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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得早,不如爱的刚刚好-舞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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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圈可不比那乱七八糟的地方,什么人只要没底线就能往上爬。
  这姑娘要是真的心理承受能力那么弱,你杜老师怎么不好好教教她做人怎么才能不要脸啊?”
  “够了!”齐楚厉声道:“话不要越说越难听,杜老师只是担心她的学生,没有指责谁的意思。”
  我这人脸皮薄,一吵架就容易哭。这会儿不愿在陶艺琳面前示弱,只能转过身去抹泪水。
  后来陶艺琳走了,我撇撇嘴,说我也走吧。
  然而齐楚从后面拥了上来,递给我一张纸巾。
  “七月,让你受委屈了。”
  “我没事,只是担心谭馨儿。”
  “出了事,我们积极地去面对就好。万事不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齐楚拍拍我的肩,低头看看我尚且没有明显的孕肚:“最近,去检查了么?”
  我点头说,约的下周一上午。
  “下周一?下午的话,正好是青樊湾的招标会。恩,上午我陪你一起去。”齐楚想了想,说。
  “啊?”我连连摆手说不用:“你办正事去吧。”
  “没关系,我答应给邵丘扬的东西就绝对不会食言,到不到场无所谓,我爸听我的。现在我帮你把谎说出去了,总要用心圆一圆吧?否则你以为Jenny是傻瓜么,那么容易相信。”
  我无奈地说,她相不相信我都无所谓了,问题是……邵丘扬都已经相信了。
  “哈?”
  我点头:“那天,他不小心听见了,还说希望我做掉。”
  “真无情,我对他那么够意思,他居然想杀‘我孩子’。”齐楚抚了抚额头,表情略有受伤。
  “齐楚。”我趁他转身去调咖啡的时候,叫了他一声:“说真的,我怎么一点都看不懂你到底在做什么呢?”

☆、054 遇刺

  “因为你们都想复杂了啊。我只是个不安分的,文艺愤青范儿的商人嘛。”
  齐楚喝咖啡时,一般是他神情最放松的时刻。饶是这般,我依然没办法从他眼中捕捉到一丝一毫的真实意图。
  走过来,他双手搭住我的肩:“七月,如果你害怕,我带你躲躲好么?”
  “躲?”
  “恩,你现在很迷惘对不对?你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邵丘扬在一起,却十分想留住这个孩子。
  那不如先离开学校几个月,把孩子生下来吧。到时候,无论有没有人爱他,有没有人要他,你都是他的母亲。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坚强的女人,不是没有想过这个打算吧?”
  “我……”我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是,我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打算。但是齐楚,晚了。
  我好像喜欢上他了。对不起,我……”
  “傻瓜,”齐楚用纯白的手帕帮我擦眼泪,比纸巾柔和多了:“等青樊湾招标结束,你可以跟他好好谈谈。有些误会之间,不过是隔着一道没有勇气的鸿沟罢了。”
  “齐楚,谢谢你。”
  男人却旋即莞尔道:“别那么轻易说谢,这样很容易被人利用呢。”
  离开了齐楚的办公室,我准备去教室把事情跟班长交代一下。
  真不是有意偷听,但陶艺琳你打电话的时候能找个稍微隐蔽点的地方么?
  我只是去洗手间洗把脸而已,就听到她在隔壁间里小声的对话。
  不是很清楚,大概也就只有两句。
  “我尽力了,齐楚不答应。你要怎么办,自己随便吧。”
  我猜,她多半是在跟她表姐陶霏霏汇报刚刚商谈的结果吧?齐楚不卖她家的账,她的口吻里怎么说也是带几分失落的。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想我还是少惹她为妙。可就在这时,邵丘扬的电话竟然不知好歹地打了进来!
  我捂着手机就跑,跑到隔壁楼拐角,才意识到这家伙不知道那天是不是趁我睡着时把我对他的来电铃声给设定成了《just…one…last…dance》。
  算算日子,他也真的好久没联系我了。
  “在哪?”
