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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新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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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
又来一个。顾沫凌暗叹一声,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小雅一开始也是如此敌对的看她,这个杜铭昔也是如此,她得罪他们了吗?说起来,也是他们得罪她才对,好好的将她掳上山她都没跟他们算账。
“杜小爷,飞刀不是这么玩的,会死人的。”顾沫凌看明白是杜铭昔,紧绷的心略略松懈,不过她仍不敢大意,虽然这杜铭昔不会杀她,却敢伤她,就算到时候杜林如何赔礼道歉又如何,伤到仍是会痛的。
“哼,谁让你欺负小雅。”杜铭昔把玩着手中的两把小飞刀,一步一步接近顾沫凌。
“杜小爷,天底下说话要讲证据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顾沫凌好笑的看着杜铭昔。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杜铭昔对她似乎仍是气性不小,说话极冲。
“哦~”顾沫凌拉长了声音,好一会儿才停下继续说道,“那杜小爷的眼睛一定被什么糊住了。”
“嗨,你欺负人了还有理了?”杜铭昔一听,火冒三丈,站到顾沫凌瞪眼,“那你说,你没欺负她,她为什么不高兴了?”
“我哪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了?刚刚我还好心好意问她呢,她不理我。”顾沫凌笑道,“哎,你怎么来了?也是来上工的?”
“切,谁爱给你做事?”杜铭昔一挥手,转身看小雅,“小雅,是不是她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教训她。”
小雅低着头,咬着下唇不语,那模样确实似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而这儿,就他们三个人,这么一来,倒真像是顾沫凌欺负她似的。
“看吧,还说没有。”杜铭昔等了一会儿没见回应,以为小雅默认了,顿时理直气壮起来,冲到顾沫凌面前,“哼,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小爷的厉害,你那丫环也不在,别想有人能帮你。”
“哦~原来这几天偷看的人是你呀。”顾沫凌可不怕他,反而笑道,“我说杜小爷,你爹那么光明磊落一汉子,你怎么就不学学他呢?不是偷袭就是偷窥,怎么的?看中我家寻梅了?”
“臭丫头,胡说八道什么?谁偷袭你了?谁偷窥你了?你少自作多情。”杜铭昔一听,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跳了起来,说着便要向顾沫凌挥出手中飞刀,“今天不教训教训你,我就不是你家杜小爷。”
“哈哈,你本来就不是我家杜小爷,再说了,我家只缺工匠,不缺小爷,你呀,找错地方了。”顾沫凌乐极,杜林那般稳重的人居然有这样的活宝儿子。
“你”杜铭昔一不小心又被顾沫凌占了便宜,脸上顿时一红,人已闪到顾沫凌身边,挥拳就往顾沫凌脸上招呼过去,丝毫不顾忌她是个姑娘家。
顾沫凌却早已注意到他,他一过来,她比他更快,只一闪,杜铭昔手中的两把飞刀便不见了。
“你”杜铭昔一拳落了空,手上的武器居然也不翼而飞,心里着实一惊,想起上次她的身法,自已也是一照面便动不了了,这才想起自已又冲动了,竟忘记她本人似乎功夫也不弱。
“杜小爷,飞刀不是你这么玩的。”顾沫凌把玩着飞刀,这刀极小,刀柄上刻了一个小小的昔字,这字迹,和聆竹居那几个字一模一样。
“你懂什么。”杜铭昔却是不服气,他觉得,就算顾沫凌身法快又如何?他也不是吃素了,练了十几年的功夫,千竹寨里除了少当家的,也就那几个老的能赢他。
“不信试试。”顾沫凌嫣然一笑,手冲着杜铭昔迎面一挥。
杜铭昔下意识的一躲,结果,顾沫凌这招却是虚的,待他反应过来,肚子上一痛,整个人向后飞去,他忙提气缓去力道,不过,人是稳住了,可等他稳住了身形,两道寒光却已到了他面前,身后又是土壁,躲已是不可能。
