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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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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学那个陈红雷,扣别人的钞票肥你的腰包吗?”
李东方也笑着道:“小常,不如这样,把我们三个绑一块卖掉,卖得的钱都归你,你看行不不行?”
常宁伸出两根手指,调皮的往上指指,“我哪敢把领导卖了,我是指上面,三位领导德高望重,打打电话动动嘴,能要多少是多少,一百万两百万我不嫌少,三百万五百万我不嫌多……”
不待常宁说完,刘为明就笑着接了上去,“呵呵,说得有些道理么,臭小子,你的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朱永军和李东方相视一笑,老刘也是精明人那,胳膊往外拐,干脆帮起人家来了。
常宁说道:“我的第二个要求更简单了,六月份大青山地区五个乡的公路峻工暨通车仪式,三位领导可要来为我们剪彩。”
李东方点点头,“嗯,当然要去,答应你,我们都去。”
朱永军微笑道:“老李,你这么爽快的一答应,等于我们三个人上了小常的当喽。”
李东方楞住了,老实人,反应的速度稍稍慢了一点。
朱永军说道:“我们三驾马车,大张旗鼓的出席人家的通车仪式,要是空着手去,不是让老百姓笑话我们当领导的不会做人吗?”
“呵呵,好你个小常啊,”李东方拿手指着常宁,“你把我们都套进去了,罢罢,泼出去的水,嫁出去的囡,我们就豁出老脸去,帮你去省里软磨硬泡求神拜佛了。”
朱永军换了个姿势,坐在办公椅上,望着常宁含笑不语。
常宁看着朱永军道:“朱书记,那,那我可就得罪了。”
“嗯,别整虚的那一套,记得我们家对面,有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据说解放前曾被周围的人誉为铁口神算,十多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曾请教过他。”
常宁沉吟起来,盯着朱永军看了几秒钟,心道朱书记可能略有所懂,咱不好玩云山雾罩那一套,就一锤子买卖,来点绝的,成不成准不准的在此一举。
李东方和刘为明也向常宁投来期待的目光,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其实总是互相共存的,最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也有唯心主义的一面。
“朱书记,不好意思啊,我就猜一次,您,您可不能跟我生气,您,您可能以前得过阑尾炎,或者,或者是其他需要动个小手术的伤病,所以,所以您的腹部,有一道手术后留下来的刀疤……”
朱永军真的楞住了,淡淡的笑容刹那间凝固,这个天气,他还穿着里外两层衣服啊,身上的这个小秘密,是他十七岁读高中时留下的,这偌大的青州,绝对没有一个知道,这小子是怎么看出来的?
不用问,朱永军稍微动容,李东方和刘为明就知道,常宁说对了。
朱永军也很好奇,心里有了几分佩服,“小常,你说得对,我读高中时得过阑尾炎,动过小刀子。”
平时最反感这一套的刘为明也楞住了,“小常,你快说说,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常宁心里直乐,大呼侥幸,微微一笑道:“其实,这不是什么相面术,很简单……”
这时,不合时宜的传来了敲门声,打断了常宁的话。
丁国明在门缝边说道:“朱书记,对不起,是常宁同志的武装部长罗铁贵打进来的电话,说有非常紧急的事情找常宁同志……”
朱永军应道:“哦,你把电话接进来吧。”
稍顷,常宁拿着电话问道:“老罗,你快说,什么事这么火烧眉毛呀……哦……呵呵……嗯……这简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么……我想想啊……呵呵……这样吧老罗,我还在地委大院,他们是知道的,就让他们在大门口等着好了,你一个人先回去吧,马上回去……对对,我有办法脱身的,就这样吧,想见我,没那么容易。”
待常宁放下电话,朱永军微笑着问,“是郑老爷子要见你吧。”
“是的,朱书记,您也是神算了,”常宁急忙说道,“对不起,三位领导,我不想去见郑老爷子,也不能去见郑老爷子,原因以后再向领导们解释,现在,现在我得开溜了。”
朱永军略一思忖,“也好,你先回去吧,等到你们水洋通车的那一天,再向你小半仙请教。”他和李东方刘为明其实都一个心思,常宁最好别去见郑老爷子。
常宁说了声“谢谢朱书记”,走到刘为明面前伸出了手,“刘书记,我身上只有一元两毛钱了,快给我点钱。”
几个人都笑了,刘为明掏出一张十元的票子,“臭小子,又不是拿枪的敌人来了,你慌什么?”
