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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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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左要掏手机,李雨潺早揿下自己手机里乔不群名字,递给小左,说:“打我的吧。”小左感激地说:“其实打我的也一样。”李雨潺说:“一样也不一样。你得自己出话费,我还可另想点办法。反正这次到省里来,长途费和漫游费肯定得花好几百,回去再找林处长算总帐。”小左笑道:“李处长真是贴心。” 
话没说完,乔不群的电话已通了。小左忙问道:“乔组长您在哪里?要不要我去接您回来吃早餐?”乔不群:“我在的士上,快到宾馆了。”小左说:“那我们等着您。” 
不到十分钟,乔不群就出现在了餐厅门口。小左忙给他挪椅子,说:“乔组长昨晚战况如何?”乔组长叹口气道:“庄处长不愧为省政府领导,就是富有战斗力,战斗到天快亮才善罢干休。如果不是他上午有个会,肯定还不会放过我的。”小左说:“那你们岂不是一夜未睡?”乔不群说:“在他家客厅里打了个盹,他要去上班,我也出来了。” 
吃过早餐,三人来到车上。乔不群说:“这次到省城来,恐怕得有一段时间。除照顾好黎老市长,有什么公事私事,该办的办去,有时间再逛逛商店,上上公园,打打牌什么的,工作娱乐两不误。你们说呢?”小左说:“我听两位领导的,领导指向哪里,我奔向哪里。”乔不群说:“这个态度好。李处长呢?”李雨潺说:“我没别的,去年省委下了个老干部待遇方面的文件,省老干部局搞了个实施细则,市老干部局本来有几份的,被老干部们拿走,再没还回去,我想去省老干部局弄一份,好回去对照执行。” 
说着来到医院,看望过黎振球,又见过夏副主任,出门去了省老干部局。李雨潺有个同学在里面工作,很快找到文件实施细则,弄了个复印件出来。路上经过乔不群母校,又顺便进去转了转。乔不群说他有几个同学留校任教,毕业时还有些往来,后来各忙各的,也顾不得联系,不知混得怎么样。跑到行政大楼一打听,说是其他同学出国的出国,调走的调走,只有一个姓边的同学在学校做副教授,到下面硕士点去了,不知几时才回得来。乔不群要了电话,准备过两天再联系,下了楼。   
回宾馆休息了几个小时,晚饭后乔不群让小左送他到一位朋友家门口,像昨晚那样又把他支走,再打的回到宾馆。这次李雨潺没在房里等他,提前来到宾馆外面的树荫下,乔不群的的士一过来,就钻了进去。 
也没好地方可去,上了不远处的电影院。也不管什么片子,先购了票再说。要进场了,李雨潺让乔不群等等,到门口买了一袋瓜子和一瓶矿泉水。乔不群说:“一瓶矿泉水,怎么喝呀?”李雨潺说:“你一口我一口地喝呗。”乔不群低声说:“你真浪漫,现在同水,待会儿好同床。”李雨潺在乔不群腰上捅捅,说:“你真坏!”乔不群说:“你可得小心哟,捅得我肾虚,想坏都坏不起来了。” 
电影还没开场,偌大的放映厅里稀稀拉拉没坐几个人。拿着票要找座位,有人说有什么好找的?一人坐一排还有剩。两人于是就近随便坐下。乔不群说:“好多年没看电影了。想想过去看场露天电影,像小孩过年似的,欢天喜地,兴奋不已。”李雨潺说:“据说过去青年人谈恋爱,首选方式就是看电影。”乔不群说:“那是革命老传统了,轮到我谈恋爱那阵,已不兴这一套。不过今天正好补补课。”李雨潺说:“谁跟你补课?” 
电影开始了,才发现是热炒一时的名导名角联手推出的所谓名片。可看了一阵,也没怎么看得进去,不知是两人心思集中不到银幕上,还是片子太臭,尽管场面热闹,却要情节没情节,要人物没人物。乔不群想起曾在媒体上见过这部片子的大肆宣传,说是投资多少多少个亿,已赚回多少多少个亿,这下走进电影院,见到银幕上空洞的内容和银幕下零星的观众,才知道那纯粹是恶炒一气,自欺欺人。大家都不进电影院,谁知道你的片子好不好看,观众席上有没有人?还不任你制片人爱怎么瞎说就怎么瞎说? 
