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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沉浮-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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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阵阵、明月当空,这一切看起来都和那个晚上没有差别,那晚和烨一起在这里坐了一夜,也不知道今天烨去了哪里?
他房间的灯也没亮,会去了哪里呢?
他今天会难过吧?会吧?毕竟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在想着自己。
月亮很大,几乎是圆的,今天十五了吗?是该团圆的日子?也许烨在和宛若团聚吧?
很奇怪吧,明明是和别人结婚的日子,却莫名其妙的脑子里都是那个男孩,就算平时,也不会如此没出息的一会儿不见就那么想他。

“夜凉如水,美人如玉,真是好享受。”一个慵懒的男声传入风颖耳中。
今天的宾客不少,虽然自家这边都是些比较朴实的老百姓,但风惊和南门靖捷两家来的人有几个身手很不简单,这人是他们中的一个?
转头过去,然后,就愣在当场。
这个男人,简直——可以用妖媚来形容!也不能说是漂亮,也不能说是帅气,对,就只是妖媚。当然,不同于前世那些走路扭着腰,说话拖着长腔,举动还绣着兰花指的妖娆哥们,那是一种存在于骨子里的妖媚。他的腰笔直,肩也很宽,声音虽然很有磁性但并不讨厌,也没有故意怎样说话。只是那天生的笑颜,狭长的双目,浓密而诡异的泛着深红色光晕的长发,一举一动间不经意的懒散,就让人觉得无限的诱惑。
“美人,你的眼珠要掉出来了。”他一身淡紫色衣衫,嘴角上扬,说不出的邪魅。他竟然躺在房顶上,仿佛一片片瓦片就是一张大大的棉被。
“何必叫我美人,公子不就是个名副其实的美人?”风颖淡淡一笑,来人并无恶意,她也放松了不少,也许是跟着来庆贺婚礼的吧,当时人多,自己也没看仔细。
“今日是美人大喜的日子,何来惆怅?”来人坐起身来,仍就更笑着问。
他不笑还好,一笑风颖就觉得自己的灵魂要被他带走,呼吸之间都带着诱人的香气,连忙抬头不再看他,怎么会这样呢?他的鼻子眼睛嘴哪一样比烨更好看嘛,和烨一起快三个月了都没怎么样,这男人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吸引力?难道——
“阁下好功夫,风颖自叹不如。只是这媚术虽诱惑得了别人,却也伤了自己。”风颖有些恼火,既然是来祝贺的宾客,也是风惊或者南门靖捷的亲朋好友了,怎么这么不检点?
看他身上及没戴耳钉也没有戒指,想来还没有结婚。也对,这个世界的人婚前比较放肆的,一旦结婚之后外子还是一样的放肆,而内子就必须收敛了,而且是彻底的收敛,一旦有不贞的行为结果——非常的惨烈。
来人明显有些惊讶,相信他对自己的功夫也有信心的,只是他没看出来风颖竟然会武,而且是个高手。
不见惊慌也不曾恼怒,那人还是那么笑着“在下佩服,既然如此在下知难而退。”起身抱拳,态度明显比刚刚恭敬许多,“只是在下来的时候,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奴隶跪在后门门口处,美人若不去救,恐怕还要跪上很久。”说完,便消失在夜色中。
风颖没空理会这奇怪的紫衣男子,十七八岁的奴隶?跪在后门?那不正是烨?后门是从内院开的,别的奴隶跟本不让进。这个小子又做什么?

这些日子风颖的功夫进境很快,几个起落便翻到后门,果然,一身粗布袍子,两只胳膊还露在外面,那上面烙着奴的字样,古代以右为尊,所以罪奴烙在左边。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烨跪在这里,风颖的心猛地抽痛。这个角落黑暗、狭小、潮湿,而那个身影孤寂、落寞、无助。自己,却在拜堂成亲,很,滑稽吧?
风颖急切的走到他面前,想把他扶起来,“你在这里做什么?”
烨被风颖的举动吓住,他本没想这个时候还会有人来,还会是,这么不该出现的人,她竟然来了!
