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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林家夫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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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孟林的忙碌没有白费,他师兄带着几百号人过去,是真有文的不成来武的的打算,甚至他门下的几个人,已经和守在那里的女弟子们比了几次武,当然女弟子们输多赢少,但人家意志坚定,坚决不肯退让半步。
孟林赶去之后,先去找他师兄讲道理,可惜师兄不听,无奈又去找外援,真拉了支小规模军队过来,成日在附近活动,他师兄脑子还没被财宝糊住,知道自己没资本和朝廷对着干,又不肯死心,只是让大部分人先回去,他仍带了二三十人在庄子里住着,想要另辟蹊径。
嗯,孟林和他师兄之间的攻防究竟如何,孟林不肯说,魏紫也不知道,她只知道最后叶师兄没办法,使出美男计一招来,别误会,不是他冲孟林使,而是他带来的二三十个青年俊杰们,对着庄子里的各位师姐师妹们使。
叶师兄想的很美好,只要他的人把山庄里的人都娶到手,那地皮呀山头啊,还不都是他的,可惜,计是好计,就是用的太晚,山庄里的女孩儿们如今看到他们就像看杀父仇人,哪里会产生爱恋爱慕等等感情,他们想冲人家放电,人家却只想冲他们放狗。
折腾到最后,叶师兄再也无计可施,只能带着人回去,而孟林为了防止他卷土重来,取得山庄里女孩儿们同意之后,把山头送给帮他的那位军官,让他也能立个功什么的,不过在此之前,他先带着人到山上跑了一圈,办了不少宝石原矿回来,其中一半变卖了,加上卖山头得来的银两,都分给那些女孩儿们,也省得她们日后还要为生计奔波,另一半则毫不客气的运回京城,知道魏紫喜欢宝石,大半都给她送了来,自己只留了三分之一,当做给孟润积攥的嫁妆,还让魏紫好一阵取笑,说他总算记得些为人父的责任。
孟林倒是不在意,还说自己一个大男人粗心大意,干脆把给两个孩子准备嫁妆聘礼的事推给魏紫,魏紫想起自己当年拿了孟林不少好东西,如今为他的孩子做些事,也是理所应当,而且,她也是真挺喜欢孟润和孟凡这一对乖巧上进的姐弟的。
不过孟林还另有感慨,他如今也是三十出头的人了,身上却多了几分看透世事的沧桑,说到他原来心心念念的师兄,如今却再没有当初那些情愫,反倒有些为他可怜的意思。
“原本的师兄是多么心高气傲的人,心不染俗物,一心钻研武学,如今却营营苟苟,和一般市侩俗人无二,到现在连个家都没有,看着身边众人环绕,真心待他的又有几个?时间真是可怕,能让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孟林感叹的说。
魏紫惊讶:“你师兄还没成家?你不是说他早就订了亲吗,人家姑娘家就不着急?”她可是记得很清楚呢,当初之所以遇上孟林,就是因为叶师兄的未婚妻同学醋意大发,心狠手辣。
孟林愣了愣,恍然笑道:“我没跟你说吗?师兄的未婚妻早几年在一次争斗中受了伤,后来医治无效,早去世了,师兄也没有再找,一直这么单着。”
林海忽然插一句:“先生你不是一直也没找?”
孟林又是一愣,然后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大笑道:“如海想什么呢?我早就想开了,不该我的不去强求,单身也只是因为没有遇到合适的,我又不像有些人,明明不喜欢人家,还要娶回家摆着当装饰,那不是害人害己吗?”
这次轮到林海变脸:“先生此言差矣,你不是那人,又怎么知道别人不愿意做装饰?我不过是顺应他们的心思而已,是她主动要进林家,不是我求来的,何来害人之说?”