“您说得倒轻巧。”常宁嘀咕着,抢似的拿过了钞票塞进口袋里。
朱永军微笑着,李东方关心的问,“小常,你怎么出去呢?”
“嘿嘿,这点请领导们放心,”常宁的样子有些狼狈,也有些不顾礼节,“地委大院对我来说,可以是来去自由,无影无踪,嘿嘿,三位领导,对不起,我要溜之大吉了。”
话音才落,人已到了门外,惹得朱永军三人相视大笑。
0099卖绿帽子的
悄悄的溜出地委大院后,常宁便漫无目的的在青州城里转悠,心里不住的问候郑家的十八代祖宗,眼看着跟朱永军李东方两位领导快到达融洽默契的程度了,千载难逢的拍马屁好机会,又被丧门星似的郑家人给搅黄了,他娘的,小白脸啊小白脸,咱一定是八百年前结下的世仇,老子跟你没完。
常宁对青州的大街小巷不是很熟,只知道青州的汽车站在城区的西边,瞅准方向后就闷着头的走,也懒得去问路人,小小的青州城,顶多只比青阳的城关镇大一两倍,走得最叉,也叉不到哪里去,到了车站不去乘公交车,跳上一辆时下刚兴起的私人载客拖拉机,就可以悠哉悠哉的回家喽。
果不其然,转了两三条街路,那个离汽车站很近的青州农贸市场到了,老远就闻到一股鱼腥烂菜味,记得前面应该有个水果行,沿着水果行打个弯,就能瞧见汽车站前面的小广场了。
忽然,常宁双眼一亮,从水果行里的人群中,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倩影,那穿着粉红色连衣裙,一头短发,体形苗条,小腰细细,手提一网袋水果的,不是常常妹子又是谁?
眼珠子立即骨碌碌的转,常宁心里一乐,改了马上回青阳的主意,直直腰整整衣裳,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墨镜架上鼻梁,稍捋一下头发,酷酷的甩甩头,顿顿半新的黑色猪皮鞋,双手往裤袋里各插了一根大拇指,摇头晃脑的向常常走去。
常常的网袋里已有了枇杷和水蜜桃,正弯着腰,挤在几个中年妇女之间挑拣杨梅呢。
东张张西望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常宁小心翼翼的再三确认,周边没有小白脸的存在后,慢慢的凑到常常身边,先拿鼻子闻闻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这位姑娘,你买的水果够多了,呵呵,盛夏将至阳光毒辣,我这里有绿帽子出售,你买勿买哦?”
“哥哥……你,你昨的在这里么?”多么熟悉的声音,转过身来的常常一脸惊喜,常宁急忙“嘘”了一下,常常心领神会,便吐吐舌头,赶快拿小手捂到了嘴巴上。
两个人心有灵犀,一个眼神后就往外走,一会就转入了一条幽静的小巷里。
“丫头,你咋的回天州来了,不用上班呀?是不是身体不好?”说着,常宁便往常常的胸前瞅,那两个小山包,比上回麦秆洞里摸到的,明显的涨了许多,心里的那股**,飞快的便有了反应。
常常盯着常宁看,俏脸上多了层红晕,眼里更是溢满春水,“还不是为了哥哥你呀,不知老爷子发什么神经,催着我和郑志伟请了假回来青州,说要请你去家里做客,喏,让我负责买水果招待你呢。”
“他娘的,”常宁骂了一句,笑呵呵的说道,“我才不去见啥郑老爷子呢,呵呵,我正在朱书记那里汇报工作,讨论咱们水洋乡未来的发展大计,就听到你们郑老爷子摆下了鸿门宴,吓得你哥我二话不说,慌不择路,立刻从朱书记的办公室舍命的跳窗而出,嗖的一下,飞出了地委大院,这不,一下子就在这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了我亲爱的丫头妹子。”
“格格,又吹牛了,”常常捅捅常宁的胳膊,柔声的说道,“哥哥,你可是谁都不怕哩,去见见老爷子也蛮好么,省得志伟他爸以后老是找你的麻烦……,也省得,省得丫头心里,老是为哥哥你担忧哩。”
“唉,丫头哟,哥谢你了,我为什么不登你们郑家的门,这,这说起来比较麻烦,表面的原因你都知道的,可是……你哥昨天又耍了他们一回,把你家老爷子的大亲信,那个财政局长陈红雷整下了台,还有,还有一些你不知道的原因……嗯,你知道了不好,哥以后再告诉你吧,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咱现在惹不起,但绝对的躲得起,呵呵,我不去见你那个捞什子老爷子,他又不是咱老爷子,坚决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常常点点头,扯扯常宁的衣角,“哥哥,你别生气么,我,我不劝你就是了,不去就不去,其实……其实,我也不愿意你去的。”
常宁咧嘴一乐,又拿眼睛瞄着常常的两个小山包,“这才是哥的好妹子哩,丫头,你为啥帮哥着想呢?”
