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桃源新村-第6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师父说过,覃公堪称英雄,三朝为官,保国安民之功不可没,我虽是小小山村女子,却也是天朝子民,为覃公上一柱香也是理所应当的。”顾沫凌生怕杜林想歪了,便略避开他的注视,解释道。
“我等在此代少主谢过姑娘。”覃勇上前,和杜林并肩而立,齐齐向顾沫凌拱手道谢。
“我来此多时,家里只怕会着急,几位有话不妨直说吧,若方便,可请你们少主出来一见,顺便斟酌一下我们之前合作事宜,如何?”顾沫凌环视一圈,这石室建得颇密实,除了火把也没个洞口,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若是回去晚了,只怕家里人又要翻天翻地的找人了,至于这儿的事,事情都发生了,恨也好怨也罢,又有何用,还不如听听他们想干什么,是继续合作还是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总得有个决定,她能理解覃天的仇有多深,也知道覃天的处境有多危险,更明白覃天将来的路有多难,可是,那又如何?她总不能因为自已对他的好感,便置家人安危不顾吧,这情况已不是和陈大春斗斗气那么简单了,稍有不慎,就是灭门之灾。
“既如此,请姑娘移步。”覃勇点点头,右手往边上一伸,杜林也无异议,跟在后面。
这一次,顾沫凌没有被蒙上眼。
出了石室的门,却是石道,两边皆通,覃勇在前面带路,顺着左手边转去,这通道似是圆形,顺着石壁弯去,尽头又是一道石门,覃勇在光秃秃的墙上按了按,石门便开了,门外守着两个人,见他们出来也是直直的站着。
顾沫凌目不斜视,心里却是猜想这样的石室究竟是原先就有的还是杜林等人来此之后才设计的。
“去请少当家到聆竹居。”覃勇对左边那人吩咐了一声。
“是。”那人迅速领命往右走去。
“姑娘,请。”覃勇回头微微一笑,客气的相请。
顾沫凌也不说话,低眉顺目的继续跟在后面,她也不是不知规矩的人,人家客气没将她眼睛蒙上,并不代表她就能随意乱看,不过,走的路线,她却是记在心里。
就这样,忽左忽右的从一个套一个的石室中相继出来,一抬头,却是青葱葱一片竹海,乍然见到亮光,顾沫凌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片刻才重新睁开。
她听到身后石门关闭的声音,下意识的回头,不由惊住了,只见面前石壁一片绿意,爬满了青藤,哪里的门?
如此匠心,怪不得官府对这千竹寨无可奈何,仅这儿便设得如此隐秘了,那么,千竹寨周围的机关还会少吗?
顾沫凌毫不掩饰赞叹,不过,她并没说什么。
聆竹居依旧清清静静的,此时,娇阳西斜,平素火热的光芒都被挡在了竹梢间,林间一片清凉,确是避暑的好地方。
这一次,顾沫凌没有被安排在上次待过那个房间,而是顺着竹廊来到尽头,上次那个面具男子所站的地方。
覃勇轻轻叩了叩竹门,等了许久没见回应,便推开了门,里面空无一人。
“姑娘稍坐。”覃勇请顾沫凌入内。
屋内,靠墙立着一排书架,上面放满了各种书籍,靠窗处,放着一张竹制书案,上面平铺着一张白纸,笔墨砚台整整齐齐的摆在一边,书案旁的地上立着半人高的竹制圆筒,里面整齐的插着画轴。
书案对面,靠墙放着几张竹椅。
不用猜,这儿是书房,应该还是覃天的书房。顾沫凌的心没来由的一悸。
在那张竹椅上落座,顾沫凌一抬头,却见书案的另一边墙上挂着一副画,刚刚进门时她只顾着打量屋内摆设,也没回头看,这时坐下却看到了。
原本,不过是副画而已,她根本不用这么惊讶,可是,她看到的,那画上的人分明就是自已,不由自主的,她起身走到了画前,细细看着。
画上的她,巧笑倩兮,顾盼间神彩流转,说不出的俏丽柔美,顾沫凌从来没觉得过自已原来也可以这么美,她的长相只能说是清丽,也只有来到这大山里才会被人称为仙女,换了在京都,她也不过是中等之姿罢了。