“下奴做错事,在受罚。”固执的不肯起来,也别过头不去看风颖。
“你是我的奴隶,除了我谁也不能罚你,跟我走。”大声的宣告着所有权,用力拉起烨,不让他再次跪下。
“下奴做错事主人知道了也是一样要罚,主人又何必计较那么多呢?”烨依旧没有看风颖,鼻翼煽动,他知道自己说话的声音有些变了,他不该这样的,是吧?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娶正夫的机会一个女人一辈子也就一次的,自己不该引起她注意的。
风颖看清了,看清了烨早已泪流满面!
第二次看见烨哭,而上次也仅仅是一滴泪,这次却是满脸的酸楚,是不是每一颗泪都是对自己的一次指责呢?
风颖突然明白,原来这个世界的男人也是男人,他们也不喜欢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女人,他们也想像地球上的男人一样霸道的占有女人甚至不许她们出门、不许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见到她们。
只是,这个世界对他们不公平,男人的数量太多,所以,再纯情、再成功、再霸道的男人,都难免和别的男人去分享一个女人,都无法阻止身边的女人们与他们争辉。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些,风颖不是从前那种暗爽,而是淡淡的酸涩,就像她现在眼前的烨,紧皱的眉头和可以想象的鲜血淋漓的心,那绝对不是她想要的,她——是想要他快乐的啊。 
其实,曾经的烨是有机会像风行一样娶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得到一份完整的爱的,可现在,却要在自己的妻主结婚这天被罚跪在这种阴暗的角落里。
真的是烨犯了错吗?当然不是,这——只是对大家面子上一种安慰,毕竟风颖今日娶的是正夫,有那么一个屋里人不停地在大家眼前晃,算什么?烨的心理也会很难过,所以,不如远远地把烨支开,而方法么,自然是屋里人要受一些委屈。
很不公平,可惜事实就是这么不公平。

看到这样的烨,看着他眼中的那种哀怨和伤痛,风颖说不出的心疼,心中酸楚和疼惜决堤一般涌了出来,只能紧紧的抱住他,也不知道是想安慰他还是安慰自己。
“跟我回去。”拉住烨,不允许他甩掉自己的手。“你是我的,我说怎样就怎样!都是狗屁,明天把他们都休了。”风颖赌气的说。
烨不再坚持,随着风颖回去,只是低沉的说着:“妻主妻主,即为妻又为主,他们也是你的呢。”
风颖明显一僵,的确,在这个世界是没有离婚一说的,一旦结婚就是一辈子的事,尤其正夫,连自己也不能说休就休,怎么说风惊也是青木省知府的公子,委身嫁人本就很委屈了吧,有哪是自己说休就休说动就动?而且,他又有什么错呢?想起那双干净的眼睛风颖心中莫名的怒气一下子没有了,只剩下淡淡的幽怨。
不理烨,仍旧拉着他回去。
烨的屋子很小也很简陋,一张床,一个桌子几把椅子以及一个简易的衣柜上面放着另一套粗布袍子就是烨这里的全部。
“躺下,我看看你的腿。”烨应该已经跪了很久,若是留他自己下来,恐怕除了伤心失落他不会给自己擦药。
烨坐在床上,脸色微红,支支吾吾的说到:“不,我,下奴自己来就好。”
风颖见他泪痕还没干,脸上有微微泛红,也不抬头看自己,心知肯定是这古人不好意思了,见他害羞风颖不知怎么反倒有些开心了一些。不就腿么,上辈子也不知看过多少。
“你不是我的人么,害羞什么?快点儿。”风颖一语双关,只见烨的脸“唰”的一下涨的通红。
他本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年,以前连青楼妓院都去过的也从来没脸红害羞过,暗恨自己竟这么没用,但心又忍不住的砰砰跳,咬着唇,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见风颖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他知道风颖是在等他。主人说的没错,他是她的人,有什么可避讳呢。
一会儿,烨投降一般褪下自己的裤子,果然,膝盖上已经红肿了一片,可是——
风颖当然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就是烨只穿了这一条裤子呢,不禁自己也觉得尴尬脸红心里的节奏也开始一点点的变了。
刻意忽视这个问题,在他膝上轻轻揉搓了几下,涂了药,恐怕还是要等几天才能完全好。只是,一个念头在风颖脑中无限的滋生,壮大,而后一发不可收拾:既然他是自己的人那么——
“主人,别——”
“快来!”