“傻哥哥,”常常拿手在常宁的胸前轻拍一下,笑着说道,“我知道的,哥哥你总是装得大丈夫男子汉似的,其实心肠特软呢,我怕你去了,激动起来不知南北西东,义气之情冒了出来,嘻嘻,一拍胸脯,把自个给卖了。”
“呵呵,好妹子,不枉哥疼你呀,”常宁低声的乐呵起来,“丫头,你是想起了咱俩那年夏天,去电影院看电影《卖花姑娘》的事了吧。”
“嗯,咱俩加起来才两毛钱,哥哥你嘴馋,偏偏先买了两根冰棍,嘻嘻,剩的钱只能买一张电影票,那看门的拿话激你,哥哥你一激动,一拍胸脯,脱下衣服凉鞋押给了人家……后来,哥哥你光着膀子回家,让大姑一顿痛打,格格……”
“呵呵,好汉不提当年勇,不说了不说了,这街上也没人听我的英雄事迹呢,”一瞅小巷前后恰好没人,常宁伸出一只手去揽常常的细腰,麦秆洞里的激情,正渐渐的涌了出来,“嗯,丫头,这个这个,找个地方,咱兄妹二人再沟通沟通去。”
推开常宁的手,常常的脸更红了,心里却早已是春波荡漾,忸怩着低声的说道:“哥哥,你,你越来越坏了,这是在街上呢。”
常宁嘘起脸说道:“好呀,臭丫头,不听哥的话是不,敢说你哥坏了,哼,今天哥哥就顺着你的话,一定要再坏上一坏。”
常常犹豫了一下,低垂着头说道:“嗯……哥哥,那,那请哥哥去我家坐坐吧。”
常宁吓了一跳,连连的摆手,“傻丫头,你真想把哥这只小绵羊,往你们郑家虎口里送呀,去你们家?不去不去,哥这就回青阳去了。”
嘻嘻的一笑,常盈红着脸道,“哥哥你才傻呢,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么,那是我的家,就在这边附近的,和老爷子住的老宅远着呢。”
“呵呵,哥傻,哥也不傻哩,”常宁坏坏的笑着,接过常常手中的一网袋水果,“好妹子,你想得真周到,哥决定了,去妹子你家做客,呵呵,什么郑(陈)老爷子新老爷子,这枇杷水蜜桃我都喜欢,我决定归我享受了。”
两个人沿小巷往深处走,常宁虽然激动了起来,警惕性还是保持的,跟在常常身后,眼睛不住的前后观察,俗话说小心无大错,俗话又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妹子这条船,咱要驶一辈子呢,忽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我说丫头,你,你家那个小白脸,万一突然回来咋办,那我,那我不是被逼无奈,要去见郑老爷子了么。”
“哼,”常常不高兴的噘起了嘴,“甭用理他,和他爸爸一样,整天的想着往上爬,一回家就往老宅里去,不知道老小三人在嘀咕个啥,他,他才懒得理我呢。”
常宁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真妙,哼哼,好个小白脸,敢对咱妹子不好,他娘的,老子亲手制造的绿帽子,你可笃笃实实的戴定了,青州城算个球,你郑家算个屁,老子今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睡在你的床上不走了。
0100险中的快乐
