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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打赌要追我怎么办在线等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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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寒枝面无表情道:“想量量你的睫毛有多长。”
阮梅之:“……”
接下来阮梅之是万万不敢睡了,他生怕他一睡着,立刻就被应寒枝拉进春梦的大坑里。
虽然刚才他忽然醒了过来,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醒过来的。
强烈的呼唤?
这也太悬乎了!
阮梅之强撑着不敢睡觉,为了提神,他只能掏出手机来玩了几盘消消乐。
应寒枝似乎睡够了,也拿出手机玩了起来。
阮梅之玩了一会儿手机,他忍不住用余光扫了扫应寒枝,就在此时,他却忽然发现应寒枝拿着手机的手,手腕内侧有一道深粉色的狭长疤痕。
阮梅之不由愣了一下,虽然和应寒枝同一个房间睡了一天,但是他却从来没去注意过这些小细节,如今猛地一看,他才发现应寒枝的手腕内侧居然有一道疤。
那道疤痕,是怎么回事呢?
他忍不住好奇了起来,毕竟他看多了各种狗血电视剧,一看到手腕上的疤痕就忍不住往割腕上联想。
……等等。
应寒枝有可能割腕吗?
这不可能吧!
无论如何,阮梅之都不相信应寒枝居然会割腕,毕竟在各种各样的狗血电视剧里割腕这种桥段虽然非常常见,但那通常都是女主角或者女配角的专属桥段……哪部电视剧里会出现男主角割腕的剧情?绝逼会被吐槽死吧!
阮梅之不相信应寒枝会割腕,一来以应寒枝的身份背景,自然从小生活得顺心顺意,一帆风顺,他实在想不出应寒枝有什么理由会割腕,嫌钱太多得了人民币恐惧症?拖出去打死!二来像应寒枝这样的纯爷们真汉子,就算自杀也应该选择跳楼卧轨之类刚烈决绝的方式,怎么看他都不可能选割腕这种磨磨唧唧娘兮兮的方式……
他想象了一下应寒枝脸色苍白的躺在满是水的浴缸里,用小刀割开手腕,任由血水渐渐蔓延开来……实在是太不爷们了!
所以问题来了……
应寒枝手腕上那道疤痕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阮梅之胡乱瞎想了一会儿,就在此时,他忽然想起了之前陆治平对他说过的事情。
应寒枝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应寒枝已经喜欢那个人很久很久了。
阮梅之顿时一愣,难道说……
应寒枝真的曾经为喜欢的人割过腕?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顿时整个人都惊悚了。
他忍不住看了应寒枝好几眼,他实在无法想象应寒枝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爷们会为情要死要活,当然,最重要的是,应寒枝看上去实在不太像一个重情的人,他看上去甚至有些冷情。
再说了,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做个激光去疤什么的还不简单吗?
如果那真的是割腕留下来的疤,绝对会被应寒枝视为黑历史吧,他怎么会留下来?既然留下来,说明应寒枝应该认为它有纪念意义。
一道有纪念意义的疤?
难道这是应寒枝挺身救人的时候留下?其实这是英雄的勋章?
或者说……其实这不是一道疤,而是纹身!
阮梅之瞎猜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应寒枝:“你手腕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正玩着手机的应寒枝忽然动作一顿。
他半合上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垂了下来,微微轻颤,遮住了眼底的情绪流转。
片刻之后,他才淡淡道:“小时候被狗咬了。”
阮梅之:“……”
骗鬼呢!被狗咬了会是这个样子吗?
他没被狗咬过也见过狗咬人!
应寒枝抬眼看向阮梅之,忽然轻轻一笑:“你想知道?”
阮梅之挑了挑眉:“你愿意说?”
