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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公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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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因为自己影子而追寻过来的侍卫,萧齐一个闪身躲进了边上的一个小间屋子。
一进门萧齐就被屋内的人给吓了一跳,反射性地向面前的人挥出一拳,被拨开后,一脚踹上了面前男子的面门,男子一闪身,远离了萧齐的攻击范围,萧齐顺势甩出一根银针,男子一侧头,银针晃悠悠地钉入了木质床沿上。
“嘿,杀手小姐,我们来谈个条件吧?”男子又后退了一步,妖娆的脸上带着笑意。
“五皇子怎会在这?”萧齐心知这样面对面的对打,自己不能站上便宜,收了攻势,缓缓站直。
“自然是未卜先知,恭候着杀手小姐的大驾。”穆成勾起一个不大真实的笑,“我们来谈个条件,你省力,我也有好处。”
“什么?”萧齐实在不明白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五皇子殿下需要什么,居然和自己一个杀手谈条件。
“想必你也是来杀我的吧。”看着穆成理所当然的表情,萧齐有着说不出的怪异,“我想出宫,我助你完成任务,假死,你助我出宫,从此再无五皇子。”
“为什么?殿下深得圣宠,出宫还不简单,何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萧齐沉声道。
“哼,那个拿我当挡箭牌,为她最爱男妃的儿子挡去灾难的人,我何必留念,何况,她本就不是我的母亲。”穆成撇过头,语气不削。“再说了,你也杀不了我。”
萧齐敛眉,思索片刻,便道“好,你说,我该怎么帮你。”
“其实是帮你自己。”穆成走向床铺,“你带匕首了吗?”
“带了。”
穆成伸手,萧齐疑惑地看着他,以目光示意,这是做什么?
“拿来。”
穆成把玩着从萧齐那拿来的匕首,斜靠在床背上,细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突然,穆成一踹床边的实木桌子,木头砸向地面发出巨响,“快冲出去,动静要大,一个时辰后去五皇子殿接我。”说罢,穆成旋转着刀柄,噗嗤一声,刀刃直接没入腹部,只剩刀柄在外。萧齐暗骂一声疯子,用力踹开门,夺门而出。
正巡逻至此的侍卫一阵混乱,喊打喊杀地追向萧齐,一个宫女进了房内,“啊!五皇子,五皇子,来人啊,五皇子遇刺了!”嗲着嗓子吼叫着,看着满床艳红的血,宫女跌跌撞撞地向外冲去。
乘着宫女转身的瞬间,穆成将藏在袖口的要吞了进去,整个人完全失去了意识。
就在一片混乱中,萧齐躲上了一棵茂密的榕树之上,看着底下宫人侍卫举着火把到处转,喊声此起彼伏,有人嘶吼着抓刺客,有人叫着请御医,有人吼着禀报皇女,总之,整个皇宫乱成一片。
萧齐乘着混乱的场景,慢慢摸索到了五皇子殿门前的大树之下,一边默默计算着时间,一边感慨着,这皇宫中的树可真多,只可惜,这人,却不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宫内外人头攒动,喧闹声不绝于耳。
“陛下,这,这五皇子,怕是不行了。”
“废物,连个人都治不好,要你何用?”
“老臣,老臣…”
“来人啊,拖下去。”
“陛下…陛下…”
萧齐坐在树叶浓密之处,看着宫廷内的闹剧,默默摇头,这素质真是太差了。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宫婆婆在女皇边上劝慰,“陛下,这,五皇子去了,您该好好养着身子啊,别病倒了,这天下,还需要您啊。”
说得叫一个情真意切,却没发现女皇平静的眼眸没有意思波动。
“传令下去,三天后以皇女的规格厚葬五皇子。”
“这,皇上,这不合祖训呐!”宫婆婆苍老如枯枝的手搭上了女皇的龙袍,一脸焦急。
“就这么办!摆驾回宫!”