完了。杜铭昔心头顿时大惊,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杜小爷,天还没黑呢,怎么在这儿睡呢?”顾沫凌乐了,蹲到一边大笑。
杜铭昔恼怒的睁开眼,自已技不如人不假,可有她这么落井下石的吗?想着便又要起来,却听小雅大喊道:“小昔小心。”
小心?小心什么?杜铭昔一愣。
小雅飞快跑到杜铭昔身边,伸手取下杜铭昔脖子边的两把刀,杜铭昔这才发现,那两把刀居然紧贴在他的脖子边,他居然还没知觉,刚刚若不是小雅提醒,他这一动就伤着自已了,意识到这个,顿时一阵冷汗。
“杜小爷,不会玩飞刀也别整天拿出来显摆呀。”顾沫凌拍拍衣衫站了起来,心情极好。
“你”杜铭昔腾的站了起来,他性子本就急躁,受不得人家激,可自从遇到这女的,偏偏三言两语的针对他,他的火气自然一挑就着。
“好了,小昔,别闹了。”小雅到今天才知道顾沫凌的功夫其实也是不弱的,刚刚在边上看着,竟看不清顾沫凌如何动作,只觉人影一闪,杜铭昔便吃了亏,亏她还以为顾沫凌只不过是仰仗寻梅保护的千金弱小姐,小昔的性子她是再清楚不过的,若不拦着,牛脾气一上来,就是打死他也不会认输,这也幸亏顾沫凌只是逗着他玩,没有伤他的心思,当下,忙解释,“小昔,她没欺负我,你误会了。”
“真的?”杜铭昔一愣,忙拉过小雅,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确信她没事才松了口气,“那你刚才干嘛呢?我还以为她欺负你了。”
“我这不忙着嘛。”小雅脸上一红,抬头飞快的瞥了顾沫凌一眼,将杜铭昔拉到一边,“你怎么来了?叔不是不让你下山的吗?”不跳字。
“我娘让我来找爹的。”杜铭昔防备的看看顾沫凌,低声说道,“她要是欺负你了,别怕她,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我在这儿很好。”小雅怕杜铭昔的火爆脾气再发作,忙实话实说,“刚刚是我找她问事情,一时想入迷了,并不是谁欺负我,你放心啦。”
“那就好。”杜铭昔一脸狐疑的看看顾沫凌,又看看小雅,虽然仍有些不相信顾沫凌,可小雅都这么说了,他也没了发作的理由,只好作罢,不过该有的气势却不能输,“喂,我警告你,不许欺负小雅,不然的话……”
“不然如何,不教训我就不是我家杜小爷?”顾沫凌才不在乎他的威胁,笑道,“杜小爷,你以为我唤你一声小爷,你就真是我家什么爷了?唉,真真是,四肢发达啊。”
“什么四什么发?”杜铭昔皱眉,听不懂顾沫凌的话。
“没什么。”顾沫凌不想再和他胡搅下去,抬头看了看天,今天没太阳,又时不时的吹过几阵山风,倒是不算太热,不过,中午还是多备些解暑气的东西给工人们喝才好,“你们玩吧,我失陪了。”
“小昔,你不是有事找叔吗?叔在那边,我带你去。”小雅生怕杜铭昔不放过顾沫凌,忙拉着他要走。
“哎,对了,这几天偷偷摸摸在附近转悠的人可是你?”谁知,顾沫凌走出几步,突然又回头问话。
“谁偷偷摸摸了?你以为自已谁啊?还偷看你?我呸。”杜铭昔眉头一皱,似乎受到极大侮辱似的,暴跳如雷。
“不是就不是,这么激动干嘛。”顾沫凌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摇着头走了,这人,就一不定时火药桶,不用点也能着。
只是,不是杜铭昔,那么那个偷窥的人又是谁呢?
“小昔,你什么时候来的?”身后,小雅无奈的拉住杜铭昔问,她虽不知道顾沫凌为什么这么问,不过她却听杜林安排人手注意四周的动静,只怕是真有人在附近转悠呢,她可不希望是那个是杜铭昔惹出来的事,要是被杜林知晓了,只怕杜铭昔又逃不了一阵禁闭,从小到大,他就没少关禁闭。
“干嘛?你也不信我?我也就今天才下山的,不信你回去问我娘,是她让我来找爹的,还偷窥呢,那臭丫头把自已当什么了,我偷窥她?我呸。”杜铭昔忿忿的瞪着顾沫凌远去的方向,气呼呼的对小雅说道,“小雅,她要欺负你了,你可别瞒着我,我一定找机会好好教训教训她。”
“得了吧,你不是她对手。”小雅好笑的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暖暖的,有兄弟如此维护,她怎能不感动?不过,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她虽然看顾沫凌不顺眼,不过念在顾行正的面子上,还是不闹僵的好,“这几日有人在附近偷看,叔都下令我们大伙儿注意着呢,你呀,来就来呗,还偷袭她,她不怀疑你怀疑谁去?”