应寒枝看着阮梅之,目光微沉:“如果你以身相许,我就告诉你。”
阮梅之干脆利落地转过头去,用后脑勺对着应寒枝。
应寒枝又笑了一声,他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抚了一下那道疤。
十年过去,无论什么伤都早该愈合了,但那道疤依然那么明显,足以见得当初的伤口有多么的深……
他垂眼盯着那道疤,微微皱眉,神情似乎有些刺痛。
……仿佛那道愈合了十年的疤痕,忽然又开始痛了起来。
阮梅之虽然背对着应寒枝,却依然时不时用余光瞄一眼旁边的人。
在发现应寒枝对着那道疤发呆的时候,他不由微微眯起了眼睛,因为此时应寒枝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格外迷茫。
每个人都有故事,谁也不例外。
于是从此时此刻起,他忽然对应寒枝的故事有了兴趣。
第40章
回到市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小说阅读最佳体验尽在)
阮梅之回家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去宠物店把大肥猫领回来了,他本来还有点担心大肥猫在宠物店里吃不饱睡不暖,不过见到大肥猫之后,他发现他白担心了,这大肥猫不仅被养得油光水滑的,似乎比之前还胖了一圈。
阮梅之将大肥猫领回了家,大肥猫几天没见到他,一开始似乎有些冷淡,不过相处了一会儿后,大肥猫很快就放下了猫星人的矜持,扑到阮梅之脚下和他玩了起来。
阮梅之拿着逗猫棒和大肥猫玩了一会儿,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从他将大肥猫捡回来为止,他好像都没有给大肥猫取过名字……
想到这一茬,他不由微微有些心虚。
阮梅之摸了摸下巴,开始沉思给大肥猫取个什么样的名字。
小花?太俗了。
小白?太烂大街了。
狗剩?驴蛋?铁柱?富贵?……大肥猫会恨他的!
阮梅之深沉地思考了很久,却依然想不出什么好名字。
他盯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就在此时,他忽然想起了某个小孩,想起那个小屁孩傲娇的性格……和猫星人好像真的有点像呢。
于是他低下头来,看着大肥猫,一脸认真地说:“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小治了……不是养皮卡丘的小智,是大禹治水的那个治哦。”
大肥猫喵呜叫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
阮梅之笑了笑,蹲下来摸了摸大肥猫的脑袋:“小治,饿不饿?爸爸给你买小鱼干。”
当天晚上,阮梅之便上网买了好几大袋小鱼干。
这天晚上阮梅之的睡眠质量不错,一夜无梦。
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精神抖擞地去上班了。
因为今天他来得特别早,所以当他走到电梯跟前的时候,电梯前居然没有别的人,当他大摇大摆地走进电梯的时候,还有种承包了整个电梯的愉悦感。
不过他的愉悦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一个人便在他身后走进了电梯。
阮梅之扭头一看,发现来人居然是应寒枝,顿时愣了一下。
应寒枝居然来得这么早?难道他们公司要倒闭了吗?
等等,总裁不是有专用电梯吗,这是过来体验民情的节奏?
应寒枝看了阮梅之一眼,点了点头:“早。”
阮梅之回过神来,连忙也笑着打了个招呼。
电梯门关上了,两人陷入了沉默。
应寒枝面向电梯门,忽然开口道:“踏雪寻梅的签名……”
阮梅之呆了一下:“嗯?”
应寒枝抿了抿唇,似乎在斟酌用词,过了一会儿,他继续往下说:“还需要一点时间,你什么时候有空,约个地方,我拿给你。”
阮梅之顿时明白过来,应寒枝这是在约他呢!一个签名而已,平时顺手就能给了,还非要约个时间约个地方……你的野心有点暴露了啊!
不过毕竟拿人手短,他只能笑了笑:“下班之后我随时都有空。”
应寒枝微微皱眉:“下班之后时间有点赶,抽个星期六或者星期天吧?”
阮梅之:“……”
刚才你好歹找了个借口,现在连借口都不找了吗!给个签名就几分钟的事儿,哪里需要一整天!你的野心已经彻底暴露了!
应寒枝看了阮梅之一眼,又自顾自地往下说:“这个星期六我有事,那就星期天吧?”