“这是少主精心绘制的。”覃勇微微一笑,“顾姑娘,我知道你对我们隐瞒少主身份颇为不满,也知我们接近你的目的有失磊落,可是,少主对你的情谊,却半点不假,其实,少主早就想告诉你他的身份了,只是怕你生他的气,从此远离,每夜,他都是站在这画前,愁眉不展。”
“是啊,只要是东家交待的事,少主都不让人替他去做,宁愿自已辛苦也要亲手完成呢。”杜林也帮着覃天说起好话,“这次从镇上回来,知道东家病了,他都没回来过呢,日夜忧心,恨不能以身代之,那日从顾家村回来后,却是极高兴,还亲自去找了徐媒婆,少主打小便自知责任重大,素来清清冷冷的,我们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为个姑娘如此上心呢。”
顾沫凌收回目光,低头不语,她哪里能听不出覃勇和杜林的用意,只是,无论怎样,他终是有所隐瞒,就算她现在不气了,却也不能轻饶了他。
“义父,勇叔,何事这么……”门外,进来几个人,覃天清醇的声音轻快的响起,似是心情极佳,可是,当他进了门,看清覃勇和杜林面前站着的顾沫凌时,要说的话便生生的顿不住了,心里无来由的一乱。
顾沫凌没有回头,只是静静的看着画,心乱如麻,她要怎么问?如果不知道他的身世,她还能质问几句为什么,可现在,她已经知道了他的苦衷,但,有苦衷又如何?在她心动的时候却知道他接近的目的不纯,让她如何心静?
“咦?这位姑娘是?”覃天身后还跟着一位年青人,见覃天傻愣在门口,不由奇怪,从边上挤进来,才看到屋内的顾沫凌,不由睁大了眼。
“顾……顾……顾姑娘”江南江北跟在后面,进来之后,顿时愕然,下意识的就看向覃天,心道:这回儿少当家的有麻烦了。
“凌儿,你怎来了?”覃天叹了口气,恢复了常态,缓步走到顾沫凌身边,覃勇和杜林自动的让出位置,并将那个一直好奇打量着顾沫凌的年青人拉到后面,又轻声吩咐江南江北出去准备茶水。
“让红姑准备些饭菜,顾姑娘还没用中饭呢。”杜林这才想起来,中午到现在,他们还没吃饭呢,忙拉住江南小声说道,原本,他是想退出去的,可又怕覃天和顾沫凌一言不和反而闹出大问题,便留了下来,碍眼就碍眼吧,总比闹翻了好,而他身边的覃勇,显然和他一样想法,此时安稳的坐在竹椅上,和那个年青人小声闲聊。
“我若不来,又怎识得千竹寨堂堂少当家的真面目呢。”顾沫凌原本想说,她是因为要找小雅才会意外来到这儿的,可是,听到覃天的声音,她忽然觉得委屈,胸口堵得生疼生疼的,无名火腾的上来,呛人的话便脱口而出。
“凌儿。”覃天低头看着她,不知该怎么解释。
顾沫凌转身,退后一步看着他,他已换了平日的布衣短衫,换了一身青色长衫,长衫上绣着细竹,他的长发挽在后面,额上绑着一条同色发带,这样的覃天多了一份俊雅贵气,果然,上次看到的戴着面具的就是他,还装神弄鬼的,顾沫凌心里的不悦又添了一分,她又退后一步,垂眸不再看他,只淡淡的说道:“我顾沫凌不过是个小小的山村女子,却能蒙少当家另眼相看,实是荣幸。”
“凌儿”覃天心一痛,皱着眉打断顾沫凌的话,眼前的她,让他极不舒服,“我知道我不该瞒你,可是……”
“我已知道你的苦衷,少当家不必更重复。”顾沫凌飞快的打断他的话,她怕自已冲动,就这么饶了他,避开覃天痛苦的眼视,她转向杜林等人,清脆的说道,“既然两位能带我去见过覃公,必是已查过我的底细,如今,也不必绕圈子了吧,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不妨直说。”
覃天微抬着头,闭上眼睛,硬是将心中的痛压下,他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不知道竟会来得这么快。
再睁开眼时,覃天又是平日的覃天,平静,淡然:“坐吧。”
125画中的她。
126什么意思
126什么意思
书房里,极静。
覃天负手立在窗前,默默的看着窗外曲廊回旋湖水盈盈,眼前似是又现那夜她翩然的倩影,那夜,他就坐在这书房里,她在那曲廊尽头,虽是隐在暗处,却是温情满怀,而如今,她就在身边,他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是啊,他们接近她本就是别有用意的,他还能解释什么?
