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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沉浮-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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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人们的穿着绝对和那些小村小镇上的人们不同,那里大多数人都是一件粗布袍子冬天也穿夏天也穿。而京城呢?别说粗布,上好的丝绸都得染了各种颜色才穿在身上,各种款式的衣衫皆有,有的素若秋菊,有的贵如牡丹。
而在暄国是有一项特殊规定的,那就是腰间配饰的材质和颜色是可以划分人的等级的,一些小地方人们不喜欢戴配饰,不带也没人追究,但在京城绝对不行,而且不按自己的等级戴都不行!
碧绿色翡翠只有国君可以用,上君则用红玛瑙,中君为黄色琥珀,下君用深绿色玉石,而平民则用白色金属雕成是银是铁就看家中境况了,贱民用木雕,奴隶倒不用带,他们手臂上的标志已经说明了一切。
这一分不要紧,只见往城中去的路上是上到琥珀下到只围了一圈布的行人皆有不少,估计那些车里带玛瑙的也是有的,京城里贵族的数量自然不是其他地方可比。
“哎,造孽啊,多清秀的孩子,又死了。”
“怪只怪他自己,谁让他不托生个好人家,竟嫁给了他们家。”
风颖一行人正走着,突然听到这样的对话,要知道,这一行人多半是第一次来京城,还正赞叹京城的气派繁华,听到这么句话那是很扫兴的。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两个老年妇女在一边走一边闲聊,奈何她们和风颖一行一个方向,所以一句一句听得真切。
只见那二人正指着不远处两个抬着一个像是担架的东西,里面也许是人,但全身都被盖住,根本看不见脸。
“二位大婶认识那人?”风颖好奇地问。
二女似乎并不愿多说,但看见风颖腰间的琥珀之后还是开口了,“大人,您不知道,那家小姐狠辣的很,娶了夫侍之后是又打又骂,稍有不对就一顿银丝鞭打的归了西去。那上抬得就是我家邻居的庶出儿子,才十六岁。”
“哦?天子脚下竟有这样的事?”朱绯义正言辞的问。
那二人一笑,“一看你们就不是本地人,京城里怎么样?京城里见不得人的事儿多了,这算什么,听说还有那黑心的人家,买了奴隶不给饭吃,就让干活,等到累死了,再买新的!”
“哦?那真是太可恶了。”风颖附和,她想起烨说过的一句话:这大暄国早就从里到外彻底的腐烂了!
几人找了间客栈,京城里的东西确实比别的地方的要贵上不少,原本二两银子都可以住最好地段的‘总统套间’的,可在京城不同,二两银子,也就给你两间地字号房间。
因为一行人身份比较复杂,尤其怕南门靖捷动不动弄批黑衣人出来,风颖还是劝着大家包下一个四合院,竟然花了近十五两银子,风颖半个月的收入就这么没了!
幸好风行和南门靖捷也都是有钱人,自己的钱花光了也不愁,不然还真住不起。
正值午饭时间,一大桌子人一起坐着,惹得旁边的人频频皱眉。为什么?现在大家的等级都展示在人前,哪有中君和贱民一起用餐的?内外子也不分,简直不堪入目!
若不是他们这边人多势众,几个‘德高望重’的老人都要上去教育教育他们了!
不过店小二才不管客人怎么吃饭,眼见着这几位包下了天字号四合院,那可不是谁都住得起的!店小二满脸堆笑,唯恐不够热情。
“各位用点什么?本店特色酱熏牛舌尖,保证每一片都是牛舌头的最顶尖那一小块儿。鼎湖醉鱼,绝对是五匹马倒着从鼎湖运来的,宫保野兔和天家比也差不到哪去!还有刚进的新鲜鱼唇怎么做您吩咐一声儿就成。芝麻卷、枣泥糕、栗子糕、奶油菠萝冻、鸳鸯卷都是面点师傅刚做的,莲子粥、荷叶粥、燕窝粥做粥的师傅也都拿手。各色干果蜜饯、小酱菜都有。”
这是店小二吗?风颖怎么觉得这张嘴像是说相声的?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店小二说的这些竟然谁也不知道怎么来点,这下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风颖本来都想直接点了店小二说的几样算了,最多也就是自己一个月的零花钱嘛,一抬头却看见南门靖捷朝着她挑衅的笑着。
哎,怎么把他忘了!
