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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里的小乌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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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深皱眉:“怎么是你?”
  “有话需要和你谈谈。”吴鸣走进房间,笑容恬淡态度从容,“我可以坐下吗?”
  最初的惊讶一闪即逝,成深摆摆手,示意对方随意。
  两个男子面对面坐着,暖黄色的灯光勾勒出他们俊美的面容,一个明朗如朝阳,一个清越似月光。
  “我想拜托你,好好照顾小诺。”
  成深内心如遇雷击,外表却是纹丝未动:“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吴鸣上半身前倾,双肘支在大腿上,修长手指互相纠缠似在与自己挣扎一般,“我知道你喜欢他——不用否认,我不是要追究什么——只是,想请你好好照顾他………”
  男人清澈如泉流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湮没在空气里。
  “为什么?你不再管他了?”
  这样单刀直入的问法惹得吴鸣发出两声苦笑:“何必问得这么明白?对你来说不是正中下怀吗?”
  眼前一黑,正陶醉在自己忍痛割爱的伟大中的吴帅哥被紧紧揪住了衣领:“一吵架就把人往外推,你算什么男人?”
  面对杀气腾腾的靳大明星,吴帅哥当然不甘示弱:“我和小诺从不吵架。”
  成深眨眨眼:“那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不是要和他分手吗?”
  “算是吧。”吴鸣慢慢拨掉那只抓在自己领子上的巴掌,“但我没和他吵架。只是不爱了而已,非得像乌眼鸡似的闹得反目成仇吗?”
  不爱了而已?而已??想到那孩子傻笑着将脸埋在吴鸣肩窝里的样子,成深嘴角一阵抽搐:“怎么会这样?他是真心喜欢你的,我看得出来。”
  吴鸣冷笑:“看得出来你还三番五次逗引他?这次可算是趁了你的意了,又摆出这么副圣人模样作甚?”
  “那是因为我不想爱得太自私!”靳某人终于爆发,摔掉手中揪着的衣领,愤然冲向房门,拉开门扇,“你请自便吧!”
  吴帅哥站起身,整了整衣襟,拍拍不存在的灰尘:“踩到你的痛处了?其实冷静点想,这个结果对我们三个人都好。”
  “好?”成深不由冷笑,“你说好就是好了?小诺不是一件东西,他是活生生的一个人,你考虑过他的想法他的感受没有?”
  这个问题像投向水面的一颗石子,成功地在小诺转让者平静的外表上砸出了涟漪。可惜,吴鸣的控制力太好,那涟漪转瞬即逝,以至回答问题的声音仍然镇定:“小诺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得多。”
  空荡荡的放映厅里,弥漫着灰尘的气味,温暖而萧索,勾起人对往昔的记忆。
  大胡子看着面前男孩静止的裤管和鞋面,毫无表情:“吴鸣让我转告你,以后不要再找他了。”
  没有反应。
  大胡子担心地抬起头:“你听明白了吗?”
  文诺脸色比大胡子预想中的还要惨白:“他为什么不自己跟我说?”
  大胡子站起身,拍拍外甥肩头:“我哪知道他想些什么!话说回来,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想法,我一个都搞不懂。你说你好好的整一偷拍门出来做什么?”
  直到大胡子唉声叹气地快走到放映厅门口,文诺才小声说了句:“对不起,舅舅,是我不好,让您失望了。”
  舅舅停下脚步,却并没有回头:“我失不失望有什么关系?你别为这事弄得不开心就好了。吴鸣……我早就知道有一天他会离开你,什么好好粘着他……”大胡子若有所思地摇摇头,“一厢情愿罢了。”
  包着厚厚软垫的门无声地关上了。文诺呆立原地,一时间竟想不起自己要做什么,该往哪儿去。
  

  ☆、第三十四章

  公元九一四年。也速台最后一员悍将元彬于芨芨寨率部向梁军投降,宣告了也速台的最后一道防线失守,大势已去。
  但仅时隔半月,元彬即被梁王赐死,其部下也大半被流放至梁国边陲苦寒之地。
  小文将军怒冲冲闯进来时,梁王正抱着儿子死乞白赖要小娃娃叫爹爹。
  他的出现似乎令整个殿内温度都下降了不少,冷飕飕的风从殿这头刮到那头。
  成深的笑容收敛了,将娃娃交回奶妈手里,大步朝文诺走来:“怎么啦?”
