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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新村-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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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是个小小的村姑,生平最大的心愿也不过是想让一家人过个好日子,这三个死东西在我手上有什么用?谁娶了我一样不过是村夫罢了,道长可真会说笑。”顾沫凌可不是小红帽。
“你师父生前统领的各大势力,我也是略有所知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一把,带你再领辉煌。”老道士说得豪情万丈,待他说完才发现顾沫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不由愣了,“呃,干嘛这么看着我?”
“道长,论理,我可以称你一声师伯吧?”顾沫凌好笑的问。
“你师父比我大两岁。”老道士撇了撇嘴,重新坐好。
“那就是师叔喽。”顾沫凌点点头,笑着说道,“师叔,你太不仗义了,我师父怎么说也是个皇叔啊,他现在虽然不在了,可姓司的毕竟是他曾经的家人不是吗?这天下不是姓司的吗?你还煸动他的徒弟我去抢了他家的江山,你不怕我师父他老人家在天有灵爬出来找你算账啊?”
老道士似乎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一番话来,不由愣了神,像是不认识般的盯着她看。
顾沫凌见状,微微一笑,拿起桌上的茶壶替老道士勘满茶。
“他才不会管这个呢。”好一会儿,老道士才泄气似的憋出这么一句话。
“为什么?他不是司家人吗?”。好不容易遇到个知情人,顾沫凌当然不会放过机会,趁机问道。
  261牺牲品
老道士沉默了许久许久,才低声说起顾一凡的身世,顾沫凌这才知道自己的师父居然是宫斗的牺牲品。
说到顾一凡的身世,便要追溯到当今皇帝的爷爷那时候,当今皇帝的爷爷也就是顾一凡的亲爹老流云帝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就是先皇,一个就是顾一凡,先皇乃是老流云帝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后其母便被封为皇贵妃,尊贵一时,说来也是怪了,十二年间,老流云帝的孩子一个接一个的出生,却是连续生了九个都是公主,当时,那唯一的皇子又是聪明伶俐深得帝王欢心,便是朝中大臣们也都觉得太子之位非他莫属,可谁知,风云变幻,皇后中年又孕,竟又生下一子,虽说长幼有别,却也有嫡庶之说,一个是十二岁的聪明皇子,一个是襁褓中不知性情的皇子,却也让朝中大臣吵成了三派。
老流云帝又迟迟不表态,这让有些有心人便上了心着了急。
终于,在一个风雨加交的夜晚,嫡皇子意外失踪,禁卫军翻遍了京都几乎挖地三尺也没找到嫡皇子下落,老皇后伤心之余一病不起,终于驾鹤西归。
之后十余年,皇宫虽也出生了几个小皇子,却终归是敌不过已然长成的皇长子。
嫡皇子失踪后的第十六年,老流云帝病重弥留之际,赐皇贵妃一杯毒酒,立那唯一的皇子为太子,并留下了密诏,与那传国玉佩一起交与刚正不阿的覃元威覃将军手里。
覃将军接到任务后,暗中查访,终于查到了顾一凡的下落,只是接他进京不久,先皇便知道他的下落,亲临覃将军府上接走了顾一凡,第二日还当着众朝臣的面提出将皇位归还给顾一凡。
那时,先皇继位两年,励精图治、知人善任、贤明果决,仅两年便将流云天朝治理得井井有条,反观顾一凡,打小在穷山沟里长大,虽识几个字会几手功夫,可与先皇一比高下立见,朝中大臣们一权衡,谁会舍弃强大的先皇而去辅助一文不名的穷小子,尽管这名穷小子是老流云帝的嫡皇子,可当初遗诏上立的却实实在在是当时的皇帝。
顾沫凌听到这儿,不由为先皇那一招叫好,他那是吃准了众朝臣不会接受顾一凡才来那么一出啊,既保住了皇位又给自己赢得了美名。
“自此,你师父便在皇宫住了下来,先皇名义上说这个弟弟自幼流落于民间他心有不忍故将他留在宫中以叙天伦,事实上却是将你师父软禁于最偏角的一个院子,那院子甚至于连太监宫女们住的院子都不如,另外还美其名曰的请了一文一武两位西席指点你师父的功课。”老道士说得兴起,拍桌而起,拍完了才觉得不妥,忙掩了掩嘴巴才继续说道,“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啊,你师父天资聪慧,居然从那两位先生身上学得了许多本事。”
“后来呢?”顾沫凌有些紧张,师父学了本事,那皇帝不会下毒手了吧?