李雨潺也觉得没什么看头,一连打了两个哈欠。乔不群怕她难受,拉过她的手,出了电影院。李雨潺说:“片子太差,害得你课也没补好。”乔不群想说干脆回宾馆补去,又怕李雨潺笑他老往歪处想,只得说:“也许是许久没看电影,没了这个习惯。” 
这不是城里最繁华地带,行人不太多,两人挽着手,漫无目的地溜达起来。倒也觉得随意,如果在桃林城里,哪敢这么放得开?省城离桃林不到两百公里,胆子就大起来,如果到了欧美甚至更远的非洲,岂不更加放肆?怪不得中国官员都喜欢出差和出国,一出家门国门,谁也不认识谁,干什么丑事都没人盯着。回到宾馆,李雨潺拿房卡开了房,自己还没进门,乔不群先侧身钻了进去。李雨潺将门关上,说:“先生你进错房间了吧?”乔不群将她拦腰抱起来,说:“进错房间没事,只要没进错人就行了。”李雨潺在他背上猛捶猛打着,说:“你就只知道往那方面想。”乔不群说:“那方面是什么方面?” 
跟昨晚不同,今晚两人已没那么性急,要把事情做得更从容些。有的是足够的时间,正好好好消受对方。闹了一阵,乔不群起身去了卫生间。给浴池放好热水,回到房间,见李雨潺正在行李包里翻找换洗内衣,说:“明天早上找也不迟。”来扒李雨潺身上衣服。李雨潺护着自己,说:“我自己有手。”乔不群说:“这是我的工作嘛。”几下把李雨潺扒光,抱进卫生间,轻轻放入浴池里。然后脱光自己,也钻进去。 
浴池太窄,躺不下两个人,乔不群只得趴到李雨潺身上,说:“昨天中午我与小左来订房间时,他要给我订个豪华套间,我不同意,他说怕李处长批评,我说我还是李处长的上级领导呢,你就不怕我批评?看看我这不又成了李处长的上级领导了?” 
李雨潺身子一侧,翻到乔不群身上,说:“现在我也做回上级领导再说。”乔不群说:“想做上级领导你就做吧,我倒要看你在上面怎么开展工作。”李雨潺说:“我就不信女人生来就只能在下面开展工作,在上面开展不了工作。”让乔不群进入岗位,主动工作起来。 
不想水有浮力,姿势也不怎么得体,李雨潺身子一歪,致使下面的乔不群被迫离岗退位,工作半途而废。乔不群笑道:“你以为上级领导是那么好做的?要知道我这个上级领导是正式下了文的,你还想撤掉我这个上级领导不成?”李雨潺说:“这里工作环境不行,待会儿换个工作单位,你看我这个上级领导做不做得好。”(敬请关注湖南文艺出版社《仕途》连载35)   
《仕途》 
肖仁福/著 
(连载35)在浴缸里乐够了,乔不群扶起李雨潺,将她身子抹干,抱着出了卫生间。换工作单位后,李雨潺继续做她的上级领导。果然这回的上级领导做得顺溜多了,李雨潺很是得意,说:“怎么样?男同志能做到的,女同志也能做到吧,男同志能做上级领导,在上面开展好工作,女同志也同样能做上级领导,在上面开展好工作。” 