孟林也不恼,仍是笑着说:“如海做了几年官,这心眼是越来越多了,我不过随口一说,你都能联想到自己身上,也不怕想太多未老先衰喂,你也不管管你儿子,当心他变秃顶”
魏紫以前常打趣孟林聪明绝顶,就是聪明的秃顶的意思,现在却被他用在林海身上,魏紫故作愁眉苦脸状,叹道:“我倒是想管,可惜管不了啊,你没听过一句话:儿大不由娘啊”
饶是林海这几年练出来的脸皮,此时都有些发红,忙喝了半杯茶,干咳几声,弱弱的转移话题,每当他老娘和先生联手取笑他时,他都有种遁走的冲动,好在这种时候不多。
玩笑归玩笑,魏紫其实也很担心孟林对他师兄的感情死灰复燃,要知道,从孟林的描述来看,叶师兄是越来越功利了,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越发洒脱的孟林?不过从孟林的态度看,他如今是真没什么心思,魏紫母子俩才算是放了心。
魏紫这边其乐融融,外面又发生一件大事,康熙带着太子南巡,太子在途中病倒,一向最疼太子的康熙竟没有停下照顾儿子,反而是急招在京中的索额图过去照顾太子,他自己带着十三、十四两位小皇子继续前行,甚至让十三皇子去祭泰山,一时间人心浮动,各种流言盛行。
林海却越发清闲,每天回家的时间也提早不少,魏紫对此举双手赞同,贾敏却忧心忡忡,生怕朝中有人给林海穿小鞋,又怕林海先前得罪的人趁机报复,常在林海耳边唠叨,她虽是好心,林海却不耐烦听,两人常不欢而散,这让她心情越发郁结。
而更为打击贾敏的一件事是,贾代善又病了,且这次的病来的凶险,说是年少时打仗落下的病根,此时也算旧病复发,大夫们束手无策,已经暗示贾母早作准备了,贾敏对贾代善的感情比贾母还要深厚,一听这个消息,当场就晕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七章、善逝
贾敏这一晕倒,可把她屋里的人吓坏了,几个丫头都慌起来,还是赵嬷嬷有几分沉稳,忙让杜鹃到二门处传话请大夫,只是仍忙的像个无头苍蝇,还是余嬷嬷听说,忙赶过来镇场子,每个人分派个活儿,才算消停下来。
魏紫也得了信,忙带了人赶过来,她到没多久,大夫也过来了,丫头们忙避开,让大夫进来扶脉,大夫是林家相熟的,知道魏紫脾性,也不咬文嚼字,也不掉书袋,先给贾敏扎了针,边开药方边说:“夫人身子并无大碍,不过是一时伤心,吃剂药就好,只是我看夫人的脉象,前些时日怕是病过,却未调养好,等夫人醒来,我在开一服调理身体的药,也要劝着夫人莫要心思过重,如今还不显,天长日久的,只怕要落了病。”
魏紫忙谢过大夫,让人领着他下去抓药,看着贾敏悠悠转醒,要起身给她行礼,忙按住说:“你身子不适就躺着吧,不必讲究这些虚礼。你这孩子也是,前些日子病了,怎么也不跟我说?倒累的自己没调养好身体,这不是存心让我心疼么”
贾敏柔柔笑道:“不过是一点小病,吃一剂药就好,何苦让老太太操心。老太太,我家里老爷病倒在床,来送信的说…说怕是…怕是…不好了,还求老太太垂怜,让我回去侍奉老爷几日,也是全了我们父女的情分……”
魏紫发愁道:“你如今也病着,怎么能照顾病人?”
贾敏却说:“不碍的,我的身子我知道,没那么弱,可若不去伺候老爷,我这心里过不去……”
魏紫叹口气,说:“好孩子,既然即坚持,我也不好拦着,等药煎好,你喝了药再去,大夫另给你开了服调理身子的药,我也让她们带上,你回去让她们煎着喝,别太累着自己。”
说着,又叮嘱贾敏好些话,无非是让她注意身体,不要太悲伤之类,贾敏一一应了,魏紫看着她喝了药,才从房里出去,吸了口初冬的冷空气,只觉得心里都是冷的,忙快步走回自己房里,被屋里的热气包围着,才觉得好些。
魏紫是个心软的人,在看到贾敏为她老父亲伤心的时候,她心里也不好受,亲人的离开,不论何时都是件悲伤事,而贾敏脆弱的表情,让魏紫对她起了股深深的同情。
万嬷嬷和高嬷嬷看到魏紫的表情,对视一眼,高嬷嬷说:“老太太可是再为太太担心?”