“…诺~”拉长了的嗓音在夜晚显得阴森。
“你们给我好好守着五皇子!”女皇陛下用着与平静脸色所不相符的悲伤语调下着令。
“是——”
人群兵荒马乱地涌进来,又兵荒马乱地退出去,乘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女皇身上时,萧齐从树上跃上了房顶,顺着夜色的遮拦,慢慢融入无边的黑暗之中,沿着房檐,闪身进了殿中,这时下人们早已退了出去,留着穆成的“遗体”静静地躺在床上,虽然伤口处理过了,但衣服没换,身上的血色妖艳,衬得他苍白的面容更加妖娆,带着罂粟般的危险诱惑。
“真是个疯子。”萧齐暗骂,从紧束的袖口中掏出组织给的皇宫地图,迎着烛光仔细思量起来,现在是要从皇宫带人出去,计划就只能更改了,这比闯进皇宫只难不易。
其实萧齐可以趁现在将穆成杀了的,皇宫现在人心惶惶,怕女皇陛下迁怒,宫人们都消停了不少,出去也容易。但,看着穆成紧抿着的唇毫无血色,再转眼看见那大片的血花,罢了罢了,就当一次烂好人吧。萧齐自认不是好人,却不忍这样的人就这样被自己杀了,这样的人日后必有大作为,就算是为自己铺一条后路吧。
萧齐踱步走到书桌前,桌上还摊着文房四宝,萧齐拿着笔,快速写下两封信,将信塞入穆成的怀中。便将床单撕扯下一段,将瘫软的穆成背在自己身后。向大院的后面移动。
背上背了个人,行动变得很不方便。紧了紧背带,萧齐闪过一波巡视的侍卫,沿着皇宫的密道行去,虽说组织惨无人道,但这手段确实高明,连宫中的密道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萧齐感觉背上的人有了些呼吸,想来他是服用了假死的禁药,真是…萧齐忍不住再骂了声,却是加快步伐向前走去。
“什么人?”接近密道,一阵冷兵器摩擦的声音响起,居然这里还有侍卫。
萧齐躲过挥来的一剑,接连不断的剑花掠向她,萧齐的手臂被划伤,受伤的一手护着穆成,另一手扭着对方的手腕,抢过一剑,挥舞了起来。一道暗箭从背后袭来,萧齐心知穆成的身子经不起受伤,一咬牙,躲过要害,用肩膀迎了过去,剑刺入肉体的声音,噗嗤一声,萧齐抬脚踹飞了挥剑之人,拔出剑,溅起的血水喷向萧齐的脸庞,阴沉的脸色因血色的加入而显得如魔如魅,反手将剑丢了出去,插入一人的胸口,萧齐不再恋战,将原先抢到的剑一并丢出,阻拦了剩下的一人,便向密道方向奔去。
却没料到,原本被踹飞的那人,掏出身上的匕首,猫着腰,狠狠地扎入萧齐的腹部,萧齐闷哼一声,不敢将匕首拔出,怕有大出血,一扭身,躲开那人倒下的身影,并不停留,继续跑了起来。
密道是皇家的最后逃亡之地,藏得隐秘,实属偏远,一般没有人会到那里去,按着组织的说法,扭开盘旋在石壁上的龙,闪身进了密道。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呐‘‘‘
☆、第三十章
走过昏暗潮湿的密道,四周一片漆黑,萧齐不敢点燃火把,因为并不清楚这个密道究竟通风效果如何,若是火把将氧气燃烧殆尽,那就算是密道的尽头是阳光大道,怕也走不到了。
萧齐的喘息声渐渐变大,伤口因为汗液的流淌而带来一阵刺痛,萧齐轻轻摩挲着石壁上是否有机关,毕竟组织再厉害,也是不敢打草惊蛇地探进皇家密室来的。所以只有密室的入口有过记录,而密道之内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萧齐放慢脚步,慢慢摸索着向前,不知过了多久,密道之中只有萧齐粗重的喘息和脚步声,慢慢的,密道的尽头似有一束光照射进来,萧齐撑着墙,慢慢靠近光束,却发现密道就像一个天然石洞般被封锁在下面,两人高的上面有一个只容一个人通过的不规则洞口。萧齐仰头看着石洞,眨巴着眼,突然不知该怎么做,她轻轻地放下背上的穆成,顿时放松下来,身体一软,踉跄了一步,跌坐了下去,背后突出的石子搁得伤口又一阵渗血。