阮梅之只能默默点头:“好。”
这天上班的时候,阮梅之自然遭到了妹子们的诸多八卦围攻,她们似乎恨不得一个个都变身成为狗仔记者,挖地三尺想要考察阮梅之和她们男神的基情。
阮梅之细胳膊细腿的,好不容易从妹子们的围攻下脱身,刚刚逃到男厕所里,一转身却又遇上了应寒枝。
应寒枝看了阮梅之一眼,表情十分淡定:“中午好。”
阮梅之嘴角一抽:“应总你亲自来上厕所?”等等,总裁办公室和他们杂志社压根不在同一层!应寒枝居然放着好好的厕所不上,舍近求远跑来他们这一层上厕所?
仿佛看出了阮梅之的疑惑,应寒枝面无表情地解释道:“厕所维修,下来上厕所。”
阮梅之:“……辛苦了。”骗鬼呢!总裁办公室和他们这一层中间隔了好多层!难道他们这一层上面那么多楼层的厕所全都在维修?
应寒枝没说什么,淡定地走到了阮梅之旁边的小便器,淡定地拉下了裤链。
阮梅之回到杂志社后,再一次遭到了妹子们的八卦围攻,他简直应付得口干舌燥。
喝光了杯子里的水之后,他正想去饮水机打个水,却发现矿泉水桶里已经空了。
他只好打了个电话叫人上来换水,不过他口渴得不行,便干脆转身去他们这一层的茶水间里打点水。
阮梅之进了茶水间,刚刚喝了一口水,一转身却发现应寒枝走了进来。
阮梅之:“……”
应寒枝手里拿着一个米分红色的陶瓷杯,上面还印着一只趴趴熊,他看了阮梅之一眼,顿了一下,主动解释了一句:“水桶没水了。”
阮梅之干笑了一声:“应总辛苦了。”
应寒枝接完水后,看了阮梅之手里的杯子一眼,忽然开口道:“你的杯子挺好看。”
阮梅之默默地看了看自己手里印着美羊羊的杯子,决定不把杯子是在超市买花生油的时候送的这件事说出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阮梅之打了一份他最爱的红烧肉。
他刚刚端着餐盘坐下,仿佛感觉到了四周围忽然升温的气氛,他若有所察地默默抬起头来一看——果然,应寒枝从饭堂外走了进来。
阮梅之:“……”
他已经淡定了。
应寒枝打完饭之后,端着餐盘在阮梅之的对面坐下了。
这一桌全都是阮梅之他们杂志社的人,本该坐满,唯一一个空位置——那个妹子刚刚去了厕所,还没来。
然而所有人都没吭声。
应寒枝若无其事地扫了其他人一眼,才将目光落在了阮梅之身上:“你们吃吧,不用理我,我只是来考察一下饭堂伙食。”
妹子们集体沉默了,但是她们眼里的兴奋却藏也藏不住。
正面对着应寒枝的阮梅之表示压力山大,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妹子们此时脑海里光速掠过的一大波弹幕。
那个去厕所的妹子回来之后,她看到了坐在她位置上的应寒枝,瞬间整个人都震惊了,她恍恍惚惚了好一会儿,才一脸兴奋地转身另外找了个位置坐。
接下来的几天,阮梅之上班的时候总会不经意地遇到应寒枝。
比如坐电梯的时候,比如去饭堂的时候,比如上厕所的时候。
——对天天刷出大b这件事,他已经淡定到麻木了。
一转眼,便到了星期六。
阮梅之一大早就被萧罗礼的一通电话叫醒了,他面无表情地爬起床,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就传来了萧罗礼咋咋呼呼的声音:“之之!今天就是我爸生日了!快起床穿衣服!我爸不喜欢别人穿花里花俏的衣服,你穿得正式点,还有我爸不喜欢不学无术的家伙,你可以戴副眼镜装装斯文,哦对了,还有……”
阮梅之:“滚,你当你菜市场挑大白菜呢。”
阮梅之以前虽然没去相亲过,但他总感觉相亲跟去菜市场挑大白菜的性质差不多,这个有点老,那个有点蔫,这个水灵灵刚刚好……
没想到他也有被人当成大白菜挑挑拣拣的那一天。
他深沉地叹了一口气,虽然他不是去相亲,但性质也差不多了。
但愿萧爸爸真的像萧罗礼说的那样对外人讲道理才好,万一他掏了那么多钱给“未来岳父”买贺礼结果连口饭都没吃上就被赶出来了,那也太得不偿失了。
