刚骂我是猪了,我还去准备晚饭啊?”宁可说话间回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原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好吧,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回去?你现在在哪儿?”严肃奇怪的问,都睡觉了,怎么不是在家?

“我在我们的婚房里呢。”宁可低笑着故意把‘婚房’两个字咬重了口气说出来,“我上来收拾一下,顺便拿点东西,刚觉得飘窗上的太阳很好,就晒着太阳睡着了。”

“婚房?”严肃只觉得浑身的血都沸腾了。他老婆一个人去他们准备结婚的新房子里去了,而且还睡了一觉,啊啊啊——老子为什么没跟着去呢!真特么的失算啊!

时间过得很快,春节过后,一天比一天暖。厚重的冬装褪去,绚烂的春装穿上了身,春风和煦,满树繁花,转眼已经是一年中最美的季节。

严肃要带队去东海舰队搞军事演习,宁可则每天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写新书,改剧本,然后抽空给一些企业写一点宣传片的小剧本。

张硕和罗澜两个人过年的时候去了北京,因为成氏集团分公司里业务繁忙的缘故,两个人过了春节就回来了。据说罗澜女士肚子里的孩子会动了,本着好奇之心,宁姑娘找了个空闲的下午约了罗总裁出来喝下午茶,顺便了解一下所谓的胎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罗女士见了宁可很高兴,聊了没几句便笑着问她:“你准备什么时候跟严上校结婚啊?今年过年因为严上校没回去,听说严爷爷发了一顿脾气,不但把三叔给骂的暴走,还把严哲给骂的哭着跑了。”

“啊?不会吧?”宁可全然没想到会有这种事,一时觉得有些忐忑,毕竟严肃没回家是因为跟自己在一起。如此,严家人莫不是更把自己当成了红颜祸水?

罗女士把严老爷子大年三十发的那通脾气以及后来她跟张硕两个人去给老爷子拜年的时候老爷子唠叨的那些话一一说给宁可听。

其实,此时罗女士身体里是张硕的灵魂,张硕本着为好哥们儿的婚姻加把油的心理,把严老爷子盼孙媳妇的心情由十分说到了二十分。弄得宁可很不明白,为什么这老头儿盼孙媳妇盼得都快疯了,到现在也还没一点动静呢?

难道自己的身世和身份真的让他们那么难做吗?或者,父亲的事情真的会影响到严肃的前程?影响到严家如今的政治地位?

不能够吧?

跟罗澜聊了两个小时,后来罗澜的老公打电话来说要接他老婆回家,宁可看着那个风流雅痞的大摄影师穿着一件灰色的半长风衣从外边进来,小心的揽着罗澜的腰双双离去,心里也被这种幸福感染,开心的笑了。

晚上照例是给严肃通视频。

此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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