覃天抿着薄唇,久久不语。
顾沫凌端坐在竹椅上,垂眸看着自已的足尖,她知道,那个陌生的年青人正在打量她,可是,她却没有兴趣知道他是谁,她只是在等,等覃天的解释,他的苦衷如今她已知晓,心里的气早已消散得差不多,只要覃天一句解释,她就可以既往不咎。
可是,等了许久,他都没有开口,只是那样站着,渐渐的,顾沫凌心里的委屈又浮了上来。
好吧,不说就不说,又不是她求着他,哼。顾沫凌越发的沉静。
杜林和覃勇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只是,见覃天和顾沫凌都不说话,他们俩也不知该怎么劝,只好就这样干陪着。
反倒是那个年青人,兴致勃勃的打量着顾沫凌,时而看看覃天,时而又抬眸看看那边墙上的画,最后目光又落在顾沫凌身上,脸上笑意渐浓:没想到这次回来居然有这样的好戏看。
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的他,自然不会轻易打破这僵局,他还想看看一向清冷自持的覃天怎么破这局呢。
就这样,书房里明明有五个人,却静得仿若无人。
杜林和覃勇耐着性子又等了片刻,见覃天仍是那个样子,不由着急起来,他们事先已经替他作了铺垫了,顾姑娘明显也理解了,他现在怎么就不说话了呢?只要他说句话,好好哄哄,这事儿不就过去了吗?难道……是因为他们在场,所以他不好意思了?
杜林看看边上的年青人又看看覃勇,越发觉得有可能,少主天资聪明,文才武略都是绝佳的,可是这情情爱爱的,却是第一遭,脸皮难免薄些,自已这种些人还在这儿作壁上观,他自然拉不下面子了。
想到这儿,杜林朝覃勇挤了挤眼。
覃勇是聪明人,素来是千竹寨的智囊,杜林能想到的,他怎么会想不到,当下便会意的点点头,准备找借口退出去,可是,他一转头,就看到了兴趣不减的年青人,不由苦恼了,他怎么把这小子给忘了呢,这小子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个能看少主出糗的机会,怎么会轻易放过?
覃勇在心里无奈的叹气,清咳了一声,说道:“莫,刚刚顾姑娘告诉我商兄弟和丘兄弟的下落,这事儿,还得你去办。”
“商叔和丘叔怎么了?”覃天终于开口了,他侧身站着,惊诧的看着顾沫凌,不明白她怎么会认识他们。
“商兄弟和丘兄弟已于五年前落难了。”覃勇略低着头沉重的叹了口气,将顾沫凌的话重复了一遍,“没想到十五年前一别,竟是天人永隔,只是不知两位兄弟家中可有他人,莫,你派人去查查,若有,好生安顿。”
“是。”那个叫莫的年青人收起笑意,郑重点头。
只是,他应虽应了,却仍端坐着一动不动。
覃勇的目的却不单单是这个,此时见莫如此,不由无奈,暗示不成,那就明拉算了,于是,他站了起来,边上的杜林见状,也跟着起身。
便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江面江北提着食盒端着茶水点心进来。
杜林心里一喜,忙说道:“怎的这么慢?东家还没吃过中饭呢。”
覃天微一皱眉,看着顾沫凌:“为何不吃?”
“是我们疏忽了,顾姑娘找到我们时已近饭点,后来到了这儿,便给耽搁了。”覃勇忙上前自认错误,又向顾沫凌赔礼。
“没什么,我也不饿。”顾沫凌倒不是客气,她是真的不觉得饿,心里有事,怎吃得下?