  “恩……学校。”
  “下周一晚上,有空么?”
  我想了想,问他下周一不是你们重要项目的招标会么?
  “是,所以问你晚上有空么?”他特意把晚上两个字咬的重了几分。
  我心想,难不成真的是太忙了?忙完了才有功夫来搭理我?
  我不爽,故意不冷不热地说:“不一定。”
  我猜他一定是胸有成竹自信满满地等着庆功宴吧,顺便拉我过去一起热闹。
  “那天,是我生日。”邵丘扬说。
  我听何许说起过,邵丘扬的母亲在十年前去世的。那是他十八岁的生日,妈妈去订蛋糕的时候。在纽约的街道上遭遇了车祸。
  自那年起,他再也没有过过生日。
  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什么轻轻戳了一下,我低吟半晌:“哦,那你在家等我吧。或者,我……我早点过去,等你。”
  “我要礼物的。”男人的声音有点傲娇。
  “我会带的。”
  “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我轻轻舒了一口气,笑道:“恩,我知道。”
  挂了电话,我轻轻抚了抚小腹。我会把这个礼物带给他,作为心平气和的惊喜。
  其实我们两人,相遇的太捉急,相处的太不安定。
  连坐下来好好谈谈的机会都没有,就想着一步到位地相爱相守。实在太孩子气。
  我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想想,如果他知道了孩子是他的,会以什么样的第一表情来迎接这个刚刚产生听觉的小生命?
  大概是,会一边戳着我的肚皮说‘叫爸爸,否则揍你’?
  他很早就已经失去了双亲,对亲情的包容会渴望么?对血缘的传承会更珍惜么……
  ***
  到这个周五,学生们基本开始陆续离校。有天气预报说台风要来,除了个别专业以及考研的学生留在这,很多人都回去了。
  我本也想回去过个踏实一点的周末,不料刚刚吃过午饭后就被人找上了门。
  “杜老师,我带了两位警官过来,想跟您了解一下情况。”
  来找我的人是齐楚的助手唐律,身后带了两位年纪不算很大的警官。
  他们说,是关于我班失踪学生谭馨儿的事,想来找我了解点情况。
  年轻一点的警官是这边的片警。另一位,高大魁梧,给人印象挺深的。他介绍说是市警政厅重案组的同事。
  一听级别更高,我这刚想提心吊胆呢。一下子就认出了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你是……梁警官?”
  “杜老师?这次你总算能认出我了。”
  这警官正是那天因为赵红玉烧琴行的案子里,偶然遇到的梁希哲。
  当时随便寒暄了几句旧事,也没有心情多聊。只记得他已经不再是四年前的那个小派出所干员,一跃成为了市政厅重案组三级警司。
  但我没想到谭馨儿的失踪需要这番大动干戈,连重案组都出动了。一时间,心跳仆仆的。
  “梁警官,谭馨儿她不会是……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来到隔壁的小会议室,两位警官与我面对面。
  梁希哲安慰我说不要紧张,现在还没有找到失踪学生的下落,有些时候没有消息反而是好消息。
  “只不过,从去年年初到现在已经有三起在校大学生失踪案发生了,警署对该类案件给予了相对程度的重视。所以这一次,我先跟着小王过来了解一下情况。真没想到竟然会是杜老师您的学生。”
  “三起?”这番介绍听得我毛骨悚然。
  梁希哲告诉我说,两个死了,都是毒品注射过量。而另一个是一年前出的事,还算幸运。静脉注射的时候打偏了。送到医院后捡回一条命,但变成了植物人。
  “我们一直怀疑在T城地下埋藏有根基很深的,带有黑社团性质的卖淫组织。不同于常规的红灯区和边缘性职业者,这类人群的受害者大多不是出于自愿,而是被毒品控制,欠下巨额债务的年轻少女,多为大学在校学生。还有一些生活所迫,四处打零工的外来家庭妇女等。”
  听到边缘职业的时候,我就心虚得差点缺氧。等梁希哲说起毒品控制卖淫的时候,我更是心跳加速。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到的,眼前一晃便出现了一张脸——阿珍!