萧齐闷哼一声,却是再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哼、”一个短促的□□,穆成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唇因缺水而干裂,他挣扎着坐起身,却发现四周一片昏暗。
“你醒了?”萧齐黯哑的嗓音响起。
待眼睛适应之后,穆成模糊地看见了隐于黑暗之中的萧齐。
“这是哪里?”原本妖娆的声音变得有些支离破碎。
“皇家密道。我出不去了。”萧齐抬了抬下巴,向穆成示意。“你还有力气么,你先走吧,到时候再来救我,你衣服里…有两封信,如果我出不去…或者怎么了,帮我送去。。去给我的夫郎,上面有地址。另…外一封,是给你的,麻烦…麻烦,帮我稍稍照看下我的夫郎吧,若没处去,就按着上面的地址,找到赵铭,将信给他,你应该能呆在那里。咳咳…”萧齐喘了喘气,“呵,我忘了,那是你们…的镇国大将军,你一定认识。你快走吧。”
看着神志有些涣散的萧齐,穆成有些颤抖地抓着墙上的突起,走到她面前,拍了拍萧齐的脸,“撑住,别晕了,你的夫郎,自己照顾去。”
说罢,便细细地观察着周围,能作为密道,就一定可以出去,不然就不会花费重大成本来建造。
萧齐看着穆成的样子变知道他在想什么,捂着胸口,喘息几声,便轻声道,“你先走吧。”
“我穆成是这样忘恩负义的人吗?”明明能杀了自己然后逃走,萧齐却也遵守了承诺,这样的人,叫他如何背信弃义。听到那荒唐的理论,穆成猛地转身,因为扯到伤口,顿时又吸了口凉气,“你最好别说话。”穆成漂亮的脸上一阵愤怒,一脚踢上石壁,本是凹凸不平的石壁突然发出了一阵声响,石头沉重的摩擦声过后,凭空多出了几节石梯,不多不少,正好够让人上去。
“哼,看吧,走了。”穆成一路不耐地拉起萧齐,小心不使她的伤口再次崩裂。两人参扶着,颤巍巍地爬上了石梯。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撒娇求评论
☆、第三十一章
走过石梯,两人依次探出洞口。
夜已褪色,晨曦丝丝缕缕地渗过薄如蝉翼的云层,宛如戏子轻甩的水袖,抚过王都。这座经时光沉淀,岁月洗礼的城市,古老却不破落,沧桑却不惨败,看透时间的面孔微染寂寞。寂寞,这世间最难懂的谜。无法言状,就像王城青砖红瓦上古样的风情,就像王城石砌城墙静默而执着的守护,就像王城里人们温和的瞳中若有若无的深邃。王都,在晨露未逝的时分,异样醉人。
萧齐微微张了张唇,眸中有光在流转。穆成也有些怔。虽说是城里的人,但身为皇子的他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好好观赏这座城。
风景虽美,但现在毕竟不是观景的时候。两人不敢耽搁,挣扎着继续向前。
原来密道出来,便距离风翎歇息的酒家不远,萧齐松了口气,“带我去那家客栈,二楼第七间,里面有一男子,是我的夫郎,再晚些,我先送你避避风头。”
“恩。”穆成转头看着说完这句话,似是放松下来而昏倒的萧齐,眼眶微眯,闪过复杂的思绪,这人,明明可以杀了自己,从容离开,却还是遵守承诺,她的夫郎,怕是幸福得很吧。
穆成蹒跚地向酒家靠近,掌柜的看他身上满满的鲜血,还有路过是淡淡撇过的一眼,也不敢阻止什么。
穆成缓缓地爬上楼,向第七间房走去。手正要敲门,突然一个踉跄,跌进了房中。风翎听见沉闷的响声,走出来,正见到穆成仰躺在地上,身上压着满身是血的萧齐,闷咳了几声,语带虚弱,“快来把你的妻主扶到床上去。让掌柜的去叫大夫。”
“妻…主?”客栈木头潮湿的气味被大面积的血腥味所掩盖,木色的地面被鲜红所晕染开来,风翎吓得忙去扶起萧齐。却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已然昏迷的萧齐全身的重量都吊在了风翎身上,本就不强壮的风翎被压得向前扑去,突地想到了什么,抱住萧齐的身体,风翎重重地砸向房间中央的桌子,风翎顾不得疼痛,再次架起萧齐,小心翼翼地将她挪到了床上,狠狠地喘了口气,将穆成拖入房中,便跑到楼下让掌柜的叫大夫。
