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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沉浮-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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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门靖捷咧嘴,打颤。
“颖儿,这次,是想和你说件事,”南门月影似乎不太好开口,沉吟了一下,才说:“你的正夫惊儿已经另嫁她人,那么如今你有何打算?”
风颖怔住,这才想起,没有正夫,如今她只算是个身边有三个夫侍两个儿子的单身女子!
这……真的有点滑稽。
“风颖没想过,姐,就这样不是很好吗。”既然是谈家事风颖就放弃了‘陛下’那个冷漠的称呼,南门月影似乎也很喜欢这样。
“女人怎么能没有正夫?”南门月影教导小孩子不能碰滚烫的开水一般,“前几日可有人跟我提亲了,让我做主呢。那男孩才十五岁,正是好年纪。要不,颖儿你看看?”
风颖的脸变得古怪起来,南门月影这是——看着她目光闪动,风颖懂了,南门月影不是想她再娶个男人和她弟弟争宠,而是希望——
“姐,如今靖捷已经是皇弟,虽然不是按照正夫调养的,不过家里管家仆人多着呢,也用不着他做什么;又是飞儿的爹,不如就让靖捷替了正夫的位置吧。”
领会了南门月影的意思,风颖顺水推舟,这、也没什么不可以,虽说她更想三个夫侍平起平坐。不过这些年他们也都相处得很好,如兄弟挚友一般,谁大谁小一些倒也无所谓。
“姐,别——我们这样生活很好。”南门月影没有说话,南门靖捷却出面拦住。
南门月影有些不解的望向南门靖捷,正夫,在家里地位是超然的,就是妻主要责罚打骂也都要给正夫一份面子,自己这个弟弟到手的正夫位置竟然不要?
“家中没有正夫,就会不断的有人打颖儿的主意,你可愿意与更多人分享妻主?”
南门靖捷低头,落寞地说:“那就让烨来吧,反正,靖捷不行。”
南门月影一怔随后似乎明白了什么,随后走下座椅,到南门靖捷面前,仔细的审视着他,“你做过什么了?”
南门靖捷的脸色瞬间惨白,跪下,却没有出声。
不贞之人,有幸被妻主留在身边已经荣幸之至,作正夫?就单单扶正之前那些‘检查’就怎么都过不了关。
南门月影的身高绝对不比南门靖捷矮,伸手捏紧南门靖捷下颚,要捏碎一般,抬起他的头。
风颖站在二人旁边就好像一只瘦弱的小鸡。
“姐,没做什么,他——不好意思罢了,您没见过您弟弟害羞吧,其实他也会,嘿嘿,不就是正夫吗,有何不可。”风颖只觉得那被捏的紧紧的下颚一定很疼,又不知道怎么才能停止南门月影的动作。
南门月影缓缓松手,这一番下来她也隐隐知道南门靖捷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刚刚那些,哎——
“颖儿,是姐姐说多了,不过确实有人给你提亲提到了我这里,你若不喜欢,就在那两个中选一个。不过要快,打你主意的人多着呢。”南门月影感叹着。“姐姐代这不守夫道男人多谢你了。”
南门靖捷脸色早已惨白,看看跪在地上呆呆地望着地面,听到那‘不守夫道’四个字似乎轻轻的颤了一下。
风颖跪到南门靖捷身边,一手暗中扶住他,“姐,那都是不得已的事情,靖捷他也受了很大的伤害。风颖不介意,所以,还是不要换人了,就靖捷吧。”
感受到风颖的温度,南门靖捷似乎好一些。
“这——”南门月影惊讶,一颗心也终究是放下来,她明白,眼前这个和靖捷跪在一起的女人,才是那个和他风雨同舟共同承受这起伏人生的人。
将二人一同扶起,以后,他们的事情,可以放手了。
“你们自家的事情,还是你们自己办吧,是姐姐搀和的太多了。”南门月影看着二人,满意的笑笑。