“病才刚好,怎能不吃东西?”覃天不悦的看着她,转头冲江南江北吩咐,“还不摆上”这话气已是偏冷。
江南江北急忙应下,快手快脚的在竹几上摆上。
“义父、勇叔,两位也回去用餐吧,有事一会儿再说。”覃天说罢,转向莫,“你不是有事吗?怎么还在这儿?”
“咳,我的事不急。”莫懒懒的起身,笑着看着顾沫凌,“你还没给我介绍这位姑娘是谁呢?”
“哼。”覃天淡淡的哼了一声,忽的伸手握住顾沫凌的手,将她从椅子上拉起便往外走。
“这位是顾姑娘,也是我们未来的少夫人。”覃勇笑着介绍,刚刚沉闷的气氛连他都看不过眼,便趁机打圆场,“走,我们也是许久未见了,跟我们喝一杯去。”
“是,杜莫见过少夫人。”莫哈哈一笑,有模有样的朝顾沫凌行礼。
顾沫凌顿觉满头黑线,不知怎么应对,幸好,覃勇已不容分说的拉着杜莫走了,江南江北相视一笑,机灵的跟在后面,还体贴的将门带上。
“义母的手艺不错,你尝尝。”覃天手已伸便握住了她的手,拉她坐下,自已坐在边上,拿起筷子给她布菜。
顾沫凌脸上微红,忙挣扎着抽出手,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吃东西,今天的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处理完,她还是填饱肚子再说,吃饱了才有力气找他算账。
覃天见她这样,微微一笑,拿起边上的小酒壶给自已满上一杯,陪着慢慢的饮了起来,时不时给顾沫凌挟些好吃的菜。
顾沫凌低头慢慢的吃着,心里不由好奇覃天什么时候才开口解释,可等到她饭快吃完,也没等到她期待的,不由失望,好吧,机会已经给了,是你自已不把握的。
顾沫凌郁闷的想着,放下碗筷。
“怎不多吃些?”覃天终于又说话了,只是这话却不是她想听的。
“又不是猪。”顾沫凌堵气的嘟哝了一声,起身走到窗边。
“呵。”覃天低低的笑着,随在她身后,温柔的说道,“你最近瘦了不少,该多吃些。”
“哎,我瘦不瘦与你何干?”尽说些没用的,顾沫凌心头火起,猛的一转身,气呼呼的瞪着覃天,说话也极呛人。
“无干吗?”不跳字。覃天却露齿一笑,又上前一步,两人原就站的极近,这样一来,两人几乎就挨到一起,气息相连。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顾沫凌被扑面而来的热气搅得心乱,脸上一红,从边上溜了出去,假装看着窗外的风影来掩饰乱跳的心,这人,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大胆了,难不成平时的老实都是装的?不对,他要老实怎么会那样子给她喂药?连信娃几个小孩子都看到了,他一定没有避开她的家人,想到这儿,顾沫凌感觉连脖子都烧了起来,心里浮想连翩:如果,他这会儿再跟上来……
覃天却没有跟上,而是和她并肩站在了窗前,几不可微的叹了口气:“义父原是我父亲身边一位副将,曾在战场上得我父亲救命之恩,勇叔是我父亲自小一起长大的侍从,当年,覃府被谄叛国通敌,全家上下数百口无在幸免,唯有我得义父和勇叔拼死相救逃了出来,前往我外祖家寻求援助,可笑的是,我那亲外祖,因害怕牵连,害怕收留我会被诛连,不但不念亲情,反将我义父等人软禁,还欲暗中遣人报官……”
顾沫凌静静的听着,心头的那点儿恼怒逐渐变成了心疼。
“若不是大舅明理,暗赠我义父令牌银两,这世间……早就没有我覃天了……”覃天叹了口气,苦笑道,“我这样的人,血债未偿,又怎可贪恋儿女之情……”
什么意思?顾沫凌听得心惊,他是想了断了?
好啊,不解释不道歉就想这样罢了,当她是好惹的吗?既然知道自已不可贪恋儿女之情,那来招惹她作什么?陈家大厅宣称她是他的女人,虽不是他亲口所说,他却在事后问她“你不愿吗”,这样的态度不就是招惹她了吗?后来,那一句“如卿所愿”又是什么?她病时,他大可以不管不顾,没有他亲口喂药,难道寻梅就没别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