  那天她来医院看何许,在洗手间里浑身发抖的样子让我记忆犹新!
  “杜老师?”梁希哲叫我:“您在听么?”
  “啊?”我回过神来,连说抱歉。
  “那,如果杜老师您万一有些关于谭馨儿的消息——”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人敲开了:“杜老师。是我!”
  严灵?
  严灵是淋雨跑进来的,气喘吁吁的,脸上却掩不住焦急兴奋:“杜老师,联系上谭馨儿了。她妈妈过来办退学了,现在就在教务处!”
  “什么?退学?”
  我们一行人不敢怠慢,直接起身去了隔壁的教务处。
  谭馨儿的父母比我想象的更加年迈而清贫。
  “您就是馨儿的班主任吧,我们馨儿给您添麻烦了。”老妈妈拉着我的手,寒暄了几句。
  “阿姨,您先坐下说。”只要能确认孩子没事,别的都是后话。我叫严灵给谭妈妈倒了水,平静的了以后才问她原因。
  “馨儿一向很努力,转眼就是大三了,学校也会为她安排很多资源。现在退学,是不是家里有困难啊?”
  谭妈妈摇摇头:“杜老师,是我们馨儿不想念下去了。本来我和她爸也不同意,但她那天回家,说就算是毕业了,条件上比不了同年龄层次的,一样也找不到好的去处。
  如今她说经人介绍,有机会去了一家广告公司做平面模特,赚的钱也不少。可惜就是要经常往外地跑——”
  学校毕竟是学校,学生在外可以做兼职,但该修满的学分是不能少的。
  像谭馨儿这样一声不响就对外签合约,理论上并不允许。
  “谭妈妈,能让我跟馨儿谈谈么?”
  “杜老师,馨儿之所以不愿意亲自来办退学,就是因为不想面对各位老师和同学啊。这孩子脸皮薄,也怪我和她爸没本事,不但没能给她一个好的环境,下面还有个在读高中的弟弟。馨儿想退学赚钱,也是……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着想。杜老师,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虽有疑虑,但也不好再多讲。
  唯一可以松口气的,除了我自然还有两位警官先生。
  不管谭馨儿做了什么决定,只要确定她没有失踪,人是安全的就好。
  “好了杜老师,外面还在下雨,就别送了。”快到大门口的时候,梁希哲回头与我告别。
  “梁警官,辛苦了。”今天的事一过,我的心里有轻松亦有沉重。
  不是我对陶艺琳有偏见,但要不是因为那件事,可能谭馨儿也不至于被打击得自暴自弃。
  当然,每个学生都有自己的选择。如果她们认为就算顺利完成学业后,也只能依靠各种潜规则上位,那还不如在校期间有好机会就快点冲上去来得有效。而我们做老师的,也只能遗憾不能强求。
  人不会向钱低头,那只是没有缺过钱的人才信誓旦旦。我切身体会过那种绝望,最有资格感伤。
  梁希哲的同事小王已经把警车开过来了,他拒绝了我的伞,准备冒雨冲过去几步。突然目光一顿,盯住校走廊前的一副新照片上。
  “这女的?”
  我看了一眼,正是陶艺琳巡演时的一张写真舞台照。
  “梁警官也喜欢舞蹈?”
  梁希哲憨笑一声:“不不不,我对这种高雅艺术完全门外汉。只是觉得好像在哪见过这个女人。”
  我说这不奇怪啊,陶老师可是著名的芭蕾舞演员,不管是电视还是杂志,出镜率一向不少。
  梁希哲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后来我也想了想,像梁希哲这样荷尔蒙旺盛的直男警官。应该很难会在日常注意一个芭蕾舞演员吧?