老道士说到这儿居然沉默了下来,过了许久许久,顾沫凌一直催促,他继续说下去。
原来,先皇碍于面子,请的两位先生都是极好的,这两位先生都是前朝遗臣,虽然在金銮殿上支持先皇,可对这倒霉悲催的嫡皇子也存了几份怜悯之心,加上顾一凡天资了得、过目不忘,两人便渐渐起了惜才之心,居然将毕生所得倾囊相授。
等到先皇发觉时,顾一凡学业已成。
某夜,顾一凡所住的院落无故走水,一夜之间,院中服伺的太监宫女们无一幸免,顾一凡下落不明,两位西席先生也在大火中遇难,先皇大恸,广诏天下,说是十一皇爷英年早逝,然后追封静凡王,又对两位西席的家眷大肆封赏,暗中却是四处搜寻顾一凡下落。
却说顾一凡那夜神秘消失后,正遇敌国来犯,边关告急,覃将军那时不过是个禁卫军统领,却被指名调领先锋官出战边官。
“唉,覃家灭门,也未必就不是当年种下的祸根呢。”老道士叹了口气,看了看顾沫凌便不再说话。
“那师父呢?是怎么逃出来的?”明知那一次并没有害到师父,顾沫凌还是不自觉得紧张。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好像被谁救了吧。”老道士的目光有些闪烁的避开顾沫凌的注视,借着喝茶挡住了他的心虚,事实上,他是最清楚不过了,那老家伙一辈子打光棍,不就是为了那个救他的人吗?甚至为了她,他放弃了自由,一生为他那个哥哥卖命。
“那后来呢?”顾沫凌狐疑的看了看他,她算是看出来了,在这个问题老道士是存心和她打马虎眼。
“后来……后来先皇似乎和你师父谈定了什么事儿,你师父辅他治国,收笼那些江湖中人,他呢,保顾家村……唉,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儿。”老道士一语带过,说到最后干脆挥挥手了事。
原来是这样。顾沫凌若有所思的抿着茶,定是先皇以顾家村为挟,逼师父替他做事,或许这中间还有些桃色联系吧,以至于师父一生守身如玉……
“丫头,现在你明白了吧?就算你现在将这天翻了,你师父都不会有意见,反正她已经过世了。”老道士也不知道想的什么,居然再次游说顾沫凌翻天。
顾沫凌却敏锐的扑捉到他话中的不同寻常,她?还是他?
“她是谁?”顾沫凌放下茶杯扑闪着眼睛看着老道士,“是个女的吧?”
“是……臭丫头,你把你师父气得蹦出来揍你啊。”老道士瞪了她一眼,却神神秘秘的笑了笑,嘀咕道,“小丫头还真聪明。”
顾沫凌明白了,果然,师父一生孤独真的是为了某个人啊,或许,他一生为皇家做事只怕也是为了某个人,而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当初救他的那个呢?还让他讳莫如深暗恋一辈子,那个人只怕还是他不该爱的人……唔,打住打住,再想只怕师父真会蹦出来了。
顾沫凌心情大好,也不和老道士计较他打马虎眼的事儿。
“师叔,传国玉佩是师父的爹留下来的,那……那个虎符呢?”
“虎符是你师父的那个好大哥临死留给他的,到死,他才算有点儿良心,哭着喊着忏悔啊,不过他还不是为了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将兵权交到你师父手上,就是怕有朝一日朝臣弄权抢了他儿子的江山,把权放到外人手上还不如给你师父,好歹也是司家人,可他又记挂着当年覃将军寻着你师父的事,硬是下了诏书将覃老将军召回了京都。”老道士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模样,边说边砸着嘴摇头,“死老皇帝不地道,临死还削了人家兵权,结果呢,到了新皇登位,更加忌惮覃家的功绩,加上梅老儿煸风点火、趁火打劫、造谣生事、谄害忠良、小人得志……还攥改圣旨,将原来的削职为民流放疆硬是改成了抄斩九族……真他娘的缺大德了,死了一定下油锅。”
老道士挖空脑子似的说了梅老儿无数的坏话,到最后还不忘诅咒人家一下。
“师叔,既然你们知道的这么清楚,为什么不替覃老将军鸣冤?”对于这点儿,顾沫凌十分的费解,他既然知道,那么师父一定也知道,为什么不替覃老将军平反?难道当时就没有一点儿法子救他们吗?