阮梅之从床上爬了起来,稍稍花了点心思挑了件衣服,打扮了一番,这才出门去给“未来岳父”挑生日礼物。
到了下午,阮梅之便根据手机里萧罗礼发过来的地址,出发了。
萧罗礼的家在市城郊的一片别墅区,离市中心有点远,但是交通还算发达,听说这片别墅区至少都是千万起价,阮梅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平时也许会关心一下市的平均房价涨跌,但绝对不会跑来关心这些和他永远扯不上关系的问题,毕竟市某某小区的房子他努力奋斗个十几年还能够得着首付,但是这些有钱人才住得起的大别墅,他努力一辈子估计连个厕所都买不起。
虽然阮梅之早就知道萧罗礼家很有钱,但是当他直面两人之间的真实差距之时,还是忍不住深深地惆怅了。
他惆怅完之后,又陷入了迷茫。
毫无疑问,他迷路了。
就在此时,一个令他完全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是你?”
阮梅之纳闷地回头一看,一个满脸惊讶的少年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少年穿着一身某名牌的运动服,短短的头发看上去毛茸茸的,长相阳光而帅气,正是阮梅之不久之前才见过的陆治平。
想起了家里的大肥猫,阮梅之下意识心虚了一秒。
陆治平瞪着眼睛,看着阮梅之惊讶道:“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住在这里?”
阮梅之知道陆治平误会了,毕竟他的穿着打扮非常普通,一看就是一身超市货,完全不像是会住在这种有钱人才能住得起的别墅区里的人,他不由笑了笑:“一个朋友住在这里。”
“你居然有这种朋友?”陆治平又瞪圆了眼睛。
阮梅之:“……”
虽然说他看起来的确不像是会交到有钱朋友的人,但是这货这么直白真的好吗?
陆治平忽然一顿,他皱起了小眉头:“难道你是来找小寒哥的?你居然知道小寒哥住在这里?小寒哥请你来的?”
阮梅之当然不可能知道应寒枝居然就住在这片别墅区,不过没等他向陆治平解释这一切只是巧合,陆治平就露出了一脸“我已经看穿了一切”的表情。
陆治平哼了一声:“不对,小寒哥今天有事,不可能是他请你来的,我就说他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让外人上门!”
阮梅之嘴角微抽:“我说的朋友不是他。”
陆治平哼了一声:“那是谁?”
阮梅之笑了笑:“说了你也不知道吧?”
陆治平瞪圆眼睛:“你不说我怎么可能知道?”
阮梅之败下阵来,只能耸了耸肩说:“我朋友姓萧。”
“姓萧?”陆治平一愣,随后他狐疑道,“你朋友难道是萧伯伯?”
阮梅之有点惊讶,难道陆治平认识萧罗礼的爸爸?不过这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陆治平看着也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他想了想,还是把萧罗礼的名字交代了:“我朋友叫萧罗礼。”
陆治平惊讶地看了阮梅之一眼:“你认识萧伯伯的儿子?”
阮梅之点了点头。
陆治平还有些狐疑,不过他想不出阮梅之有什么理由骗他,便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了:“那你是来参加萧伯伯的生日宴会的吧,我也是,我们一起过去吧。”
阮梅之有些惊讶,他还以为陆治平很不待见他呢,没想到陆治平居然愿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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