  下午我回办公室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早点回去了。预报说有台风,谁知道究竟会不会登陆。只是今年的雨水确实是比泪水多。
  叮咚一声,门铃响。
  “杜小姐家么?”
  我从猫眼看过去,两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男人,拎着一些工具箱什么的站在外面。
  “是邵先生让我们来的,说要帮你家里的门窗加固一下。这几天有台风。”
  我让开了门,给师傅们准备了热茶。
  邵丘扬的电话几乎是在同时打进来的,开口便问我工人到了么。
  “其实,你不用这么费心的,哪有那么多意外。”
  男人在那边不说话。后来我转念一想,他该不会想要来确认一下,我是不是已经搬到齐楚的公寓去了!
  “少废话了,过几天,住到我这里。”
  我:“……”
  大段大段的沉默,成就了我与邵丘扬之间这难言深浅的情感寄托。
  我不想承认,我有点想他了。
  周日的晚上,我枕着无忧的床铺,听窗外电闪雷鸣,台风呼啸。
  太习惯这种孤独和恐惧的我,并不难以入睡。
  手边冷不丁地传进来一条微信,是那个更不该失眠的男人。
  【如果那孩子不是齐楚的,我也可能会考虑接受。】
  我差点笑出来,翻身卷着被子坐起身。
  【有区别么?】我回。
  对方电话秒打进来,吼声几乎要把电闪雷鸣都引下来!
  “当然有区别!若是其他人的,我当领养也无所谓!但如果你怀了齐楚的孩子,那你早晚都是他的人了!”
  我笑得肚子有点疼,我说邵丘扬,你这么怕齐楚啊?
  “我怕他做什么!”底气有点不足的样子,让我不由地脑补出他那一副带着傲娇和醋意的表情:“他不过就是长了一张谦谦君子的脸。懂点琴棋书画,只会欺骗你这种不懂事的纯情女老师——”
  话说我不是下贱的伎女么?怎么现在变成纯情女老师了?我说邵丘扬,你今天画风有点不一样,喝醉了么?
  “明天是招标会,我怎么可能喝醉。”
  我说你还知道明天有要事啊?这都快十二点了还不睡。
  沉默,呼吸凝重的沉默往往会比言语更能出卖内心。
  他过来好久才说:“七月,我想你。”
  “不是说好明晚去你那儿么?”我深吸一口气。
  “拿掉孩子的话,你的身体会有不好的影响么?你会生病么?”
  我:“……”
  “我,大概问过何许,他说因人而异,什么情况都能发生——
  杜七月,我只是不确定……我其实并不是一定不能接受。但我真的无法相信,一个齐楚再加上一个孩子,你会不要他们而选择我。
  我以为这是个明明就没有胜算的赌局,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在开盅之前看看底牌。杜七月。你说,我能赢么?”
  还说没喝醉……明明就已经各种语无伦次了!
  “邵丘扬……”我小声叫他,害怕哪怕一丁点破音出现,让自己的哽咽被他察觉。
  墙上的钟滴滴答答,指针终于划过了十二点。
  “邵丘扬,生日快乐。”
  我挂断电话,闭上眼睛。双手轻轻叠放在小腹上,我想,也许我真的要开始幸运了。我孩子的父亲,是个又别扭又耿直的大萌货。
  他只是受过太多不公平的待遇,失去过太多相信别人的理由。
  但他救了我,在一场意外的邂逅里,用最无耻的方式救了我。那我,也相信自己一定会救得了他的。
  一夜的风雨时过境迁,早上放了大晴天。
  齐楚说他八点钟过来接我去产检,可是不到七点半的时候,我的门铃就响了。
  开门进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男孩,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
  他怯生生的,笑容很拘谨。黑黝黝的皮肤,短寸的头发。个子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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