“靖捷,你不是饿了吗,你点吧。”风颖用十分温柔以及关爱的语气说。
“靖捷怎么敢,还是妻主来吧。”低下头,南门靖捷胆怯的说,而做他对面的风颖却收到了更加挑衅的笑。
若是不清楚二人关系,会觉得,多好的一对贤伉俪啊。
“让你点你就点吧,点你爱吃的就行。”话说出来,觉得自己的肉都在疼。
于是南门靖捷轻轻地说着,“要最嫩的鹿肉,最好是小鹿肉。再来点鸡丝银耳,鸡丝要细——”
至于这一顿饭花了风颖多少银子?反正吃过了这一顿后风颖再也没请过南门靖捷。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第36章 再虐南门靖捷
风颖这才知道风行要到五月中旬才考试,几人至少还要在这里住上一个月,据说他们这批已经是来得最晚的,刚好赶上办理考试的手续,有来得早的考生年前就到了。
其他人对于风行的说法基本表示赞同,只有风颖心中叫苦,考个试还得提前半年出发?背的那些书岂不都忘干净了?万恶的古代,真是麻烦。
晚上,风行竟然收到了家里的来信,要知道在古代传信事件很困难的事,也不是哪里都可以用飞鸽飞的。
信是半个月之前雪依写的,发的是最快的急信,这种信件传的速度快,也不容易丢失,但费用十分昂贵。信上到没有什么太特别的内容,就说了家里几个人,方怀仁还是没有什么起色,不过风惊把他照顾得很好,风惊自己也很聪明能干,照顾方怀仁之余还监管者耕种等事宜,而风诺真文兰二人还是没有消息,雪依自己又把生意扩大了,好像在周围城市也开了一些铺子,其中最让人高兴的莫过于雪依发现自己竟然又怀孕了!风行看到这,一张脸乐得跟花似的,风颖简直想让风行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话说这个世界女子生育要比地球上容易,怀胎只有五个月左右,怀孕的几率也要大一些,也没有那么容易滑胎,除了最后一个月会有些拖累,其他时候倒也不太影响正常生活。,只是生出来的孩子大多是男孩子。
其实想想也是很有道理的,这里一妻多夫,一般以三夫为多,也就是说,如果一个女人一辈子生育数量少于四个那么人口就会越来越少,或者说人类就很难存在了。地球上尤其是古代很多女人一辈子会有七八个孩子,甚至还有更多的,而这里就要更多一些,不然去掉死胎、夭折、还有战争等等后天因素,人类还是很难发展,毕竟古代的各项条件都不是那么好,小孩子夭折的现象很常见。
傍晚,温玉在风颖房中,帮风颖把床铺铺好,新换了香料和茶水,因为知道风颖睡得晚,又拿了宵夜来给风颖。
“主人,吃点宵夜吧,这两样是温玉比较拿手的冰糖燕窝粥和莲花卷,前几日找不到极品燕窝,今天才做了给您尝尝。”将托盘轻轻放在桌上,温玉温和的说。
“恩,温玉做的哪有不好吃的。”风颖说的绝对是真心话,这几天她觉得自己的嘴明显变叼了。
只见那莲花卷形似莲花做工精细,而燕窝粥像琥珀一样中间点缀了杏仁、樱桃,看上去极为好看,让人不忍下口。
极品燕窝啊,风颖无奈的在心中一遍一遍的回味着这个词,这温玉是什么都会做,但什么都但求完美,不计成本。想着今天几乎被南门靖捷掏空的钱袋,哎——这个世界的女人也不好做啊。
“温玉,你今天很坏哦。”风颖吃完,审视着温玉。
温玉了然一笑,“主人心甘情愿的事,哪有温玉说话的份儿。”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
“哎,别,下次我宁愿你说话。谁说我心甘情愿的?谁会心甘情愿的做冤大头啊。”风颖说的正是晚饭时南门靖捷狮子大开口的事。
风行、朱苗二女他们都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但温玉不同,南门靖捷会点的菜,温玉必然也会,不要说点菜,就是让他做,相信只要材料齐全,他也做得出来,可是这人竟然看着风颖被宰也不开口,居心不良哦。
“南门侍郎吃的开心的时候主人比他还高兴,跟了主人这些天,温玉都没见主人那么开心过,所以温玉以为主人是愿意的。是温玉愚钝会错了意,还请主人莫怪。”嘴上道歉,但温玉眼中却是自信满满。
恩?有吗?她有开心吗?除了在心疼钱和惊讶那些菜的稀罕以外自己还开心了?