  那座冰雕兀自冷森森散发着寒气:“你说呢?”
  成深讪笑:“我哪知道啊?你这无缘无故的来这一出。”
  “无缘无故?”文诺逼上一步,“你杀元将军那才叫无缘无故!”
  成深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噢,是为了他呀!你和他不是没什么交情嘛,他投降以后也没见你去看望过他。”
  某人装憨的时候也足以气得人七窍生烟。小文将军攥紧了拳头:“那是我忙于打扫战场无瑕顾及!你倒好,不声不响就把人给杀了!你这样做,置我这个劝降者于何地?今后还有谁敢向我们梁军投诚?”
  十几年来,这还是成深第一次见到这个一向沉默寡言的表弟大发雷霆。
  一时适应不过来,成深眨巴了两下眼睛,朝身后挥挥手:“你们先退下。”
  “哇”的一声,是奶妈手中的小世子很不给面子地哭了。
  得知元将军死讯后被怒气冲昏的头脑被这一声儿啼唤醒,小文将军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发脾气,脸腾地一下红了,攥着拳头一言不发转身就跑出了殿门。
  梁王陛下朝木呆呆看着自己的殿内众人苦笑一下,叫着文诺名字追了出去。
  这回丢人丢大发了!
  脑子里乱哄哄的,文诺一心只想着这百年难遇一次的发飙为什么会落得这样结果?那个被骂的人嬉皮笑脸完全没当回事,其余人等惶恐加不解,最糟的是那个小娃娃,今后自己在他心中只怕会与大灰狼划等号!
  昏头昏脑的也不知道是来到了什么地方,文诺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靠在一块太湖石上,一心指望着身后的竹林足够茂密能遮挡住他的踪影。
  都怪成深那个大脑袋!怎么能不跟自己商量一下就乱杀降将?这样下去,自己今后要怎样为将处事?
  “都怪你、都怪你!”
  此刻小文将军鼓着腮帮子、拿根小树棍在地上胡乱戳划的样子浑不似出入沙场的战将,倒像是跟同伴闹别扭的小男孩子。
  “你是在说我吗?”
  一个浑厚的男人声音突然在他耳畔响起,把他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将树棍举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那双明亮的眼睛正盯着他看,男人笑得露出了两个大酒窝:“怎么,想用这小树棍谋杀亲夫哇?”
  “你TM混蛋!”
  恼羞成怒的小屁孩露出本性,猛地扑上前去,将那个自称亲夫的家伙推倒在地,两人在草地上滚成一团。
  正闹得不可开交,成深忽然“嘘”了一声。
  “怎么?”文诺停下来,正压在梁王陛下身上,满脸疑惑。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大逆犯上的小文将军一双眼睛黑得深沉,半张的嘴唇傻得清醇,惹得梁王陛下认为不好好享用一番如此美味未免太对不起自己。
  “嗳嗳嗳你要干什么………”
  成深翻身而起,强行替换了两人位置,然后用近乎狂野的亲吻直接回答了这多余的问题。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眼前这并无半点脂粉气从不娇声浪语的少年总是能唤醒人心底最深处那头凶猛的野兽,让人顿时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压倒他、揉碎他、吞噬他。
  嘴唇被吻封缄住,少年的反抗却没有停止,挣扎中梁王陛下的冠冕被扯掉了,满头丰茂浓密的长发散落在少年皙白的颈项肩头和身下绿色的草地上。
  少年束发用的冠带也早已不知跌落何方,栗色的细软发丝与男人深黑的发丝缠绕在一起,难分难解。
  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分不出是谁在与压抑的欲望奋力搏斗,又是谁在尽情浏览所有不想错过的风景。
  终于有人放弃了所有徒劳与虚伪,毫无保留袒露在爱人面前,任爱人吻过躯体的每一寸每一分,唤起这敏感身体无休止的颤抖。
  扪住少年胸腹处湿润而光滑的肌肤,感觉到那柔韧的肌肉在奔涌澎湃的血液鼓动下律动着,男人低吼:“MD老子早晚要死在你身上!”