“怎么救?我们远在千里之外。”老道士似乎是觉得顾沫凌说了什么侮蔑他们的话似的,眼睛一瞪,气呼呼的说道,“等我们赶回来的时候,覃家都化成灰烬了,我们只来得及保下梅丫头……哎。”
“哦,我说寻梅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你们跟她说什么了?然后她才去认的姜岩?然后她才坚决要跟着回京?”顾沫凌听到这儿,突然明白过来了,她说怎么寻梅就突然认了爹呢,原来是他们搞的鬼。
“她长大了,有她自己的责任,与你是不同的。”老道士叹了口气,“我们也不想她走到那一步,可是,她生下来便注定要走那一步,你可以选择过安稳的小日子,当个小村姑或是当个小东家,都是自由选择的,可她却不一样,她的亲爹害死了她外祖一家,不止这样,他还害死了她的亲娘。”
顾沫凌沉默着,尽管她很不愿意寻梅走那样的路,可是事实如此,寻梅如何放得下那样的仇恨?
“晴儿那丫头,死得冤啊,一想到这个我就来气,那么好的一个丫头,居然是被那帮畜牲**至死,姜岩那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居然还是亲眼看着亲自给那帮畜牲掌灯……”“啪”的一声,顾沫凌面前的木桌子被老道士一掌劈成碎片。
平空一声巨响顿时惊到了楼下院中众人,顾承泽干脆俐落飞身从窗户口进来,顾行周等人也从楼梯上噔噔噔的跑了上来,一眼屋里情形不由全愣住了,这老道士和七妹两人又是演的哪一出?
  262帮他一把
“道、道长,你这是?”顾承泽也不由张口结舌,不断的打量着老道士和顾沫凌,见顾沫凌苦笑着仍坐在那儿安然无恙,老道士却是横眉怒目的,他下意识的便往顾沫凌那边移去,想着一会儿老道士发了狂也不至于落于下风。
老道士这才惊醒自己太过激动了,老脸竟片刻通红,不知怎么应答。
“没事儿没事儿,道长刚刚是给我说故事呢,说得激动了点儿,不小心就这样了。”顾沫凌忍住笑意,起身替老道士解了围。
“哦,说的什么故事,也让我们听听吧。”顾承泽哪里会信,说个故事至于一掌拍碎桌子吗?不过话说回来,他还真有些小看了这老道士。
“这个……”老道士也知自己失态了,又不知怎么接话,只好讪讪的笑着,“我和顾姑娘江湖上的趣事呢,失礼,失礼。”
“没事儿,就一桌子,换个就好了。”顾沫凌心里暗爽,不过她还有事请教老道士,也不能太让人下不了台,“六哥,饭好了没?晚上可得好好谢谢道长呢。”
顾承泽点点头,又看了看老道士,心里更是狐疑,他觉得七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他,不过他也没有多问,只是上前搂着老道士的肩,笑嘻嘻的往楼下走。
顾行周和顾行全则帮着顾沫凌收拾那碎桌子,顾行英则张口结舌的看看那碎成无数片的桌子,又看看自己的手,不断咋舌。
到了楼下,李氏等人少不得又一番询问,老道士面带愧色一个劲儿的道失礼,众人见他如此,便也不再多纠缠这个问题。
老道士在顾家吃过了饭,指点默儿怎么伺候李氏熏了眼睛,又反复叮嘱眼睛初愈不宜劳累不宜看太强的光线等等注意事项,已是深夜,顾言生是个实在人,他不知如何感谢老道士的恩情,便以行动来表示,等到老道士忙完,他已让人准备好了客房,硬是将老道士留了下来。
老道士倒也随意,反正他还有事要与顾沫凌说,便爽快的住下了。
李氏重见光明的事已在村里传开了,乡亲们纷纷上门道贺,直到此时才散净,顾沫凌等人才得以休息。
顾沫凌回到房间,泡在热水里想着老道士的话,想起文氏。
那次在师父墓前,文氏也提起覃五小姐受辱最后死无葬身之地,如今听老道士这一番叙说,她大概已经猜到了覃五小姐受的是什么样的**,心头不由升腾起一股怒火和担忧。
怒的是姜岩如此丧心病狂,忧的是寻梅此行的安危。
今天老道士数次游说她变天,在她听来,却不觉得老道士有变天的野心,那些东西在他手里这么久,若是他有野心何必来寻她这样一个丫头,自己便可以拿着东西出手了不是吗?