原来,常常的家也是老式建筑,是郑老爷子祖上留下的房产,江南典型的小院子,地处一条小巷的深处,矮墙琉璃,独门独户,三间木质平房,外表看着古色古香,院子不大,顶多一百平米,整洁却又显空犷,除了几棵青州人喜的枣树,竟还栽了两株棕榈,两边墙根各一溜盆栽的花草,毕竟是算城里,没有农家院子里常见的那种石桌石凳。
关门的是常宁,他总是那样的,办些重要的事,胆大又心细,除了上紧院门的门闩,还顺手从门后边拿过一根木棍顶上,依在他旁边的常常吃吃的笑了,俏脸红得一塌糊涂,常宁悄悄的坏笑道:“丫头,先不管三七二十一,现在这可是咱们的家了。”两个身体粘在了一起,常宁又痛快又细致的亲着常常,直到她闭上眼睛瘫在他的怀里。
然后,象小时候那样,两小无猜的牵着手,走过小院子,常常开了堂屋的门,进了客厅关好门,她象泥鳅一样的又钻进常宁的怀里,双臂挂到他脖子上,在他那瘦削的脸上留下无数的唇印后,靠着他的肩喃喃而道:“哥哥,抱抱丫头……”
常宁感到了常常身体的火热,这火热又迅猛的传导到他的身上,破坏了他要先参观房间再慢慢逗玩的计划,看来丫头那方面的需求比他还强烈,丫头有难,做哥的当然义务反顾奋不顾身,再搞些婆婆妈妈的东西,就有些对不起这良辰美景了。
来不及细看慢品,常宁抱着常常进了卧室,二个身体合着飞到了偌大的弹簧床上,急切忙乱的解除人为的束缚,原始状态下,两具火热的身体缠在一起,这一回常常变得又主动又疯狂,象头饥渴很久的小母狼,骑在常宁腿上忙活起来,虽不喜欢被动的躺着,可这是丫头妹子,常宁亻政策只好暂时放宽一些了,长枪更不听使唤,经丫头的几下动作,早已是剑拨弩张,常宁一边拿手在常常那里摸索,一边咧嘴乐道:“丫头,你现在咋变得这么疯狂了呢?”
常常一边手脚不停的“工作”,一边喘着粗气的回答:“你……你是我哥哥……我,我就是喜欢……喜欢哥哥你……”
常宁笑嘻嘻的问:“丫头,你老实告诉说,咱和你家的小白脸,那个那个,这方面谁更厉害?这可是必答题哦。”
“哥哥,你,你又来羞我……”常常说羞,行动上却一点也没羞,长枪爱不释手,擦得又烫又亮,那样子真的是应了一句诗词,飒爽英姿五尺枪,女兵亦能驰疆场,“哥哥……你,你比他强……你,你啥都,都比他强哩……哥哥……你,你快疼疼丫头么……”
这是进军的号令,常宁如蛟龙出水,猛虎下山,掀翻常常,饿虎扑食般的扑上去,占领了,进入了……
战毕一回,常宁靠着床头,得到了释放后的满足,在脸上呈现无遗,心里一个劲的偷乐,只是怕常常着恼,不敢表现出来而已,能在小白脸的新床上和常常肉搏,如果小白脸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反应呢?嘿嘿,痛快,生活着,真他娘的痛快呀,这事得从长计议,不能图一时快乐而坏了未来。
常常趴在一边,慢慢的缓过气来,晃着两个肉包包爬到常宁怀里,小手指刮着他的鼻梁,“哥哥,你,你咋那样凶呢?”
“傻丫头,大丈夫男子汉,不凶怎么算呢?哥这是对你好,嘿嘿,丫头,哥现在是男人了吧?”
“嗯,哥哥,你一直是男人哩,”常常的手又放在常宁的长枪上,小家伙受到了刺激,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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