  少年喘息着,低低的声音回答道:“那,你怎么,还,没死?”
  男人狂笑起来,笑声惊起了竹林中一对灰色的鹧鸪:“因为老子还没操够!”
  那对鹧鸪飞了一阵,在竹林边缘停留下来,歪着小脑袋,似在侧耳倾听这情人间并不甜蜜的对话。良久,两只小鸟伸出喙来,互相琢了琢颈侧的羽毛。
  那边厢,男人已经功成身退,取过旁边散落的衣袍来,包裹住爱人身体,仿佛徒然间又从野兽变身为绅士:“你看你,怎么这么爱出汗,当心着凉!”
  文诺已经累得连小指头都不想动一下,懒洋洋答道:“我没出汗。”
  嘴硬的小家伙,就在说这话的当口,额角还在渗着透明的水珠,将鬓发粘了好几缕在雪白的腮上。
  成深拍拍他的耳朵:“好好,你没出汗。那这些是什么?下雨?”
  文诺转开头,亮给对方一个后脑勺:“啰嗦。”
  “我是关心你嘛!”男人一个大大的拥抱从后面裹上来,“怎么,还在生气?”
  回答是一个冷冰冰的“哼”。
  梁王正色道:“我做事自有我的理由。你可知道,元彬在也速台威望极高,别看他投降了,但只要他一声令下,随时可以拉着他的队伍反戈相向,我怎能容他?”
  冰山终于忍不住了,坐起身来:“你凭什么就断定人家会反戈相向?”
  “为了以防万一,必须如此。”成深体贴地为他拉拢散开的衣袍,笑容狡黠,“再说,那家伙对你不安好心,我哪能放过这么大个情敌?”
  “你胡说什么——”
  小文将军愤怒的指责被梁王用近乎窒息的拥抱打断了:“小诺,我真的不想失去你了!你不知道,没有你的那些日子,是怎样的煎熬!”
  皙白修长的手指颤动了一下,少年慢慢地抬起胳膊,回抱住男人坚实的肩背。
  成深搂着文诺肩头走出竹林时,天色已近黄昏。
  薄暮中整整齐齐一队卫兵严阵以待,小方将军忧心忡忡地在队列前来回踱步,像只守窝的小母鸡。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感觉到怀中人在意图离开,成深恼怒地问,“可续,怎么回事?”
  可续为难地搓了搓手。总不能直接回答我是接了皇宫内侍报告特来保卫陛下安全,结果却只见到你们这假嗔真爱的小两口?
  整个人已经发烧到头发根的小文将军用力摔开梁王胳膊,不辨方向地朝一旁冲去。
  “小诺!”
  成深惊慌的叫声话音未落,昏头昏脑的小诺已经一头撞在一个厚实不亚于梁王的胸膛上。
  “郑道长!”
  这回的惊呼声来自可续。
  贼胆包天的郑道长咧嘴一笑,双手扶住惊魂未定的文诺,像是完全没看到梁王杀人的眼神也没听到身后卫兵们齐刷刷发出的倒吸凉气声:“喂,那边是小池塘,想不开也别这样啊?大冬天的怪冷的!”
  文诺根本不和他废话,双掌一推,将油腔滑调的道长推得差点跌一跟头,快步绕过这个障碍物,一眨眼已经奔出了众人目力所及范围。
  一阵风从众人面前刮过。是梁王陛下追着小文将军也消失在众人视界里。
  郑道长看着手心里的东西,若有所思。
  可续拖拖拉拉走到道长跟前,期期艾艾地问:“你,怎么回事啊?居然,敢对文将军动手动脚?”
  “有什么关系?”郑道长狭长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恶作剧的光,“皇帝摸得我摸不得?”
  小方将军被他这句大逆不道的话吓得脸色惨白:“你疯了你!这话也能混说的!”