“妻主,我——”二人离开皇宫,在回将军府的马车中。
风颖有点无奈,只能紧紧地拥住他,“你呀,都快三十的人了,还那么想不开,不就一个红点儿么,能代表什么?”
“谢谢你,颖。”
望望南门靖捷,这是他第二次叫他颖,第一次是逃离暄国被派穹顶耀星的时候。
“至于那些检查,放心吧,殿小二那有各种颜色的胭脂。”风颖柔声说,隔着衣服咬了他一下,又向他调皮的笑笑,“都是孩子的爹了,对我还那么没信心。”
“我,不是……”南门靖捷想要辩解,却没说完。






第89章 再次离开的烨
七日后,讨暄的大军缓缓的出发了。
烨站在京城城楼之上,远远的眺望着出征的部队,那里有他的战友他的属下,那些与他同生共死的兄弟们,然而率军的人却不是他。
曾经在梦里,无数次的渴望着哪一天自己亲率大军去斩下宗政氏一门的头颅!然而他却放弃了,上官家唯一留下来的一位将军,却在这个时候退缩,为了自己的幸福而逃避责任?逃避上官家百余条人命的仇恨?
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不孝?
遥望着越来越远的大军,上面赫然挂着一个楚字,领军的,是楚清雅!其实,他更希望那上面印着上官,不是枫叶的枫,而是上官。

浑浑噩噩的走到街市上,那些人欢笑着、嬉闹着,曾经他们也扼腕叹息过的上官家,早已被他们遗忘。
只有他、他和宛若能够也必须永远铭记着那些仇恨,那些刻骨铭心的痛苦。
依稀想起了父母临死前对他说的话,也想起了那一具具飘荡的尸身,烨的心,仿佛如刀割着一般。
几天前,他逼着南门靖捷说出了风颖阻拦他出征的原因,当然,只有三年前那一次她脱口而出,以后只是深深的凝望着他,哀伤又无奈。
本就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却在冥冥之中走到了一起,天意,为什么总是弄人?
“快,他梦布庄又招人了,快去。”
“是吗?这次一定要进布庄。”
几个声音在耳边想起,他梦是她的产业,你看吧,没有他,她依然过得风生水起。
他在她身边,除了气愤、痛苦还能给她什么?

强烈的无力感袭上心头。
妻主,等我回来吧,等我回来跪在你的脚边求你,祈求你的原谅,无论怎样的痛苦责罚烨都甘之如饴。如果不行,我愿用这残破的生命等你,祈求来生,让我们出生在两个平常的家庭,不,来生,让我再做你的一个奴隶,就够了。
我别无选择——谁让,我姓上官!

过往的一幕幕在烨眼前流转而过,第一次见面时他的狼狈,第一个月里就像所有主人一样的下马威,身上或许十分疼痛饥饿,只是好歹没有泰国折辱他;
后来,一切都变了,那个醉人的午后,她拿了那对黑色的耳钉,那耳钉到现在还在他的怀里;
风惊和南门靖捷嫁入的时候,他以为他们的缘分就此结束,他将又成为一个牲畜一般的奴隶,可是她却给了他更高的地位,表面上没有名分,实际上却与南门靖捷平平起平坐;
再后来他离开了,那半年的时间他的心都被什么东西紧紧地绑缚着;当她来了他甚至无法说清当时的感觉,只是明白了妻主和妹妹的差别,她不会一味的等他保护,妻主是他可以依靠可以把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的人。
知道她怪罪他,长跪来求她,甚至着了南门靖捷的道儿,只是直到最后她都没忍心太过为难他,不过几十家法板子,对于他而言一笑置之也就罢了。她竟还逼他喝下了花汁,难道她不知道花汁不是惩罚而是奖赏的时候才能得到的吗?
而后是那么长久的相伴,南征北战,同生死共患难,天下间最恩爱的伉俪不过如此吧?
恍然间,竟然已经有那么多的故事把他们羁绊在一起,缠绕着他的心无论如何也不肯离她而去。

烨的心降到了冰点,选择,总是那么难。

(人生几许失意,何必偏偏选中我——哎——)