“别这样——唔。”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自己那天,到底是和谁结婚了呢?多年以后风颖这么问着自己,真是奇怪的一天。






第17章 南门靖捷(1)
第二天一早风颖就被烨叫醒了,烨的床上只有一张薄薄的褥子,非常的硬,风颖几乎一晚都没睡好,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这么早?做什么?”
“主人今天还要陪正夫去拜见公婆的。”烨的声音很小,很温柔,但黑黑的眼圈证明了他这一夜都没睡,而羞红的脸又格外可爱。
“哦,是啊,讨厌。”风颖无奈的起身,今天还有很多事做呢,还得见见那个南门靖捷。“你睡吧,我会吩咐不让别人来的。”按下想要起身的烨,他的腿肯定还没好呢。
发现烨难得一见的可爱,风颖大着胆子上前,俯身吻下去。两张脸,面红耳赤。
风颖也是头一回做这么大胆的事,以前的她虽然不是小鸟依人的小女人,但也不是能主动去亲吻一个害羞的男人的人,真的。

自己穿好衣服出来,发现外面已经不少人忙忙碌碌的在收拾院子了。
过去风惊的房间,果然他已经准备好,一身天蓝色的衣服不算素但也不艳刚好符合他现在的身份:新夫。
“妻主。”看见风颖过来,风惊起身行礼,模样乖顺又守礼,是这个世界标准的好相公。
“恩,我们走吧,一会爹娘等急了。”风颖也收敛了一下自己吊儿郎当的性子,竟然也彬彬有礼起来。
“是,惊儿这就来。”
风颖没注意风惊转回里屋去做了什么,却看见桌上的一张纸上写着一首七言绝句:秋叶伶仃青梅无,有意怜花花拂如,一朝风雨红豆损,三千里路她人夫。
自从闹了烨那么一回乌龙事件,这些日子风颖对诗词也用了不少心,加上这诗本就是惊随手写的,寓意不深,风颖也不难看懂。
这小人儿早有心上人啊!他并不愿意嫁过来?
风惊似乎想起了什么,惊慌的跑回来,却见风颖已经怔怔的盯着那诗在看,一下子慌了。
“妻主,”风惊看着风颖,脸色煞白。不管是不是正夫,既然做了内子,这种事都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换好了?我们走吧。”风颖没有揭穿他,等以后有机会找他好好谈谈吧。
而风惊的心却乱得厉害。

一阵忙乱下来,终于是到了风诺真那,和昨天差不多,磕头奉茶,又说了些没什么用的话,就退了回来。
而后是风颖比较期待的一个环节,南门靖捷该出场了,想想昨天他姐姐的样子,风颖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
和风惊一起坐在自己房间的主位上,看风惊坐得端端正正,风颖也直了直腰,有点家主的样子。几个下人侍立在周围,赵管家也到这边来了,算作充充场面吧。
等了一炷香的时间,一个紫色的身影大步而至。这人不必细看,竟是昨晚的紫衣男子!他就是南门靖捷?
只见这妖媚的男人睡眼惺忪,有气无力的走到二人身前,虽然不敬,但风颖不得不承认,别有一番风味。
风颖颇有些玩味的看着这男人走过来,心理竟也有几分庆幸,南门靖捷,竟然这么让人——惊艳!