  年轻道长盯着认真担心的小方将军看了片刻,突然“扑哧”一笑:“行了,看把你吓的!开玩笑而已!”抬手将巴掌举到小方将军鼻子底下,“你看这是什么?”
  可续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溜圆:“文诺的小乌龟!怎么,你?”
  郑道长哈哈一笑,收起小乌龟,小心搁进胸前衣襟内:“刚才那小孩撞过来的时候,从他身上摸出来的。”
  “喂,这可是他的宝贝,你——”
  郑道长已经收敛了笑容,负手面朝方才二人离去方向而立:“情深难续,可惜啊,可惜!”
  可续忘了追问小乌龟的事,转到道长跟前,上下打量着,然后下结论道:“你真的是疯了。”
  

  ☆、第三十五章

  公元二O一O年。料峭春寒中,整座城市的灯火都湿淋淋带着寒意,像缠绵迷梦里挣扎不起的怅惘。
  总有那么一种人,于最繁华处看见凄凉,他站在人群当中,却像独自立于空旷无人的悬崖,说不出的落寞寂寥。
  脸上笑容却总是温和至极的,令观者如沐春风,深情款款以至有被他爱上的错觉。
  这种人,接近他很容易,要真正了解他,却近乎不可能。
  望着人群中那个修长的身影,姜力琪叹口气。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任务,还是会忍不住想试一试。
  “在忙什么?”
  吴鸣回头,看清问话的人,展颜一笑:“没什么。”
  “嗯,是这样,我让司机送婷婷她们回去,你要不要一起?”
  听见陈婷婷的名字,吴鸣略微一愣,随即掩饰地咳了一声。
  玲珑七窍心的女孩眨眨眼:“没错,就是故意的。你不是怕谁吃醋吧?”
  吴鸣微微脸红:“胡说八道!都说了我孤家寡人一个,哪来的人吃醋!只是……我倒无所谓,这样炒作,对人家女孩子不太好吧?”
  一颗心被这男人的善良体贴瞬间融化,小姜按住扑通扑通乱跳的胸口:“没事,公司跟她通过气的!而且,你看她那没心没肺的样子,会在乎这个吗?”
  不等男人回应,女孩转身走在了他的前头:“我们走吧。”
  宴会厅的门在身后关上,清凉的夜风扑面而来。走廊里虽然也安装有中央空调,但比起拥挤热闹的厅里温度已经低了许多。
  吴鸣身上传来“滴滴”的响声。他停住了脚步。
  小姜也跟着停下来,见他从衣袋里掏出手机,皱起了眉头:“又是那个骚扰短信?”
  吴鸣叹口气:“最麻烦的是没办法查到——”话说到一半被手机铃声打断,他看了看屏幕,按下接听键,“喂,我是…什么?!”
  听他语气不对,姜力琪的心跳又开始加快:“怎么啦?”
  男人温和的眉眼间透出焦虑:“能不能先送我去影城?”见女孩点头他撒开长腿就往外跑。
  姜力琪跟在他后面,追得上气不接下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赶到影城又听说相关人等上医院检查去了,待吴鸣终于找到要找的人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梅迪瑞很紧张,迎上来劈头就是一句:“你来干什么?”
  吴帅哥忽略掉他语气里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急匆匆问道:“道具组的小杨告诉我的。情况怎么样?没人受伤吧?”
  瘦子挠挠乱蓬蓬的头发:“呃,还好,架子倒下来时被小诺和那个靳成深扶住了,倒是站旁边的小柳被擦破点皮,小姑娘当时就吓晕过去了。其实没什么实质性的伤。”
  小柳是钱大胡子的御用化妆师,典型的江南小女子,平素就弱不禁风人比花娇的样子,会被吓晕不足为奇。
  “小诺也在场?”吴鸣的眉头紧锁,“事故原因查清楚了吗?对今后的拍摄有没有影响?”
  梅瘦子抬起头,看了吴帅哥一眼,神情古怪:“谢谢你的关心。我们会没事的。”
  吴鸣略一侧头,看看身旁始终不发一语的姜姑娘,似乎有些明白了梅瘦子的抵触情绪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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