魏紫叹道:“是呀,看到她,就像看到前年的我一样,那时父亲忽然走了,我们连一点准备都没有,头天晚上他还和母亲吵嘴,骂母亲宠坏了孙子孙女,夜里就悄无声去了,唉,生命真是无常,谁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睁开眼睛……”
魏老爷子走的很痛快,睡着了就再也没醒,这才是真正的长眠呢,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老爷子没受罪,而且,老爷子走的时候已经七十岁了,以古代人平均寿命而言,他还算长寿的,家里人悲伤的同时,心里也好受些,就是扔下魏母一个人太孤单了。
高嬷嬷忙劝道:“瞧老太太说的,老太太肯定是福寿双全的,少爷姑娘们年纪都小,老太太还要看着他们长大,娶妻嫁人,怎么能说这种丧气话?”
魏紫笑笑:“我只是有感而发,不会自己失了精神的,瞧把你们紧张的。晴儿他们还小着呢,我不照看着怎么放心,我还想抱重孙,还等着如海加官进爵,我才舍不得死呢”
高嬷嬷和万嬷嬷也笑起来,万嬷嬷笑说:“什么死不死的,老太太不嫌忌讳。”
贾敏带了人回娘家照顾老爹,岳父病了,林海也不能没有表示,也请了半天假去探望,贾代善已是病的起不了身,但意识还很清醒,看到林海,神色是欢欣的,拉着林海说了半天话,说累了才肯停下,林海以往记恨他的算计,和贾敏成亲后就不大往贾家来,现在看这个老人这样,心也软了几分。
贾代善自己大约也是心里有数,现在说话都像是在交代遗言,不过对女婿也没多少要说的,只是要他照顾好贾敏,拜托他对两个大舅子照顾一二,更多的,是对贾家的放心不下,这就不是林海能管得了的,贾代善也没糊涂到把贾家的未来寄托在林海身上,等林海走了之后,他又把贾赦和贾政叫到身边说了半天话,说的什么,只有他们父子三人知道。
没过两天,贾家人就来报丧,贾代善去了,魏紫忙带着人换了衣裳,林海和林晴他们都换上丧服,林晴他们是小功,林海又次一等,魏紫是只用穿素服即可。
众人换好衣服,就往贾府奔丧,彼时贾敏作为出嫁女,已经换好丧服,正跪在灵前,神色有些呆呆的,林海本来有些不喜,只是想到她刚丧父,因为并未多说什么。
魏紫带着上前祭拜,贾家人忙还礼,魏紫一眼看过去,一屋子白色,众人都神色悲戚,哭声此起彼伏,只觉得闹心,但身为客人,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劝贾母几句节哀顺变,留下林海帮着料理,她借口身子不适,领着三个孩子回去了。
贾家人也不在意,他们并不把林晴三人当成贾敏的孩子,所以不认为他们应该给贾代善守灵,贾敏是知道的,按规矩他们三个要留下才对,但她此时伤心过度,也顾不得这些,因而,竟没有一个人开口留一留,林晴三个就像一般亲戚一样,来祭拜一回就罢了。
贾家人办事讲究排场,贾代善又是当家老爷,他的丧事办得非常隆重,但魏紫冷眼看着,总觉得不如书中写的秦可卿的丧事排场大,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地,魏紫也没多想,她只是按着亲家该有的礼仪,没逢七过去一趟,去了也是多一句话没有,安分的装布景板。
这一忙活,又是近两个月,贾赦和贾政扶灵回乡,事情算告一段落,林海三月假期结束,销假上班,贾敏也从贾家回来,只是仍在家中为父服丧,魏紫为不落人口实,对林晴三人严格要求,定要他们服满五个月,贾敏看了,心中暗暗感激。
贾代善去世,临终前上了遗本,由长子贾赦袭爵,按照宁国府的例,贾赦袭了三等将军的爵位,又给贾政安了个员外郎的虚职,贾家手中的兵权悄无声息的归到康熙手中。
不过贾家的事可不算结束,等贾赦和贾政从金陵回京,贾赦就张罗着要搬到荣禧堂去住,这是贾代善临终遗言,族中很多人都知道的,贾母倒是想让小儿子住着,可惜不好把事做的这么明显,只能装聋作哑,自己不动地方。