“恩,一定是你看错了,”风颖相当肯定的说,“温玉啊,天也晚了,你去休息吧,我一个人没问题。”
“那温玉告退了。”微微鞠躬,温玉转身离开。
风颖喝着温玉泡的茶,很清香,又不会特别淡,那种特别淡的茶对她而言就是白开水。
“啧啧,好茶,你若想喝,何不下来?”
风颖话音刚落,一个人垂头丧气的从窗外翻入,不是别人,正是南门靖捷。
风颖暗笑,哼哼,忍不住了吧。
拿了茶杯,再倒一杯茶,放在自己对面,“坐吧。”
南门靖捷看风颖的目光有些吃惊,没想到不仅没被赶走还受到了这样的礼遇。
风颖想赶走南门靖捷吗?
不,当然不,好不容易撑到南门靖捷忍不住,眼见着铺得平平整整的台阶难道不下?不然她可不确定下次做‘梁上君子’是不是自己。毕竟,也有些想他了。
看着那熟悉的身影尴尬的拿着茶杯,半天也喝不下一口,风颖更加开心了。其实二人之间原本没有什么原则性的大矛盾,但那些事想说、说不清,想改、改不了,就看自己心里能不能想通。
风颖承认前几天他们都有点钻牛角尖了,平静了这些天尤其还有温玉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心里的气早就散掉了,只是有些不好意思主动去找他。
“西湖龙井,很贵的,趁热喝,别浪费。”有点尴尬,风颖煞有其事的说。
“这是铁观音茶。”转头看风颖的样子,南门靖捷竟然莫名其妙的笑了。
“恩——”老鼠洞太小,要不风颖就钻进去了。
正尴尬着,只觉得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自己,抬头向上,正好是南门靖捷稍显狭长的眼,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呢喃:“好歹夫妻一场,就因为那么点事就不要我了?”
“我有说过不要你?”风颖反问。
“那你——”还弄了个温玉回来?心里那么想,最终没有说出来。是啊,要自己,但是她也可以同时要很多男人的,比如烨,比如风惊,比如温玉。
“你吃醋?”风颖坏笑着靠在南门靖捷身上,这家伙身材高大,靠上去舒服极了。“你知不知道温玉是哪来的?”
“哪来的?”南门靖捷问。
这个问题,他真的没想过,她想要男人那里不能弄一个?这世上多的就是男人。
“殿小二给的!”
“什么?他没死?”南门靖捷一惊不小,殿小二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炸死?
“哼,他不止没死,他的势力远不止迷魂镇,单单从他能培养出温玉那样的人来看,他就不是个简单人物。”风颖眯着眼睛,似乎想要隔空看透殿小二。
“这个人的确不简单,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温玉在你身边——”南门靖捷担心的说着,却被风颖打断,“没关系,我会小心,他暂时还没什么危险。”
对于殿小二和温玉,风颖还是有一定把握的,没告诉南门靖捷殿小二询问自己父母情况的那一段,毕竟老爹和南门靖捷一个属清风云楼,一个属穹顶耀星,自家那点事还是自己处理得好。
靠着南门靖捷,竟然觉得有些困了,“天晚了,我——”
“我们休息吧。”南门靖捷笑得异常邪魅。
媚术,恰到好处的媚术,南门靖捷对风颖施展媚术也颇具经验了。理所当然的勾住了风颖的心神,干柴烈火燃尽。
“哈,吼”…“砰”…“砰砰”…“哈”
早上,天刚亮了没多久,风颖睡的正香,只听见一阵嘈杂声。不是别的,正是楚清雅在练武,那个小子自从风颖教了他一点招式和修习内功的方法之后只要有时间就在练。
“唔”风颖不想起床,可是被吵得睡不安稳。翻了下身,却觉得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仔细一看,竟然是南门靖捷那张被放大了好多倍的脸。也不是完全没有瑕疵嘛,皮肤还是比较粗的,一看就是经受过风吹日晒的人,还有鼻梁没有平时看着那么挺,嘴也不弯了,还记得刚认识他的时候还以为他天生笑面,谁知是装的。
可是,他为什么在自己床上?昨天晚上他来过,自己还和他说了温玉的事,然后——
“南门靖捷!”分贝之高堪比老娘风诺真!