“喂,美人,上来陪本夫人喝一杯。”一个女声在他不远处。
怎么还有人当街调戏良家男子?男人那么多,想要不会娶回去,何必要做那种下作的事情?
这声音……也抬头,看向离他只有五步远的马车,那里面探出头的竟是他的妻主——风颖!
风颖笑吟吟的望着他,原来被调戏的竟是他!算了,这调戏他喜欢。
翻身上车,里面正坐着温玉,南门靖捷斜倚在另一边,前几天给他换上了金戒指,现在正在熠熠生辉。
不过他的弯刀越来越不是长枪的对手了。
“这是?”烨奇怪的问。
“今日沐休,带你们去郊游。”风颖笑着解释。

郊游的地方正好路过刚刚大军走过的那条路,有些车辙还在。
烨神色凄凄,风颖、南门靖捷、温玉三人对视。
马车辘辘,竟一直沿着大军行进的方向行走着,直到一处小路方才转弯,转弯后不到两刻钟,竟然有一片桃花园。
用古话说,芳草鲜美,落缨缤纷,果然是一处好去处。
风颖推开南门靖捷,揽过烨,轻轻捏捏他结实的臂膀,别看烨的年纪最小,他可是个典型的肌肉男呢。
“漂亮吧?这里,已经被秋生买下了,里面有个小楼是给咱们家的。”风颖得意的炫耀着。
“修身养性的好地方。”烨轻轻的说,尽量压下心中那两个争锋的思想。
“我打算住一段时间,行李都拿来了,一会下人会给我们送来。”风颖轻轻拍着他。

夜,月残如钩。
“想什么呢?”风颖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烨见风颖来,赶紧收起思绪,他知道他掩饰的不好,也许已经被看出来了。
“坐吧。”按住原本要起身迎接的烨,风颖站在烨的背后,轻轻搂着他,这个烨,要她怎么办?
舍不得、放不下,不忍看他忍着心痛忍着不干,放下越烧越烈的仇恨之火,就那么像个良家小公子一般围绕在她身边。
曾经烨为了仇恨离开过,明知道不能不该但她又怎么能不,不怨?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总是不喜欢在他心中有一样东西比她更重。
三年了,看着他日渐皱紧的眉头,越来越少的笑脸,而如今当听说了他拒绝了领兵出征,反而推举了楚清雅;当知道了他为了她而隐忍着、收敛着,当看到他一个人怔怔的站在城楼上目送大军离去,她却如刀割般难过。
拥住那结实紧致的身体,他为她能够做到这一步,够了。
昨日南门靖捷截下了宛若给烨的信,那上面虽然没有逼着烨去报仇,但宛若说,哥哥这么多年守护她,忍了那么多辛酸,这次应该由她来承担。
而后又细细回忆了从上官家被抄到烨离开的那些日子,风颖这才知道原来奴化训练不是四个字那么简单,那些日子加在烨身上太多的痛苦!
他之所以能够坚持下来,忍受那样的屈辱,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那仇恨吧?如今竟为她而放弃!
幸好没有被烨看到那封信,风颖只是告诉宛若哥哥会弄好一切,叫她不要担心,也不要做冒险的事。

“你的长枪和铠甲已经放在屋外,飞也在马棚里。”风颖把头放在烨的肩上,在他耳边柔声说。
烨的身体明显一僵,转头看着与他相隔不足两厘米的风颖,烨想说话,却被风颖拦住。
“别提那些,今晚我们尽欢,可好?”抱住烨的腰,将他向上拉,烨配合的站起来。
烨的脸又红了,他永远做不到不红脸。
烨的身上全是疤痕,很难找到一块完好的肌肤,每当她仔细打量这些伤痕他都会落寞的低下头,眼中含着一种她有些看不懂的情愫。
烨躺在风颖臂弯里,而风颖用半只胳膊支起身体,一边抚摸一边心疼的看着那些伤痕,烨下意识的侧身,想要躲过风颖的直视。
“怎么就受了那么多苦。”
“没、没什么,有什么好看。”烨赴刑场一般闭上了眼睛,把整个身体摆正,僵硬的把两只手臂放在床上,只有嘴上还挂着笑。
风颖的手更加肆虐,终于烨忍耐不住张开眼睛,祈求般的望着风颖,那通红的小脸把那目光映衬的特别可爱。