李雨潺话说得牛气,工作积极性也高,无奈上帝造人时,把什么都考虑到了,谁上谁下,谁里谁外,都事先设计好图纸,再依样造出成品,轻易不可改变其创意。按上帝的图纸,女同志天生应该在下面开展工作,李雨潺违背上帝意图,跑到上面去工作,感觉自然不可能特别到位。于是她主动提出来,还是到下面去做基层工作算了。乔不群也有同感,当然巴不得,跟她互换了位置。不过李雨潺在上面工作时,也不是没有任何功劳,乔不群的工作积极性已被她有效调动起来,现在又提拔到了上面,得到重用,自然热情高涨,威猛无比。李雨潺更是情不自禁,充分发挥其基层工作者的主观能动性,紧密配合乔不群这个上级领导,海浪般澎湃着,激荡着,将感觉一步步推向高潮。 
两人就这样渐入佳境,又由佳境到妙境,再到魔境,直达仙境,最后时间停止,世界消失,一切一切都已不复存在。 
这么疯了几夜,两人都有些力不从心起来,决定暂时分开一下,恢复恢复体力。再说乔不群老不回房睡觉,小左也会生疑。 
这天吃过晚饭,乔不群不再耍花招,直接回了自己房间。小左说:“今晚乔组长不出去办事了?”乔不群说:“天天晚上办事,也太耗体力精力了,该好好休息两个晚上,陪一陪你。”小左说:“陪不陪我倒不重要,主要是您这个床位老这么空着,是个浪费。”乔不群说:“你何不上半夜睡自己的床,下半夜睡我的床,那就不浪费了。”小左说:“我也这么考虑过,可我睡眠重,倒床就睡得死猪一样,醒过来想去睡您的床,已到了该起床吃早餐的时候。” 
与小左说了会儿话,乔不群又牵肠挂肚起李雨潺来,恨不得找个充分借口,立即回到她房里去。只得对小左说:“给李雨潺打个电话,要她去买副牌来,咱们三人打打牌吧。”小左说:“三缺一怎么打?”乔不群说:“字牌不是也可三个人打么?你要她买副字牌。” 
小左便拿过话筒,打了李雨潺房间电话。李雨潺很快买了字牌,敲门进来。这种牌主要由大写和小写各四组一到十的数字牌组成,打法跟麻将有些相似,都是三张一比,七比落成和牌,分数计算灵活。 
三人坐好,洗开牌,抓牌入局。小左说:“打多大?”乔不群说:“打着玩的,还来钱?”小左说:“打牌不来钱,炒菜不放盐,当然得来点意思。”李雨潺也说:“如今是商品经济时代,打牌不跟经济挂钩,怎么体现时代精神?”乔不群说:“跟经济一挂钩,那还算什么娱乐活动,不成经济活动了?”李雨潺说:“经济和娱乐相结合,既发展了经济,又促进了文化娱乐事业,不是两全其美吗?”小左说:“还是李处长高见。” 
乔不群只得同意。本来心思就不在牌上,这牌也就打得随意马虎,几轮下来,乔不群便输了一百多元。可他心里乐意,既照顾了小左的情绪,又跟李雨潺待在了一起。对乔不群的真实意图,李雨潺自然心知肚明,也和小左打起联手,相互喂牌,各取所需,乔不群需要的牌,则死死卡着,坚决不出手,让他什么便宜也占不到。乔不群假装愤然道:“在你俩面前,我大小也算个领导吧?莫非你们对待领导就这么个态度?没见人家打牌,想尽千方百计,也要维护好领导的威信,让领导起好带头作用,多和牌,和大牌。你们倒好,联合起来整领导,阻止领导和牌,老想着把领导的钱挖进自己口袋里。你们的思想境界到哪里去了?以后还要不要提拔和重用?” 