现在风颖完全同意朱绯的观点,这男人,给他点颜色就开染坊!
南门靖捷惊醒,看着风颖气呼呼的脸,瞬间了然,可是这次他不仅没委屈伤心,反而笑得灿烂,“妻主,别叫的那么大声,又不是第一次在一个房间睡,有什么好稀奇。”
“你——”被噎的无语,风颖放低了声音,板着脸,威胁地说:“我说过什么?”
收敛笑容,坐直,尽量严肃一些,“妻主说,不可以使用媚术。”
“用了怎么办?”风颖追问。
“恩,妻主没说。不过,上次是打了三十七下藤条。”南门靖捷乖乖的说。
竟然记得这么清楚?风颖的脸由红转黑,盯着南门靖捷,“我还说过什么?”
南门靖捷一怔,真的记不清还有什么了,“妻主你——还说过很多话,靖捷虽然想但却不能一一记清”
“我还说过,我有功必赏有错必罚!”大声的宣告完,瞪着南门靖捷,等着他的动作。
说过吗?南门靖捷心里想(当然他可不会问出来),好像,没说过吧?
说没说过都不重要了,见风颖怒目圆睁,南门靖捷只有任命的趴在床上,还好心的把被子拿到一边。这个世界没有哪个夫侍敢逃避妻主的责罚,即使南门靖捷自诩江湖人看不起那些繁文缛节,但潜意识中早已形成这种观念。
风颖向四周一看,没有藤条,但古人喜欢用鸡毛掸子,每个客房里都有,这会成了她的工具。
下床拿过来,重新走回床边,只见南门靖捷趴在那不动,一点都不像他站起来的时候那么高大了,像只待宰的小羊,还是只绵羊,谁让他那么白的。
知道了自己那个样子不是因为媚术,自然对媚术就没那么反感了,心里也就没有那么生气。再加上看到他绵羊似的趴在那,自然下不去重手。
打了几下只留下几条红印子,本来也只是想吓唬他一下,谁知这时不知死活的南门靖捷竟然把脸转了过来,这一转不要紧,让风颖看到他竟然在笑!虽说笑得有点僵,但那也还是笑啊!
被打的人在挨打的时候还在笑,那对施刑的人绝对是种侮辱!就算不痛你也给点面子是不?恨得牙根痒痒,手下猛地加劲,“啪,啪”。
哼,皮还挺厚,打得不狠还不解痒了!
“南门大侠好功夫,这点疼根本不算什么的,是吧?”
成功收到效果,那就是南门靖捷笑不出来了,转而开始皱眉。
这次风颖没像上次一样从背部往下,而是所有藤条都落在臀部,饶是南门靖捷功夫再高也护不住那里,所以打上去要比背部痛的多。风颖打人的技术那是从没练过的,很多条都交叉在一起了,这样一来就更痛苦。
一会儿,南门靖捷臀部开始发紫,身上也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估计着也有四五十下,风颖胳膊都酸了,这才停了手。
南门靖捷松了口气,缓了一会儿,偷偷打量几次风颖,才说,“妻主,靖捷不是不痛才笑的,哪有打在身上不疼还笑的道理?”
“那是为什么?”看着他的伤口竟然越来越紫,风颖这才知道藤条打人当时看起来并不严重,过后才会一点点显现出来。
想给他涂点药,这才发现自己手上没有药膏,原本备了一些都给了温玉。
南门靖捷思索了一下,“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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