她想,他这是在试探她吧?
师父若有怨,他这一辈子为何不争不气呢?还那么忠心的为皇家做了一辈子的事。
他没必要在自己过世后还让自己的徒弟去抢他一生守护的东西。
也许,师父早就勘破了吧?不然为何至死都要回到顾家村呢?江山权势或许在他看来不过是浮云朵朵,他渴望的仍然是平凡的温暖的家,所以他回来了,还让她回到这儿,和他一起守护这一片净土。
顾沫凌微微一笑,心头一片畅亮。
她今天听到老道士说这三块玉佩的来历时,并不是没有心动过的,不过她却不是为自己,而是想到覃天若有这些会不会事倍功半?
可终究她还是抛开了那个念头。
在那样的权势面前,哪个男人还能做到清心寡欲没有半丝野心呢?覃天也是平凡人,而且他想复仇的心还是那么的强烈,还有杜林和覃勇,汲汲经营的不就是报仇吗?
如果有一天他们知道了这样一个机会,他们还能说只是要报仇吗?
她承认,做任何事没有点儿势力那也是不成的,可是,摆在她面前的这个饼却太大太大,她吞不下,也不想吞。
覃天要想报仇,她或许可以利用这些帮他一把,可是她不会让他们知道他手里有这些的。
顾沫凌长长的叹了口气,富贵虽好,但没有了温情的荣华未免太过冰冷,前世看过那么多深宅大院甚至是皇宫内院里种种清冷,她对现在这样虽然忙碌却温暖充实的生活十分满意。
事实上,她不是个贪心的人。
她还是安安心心的打造好她的醉桃源吧。
第二天一大早,乡邻们早早的过来帮忙,顾承泽带了人驾车去接顾秋菇一家,李氏复明这样的大好事,理当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庆贺庆贺。
顾沫凌依然如往常般四处巡看,一圈转下来回到家中,已是午时,家里已是十分热闹。
搬桌放凳做菜上菜,满园子欢声笑语,顾言生陪着顾一尘等人坐在顾行英的院子里闲聊,边上聚了一群老爷们,李氏又领了一帮老婆子在自己院子里说话。
李氏眼瞎了十几年,如今见到当初相熟的人均已添了白发,一时之间嘘唏感概不已,一群人纷纷忆起当年,又是羡慕李氏的福气,赞她生了一对好儿女,虽然自幼失散,现在自来却也是好事一桩。
而人群最多的,却是顾行周的院门口,不论男女老少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顾沫凌不由惊讶,定睛一看却是老道士正在那儿给人把脉。
这个师叔虽然老不正经,却也颇侠心。
顾沫凌看了几眼,便进了院子。
众人见她进来,纷纷打招呼,不是赞她越发水灵便是赞她有本事,听得顾沫凌一阵哑然。
“咦?老嫂子,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你的两个女婿一定也要来的吧?你那二女婿可是有日子没瞧见了呢。”正说着,有位妇人却想起了覃天,以前见覃天进进出出,可这段时日却不见了。
“哦,他呀,出远门了。”李氏听她提起覃天,笑得两眼弯弯,“出门有段日子了,泽城这么远,想来现在还在路上呢。”
“去泽城了啊?哎哟,那是得好些日子呢。”那妇人极惊讶的拍了拍手,转身拉着顾沫凌的手,上下打量着,“瞧瞧这手,这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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