“谁这么有种?”杜铭昔一听,眼前一亮,这人有种,有机会一定认识认识。
在杜铭昔心里,只要是和顾沫凌作对的,必是同道中人,顿时,心里好奇心起,打定主意要留下来看热闹,至于会不会得罪顾沫凌,他却丝毫不担心,就像顾沫凌不担心得罪他一样,反正她也不会真把他怎么样,何必怕她?
102刀不是这么玩的。
103他是来找媳妇的
103他是来找的
有一必有二。
杜铭昔奉了红姑的话来找杜林,之后便更是光明正大的来了,杜林对这个儿子似乎也没辙,说他几句,他倒是听的,又好好的没有闹事,也不好硬赶他回去,杜铭昔打定了主意要瞧热闹,瞧不到热闹决不回去,一时倒也听话,有空便跟着小雅后面帮忙,想到了便到茶棚里坐坐,花费些小钱吃点儿东西喝点儿凉茶,顺便找顾沫凌斗斗嘴,极是悠闲。
顾沫凌也无奈,可也不好赶人,人家来喝东西是付钱的,她总不能跟钱过去吧?
“东家,小儿若无礼,你尽管与我说,莫与他置气。”杜林哪里放心,一得空便往茶棚里跑,尤其是见到杜铭昔和顾沫凌都在茶棚里的时候,他更是不放心,上次血的教训,他可是记忆犹新的,偏那小子不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可是,他事情也多,哪里防得住杜铭昔那小子,不得已,只好先向顾沫凌致歉,只盼着顾沫凌能看在他的面子上不与杜铭昔计较,儿子虽顽劣,可他毕竟只此一子。
“我爹和你说什么?”杜铭昔远远的瞧见自家老爹和顾沫凌说话,还时不时朝他看来,便知一定与他有关,待顾沫凌一进茶棚,他便跟进来了。
“你爹说,让我大人有大人量,别与你计较。”顾沫凌微微一笑,看了他一眼,当真不理会他,到灶间到了碗凉白开解渴,谁知杜铭昔竟跟了过来,瞧他那样子似乎极不服气,“杜小爷,你还真失败,这么大了还让你爹时不时担心你惹祸。”
“他瞎操心。”杜铭昔一时气闷,顺手捞了个干净的空碗,也倒了一碗凉白开,喝完见顾沫凌拿眼斜睨着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从怀里掏出一文钱扔在碗里,“看什么看,又不白喝你的。”
“谢杜小爷赏。”顾沫凌乐呵呵的看着,也不阻拦。
“不用不用,这凉白开本就免费的。”倒是杨二春看不过去,笑着将钱塞回给了杜铭昔,“杜公子还是去外面坐坐吧,这儿油腻着呢。”
“大嫂,别公子公子的,他算哪门子公子啊。”顾沫凌取笑道。
“我可没说自已是什么公子,不过,你也不算什么小姐,顶多一臭丫头。”杜铭昔立马还击了回去。
杨二春只是笑,这几天没少见两人斗嘴,不过,她却不好说什么,自家小姑做的都不是小事,自然知道分寸,而杜铭昔,她知道他是杜林的儿子,只是见他不似来上工的,便客气的称他一声公子罢了。
“我确实不是什么小姐,不过我这臭丫头,你爹却客客气气的称一声东家,怎么着也比你强些吧?”顾沫凌也不妨碍杨二春做事,将碗洗过放了回去,便找了处阴凉的地儿纳凉,收粮的事儿至今未有消息,她也不急,如今各家各户大多去交官粮了,等他们回来才能知晓结果。
“你厉害,你厉害还找不出那个偷窥的人是谁?”杜铭昔故意挑衅。
“听你这口气,似乎你能找到?”顾沫凌挑了挑眉,极有兴趣的看着杜铭昔,“既如此,那就有劳杜小爷了。”
“我凭什么帮你?”杜铭昔不屑的转头。
“这可不只是帮我啊。”顾沫凌浅笑,看着对面忙碌的杜林,“也是帮你爹,你瞧,最近因为那个人的事,你爹可没少费心呢,不仅白天要留意,到晚上还不能安寝,还得安排人手盯着,还不是为了这儿的买卖能顺利做起来嘛,你这么大人了,不会连这都不懂吧?你瞧人家小雅,这么热的天还天天在那儿忙,就你悠闲,你好意思?”