这三个男人,果真每个都不一样呢,温玉是任凭她摆弄,只是一旦‘还手’风颖就立刻败下阵来,那家伙受过专业训练。而这个烨,别看是个小肌肉男,却从没‘还手’过,他所会的一切就是僵硬。至于南门靖捷,似乎根本不用她考虑那么多呢。
这一夜,浓烈、又哀伤。

风颖还是在烨睡下后回了自己的房间,不想面对那尴尬的场面。
只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在二楼的天台上站着,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一如当年在度燕城一样,远远地看着一个身影悄然离开。这次,却无论如何不能跟上。
那身影身着白色战甲在风中喇喇的飞舞着,胯下是一匹纯白色的马飞奔向远方,一杆银枪挥动,那少年英姿勃发。那,是她的烨。
泪,正在眼圈里徘徊,却被一个怀抱搂住,一如往常的紫色衣衫。
“很快就会回来的。”南门靖捷吻了吻风颖的额头,安慰着。
风颖垂下眼帘,的确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可是——回来之后呢?他变成了杀掉宗政氏一门的人——那里面可能还包括已经是太后的风颖的亲爷爷!即使她和那些人没什么感情,可毕竟流的是一样的血。
就算她还是能像从前一样和烨开开心心的过日子,那么娘呢?
那个微胖的身影闪现在风颖眼前,四年,她和文兰一去四年一点消息都没有,几乎所有人都绝望了……
若是娘回来,无论打骂斥责哪怕逐出这个家,她都能和烨一同承担一起想办法。可,若是娘已经不在,她毕竟是娘亲唯一的女儿!
等到烨回来那一天,该怎么做?风颖心中无措。
冤冤相报何时了,然而,既然有冤,谁能不报?

“迟早要面对,这些年你还不明白吗。把问题掩藏下去拖延下去不仅不能减少痛苦反而日夜悬心,如今就要个答案吧。”南门靖捷的声音更轻。
风颖靠在南门靖捷怀里,这个与她心理年龄差不多大的人,依靠起来格外的安心。很多时候很多事只有他能与她想到一处,很多只属于他们这个年纪的欣喜和失落,也只能与他分享。






第90章 又见凤玲珑
第二日一早,辘辘的马车又拉着几人回了京城,一路上几乎没有人说话。

下了车,风颖失魂一般的走回自己房间,心里似乎压着一大块儿石头,怎么都开朗不起来。
“终于知道回家了,女人。”一个悠然的男声响起。
风颖一怔,全神戒备起来,这个声音她并不熟悉。
“倪睿提?”风颖不太确定的问,对面的那个男人用黑纱蒙着脸,只有一双眼睛还能看见。
那男人悠闲的坐在桌子旁,还给自己蓄满茶水,风颖怀疑他这个样子是怎么喝茶的。
“不错,正是我。”
风颖暗惊,她自认功夫不错,刚刚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气息。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饶有兴趣的望着倪睿提,“新婚燕尔,侧夫大人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小小的将军府?”
“啧啧,”倪睿提并不答话,反而说道:“反抗琴音控制的傻女人,那么强行压下心底魔气,很痛苦吧?”
“你——”风颖探查的看着倪睿提,皱眉,缓缓的说,“你都知道了什么?”
这个倪睿提果然有两下子。
未等风颖继续说,一阵悦耳的箫声响起,仿佛飘摇在天际的云洁白无瑕。起初风颖并不想听,可是听着听着就入了迷,直到一曲结束方才醒过身来。
“好些了?”倪睿提又恢复了那种半带嘲讽的嗤笑。
风颖定了定神,却是清明了不少,那魔气也被压的异常老实。
“你怎么知道这些?”风颖知道倪睿提没有恶意,放松了不少。
倪睿提豁然起身,“我是信奉魔鬼的人,知道的东西自然比你多,女人,你可真难找。”
风颖耸肩,“我又没躲起来,怎么难找了?”
倪睿提听到风颖的话撇嘴,小声咕哝着,“害得我嫁错人。”
“什么?”他的声音太小风颖真的没听清。
“有缘再见,女人。”倪睿提说完‘唰’的一下自后窗翻出。
倪睿提身影刚刚消失,就有人轻轻叩门。

来的是管家,这管家这些年倒也兢兢业业,不仅吓人都服服帖帖,连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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