掌柜的本不打算理风翎,却在风翎掏出一锭银子后,乐颠颠地抱着银子去请大夫。
看着掌柜走向医馆方向的背影,风翎向小二要来了水和干净的毛巾,回到床边,耐心细致地为萧齐擦抹着伤口,看到那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风翎惨白着脸,手抖得不停,左手用力抓着右手,好不容易才稳定住颤抖,眼泪却夺眶而出,“妻主,妻主,小翎…小翎很乖,你一定要好起来。”风翎抹了抹眼眶,咬着牙,一点一点地消毒伤口,嘴里不断念叨着,每擦过一道伤,都觉得自己的身上也划过一道伤。
待掌柜的带着大夫到来时,变看到这样一幅画面,一个虚弱的男子倒在门边,而一个泪眼朦胧,手不断颤抖却死劲稳住的男子在为一个身上满身伤痕的女子擦拭。床上的场景本是温馨,却因为满室的血腥味和翻到的椅子,水杯,还有那倒在破损木门边上的男子而变得诡异。让人忍不住心里发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二章
“这…这位小公子,这…我…”大夫看着满室的凌乱,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啊?大夫,你来了?快,快,快帮我的妻主看看。”风翎听见大夫的声音,如梦初醒般地放下手中浸满血的白布,顾不得擦手,拽着大夫的衣袖就往床边靠,在大夫的麻布衣上留下了深浅不一的血痕。
“这…”大夫靠近才发现,萧齐的伤刀刀嵌入皮肤,一个人受了这样的伤,竟没有疼死过去,看着呼吸都微弱的萧齐,大夫抓紧时间止血,不然怕死没被刀砍死,也会失血过多而身亡。
风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大夫为萧齐处理伤口,脸色白得好像刀刀都刻在自己的身上。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大夫长嘘一口气,“这位…小公子,你这妻主的伤颇为严重,你切记不可让其感染,若过些时辰发了热,便为他撒些药,这几帖药一日两次,切勿忘了。”
“好,好,那,妻主她,可是没事了?”风翎双手接过药,连连点头。
“这位夫人的伤虽看起来严重,但都避开了要害之处,只要多加休养,便可无碍。”大夫从一开始的震惊中缓了过来,风翎给了掌柜一锭银子,掌柜的自然请了这最好的大夫,最初的惊慌不过是因为震惊在这皇城底下竟还有这样的厮杀。
风翎一听没什么太大的危险,也镇定了下来,看着倒在门边,一脸虚弱的貌美男子,让掌柜又开了间房,请了个男大夫给他看看。穆成的伤远没有萧齐严重,最严重的也莫过于是自己刺的那一刀。会这般虚弱,也是假死药的效果,那药虽然逼真,但对身体的损害也是一等一的严重。
风翎送走了大夫,将穆成安置好后,看着小二将房间整理干净,又回到了萧齐边上,看着头发凌乱的萧齐,他用手捋顺她的头发,整了整刚换好的衣服,因为受伤不适合用太多的水清洗,萧齐身上依旧散发着血腥味。风翎靠着床杆,默默地看着萧齐,“妻主,你不要吓小翎,快点好起来,我们还没去看海,还没走遍所以风景,还没有,一起白头呢。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阳光愈发的明媚了起来,清晨的雾气早已消散得一干二净,屋外的吆喝声逐渐变大,酒楼的客人慢慢充盈了起来,楼下传来了嘈杂的声响。风翎依旧一动不动地看着萧齐,姿势都没有变过,萧齐惨白的嘴唇干裂,但呼吸慢慢变得平稳了起来,休息过后的穆成敲门进来,看到的便是痴坐着的风翎。
他清了清嗓子,“你,要不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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