杜铭昔随意往地上一坐,扯了根杂草在手里把玩,好一会儿,才飞快的说了一句:“我可不是帮你做事。”
“我可请不起你杜小爷。”顾沫凌故意撇了撇嘴,忍住笑意。
“哼,明白就好。”杜铭昔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泥土,走了。
之后两天,顾沫凌都没再见到杜铭昔出现,虽然惊讶,却也图个清静。
到第三天,覃天带着江北回来了,没有运回青砖,却带回来了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老乞丐,老乞丐身上还有道道血痕。
“他是?”顾沫凌疑惑的问,覃天做事一向稳当,不会无缘无故带回一个不相干的人。
“他是池泽镇附近的窖匠。”覃天简单介绍了一下,顾沫凌才知道这老乞丐并不是乞丐,而是池泽镇附近村子里的人,名叫王顺全,家中原有个小砖窖,手艺是祖上传的,老人也是个忠厚老实的,烧制的砖最讲究质地,又是宁可自已吃亏也不肯以次充好糊弄客人的性子,这样一来,倒是有不少老顾客新顾客光顾他的小砖窖,虽不能大富大贵,倒也生活无虞,只是,他受人好凭的同时也招来了同行的妒恨,几家一联手,廉价抛售砖瓦,那些人财大气粗的,就算亏些也动不了根基,可对老人来说,点丁儿的损失都是一种打击,渐渐的,便没了生意。
砖窖生意不比平日衣食,这人不可能不吃饭不穿,却能一辈子不盖房子,就算盖房子,也不一定是用砖瓦,可以是木头,也可以土坯茅草,所以,老人的生意衰败的极快,没多久,便歇了砖窖。
老人以为,他不干这行了,在家清静度日含饴弄孙总成吧,可是,有些人却偏偏仍不放心他,设计夺了他砖窖之后又谄害他唯一的儿子,儿子被锁进了大牢,儿媳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娘家,只留下老人孤苦无依求告无门,砖窖没了,家没了,人没了,若不是为了儿子,老人早寻短见去了。
覃天是在半路上遇到他,当时老人躺在荒野里,奄奄一息,离他不远处,还有三个蒙着面提着刀的黑衣人四处搜寻……
“这些人,真真可恶”顾沫凌虽然愤然,却也无可奈何,这样的事多不胜数。
“顾姑娘,我们没去池泽镇,反正去了差不多也是那样的结果,那些人前两次便说了,砖倒是便宜,可运到这儿便贵,摆明了就是讹我们的,现在这老大爷就是窖匠,所以天哥便把他带回来了,我看,有他在,我们不如自已烧砖。”江北自知覃天的性子,当然主动解释起他们的用意。
“自已烧?可我们没有窖啊。”顾沫凌从来没想过这个,虽然知道砖是用土烧制成的,可是,有这么容易吗?
“只是制砖自用,倒是简单,有土有水有柴,在背阳的地方建个简单的窖就成。”王顺全身上虽然伤痕累累,此时精神却是不错,显然是覃天帮着救治过了,此时见顾沫凌问及,忙回答。
“既这样倒不妨试试。”能解决砖瓦的问题,顾沫凌自然高兴,“王伯,你且先到我们村里安顿下来,这建窖烧砖的事,便有劳你了,缺什么少什么的,尽管和我说,也可和覃大哥说。”
至于王顺全暂时住的地方,少不得又要麻烦大伯顾言林了,幸好大伯是个好说话的。
“公子大恩,老汉作牛作马也难报。”王顺全跪倒在地,冲着覃天和顾沫凌便要磕头,老人眼不花耳不聋的,刚刚一番说话,他已知面前这被覃天等人称为东家的少年是个女子,他不知道这个女子是什么人,可是,覃天救了他,将他带到了这儿,他便得报恩,那么,覃天的东家便也是他的东家。
“王伯,快别这样。”顾沫凌吓了一跳,忙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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