而一旁的风惊却不一样,南门靖捷确实是他的表哥,可是却从未见过,只听爹爹说这表哥从小就是个狐媚胚子,从不招人待见,不知从哪学了些武术,也学了不少下作的东西,常年跑在外面也不做什么好事,杀人放火什么都干过的,丝毫也不得婶婶待见,如今已经二十六岁还多为他寻了几回亲事都被他搅了,他爹爹几次恳求爹爹才允了他一同嫁过来。
嫁过来之前爹爹就和他说了,他是正夫,而表哥的名分未定,不论是什么,自己以后都得管着他些,至少不能被妻主休了,也不能让他在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如今看他这幅模样,心里就气得不行,往他爹爹为他费了那番心力,怎么这人就这么不懂事?只想狠狠地罚他一顿。
只是对面走来的男子似乎没有察觉风惊的心思,仍旧睡眼惺忪,下人已经在地中间放了蒲团,可他没看到一般一脚踢上去。倒也巧,一个摇晃正好摔在蒲团上,就势跪下,那人才算清醒了不少。
“南门靖捷,拜见妻主大人,拜见正夫。”依旧睡眼惺忪,话虽说的倒也恭敬,只是态度上差强人意,也不知道他学了多少遍。
接下来就有下人拿着一副耳环和两枚不同的戒指放在风颖身旁,因为事先风惊的父亲死活不肯说出陪嫁的人是谁,也就没定名分,如今见了,自然要定的。
耳环,当然是用不着的,好歹也是明媒正娶进来的,两枚戒指一枚银质一枚铜质,若是侧夫则戴银质,若是侍郎,则戴铜质。
当然其实对于现在而言银的还是铜的都没有太大的差别,平民百姓家里,多半买不起银的就弄个铜的带上也就那样了,但若有一天风颖升官发财,那关系就大了。
想着这男人的种种恶行,风颖还是决定先给他个铜戒指,挫挫锐气,等过段时间若觉得他为人不错再换成银的。
抓起这妖媚的男子的手,将铜戒指戴在他手上,感觉到那只白皙而修长的手一僵,风颖皱眉,是在乎了这个名分还是觉得羞辱?
“南门侍郎不喜欢?”风颖坏笑着问。
“这戒指做工如此精细靖捷怎会不喜欢,况且,”南门靖捷笑得比昨日更加妖媚,一双眼睛有意无意的勾着人心,只是没用媚术,“又是美人你所赠,闻一闻都带着香气呢。” 
“南门侍郎,以后你我共侍妻主自与亲兄弟无二,”没等风颖说话,风惊冷笑着出声,“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南门侍郎晨昏无定,举止不端,言辞不雅,为人侍者不以此为耻,然惊儿为人夫者却不能视而不见,还请南门侍郎面、壁、反、思。”
面壁反思四字说的极重,一张小脸也冷了下来,虽然还显青涩,但语气倒也不容置疑。
风颖也没料到风惊会来这么一招,不过话既然已经说了也没有收回的道理,她也乐得看场好戏,反正他们才是兄弟。
“哦,好。”南门靖捷边打着哈欠,边说。
说完自顾自的站起来转身就走。
“慢,南门侍郎去哪里面壁?”风惊不依不饶。
屋里的几个人也都没有插话,他们只以为正夫在立威,只是不想他小小年经竟能想到这些,也没料到他竟然拿南门靖捷开刀而不是烨。
但其实风惊一个十五岁的小书呆子他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只知道爹爹让自己管着南门靖捷,至少别让他被妻主休了。
南门靖捷被缠的有点烦躁,不是每个人他都和颜悦色的,这个从没见过面的小表弟,还真是让他头疼,不过想想自己身体里那根不大不小的针和被封住的七成内力,他还是忍了下来,现在的他只要风颖一个人便能轻松制住。
“恩,回房,不是面壁么。”不耐烦的在自己头上揉搓几下,一双狭长的凤目中透出三分慵懒,三分无奈。
“哼,教而不改,妻主可否允惊儿代为责罚。”微微侧头行礼,恭顺的询问风颖。
风颖本来看自己的小夫君发怒就像看场好戏,南门靖捷,凭自己的直觉来看这个人不简单,风惊既然初生牛犊不怕虎,她也乐得看看南门靖捷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惊儿既然已经进门,屋里的事自然惊儿做主。”风颖觉得自己的话挺酸,但是远没有前方两道寒光来的震撼。
“南门侍郎,请体谅惊儿的难处,就请南门侍郎去‘训诫室’跪着吧,”说着转头对自己的小厮说,“洛儿带路,请南门侍郎好好思过。”
所谓的训诫室其实就是“小黑屋”,以前专门惩罚风行和风颖用的,目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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