贾赦却得了高人指点,也不在意,自己带着妻儿搬到荣禧堂厢房去住,本来东厢房住的是贾政夫妻,他们过去,贾政是个假道学,只能带着人搬走,贾母不乐意,说了贾赦几句,也被贾赦不软不硬的顶了回去,最后还是把贾政从正房挤走。
事已至此,贾母也无可奈何,索性把府里最大的一处院落给了贾政,她自己则搬到后面一个院子里,魏紫后来去过一次,对那些院名啊,方位啊什么的也搞不明白,事实上她若是记得的话,就会发现,贾母的住处没变,倒是贾赦和贾政换了个地方住。
贾赦是个死宅,又不擅长交际应酬,虽然得了高人指点,却也只限于在家里发威,整日也不说上班,明明在兵部挂的有职,也从来不去应卯,他的生活好像没一点变化,除了头上没个老子管着,过的更荒唐些之外,一切都与贾代善在时一样。
贾家的称呼终于改了,贾母荣升老太太,邢氏是大太太,王氏是二太太,其他的珠大爷、琏二爷都定了下来,魏紫有时候听贾敏说她娘家的事,听着熟悉的称呼,才有些真实感。
贾赦却得了高人指点,也不在意,自己带着妻儿搬到荣禧堂厢房去住,本来东厢房住的是贾政夫妻,他们过去,贾政是个假道学,只能带着人搬走,贾母不乐意,说了贾赦几句,也被贾赦不软不硬的顶了回去,最后还是把贾政从正房挤走。
事已至此,贾母也无可奈何,索性把府里最大的一处院落给了贾政,她自己则搬到后面一个院子里,魏紫后来去过一次,对那些院名啊,方位啊什么的也搞不明白,事实上她若是记得的话,就会发现,贾母的住处没变,倒是贾赦和贾政换了个地方住。
贾赦是个死宅,又不擅长交际应酬,虽然得了高人指点,却也只限于在家里发威,整日也不说上班,明明在兵部挂的有职,也从来不去应卯,他的生活好像没一点变化,除了头上没个老子管着,过的更荒唐些之外,一切都与贾代善在时一样。
贾家的称呼终于改了,贾母荣升老太太,邢氏是大太太,王氏是二太太,其他的珠大爷、琏二爷都定了下来,魏紫有时候听贾敏说她娘家的事,听着熟悉的称呼,才有些真实感。
第一百二十八章、钉子
贾敏不愿意回娘家的原因倒也简单的很,她从小和贾代善的感情就比和贾母的好,在几个孩子中,贾代善最疼的就是她,她对贾代善也非常尊敬,但是,贾代善去世前,明明说好要让贾赦继承荣国府,贾母却在他走之后阳奉阴违,处处为难贾赦,偏心贾政。
贾赦也好,贾政也好,两个都是贾敏的兄长,她都是一样看待,事实上,她和贾政的关系还要好一点,但是,她就是不能坐视贾母不把贾代善的遗言放眼里这种行为,觉得母亲违背了父亲的遗愿,大哥只顾着自己,二哥看着母亲为难大哥,偏还装聋作哑,这让她不能原谅。
人在悲痛时,情绪大多并不稳定,也容易把一点小事无限放大,贾敏就是处于这种状态:刚丧父不久,母亲哥哥们竟没一个悲伤的,所作所为全是为自己的利益,把刚入土的老父忘到九霄云外,也许平时她也不会这么敏感,但现在是特殊时期,由不得她不钻牛角尖。
看看娘家人的争权夺利,在看看婆家的和谐平静,她越来越觉得娘家没有家的气氛,人与人之间缺乏感情,哪怕是夫妻父子之间,都是利益大过感情,哪怕贾母仍对她关怀备至,贾赦和贾政也算疼爱她这个妹妹,她都愣是能从他们的脸上看出虚伪来。
魏紫派出几个最擅长打听消息的人出马,成果是喜人的,把贾敏不爱回娘家的原因打听的一清二楚,汇报给魏紫之后,魏紫倒真有些同情贾敏了,在贾家那种环境长大,只有和他们一样利益大于一切,才会过得更好吧?想从他们身上找感情,当然可以,但要先保证永远不会有阻挡他们利益的那一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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