说说笑笑间,到了十一点多。见乔不群依然兴致不减,只是已面带倦容,李雨潺心疼他这几个晚上付出太多,提出休局。乔不群心领神会,问小左:“你说呢?”小左说:“这就看乔组长的了,我是赢家,不好先打退堂鼓。”乔不群将牌一扔,说:“今晚交的三百多元扶贫款,看样子没法收回来了,明晚再说吧。” 
李雨潺走后,乔不群简单冲个澡,上了床。小左却心有愧疚,说:“都怪李处长,老给我喂牌,害得我赢了领导那么多钱。”乔不群说:“现在后悔了?后悔也来不及了,谁叫你刚才财迷心窍,那么好的讨好领导的机会没抓住。我包里带了双小鞋,你自己拿去穿上吧。”小左笑笑,说:“我陪不少领导打过牌,发现领导一般只赢得起,输不起,往往一赢就乐,一输就火,哪有乔组长输了钱,还这么谈笑风生的?”乔不群说:“我不谈笑风生,还去寻死觅活?”小左笑道:“领导究竟不是群众嘛,能有这样的高尚牌德,确实不容易。”乔不群说:“你以为我的牌德就高尚?我是得天天坐你的车,不输点钱给你,惹你生气了,开着车往立交桥栏杆外冲,我小命难保,留着口袋里的钱干什么?”小左笑说:“乔组长上纲上线了,您不输钱,我也会对您的宝贵生命高度负责的。” 
乔不群不再答理小左,头一歪,沉沉睡去,还起了不高的鼾声。见领导输了钱仍睡得着觉,睡得还挺香的,小左心里踏实了,也熄灯躺下。 
这觉睡得扎实,一夜过去,乔不群那已被掏空的身子动都没动弹一下。天大亮才醒来,小左已先下了床。乔不群说:“小左睡得还好吧?”小左说:“赢了钱睡得好,没什么奇怪的,奇怪的是乔组长输了钱,也睡得那么好,还奏起了快乐的音乐。”乔不群说:“这音乐一定嘈耳吧?”小左说:“好难得听回领导奏的音乐,怎么会嘈耳呢?何况您这是轻音乐,像悠扬的小夜曲一般。” 
早饭后,依然先上医院去看望黎振球。任何人都一样,进了病房门,老命就交到了医生手上,黎振球还算配合,医生说怎么就怎么,无怨无悔,像听话的乖小孩。乔不群突然觉得,这个平时还算精神硬朗的黎振球,一下子似乎苍老了不少,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也不知是真有病,还是进了医院,心理压力大,没病也吓出病来了。 
又去医生室拜访夏副主任。夏副主任说已给黎振球搞过常规检查,正在给他搞专项检查,已经这个年纪的人了,不愁查不出问题。别的小病小痛倒不要紧,主要是腹部有一个不大不小的肿块,目前来看还属良性,不过不及时治疗,有向恶性转移的可能。乔不群略感意外。本是为维护市里选举,才以治病为由,将黎振球弄到省城来的,不想还真查出病来了。有病早发现早治疗,对黎振球来说倒也是幸事。乔不群表态说,不管肿块属良性还是恶性,一定要不惜代价,给予治疗。黎老市长革命工作几十年,为桃林人民的建设事业辛苦一辈子,到老来享受享受政府医疗是完全应该的,决不能让他拖着病体来医院,再带着病体回家去。 
告辞夏副主任出来,三人上街逛逛超市,泡泡书店,再回房聊天打牌。乔不群忽想起顾吾韦来,也不知他病情如何,搁下手中的牌,打电话给王怀信和林处长。两人说:“乔组长放心吧,我们会把顾主任的病情很当回事的。”乔不群说:“这不是废话吗?不当回事,还这么辛辛苦苦把他弄到外地去体检?”   
这么过了几天,乔不群掐掐手指头,桃林人代会召开应该有好一阵子了,给甫迪声秘书小陈打去电话,问会议进展如何。小陈知道乔不群的意思,说:“挺顺利的,会议开得很团结,很和谐。甫市长每到一个代表团,代表们都非常欢迎。尤其是甫市长在台上做政府工作报告时,据不完全统计,代表们自动鼓掌不下三十次。甫市长知道这个大好局面来之不易,几次高兴地在我面前提到你。” 
乔不群很是振奋,这天晚上又找个借口,撇下小左,去了李雨潺房间。暴风骤雨过去后,乔不群拥着李雨潺,说:“来这么多天了,一门心事都放在你身上,也没顾上跟秦淮河他们聚聚。回桃林前,是不是也找来见见面?”李雨潺说:“我可从没拦你去跟你的朋友见面。”乔不群说:“你确实没拦,是我重色轻友。”李雨潺说:“不是重色轻友,是重爱轻友。”乔不群说:“对对对,重爱轻友。你是我的爱,我的情爱心爱,我的肉爱骨爱血爱。”李雨潺说:“快别酸了,我懒得到地上去找牙。” 
两人正说着,乔不群手机响起来。还真巧了,正是秦淮河打来的:“是不群吧?你到了省城,也不通知我一声。”乔不群说:“谁说我到了省城?我现在在家里。”秦淮河说:“还要骗我,我刚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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